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放假前的傍晚,
慰勞剛考完國中最後的段考的太陽雨,
帶他去吃晩飯和逛街。
因為剛考完社會,
不免聊起歷史。
我向他解說自漢以後,
是由後朝寫前朝的正史,
以及為何清史至今只有稿,等等。
慨嘆:除春秋和史記不是由政權監督寫成的之外,
其餘全都帶著難以復原的扭曲。
前陣子為了好奇楊廣在揚州十年的實況,
請教治隋唐史的宜方。
得到的答案也是無從探究起。
唯一留下的有用的訊息可能僅是智顗和楊廣的互動。
可見,庶民史和其他基於不同興趣而留下的史料
有多麼地重要。
前兩年和允晨瘋哥談我自己的創作的慾望,
在寫小說這件事上被瘋哥潑了涼水
(還不到冷,感謝留情)。
他說:「寫小說的人多,缺寫報導文學的。」
我,因為有想寫小說的題材,不願輕易放棄,
而且本來就不太敢寫真人實事
(寫自己的聖賢老師並不是聖賢就被嗆了,你看看),
所以一直無法想透徹:
我有辦法寫報導文學嗎?
還好,我應該還是不行,但我找到行的人。
當我拗他問高昌和唐的政治互動時,
宜方就寫了兩篇高昌和龜茲的庶民報導文學短篇給我。
臉書上很多朋友也看到了。
精采吧?
特別是,近年宜方也對人物訪談有興趣,
我便扮演起掮客的角色,用力給他出主意。
這回,我們抓緊了史學界的奇人
(宜方是史學界的,他都認為這號人物極為特別,
應該不會錯的。)
以西拉雅的血統,基督教家庭子弟,
戰後最早期以純台灣人身分到美國學習歷史、
帶著對中國的好奇在香港執教十七年、
也在紐約執教十七年、北京大學四年、
再在台清交三大都當過講座教授,
這樣一個有完整、宏觀、
且專業的台、港、中經驗的台灣學者,
我們想要為大家發掘他的專業以外的,
足以成為一章精采的庶民史的故事。
第一彈(談),四月二十一日周日下午,
在唐山書店現場引爆。歡迎旁聽。
詳情近日公布。
共計三彈。
其後兩場在五月九日及六月六日晚(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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