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3日 星期二

妮妃雅。曹家,天下雜誌記者寫的妮妃雅 Nymphia Wind

 

來自台灣的妮妃雅,在風靡全球的美國《魯保羅變裝皇后秀》(RuPaul’s Drag Race)第 16 季節目中,來自台灣的妮妃雅(Nymphia Wind) 奪下冠軍,成為美國下一位變裝巨星!🌟 妮妃雅從未忘記自己的台灣出身,她在舞台上的表現大放異彩,在奪冠的時刻也留下動人金句:「對於那些感覺自己不屬於這裡的人,只要記住:要無所畏懼地生活,有勇氣活出你的真理。🌈拿著獎盃的那一刻,她真誠喊出:「台灣,這是獻給你的!」妮妃雅以「變裝皇后秀」創造了歷史,成為第一位奪取桂冠的台灣皇后,她對台灣的愛在舞台上閃耀,我們也衷心的恭喜她! 🎉 #NymphiaWind #DragRace #TaiwanPride #deia 

圖片來源 @66wind99 


In RuPaul’s Drag Race Season 16, Taiwan’s own Nymphia Wind was crowned America’s next drag superstar! 🌟 Never forgetting her Taiwanese roots, she rocked the stage and dropped some wisdom during her crowning moment: “To those who feel like they don’t belong, just remember to live fearlessly and have courage to live your truth.” 🌈 “And Taiwan, this is for you!” Nymphia Wind’s love for Taiwan shines brightly through this moment. Nymphia made “Drag Race” her-story as the first-ever Taiwanese queen to snatch the crown. Major congrats! 🎉 #NymphiaWind #DragRace #taiwanpride #deia日在美國實境電視節目「魯保羅變裝皇后秀」拿下后冠,不僅成為節目首位摘冠的台灣變裝皇后,更打破「亞洲魔咒」,她並高喊「台灣,這是要送給你的禮物」!


「一身黃」是妮妃雅的招牌,在「魯保羅變裝皇后秀」節目中,妮妃雅以熱愛的臉譜藝術、香蕉配件等裝飾,展現強烈的個人特色。


妮妃雅曾說,變裝讓自己和台灣文化再次連結,讓她學會如何當個驕傲的亞洲人,她更立志成為台灣的「變裝觀光大使」。

變裝皇后妮妃雅爆紅,這幾天網路都在貼她的美照,我也看了公視誰來晚餐之前做的訪問。節目到妮妃雅的家裡拍攝,訪問了他的媽媽曹慧敏,因為他的媽媽非常支持他做變裝藝術,可以說是一個藝術家的推手。


妮媽說她想要在66歲的六月六日她生日的時候,在瑞士安樂死,度過人生,我感到很驚訝,這個想法本身就是很具藝術色彩的事情,一個人把自己的生命安排好了,迎接末日,這很有一點日本武士啊櫻吹雪之類的意境。


妮媽說,因為她跟爸爸(也就是妮外公)感情很好,爸爸離世時她非常傷心,有十年時間都不敢走進國家音樂廳,不敢去看爸爸捐給兩廳院的東西。她覺得如果自己有一個離去的時間,孩子會很感謝(我想她是要說妮外公的離世對她是一個意外,她很難接受,打擊太大,不想讓孩子經歷一樣的痛苦)。


這時攝影機移到牆上妮外公的照片,拍了兩三張妮外公的個人照,我赫然發現,照片上面的人應該就是非常知名的樂評人、古典音樂收藏家曹永坤。


兩廳院有一個表演藝術圖書館,裡面有一個典藏區,就是專門存放曹永坤生前的唱片收藏,我曾經去過那邊幾次,非常驚訝竟然有人的馬勒可以收那麼齊,馬勒交響曲聽一套就快要人生崩潰,這個人竟然有幾乎全部的版本,真的是看到頭皮發麻。


我很想知道這個曹永坤是誰,怎麼能收這麼多唱片,結果我一查,發現他的哥哥竟然是曹永和,就是那個自己學會了荷蘭人也看不懂的古荷蘭文、台灣歷史學界的宗師級人物、提出了台灣島史觀與海洋性格的一代宗師,中研院院士曹永和。。。


