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22日 星期二

0722 2014 二



很可悲的一天。
味覺的科學
Today, savory, also called umami, is widely recognized as a basic taste, the fifth. 

下午5點起雷小雨


simon u的討論顏論不知所云,
這樣的政治社論:


蘋論:黑道小癟三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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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對台灣的政治品質評價很低,像是國、民兩黨冤冤相報,執政的痛罵在野的妨礙施政,為反而反;等執政的成為在野後,也卯起來破壞施政做為報復。如此惡性循環,幾年下來國家就敗壞了。
制度派認為台灣民主機制效能不彰,是由於憲政體制混亂。但高品質的政治家團隊,可補足《憲法》體制缺失。可惜台灣政客們沒有雍容的氣度、高度的政治修養、足夠的知識和為國為民的篤實心態,以致今天這種睚眥必報的黑道小癟三模樣。

兩大黨品質低劣

政治本來是一項高貴的事業,即使政黨間互相攻擊抹黑,但大家都遵守遊戲規則,並把人民福祉和國家前途置於最優先。台灣兩大黨品質低劣,掌握不住施政、監督與制衡的分寸與界限,也毫無風度與手腕,最優先的是如何報復、抹黑他黨並用盡心機贏得選舉,其結果是民眾鄙視政治事業,也痛恨政治人物。
漢人傳統上敬畏政治,無論儒、道、釋或法家都把政治當作可尊敬的對象看待,也要求當政者注意言行、勤政愛民。西方從柏拉圖的「哲君」、馬基維里要求君王做獅子與狐狸的化身,再到君權神授,都有君王必須使人敬畏的意涵。民主、法西斯、威權機制(包括共產政權)都很重視政治風格,強調領導人的威儀與莊嚴性。換句話說,不論政治制度為何,各政體都在其系譜中教導、培養政治人物重視形象、建立權威、塑造風格來保持人民對政治的崇敬,雖然實際政治齷齪骯髒,但表面上要善為包裝。 

赤裸鬥爭致鄙視

民主政體把政治鬥爭公開化、透明化也制度化,但除不得逾越道德和法律的規範外,政黨及政客都有一條「同舟原理」的底線不可踩到,這個默契(君子協定)就是在互相攻擊時須顧及政治的整體形象和權威,絕不可倒洗澡水時連嬰兒一起倒掉。否則在野黨執政後,民眾對政治的尊敬已因在野黨重創執政黨的形象時,失去人民對整個政治的尊重,而自作自受。因此執政黨與在野黨處於如水般的民意時,是在同一條船上。
國、民兩黨的鬥爭是赤裸的「肌肉政治」,無所不用其極,才有今天大家對政治、政府和政客的鄙視。兩黨要深刻反省! 



司馬觀點:巴勒斯坦人的悲歌(江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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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海、空都被以色列控制,以色列對加薩發動攻擊,幾乎和關門打狗一樣簡單,每天都有許多無辜的巴勒斯坦平民死傷,以色列以大欺小,受到國際上很大的道德壓力,但加薩火箭一日不停止,以色列絕不會罷休。
加薩地區南北100多公里,人口逾150萬人,60年前有數十個難民營,如今已發展為20多個殘破鄉鎮,居民主要靠美國歐盟和聯合國救濟,每年預算40億美元,吃不飽,餓不死,沒有出路,沒有前途,3、4代人如一日,這是全世界最大也最久的難民營。
其實,巴勒斯坦人在約旦、敘利亞和黎巴嫩等地也有不少難民營。同為阿拉伯人,卻被阿拉伯國家拒絕,又變成當地政府的政治外交武器。為數幾百萬的永久難民,是阿拉伯人苦難的象徵,也是對以色列永久的詛咒。

攻擊平民難獲尊重

加薩的好戰份子常以火箭攻擊以色列,平民死傷不多,但長期受到威脅,學生無法上課,政府不能保護平民生命,受到輿論極大壓力,國會砲聲隆隆,宗教黨揚言退出聯合政府,讓政府垮台。
國際不敢反對以色列的自衛攻擊,只要求考慮比例原則,但這是不可能的事。好戰份子到處放冷箭,躲在人群最多的地方。以色列擁有最先進的情報和偵測設備,發動攻擊前,先以電視廣播和傳單等方式,通知當地人疏散。但好戰份子呼籲同胞留下,表達寸步不讓的決心。
哈瑪斯憲章拒絕承認以色列的生存權,溫和派主張修改以改善國際形象,好戰派說那是巴勒斯坦的靈魂,是血淚寫出來的誓言,絕對不能拋棄。但以火箭對付無辜平民,想贏得國際尊重極難。
1967年六日戰爭前,巴勒斯坦合法擁有東耶路撒冷,比今天想要獨立建國的土地大得多,可惜那個機會白白浪費了,現巴勒斯坦人分裂,阿拉伯世界又丕變,建國遙遙無期。 



