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日 星期二

Men in Dark Times 2月24日 反思錄 0224 2021 及Facebook 動態回顧群英會:林茂生博士「丹心存萬古。」Renoir 雷諾瓦父子:藝術與美學觀..... Stefan Zweig (1881~1942), Sigmund Freud (1856~1939), Salvador Dali (1904 - 1989) ;《黑暗時代的人們 Men in Dark Times》《海德格爾與阿倫特通信集》Hannah Arendt/Martin Heidegger: Briefe 1925-1975 und andere Zeugnisse.

 

2月24日 反思錄 0224 2021 及Facebook 動態回顧


2021
談"靠英特爾 INTEL起飛的台積電TSMC,如今技術反超,.......",再反思"紀念安迪・葛洛夫(Andrew Grove) 鍾漢清 2016-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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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223418957668879
群英會: Stefan Zweig (1881~1942), Sigmund Freud (1856~1939),Salvador Dali (1904 - 19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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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清講堂向繆詠華女士致敬:Renoir 雷諾瓦父子:藝術與美學觀: 尚·雷諾瓦箸 《我的生活與電影/雷諾的探索與追求》Ma Vie et mes Films: 18 〈電影是藝術嗎?〉 1.藝術就是去「做」 2.內容必須緊湊 3. 世界整合的思想來自隊有生命的東西的愛護與尊重 4. 希臘帕德嫩神殿與巴黎兩座凱旋門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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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223047981039310






TECHNOLOGYREVIEW.COM
This is the Stanford vaccine algorithm that left out frontline doctors
The university hospital blamed a “very complex algorithm” for its unequal vaccine distribution plan. Here’s what went wrong.



有空我將直播胡家的故事

汪浩

1957年9月21日夜晚,唐山鐵道學院「馬列部」歷史講師,被划為右派的胡思杜「畏罪自殺」。 胡思杜的父親,叫做胡適。
1948年12月,北平已被包圍,當時在北大圖書館工作的胡思杜曾經有機會和父母一起去台灣,但是他卻拒絕了,堅持要留在北平。他認為「我又沒有做什麼有害的事,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
在其後的運動中,背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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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URQUOI.TW
李惠仁推新作紀錄片「上學去」 點出高等教育私校亂象
導演李惠仁推出新紀錄片「上學去」探討高等教育本質,今(23)日在松菸誠品舉行試映會。李惠仁透過參與觀察的拍攝手法,與觀眾探討教育本質。「上學去」紀錄高等教育私校的現狀,點出因少子化、學校評鑑制度、董事會....



2020

真實的確比小說有意思。成都的包機40+2回台 (台灣派護士接機......_,真是驚心動魄:你知道武漢到成都開車要多久?

Hanching Chung 牛津大學出版社(此招牌響亮,所以標準要高)還不入流,不懂得作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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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i 中央廣播電臺
2020年2月24日 ·

【防口沫感染 中鋼餐廳裝透明隔板】
防疫關鍵時刻,不少人都減少外出聚餐,就是擔心吃飯聊天時口沫橫飛,提高病毒傳染的機率,不過,中鋼公司就發揮創意,在員工餐廳的用餐區裝設透明的壓克力隔板,隔開客人用餐空間成為200席的個人座位,防止用餐員工跟旁邊的人飛沫接觸,也不影響交談,非常貼心。









國立臺灣文學館 National Museum of Taiwan Literature
2020年2月24日 ·

228受難者林茂生博士的字跡
「丹心存萬古。」
本是寫給張深切,
卻像是預知自己。
出處: 張深切徒步旅行之名人題字錄
https://collections.culture.tw/nmtl....../GalData.aspx......
臺文館重要古物 (創作日期:大正13年)
二二八消失的臺灣菁英
https://www.228.org.tw/228_elites_26.html
林茂生是如何遇害?至今無人知道。有人傳說,他被裝在蔴布袋內,丟入淡水河裡。#二二八事件紀念基金會





