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三角洲/中山
2010/11/23 司機解釋為什麼以前稱香山和香港
因為中山的五桂山等地植木做"香"“藏書閣取名天一,是借漢鄭玄《易經注》中「天一生水」之說,
藏書應該是”能避水火”—前一陣,
果戈理《欽差大臣》最後一幕是「啞場」,作者堅持「
House by Charles Dickens/長江文藝/2009
/65萬字/56元/此書甚至不像其他叢書中請專家寫導讀/
妙的是,此書中無一原文,又無注解,這不可能是天書嗎?
Y. Y.說: “6:30我會去看總圖放的「夜巡林布蘭」影片。” Nightwatching
矗立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館成為鎮寶,
“Organizers were forced to cancel an annual blogging conference in
Shanghai under pressure from authorities, the latest sign of
tightening limits in China on free expression.”
這周是幾年來最長的中國監禁期!你會想起即使國強民富了,
我建議某朋友將他的博士頭銜從內部通信中拿調。
engineers部門的主管是為德國博士,
廠,多兩位台幹開自己的車子,他們提到這兒考駕照的制度等,
最認真的工程師沒車子、
商取貨、他通常搭7點20分的交通車上班、
他搭的是6點的公車
今晨有空研究一下gmail 旁邊廣告,它們早已不是依照mail內容給廣告了,
***
“85度C市值贏晶華”這陳述對我的意義只是幾年前中原的一位學
「人生如閃綢,色彩隨觀看的角度而呈相異的彩虹。」(改寫自:"
Becoming, never being, till
Becoming is a being still.
大意:一息尚存 永不甘休
(名詩人Stanley Kunitz, 1906-2006 --
He loved teaching, at Bennington, Yale and elsewhere, persuading his
students, he said once, that every one of them could be a poet.
他喜歡教學,有一次,他向學生說,你們每人都可以成為詩人。)
研讀珠江三角洲的地圖,了解點中山市 (2年半前初訪,當時市區有些印象,現在多集中在: 中山火炬高技術產業開發區現下轄:張家邊、聯富、六和、城東、海
鎮(區)上的一些景況:
小孩怯怯地巷母親說,我想去學……;母親回答,”你才剛說要去學
歌舞廳廣告: “小腰精”……這正是《马蒂斯的新娘》( La novia de Matisse ) 富豪路易斯抓住侍從胡里娅當自己的妻子的狀況…..(米歇尔是个
上周登機前刊物只剩下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The Global Edition of New York Time) 。翻一翻,簡直是另一世界的信息: Art In Perspective Special Report 的第12頁登的是Giacometti in Switzerland 的廣告,這讓我想起幾年前在香港參觀的他的特展—香港在這方面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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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博學者:賽荷,船夫之子,在科學與人文之間漫遊,意外成為人類世思想的領航員
──與「網絡理論家」拉圖的五場對談》
作者: 米歇爾.賽荷, 布魯諾.拉圖 Michel Serres, Bruno Latour
譯者: 陳榮泰, 伍啟鴻
出版社:群學
預見人類世與手機世代
引進混沌理論、資訊理論與生態論述的跨領域先知賽荷
如何掀起人文思想界的革命?
最會「說故事」的法蘭西院士Michel Serres
與「科技與社會研究」宗師、台北雙年展策展人Bruno Latour
將以淺白的口吻,解析「物」與「人」的溝通網絡如何運作
並反思人類文明與科學的倫理困境
賽荷(Michel Serres),法國思想家。童年時期的二戰經驗,尤其是廣島、長崎的原爆事件,促使他反思科學的樂觀主義,並走向哲學。受過數學訓練的賽荷,是將資訊理論、混沌理論引進人文學科的先驅。不甘囿於專殊領域,尤其是人社/理工之間的僵固壁壘,賽荷的哲學遊走於學科之間,從流體力學、拓樸學、生命科學,談到倫理、宗教與政治。在寫作風格上,他則捨棄學究黑話,喜歡從故事的寓意中提煉出對於物-人關係的分析。
然而,跨領域的遊走與詩性的語言,在學科分工明確的戰後初期,並不為當時的同儕所接受,直到其前瞻性的思想,屢屢印證了近年的時代演變。
為此,知名學者拉圖(Bruno Latour)便展開五場訪談計畫,試圖以口語的形式,針對科學、文化、時間、關係網絡、暴力、美德、教育等大哉問,請賽荷一一釐清。
從希臘神話中掌管訊息的赫美使(Hermès)談起,賽荷對「人類關係」的討論,離不開通訊、噪音、寄生等看似屬於「自然科學」的概念。特別的是,他是從「物」(與人)的關係,界定人類性、社會關係與集體,因而不容於人文學科的主流意見,它們側重主體經驗,並強調自然與社會有著截然不同的邏輯。於是,賽荷就成了學院最後的博學者(savant),正如同他欣賞的柏格森、巴斯卡、萊布尼茲或希臘哲人,這些人在哲學之外,都還具有數學、理科或文學的涉獵。
而當今,有別於戰後,早已是個「斜槓」的時代,我們更需要「跨界」的思想家,以探索多變且複雜的現實難題。之所以複雜,是因為它們往往超越狹隘的領域劃分,涉及了跨越多重學科的「整體性」問題。舉凡微生物、生態、數位資料權、人工智慧,都位於「人」與「科技」的介面,也必然觸及「科學-倫理」的關係。在媒介科技扭轉日常生活,氣候變遷亦反撲地球的當下,已經沒有科學可以宣稱自己免於社會的作用,也沒有任何人文議題,能夠無視技術的演進。
總算,這名孤獨許久的遨遊者,能成為我們「人類世」與「資訊世代」的知識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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