而如果妮外公真的是曹永坤的話,難道曹永和是妮妃雅的伯公,也就是妮伯公嗎。。。


我感覺這一整個家族應該就是要來貢獻世界、拯救人類麻瓜文明的吧😂。


。。。。

過去這十二個小時,對妮妃雅來說大概很難忘。

 

首先,台灣時間早上九點,以三強之姿挺進《魯保羅變裝皇后秀》決賽的她,正式挺進二強,距離冠軍只差一步。

 

早上九點半,她贏得后冠,成為史上第一位拿到此實境秀節目冠軍的台灣人。她在感言說道:「我想跟那些感覺自己格格不入的人說,請記得勇敢地活出無懼、真實的自己。台灣,這個獎是獻給你的!」

 

大家可能已經知道,二十四年前的今天,玫瑰少年葉永誌在學校廁所被發現,倒在血泊之中。葉永誌的過世,促使《兩性平等教育法》年修訂為《性別平等教育法》,但二十年,這條性平之路不能說走得順暢。仍有許多性別氣質殊異的孩子被歧視、霸凌,婚姻平權直到2019年才通過。

 

妮妃雅的感言,就像是對著所有曾因個人的性別氣質而受到不平待遇的人所說。也對著曾經的他自己所說。像決賽中,主持人問他,想對四歲的自己說什麼話?

 

妮妃雅說:「嗨!里歐。我必須說,在成長過程中,你會感到自己無法融入任何環境,因為你就是這麼古怪的一個孩子,有些時候,你甚至會非常寂寞。但有一天,你會藉著一個叫『妮妃雅』的女人,一個更進階的自己,來引導你活出真我,去到任何風願意帶你去的地方。」

 

妮妃雅確實帶著里歐,去到一個更開闊、自由的境地。如同我們專訪妮妃雅的報導中所寫:「他給她生命,她讓他重生。」曹里歐從一個徨徬的男孩,到豔放的皇后,再到下一站的天后。也像他在參賽過程中的體悟,就算前方有大魔王關係,也「只要做自己就好了。」

 

下午三點多,總統蔡英文留言祝賀妮妃雅:「你在感言中說,『台灣,這個獎是獻給你的!』台灣也要謝謝你,活出無懼的自我。」

 

最後,在節目的模仿挑戰賽中選擇了珍古德作為模仿對象的妮妃雅,在接受美國娛樂週刊的採訪中說:「明天早上,我會和珍古德本人通電話。我太興奮!我無語了。」


讓我們一起期待今天之後的妮妃雅。也再次謝謝妮妃雅的存在,為我們證明了獨特的價值,自我的價值。


(圖為一月中我們專訪妮妃雅/曹里歐時,拍下她/他與曹媽媽的合照。)

 

(妮妃雅專訪連結見留言)

公視

美國實境電視節目「魯保羅變裝皇后秀」最新一季決賽結果出爐,來自台灣的妮妃雅拿下象徵冠軍的「下一個美國變裝巨星」頭銜,成為該節目自2009年開播以來首位封后的台灣選手。而他接下來還將代表台灣,在巴黎奧運登台演出。


謝謝當初替我聯繫妮妃雅的朋友,當初在紐約見她,魯保羅的消息還不能公開,下的標,沒想到如今看了,更是熱淚。


想要訪她,不是因為知道她入選RuPaul,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更不可能預測到她拿下冠軍。那一個月在紐約,下班之後幾次去看變裝皇后的表演,真的太好看了,鋼管、吊單槓、唱音樂劇、四部合聲、拉小提琴、默劇,當然還有世界級的辣。不同種族不同文化不同才能的變裝皇后,在紐約當后,滿足著連走路都在call的忙碌不停止競爭的紐約人們。