2019

約一周之內,阿邦介紹這著名"20世紀之戀"的重要文本之讀書筆記和 翻譯。翻讀一下 (有索引所以可以選讀),偶讀處,處處令人訝異。
Hannah Arendt/Martin Heidegger: Briefe 1925-1975 und andere Zeugnisse.
Hannah Arendt, Martin Heidegger & Ursula Ludz (德文編注者)
1998/2002三版
英譯本
Letters : 1925-1975 Hardcover – December 1, 2003
by Hannah Arendt (Author), Martin Heidegger (Author), Ursula Ludz (Editor), Andrew Shields (Translator)
When they first met in 1925, Martin Heidegger was a star of German intellectual life and Hannah Arendt was his earnest young student. What happened between them then will never be known, but both would cherish their brief intimacy for the rest of their lives.
The ravages of history would soon take them in quite different directions. After Hitler took power in Germany in 1933, Heidegger became rector of the university in Freiburg, delivering a notorious pro-Nazi address that has been the subject of considerable controversy. Arendt, a Jew, fled Germany the same year, heading first to Paris and then to New York. In the decades to come, Heidegger would be recognized as perhaps the most significant philosopher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while Arendt would establish herself as a voice of conscience in a century of tyranny and war.
Illuminating, revealing, and tender throughout, this correspondence offers a glimpse into the inner lives of two major philosophers.
Hardcover: 360 pages
Publisher: Harcourt; 1 edition (December 1, 2003)
Language: English
中譯本
《海德格爾與阿倫特通信集》南京大學出版社,2019
編者:烏爾蘇拉·魯茲,1936年生於德國勒沃庫森,是一位社會學家、自由翻譯家和出版人。20世紀80年代以來,她重點關注漢娜·阿倫特,編輯了阿倫特的多卷著作。
譯者:朱松峰,哲學博士,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哲學院教授,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訪問學者。
內容簡介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公眾就已知曉:在馬丁·海德格爾和漢娜·阿倫特之間——超出了老師—學生的關係和後來的專業上的聯繫之外——有一種愛和友誼的關係。本書中的文獻證明了這個關係,它們出自被保存于馬爾巴赫德國文獻檔案館的阿倫特和海德格爾的遺作。在本書中,它們是第一次被公開發表。除此之外,出自美國華盛頓特區國會圖書館的「漢娜·阿倫特的文件」也被照顧到了。本書是遺物保管人洛特·克勒(Lotte K·hler)博士和赫爾曼·海德格爾(Hermann Heidegger)博士合作完成的。目的是把所有能夠被獲得的被保存下來的見證都公開發表。所以,來自馬丁·海德格爾的書信、詩歌和其他的私人通知——漢娜·阿倫特謹慎地近乎完美無缺地保存了它們——都被付印了。相反,自她手的文本卻處於一種殘篇的狀態,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不過好在,雖然書信主要來自海德格爾,但是相遇的第一年即1925年被記錄了下來。雖然二人在1933-1950年間聯絡中斷,但他們重遇后頗具研究價值的書信往來基本得以保留。除了由手稿抄寫而來的文本之外,本書還包括了一個帶有解釋、證明和評論性提示的註釋部分,我們還能透過原書出版人的後記,看到另一種對阿倫特—海德格爾關係史的研究視角。
作者:馬丁·海德格爾(1889-1976),生於德國弗萊堡附近的梅斯基爾希,20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主要著作有《存在與時間》《哲學論稿》等。海德格爾的思想深刻地影響了包括阿倫特在內的眾多重要的現代西方哲學家。
作者:漢娜·阿倫特(1906-1975),原籍德國,20世紀最偉大、最具原創性的思想家、政治理論家之一,主要著作有《極權主義的起源》等。1924年,她慕名來到馬堡大學哲學系,與馬丁·海德格爾結下不解之緣。

