2024年4月2日 星期二

輔仁大學舉辦「文學與宗教」學術研討會 1986 盛事 Syndromes and a Century (2006《戀愛症候群》)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

李金蓮

1986年,我在時報出版公司擔任「人間叢書」的編輯,我的老闆是知名小說家陳雨航先生。任職期間,輔仁大學舉辦「文學與宗教」學術研討會,討論的對象是英國的格雷安˙葛林、日本的遠藤周作、台灣的王文興。該研討會並大手筆籌畫了系列的出版計畫,「葛林作品集」由齊邦媛老師主編,推出《喜劇演員》、《布萊登棒棒糖》、《沉靜的美國人》等五本小說、一本評傳《格雷安˙葛林》(不知有無遺漏);遠藤周作的《母親》、《影子》則由輔大日文系教師翻譯。齊邦媛老師過世後,我想起久遠往事,當年的書已不齊全,但齊老師的主編序裡說:「十餘年來台灣學術界曾主辦好幾次國際性的文學會議,研究水準頗高,但為了配合會議主題而出版成套專書,這可能是第一次。」如果齊老師所言無誤(文中使用了「可能」的不確定用語),這份出版的眼光與功勞,當屬陳雨航先生,因為書是他簽下的。
我是執行編輯,有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至今仍記得。某個假日,我去齊老師家取稿,她非常仔細的逐頁向我解說修改處,雖然我很專心聆聽,但眼光還是遠遠瞟見有位男士從客廳的另一端,提著一桶水走過,想來是齊老師的先生。接著我便專心盯著眼下的文稿,不再分心了。過了一會兒,齊老師的一隻手,突然向我伸了過來,面對當時已是一座高山的前輩學者,我連閃躲都不敢,忐忑地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過錯。當天天氣微涼,我穿了件淡黃色的背心,背心是馬海毛線手工編織,毛絨絨的,淡黃色又是少女的顏色。齊老師的手輕撫了幾下我的毛衣,讚嘆地說:「好漂亮啊。」專心工作中突然發現眼前美麗的毛衣於是發出一聲讚嘆,齊老師竟是這麼浪漫的人呢。
齊老師過世後,一篇篇敬悼文,拼貼出齊老師的各種形象,而我能補充的竟是這麼微小的一個意外的霎那,但它始終存留在我腦海,顯然並不算微小。
我後來的編輯工作必然跟齊老師有些許的往來(也不算太多),但記性越來越差的我,也記不清了,渾渾中記得有回她來電,什麼事已忘了,大概是提醒(指教)我不要忘了該做些什麼。
還有件事,隱隱約約的。我出版少作《山音》時,特寄給我敬仰的小說家鄭清文先生指教,後來遇見鄭先生,鄭先生是少言的人,他沒有讚美、沒有批評,以他慣然的和煦微笑說:「我把你的小說給了齊邦媛老師。」就這樣。我猜想,鄭先生可能是認為齊老師是具有影響力的人,他想讓齊老師注意到我這位初初的寫作者。鄭先生和齊老師兩人友誼深厚,並沒有省籍的距離。因為這件又是很微小的事,齊老師過世後,我特別想念鄭清文先生,非常想念。
我卸職媒體後,動念過去探望齊老師,終究因為個性的疏冷,徒留此刻的愧悔。今日重讀了齊老師為「葛林作品集」撰寫的主編序,齊老師文末說:「增強台灣的翻譯成果,讓東方與西方不僅相遇,且有真正的認識與了解。」齊老師的心志很大很大。

那次的確是盛事。輔大林水福等,台大王文興,齊老師等,時報出版,表現可圈可點。

討論對象主要是Greene 和遠藤作品思想,王文興還和遠藤對話(林水福翻譯,王老師讀書很細心,有的作者都忘了……;台大還有高天恩老師主持時提出“終極關懷”引起小論戰。……這次盛會或許引起東海外文系主任倡議新刊物,可惜東海文人才不足(齊老師回憶錄有她1964年到東海教翻譯,請注意第一段……))。

李金蓮
Hanching Chung 當時時報出版總經理張武順先生非常愛惜年輕人,會議前特別告訴我,會議這幾天不用來上班,去聽研討會吧。


Syndromes and a Century (2006)

 Story about director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s parents, who were both doctors, and the director's memories about growing up in the hospital environment.