然後知道了一個台灣人在紐約的變裝皇后競賽中拿下了冠軍,是妮妃雅,於是跟聽眾們許願,於是榮幸地走進了她的住處錄音。


整個房間,有半面牆的公主公仔,另外半面牆,貼著她手繪的設計圖,剩下的其他的牆面、房間裡的空間,是她的戰袍們。她的武器,裁縫機,她說,因為好像會鬧鬼的自己運作,所以放在地下室。


專訪中提到,裁縫機是她在紐約花的最大的一筆投資。從台灣來到紐約,從找住的地方開始,試著生存。她做過的工作包括在洗衣店裡當櫃檯,因為她會縫製衣服,還被客人們下單要求幫補。她說,在餓死之前,至少希望可以靠著幫百老匯的人縫衣服賺點錢吧。


一件件戰服,說著一場場表演。在紐約,有變裝皇后的早午餐,尤其是週末,那是許多人搶不到的白日派對。也有屬於變裝皇后的「季(festival)」,不同舞台表演著不同路線、文化、藝術性的變裝,妮妃雅說,那是她想做的,是art。


在錄音前一晚,我看見的她的表演,是一場慈善募款表演,在布魯克林。二三十位亞裔皇后們,輪番上台替夏威夷大火慈善募款,妮妃雅以冠軍的身份壓軸登場,當時,她可能才剛從錄影現場趕回紐約,緊湊的行程沒有影響她在台上的爆發。


在那個場子,我們遇到一位派對製作人,跟他聊天,他說,他的工作是到處看表演,知道哪些皇后能做什麼,未來發他們表演通告,也知道哪些皇后有自己的能力、想法、夥伴,資深的皇后會帶著自己的姐妹們,或是家族(house),跟派對製作人合夥、分工,從場地租借到被簽約,在紐約的各場地之間闖盪出自己的事業跟江湖。那是一個世界各地來此競爭的江湖,那也是妮妃雅說她想來紐約的原因。


錄音是在她的房間裡,離墓園不遠。她打著剛吃完泡麵的嗝,我背著剛下班過來的背包,兩個台灣人說紐約的日子多麽競爭多麽苦,停下來休息的人就輸了,但機會總是有,留給夠努力的人。


談著談著,談到她在台灣廟埕廣場要做的大秀,替她募資,後來的大成功都不用多說了,在廟埕前彩虹化作一場不是秀的秀,那是什麼?有什麼語彙才能形容她們的一舉一動一個微笑一個騷一個努力練出來的動作一個美妙有力的跳耀?


一個變裝為名把文化把自己把多元把性別揉合,打破,再創造的藝術家,more than Queen。


「你的表演裡面,台灣元素是一個你會想著的事情嗎?」


「也不用特別想吧,我就來自台灣,我做什麼都是台灣啊。」


那是當時訪談裡說的話,如今,RuPaul播出了,你看見她跟傳統戲曲學的身段,你看到她不被一個文化綁住但又沒有空白的說出自己的故事、來自的地方。


昨天聽聖峰說她奪冠的事情,我想著,如今檯面上的人物,能期待誰會夠進步的公開的祝賀、慶祝這個來自台灣的故事呢? no mind,皇后們很多時候都是走在最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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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開心了。真的太開心了。那個房間裡的她,在RuPaul奪冠的時候,說:


「如果你認為自己不屬於任何地方,記得一定要無所畏懼的做自己,以及台灣,這(后冠)是獻給你們的!」


莫名的被激勵著,等等要去跟高中生們演講,我們還有什麼好講的呢,年輕的他們能做的夢早已比我們大而遠而沒有包袱,只能把握機會欣賞,然後不要停下的替ta們鼓掌。


*妮妃雅奪冠的台灣時間4月20日,正是24年前「玫瑰少年」葉永鋕事件事發日,引起台灣對於性別教育的重視,定為「性別平等教育日」。



 
很好的反思與提醒:
是啊,妮妃雅很棒,我們台灣人民到總統蔡英文,全球有在看Ru Paul秀的亞洲人AAPI,都很為妮妃雅封后開心。
但是不要忘了,台灣的跨性別、非二元、扮裝圈內,有更多人是無法獲得家庭支持、沒有美國國籍,沒有機會被送去全人實驗學校、沒有錢上英國藝術學院,沒有跨國移動能力、沒有美學教育機會培養手藝和美感,沒有家學淵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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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都看到那篇天下雜誌記者寫的妮妃雅文了。即使很忙,要趕快把自己的書收尾寄出去,也有自己對妮妃雅現象想說的話。但看到那一篇,忍不出寫了一點回應,轉回來備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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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見下方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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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的回應:
李大記者好,
感謝你撰寫此文。讀畢,感覺得到你的興奮,讀的出來你過去幾天也做了一些功課(看影片、讀了一些文章等)。我相信,你的整理報導,對一些長期對扮裝文化、性別越界社群感到陌生的順性別大眾,可以對妮妃雅有多一點認識。
但是,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意識到,你使用的寫作技巧和修辭,不經意使用的對比、強調、誇飾,以及如孟哲老師已經點出的,你為文間預設的線性發展史觀(linear temporality),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建立了新的權力不平等階序,進而產生新的壓迫,威脅到那些無法成為「妮妃雅」的「非妮妃雅們」?
一、順性別常規性(cis-normativity)和跨性別常規性(trans-normativity)
跨性別、扮裝、性別非二元者,花了生命中相當大的力量,在對抗「順性別常規性」(cis-normativity),那個社會中預設一個人自己的「性別認同」與「出生性別」(出生時被醫療霸權、家長權威所決定的性別)是一致的,所產生的各種規範與壓迫。
你的文章,的確協助一些人,透過妮妃雅的成功,看到順性別常規性之外的可能性。
你接著寫道:「妮妃雅…奪下《魯保羅變裝皇后秀》冠軍時,「變裝皇后」對台灣人的意義再也不同,不再僅是綜藝節目上資深藝人蔡頭的「紅頂藝人」或大炳的惠妮休斯頓,而是一種更野地、更自由、更反叛的精神,就像妮妃雅曾說的,變裝皇后的精神就是要「超愛自己」。」
這種「不再僅是」「而是…更」的修辭句型,就是明顯的對比、帶著評價。
這是一種經濟階級、文化品味,Bourdieu式的美學秀異(distinction)上的貶抑菜頭、大炳(影射那一代的扮裝者),推崇當代的成功者。
這樣隱形的意識型態,不是您作為作者,輕易地說「無意對比」就可以帶過的。
這樣的意識型態,反應了更深刻的社會不平等結構是:在跨性別、扮裝群體內部,隱含存在的階級、性別、移動、美學等軸線交織的多重不平等。
是啊,妮妃雅很棒,我們台灣人民到總統蔡英文,全球有在看Ru Paul秀的亞洲人AAPI,都很為妮妃雅封后開心。
但是不要忘了,台灣的跨性別、非二元、扮裝圈內,有更多人是無法獲得家庭支持、沒有美國國籍,沒有機會被送去全人實驗學校、沒有錢上英國藝術學院,沒有跨國移動能力、沒有美學教育機會培養手藝和美感,沒有家學淵源的人。
扮裝的美醜,展演的成敗。蔡頭、大炳的台灣「俗」對比妮妃雅的國際「美」。
捧妮妃雅的「更野地、更自由、更反叛」,就是貶抑前輩的不夠野、不夠自由、反叛不足。真的是這樣嗎?
有沒有可能是,皇后們要打的怪,每個時代、每一關卡都不一樣?蔡頭對抗著民主化初期的台灣傳統主義。大炳從陳俊志導演紀錄片「美麗少年」的九零年代,衝撞視覺到同志遊行的第一個十年的終點舞台,創造美麗的同志地景和集體記憶。