【來自加薩的一封信】

一位正在加薩醫院工作的挪威醫生。這是他的公開信。

中文翻譯:


我最敬愛的朋友們,

昨晚實在太殘酷了。所謂的入侵加薩行動,導致許多無辜巴人身體殘障、肢體缺殘、流血、身體戰慄,以及死亡。

所有在加薩各醫院和救護車上工作的英雄們,大約都是12-24小時換一次班。過去四個月,特別在Shifa醫院,他們在沒有薪水的情況下,頂者沈重的負擔,照顧那些傷患。醫療團隊試圖弄清難以辨認的屍體、大小、四肢;還能走路的、無法走路的;還能呼吸的、不能呼吸的;還在流血和不再流血的傷亡者。這些傷員,他們都是人類啊!

如今,他們又面對號稱「世界上最有道德感的軍隊」,但卻是被動物般地對待。

我對傷者的敬意是無止盡的,因為他們在極大的苦痛與害怕之中,展現出從容的決心。我對醫護人員與志工的敬佩亦無止境。巴勒斯坦人的堅定(sumud)也使我堅強。雖然每當瞥見他們時,只會讓我衝動地想大叫、抱緊身旁的人大哭、感受孩子們的體溫、嗅嗅他們沾染著血的皮膚與頭髮,以無盡的擁抱保護我們自己,但他們和我們都沒有辦法這麼做。

塵灰色的臉龐-噢,不!不要再多一具殘員和血流不止傷患了,急診室的地板已經血流成河、還有著一堆滴著血尚待清潔的繃帶啊!-噢!清潔人員迅速地把血、頭髮、衣物、插管、用棄的衛生紙等死者的遺物全部清走。這樣的工作不停地重複上演。過去24小時內,超過一百個傷患來到Shifa醫院。原本,這對一個大型的、有完備訓練和所有相關資源的醫院來說,是足以支應的,但是在這裡幾乎一無所有-沒電、沒水、缺隨手用品、缺藥物、缺乏足夠的手術台、醫療用具、監護儀等-這邊全數幾近生鏽,彷彿這些用品是從過去的醫療博物館拿過來的。但這些英雄們沒有任何怨言地面對這些挑戰,如同無比堅毅的鬥士,勇往直前。

正當我獨自一人在床上向你們寫下這些字句的同時,我溫熱卻無助的眼淚四處流淌著,這些眼淚代表著我的痛苦與悲傷、憤怒與害怕。這一切都不該如此發生!

接著,就在剛才,由以色列這台戰爭機器所交織而成的交響樂團,又再一次開始演奏了他們那可怕的交響樂。就在剛才,岸邊海軍的船艦、在空中呼嘯而過的F-16戰機、令人厭惡的無人轟炸機、密佈的阿帕契戰鬥機齊時轟炸。這些武器多數都是由美國製造,由美國買單的。

歐巴馬先生,你有沒有良心?

我請你只要花一個晚上過來Shifa醫院陪陪我們。或許偽裝成清潔人員也可以。我百分之百確信,這將會改變歷史。

任何具有良心且有著如你一般權力的人,若是看到醫院的場景,一定會決意阻止(以色列)屠殺巴勒斯坦人的行動。

只有冷酷無情的人,才會算計與規劃對加薩的另一場無差別襲擊。

在接下來的夜晚,這條血河會不停地流著。我甚至能聽見他們正調準死亡的音調。

求求你,做你能及之事。這…這必須停止!

https://www.middleeastmonitor.com/articles/middle-east/12920-letter-from-gaza-by-a-norwegian-doctor

〈政治捐獻有罪?〉— JohnCoal
「在政黨政治成熟的地方,政治捐獻最大的問題不在於誰捐給誰,而是擔心太大額的捐款會讓政策傾斜或者個別利益集團壟斷政治發展。奧巴馬第一次當選最有效的宣傳運動,正是透過宣傳自己網上大量的小型捐款,來推廣自己的認受性。而完善的民主制度,是應該讓政治人和政黨有公開財產的途徑,讓公眾監察他們的財政狀況,在有利益相關的情況時,至少做個退席表示中立。
因此,政治捐獻其實不是問題重點,重點是政治人和團體的資源監管問題,也是政黨政治是否成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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