The film is a tribute to the director's parents and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with the characters and dialogue in the second half essentially the same as the first, but the settings and outcome of the stories different. The first part is set in a hospital in rural Thailand, while the second half is set in a Bangkok medical center. "The film is about transformation, about how people transform themselves for the better," Apichatpong said in an interview.[3]

In Thailand, Syndromes and a Century became controversial after the Board of Censors demanded that four scenes be cut in order for the film to be shown commercially. The director refused to cut the film and withdrew it from domestic release.[4] Since then, the director had agreed to a limited showing in Thailand where the cut scenes were replaced with a black screen to protest and inform the public about the issues of censorship.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以《極樂森林》在2002年的第55屆坎城影展贏得一種注目單元最佳影片[5],因此逐漸獲得國際上的關注。2004年,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以第四部長片《熱帶幻夢》贏得了第57屆坎城影展評審團獎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執導的短片也相當著名。他在全州國際電影節參加三部數位短片計畫,與兩位其他亞洲導演合作。他的電影為《七情六慾》,日本塚本晉也韓國宋一坤分別執導另外兩部電影。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在2005年擔任海嘯數位短片計畫顧問。海嘯數位短片由13部影片所組成,泰國當代藝術文化部為了紀念2004年印度洋大地震,當時地震產生的海嘯襲擊了泰國。他執導的電影為《亞洲之鬼》。

當代藝術文化部在2005年頒發信巴通獎給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該獎項每年頒發給許多類別的當代藝術家。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在2006年完成一部劇情片:《戀愛症候群》。這部電影是美國導演彼得·塞拉斯委託製作,為了在維也納為慶祝莫扎特誕生250週年。該片在第63屆威尼斯影展上首映,並在2006年多倫多國際影展和其他許多電影節上映。

2007年4月,《戀愛症候群》擬在泰國上映之際,因為劇情出現和尚彈吉他及玩遙控飛機的鏡頭[6],泰國電檢部門要求刪剪部份鏡頭,但是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拒絕,最後取消在泰國公映計畫[7]。電影分級委員會主要成員包括政府官僚以及泰國皇家警察成員[8]。2007年末,《戀愛症候群》在曼谷法國文化協會兩次私下放映。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2010年12月)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和其他導演組織泰國自由電影運動,來抵制電影相關法律草案。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說:「我們不同意政府有禁止電影的權利」,「已經有其他法律規範電影製片人潛在的不當行為」[9]

文化監察部部主任認為電影分級法是必要的法案,因為泰國的影迷是未受教育的群眾[10]。她說:「他們不是知識分子,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電影分級」。她還說:「沒有人去看韋拉斯塔古拍攝的電影。泰國人民希望看到的作品是喜劇。我們喜歡歡笑。[10]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與導演彭力·雲坦拿域安韋西·沙贊那庭在曼谷議會大樓外抗議電影分級草案,他們輪流高舉標語,上面寫著「沒有自由,沒有民主,就沒有和平」[9][11]。 電影分級法後來於2007年12月20日通過[8]

戀愛症候群》也獲得許多影評人給予高度的評價[12][13][14]

他的電影《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在2010年的坎城影展贏得了金棕櫚獎,成為首度獲獎的泰國人[15]。《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還被泰國選為第83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的角逐影片,但是這部電影並沒有進入最終入圍名單[16][17]

2012年,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執導的電影《湄公河大酒店》在第65屆坎城影展特別展映單元首映。[18][19]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目前正在拍攝中的作品是《烏托邦》。他在2006年的香港電影融資論壇和2006年坎城影展上發布執導《烏托邦》的消息[20]



It was originally entitled Intimacy and Turbulence and was to be an autobiographical look at his mother and father, who were both physicians working in a hospital in Khon KaenThailand. But the director revised that concept when he cast the actors and began filming. The story still focuses on a male and female doctor, and is dedicated to the director's parents, but is set in two hospitals 40 years apart and explores both the memories and current lives of the protagonists.

"I began with my parents' story, but it has sprung to other things," Apichatpong said in an interview. "When I met the actors, when I found the location, there were other stories combined and added in. I try not to limit it. I allow it to flow whichever way it goes. It is very exciting."[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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