你不經意的對比修辭,就是在跨性別、非二元、扮裝社群內,製造新的美學秀異階序(hierarchy of aesthetic distinction)。
這就是「跨性別常規性」(transnormativity)的運作。
依照Sumerau, Mathers, and Moon(2020)的定義,跨性別常規性,是「一種強化性別規範論述的意識形態」,是「跨性別女性和男性為追求公民權利和必要的醫療照護而採用」的一種帶有反動副作用的風險手段。例如:「跨性別常規性」意識型態者會認為,有變性成功的跨才是比較成功的跨,或是扮的夠美、夠成功,「跨過去」讓人認不出來、獲得讚賞的跨,才有資格稱作跨。
而在您的為文裡,有獲得國際殊榮的扮裝,才是最進步、成功的扮裝,把紅頂藝人、社運扮裝,都拋在那個「想像中」落後的過去。
這種進步史觀是危險的。因為它產生了新的階級不平等,暗示讀者遺忘過去沒關係,同時也活生生地抹滅了,過去數十年來無數跨性別、非二元、扮裝者,用ta/他/她們身體,努力衝撞出來、創造出來的自由創作空間,用汗水和芭體,肥沃了這塊多層次的文化土壤,我們今天才有機會為妮妃雅的成功鼓掌。
您有意識到,您的文章已經協助鞏固了「跨性別常規性」(transnormativity),並且成為新的壓迫者了嗎?
二、「我正在忽略你」,是需要資本的。
把妮妃雅的文本,讀成一種「靜音哲學」這種寓言式讀法,限縮了這個複雜故事的反叛力,也把它簡化成一種人生哲學似的,心靈小語。
好像,每個人只要學會「忽略」這項技能,就會成功。
這種化約讀法是危險的,因為「忽略」是需要資本、物質條件和心理健康成本的。就像是,你對住在吵雜市場裡長大、有心理疾患的小孩說:你只要把門窗關起來、叫保全管控人車進出,「超愛自己」,就「能活在自己的世界」,就會像妮妃雅一樣成功。
古有,何不食肉糜。今有,何不忽略壓迫?以及「忽略不能」的無能為力?
三、傳統文化中的性別跨越
您寫道:「是啊,從來沒人想過,或許傳統戲曲裡的小旦,也是一種drag。」
Well,不知道您寫這一段之前,有沒有先用關鍵字查過台灣的「期刊文獻網」、「碩博士論文網」,還是英文的性別資料庫了?台灣不知道有多少學者前輩、同修、同學們,寫過傳統戲曲、現代戲劇裡面的性別跨越展演了。
我今天寫作,剛好讀到 Chao-Jung Wu 的這篇〈Performing Hybridity: The Music and Visual Politics of Male Cross-Dressing Performance in Taiwan〉,裡面正好分析了從反串秀、紅頂藝人、演歌、京劇、歌仔戲,到當代電視綜藝中的後殖民邪擬,全球化/在地化的辯證,以及性別越界中的國族認同。
本文收錄在 Howard Chiang and Yin Wang 所編的《Perverse Taiwan》(Routledge)2017年就出版了。我相信文獻搜尋一下,會有更多前人、來者。
從來,不是「從來沒人想過」。這就是很明顯的,「線性史觀」造成的忽略霸權。
區區幾字,把前人的努力,過去數十年我們一起努力所創造的集體記憶,藏在過去的反叛性、酷異性、踰越性,輕易地遺忘,抹滅成「落後」、「傳統」。
四、結語
性別越界社群的文化,需要更多人來理解、報導、閱讀、傳播,這是可喜可賀的事。
但願我們不要再製90年代的那種媒體偷窺、片面放大、扭曲報導的角度,看似要協助宣傳、卻(無意中)再製新的污名和不平等。
但願我們都用更謙卑的態度,理解未知,帶著好奇和尊重,閱讀正在發生的新文化現象。
感謝你的閱讀和理解。Peace.
–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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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Cited:
- Sumerau, J. E., Lain A. B. Mathers, and Dawne Moon. 2020. “Foreclosing Fluidity at the Intersection of Gender and Sexual Normativities.” Symbolic Interaction 43(2):205–34.
- Wu, Chao-Jung. 2017. “Performing Hybridity: The Music and Visual Politics of Male Cross-Dressing Performance in Taiwan.” Pp. 131–160 in Perverse Taiwan. London: Routle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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