***


Men in Dark Times

王璞 2024

我只愛我的朋友
前些天寫羅青的小文中我曾引用過漢娜·阿倫特,那引言出自這位思想家《黑暗時代的人們》一書。在我看來,這本書是她的力作之一,堪與《極權主義的起源》并列。
所謂黑暗時代,主要是指二戰爆發前後那段歷史時期,當時德國乃至全世界都懾於納粹德國的淫威,只有少數人預見并警示一場把人類拖入滅頂之災的浩劫將要來臨,阿倫特便是那少數人傑之一。
她在這本書中憶述了她的同時代人和朋友,以那些知識精英的群像為載體,講述她對過去、現在、未來威脅人類安危的極權主義邪惡勢力的思考,這種思考貫穿了她的一生。
《黑暗年代的人們》出版之前,阿倫特正陷入四面楚歌的輿論圍剿之中。1961年,以色列將逃脫的納粹殺人狂魔艾希曼送上審判台。阿倫特觀察并報導了這次公審。寫出《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書。立即引起媒體和學界的口誅筆伐,就連她的朋友們也向她興師問罪。指責她竟將殺人狂魔之罪說成是「平庸之罪」,反而追究猶太人委員會在那場浩劫中的責任。在她的罪名中,最為義正辭嚴的一條是:她身為猶太人,卻對猶太人沒有愛。
她對這一指責的回答,如今成了經典名言,她說:
「你說得很對,我沒有這種愛。原因有兩點:首先,在我的一生中,我從未『愛過』某個民族或集體——既沒愛過德國人,法國人、美國人,也沒愛過工人階級,以及在忠誠的標價範圍內可能存在的任何集體。事實是,我只愛我的朋友,我完全無法擁有任何其他種類的愛。」
在阿倫特看來,美國之所以獨一無二,就因為它從來不是一個民族國家,所以它沒有受到民族主義和沙文主義影響。在美國,公民身份是基於對宪法的遵守,而不是對某一民族某一黨派的盲目忠誠。這才保證了聯邦制、三權分立和中央集權政府的缺位。
這不啻給了那些民族主義份子和國家主義份子一記響亮耳光。我雖早已不再是高歌着「愛國家愛人民」的共產主義接班人,看到這話也有振聵發聾之感。不是嗎,無論中國人還是美國人,無論工農兵學商還是地富反壞右,都有好人和壞人,他們之中都有我愛的人和我憎惡的人。我不可能愛他們全體。也不可能恨他們全體。回想我這一生,也的確只愛過我的親人朋友,不管他們屬於哪國哪黨哪一階層。
事實上,就連媒體宣傳的英雄模範我也不能盡愛,風水輪流轉,此生看過了多少英雄轉眼變狗熊,模範轉眼成人渣,而表面的光輝亮麗背後,又有多少卑鄙污濁。
因此我非常理解阿倫特對《艾希曼在耶路撒冷》的解讀,她說:她之所以向包括猶太人在內的德國人問責,而將納粹走狗艾希曼的殺人狂魔行為稱之為「平庸之罪」,是因為她把前者視為有道德責任感的全人(full person),而艾希曼只是個腦殘的平庸丑類。換句話說,他已經被納粹的洗腦非人化,喪失了人之所以為人的思考自省功能,而正是這項功能將人類提昇於畜類之上。
所以艾希曼在法庭上表現得毫無悔意,聲稱他只是執行上級指示,他沒有犯法。而人們也不能否認,納粹政府所作的一切都是合法的,合乎他們執政時頒布的種種法令。艾希曼也沒有犯納粹德國之法,反而是被他虐殺的集中營囚徒犯了法。因為,阿倫特寫道:「納粹所奉行的極權主義已將全部既有的人類道德準則悉數推翻。」
當一個人違反的是道德準則而非法律條款,我們能讓他承擔怎樣的個人責任呢?這便是阿倫特回應輿論責難的演講題目<獨裁統治下的個人責任>。在她去世差不多半個世紀之後的今天,這個問題仍然具有現實意義。
有人把阿倫特和西蒙娜·波伏娃、蘇珊·桑塔格并稱為二十世紀三大女性思想家,我認為,無論是從思想深度來看,還是從正義感和道德勇氣來看,那二位都無法與她相提并論。當今的現實更越來越證明了她作品的預言價值和警世價值。比她筆下那些在黑暗時代仍然發出自己聲音的人們更偉大,她已立於不朽。

Men in Dark Times

Front Cover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1968 - Biography & Autobiography - 272 pages
"Dark times" is Brecht's phrase, and Hannah Arendt uses it not to suggest that those she writes about are "mouthpieces of the Zeitgeist" (none in fact fit such roles), but, rather, that the routine repetitive horrors of our century form the substance of the dark against which their lives of illumination were lived. All the essays, written over a period of years, are concerned with persons--writers who (except Lessing) share the first half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and only implicitly with issues. Dr. Arendt believes that "Even in the darkest of times we have the right to expect some illumination, and that such illumination may come less from theories and concepts than from the uncertain, flickering, and often weak light that some men and women, in their lives and works, will kindle under almost all circumstances and shed over the time-span that was given them on earth."--Publisher description.

2018


2017


2016


2015


2015年2月24日 ·
分享對象:所有人






同學會簡記:1975級 IE
我到福華的台菜餐廳前,經芙蓉大樓,有人在祭拜,燒紙。想起1985~86年,M公司有些老美同事選住福華(多數選亞都);1986年年底,我決定換職前,還跑到此飯店2樓餐廳長思。1987年元月,A公司的銷售公司設在芙蓉大樓,我們在到日本廠受訓前後,都在那兒寄居。附近有我大學同學開的公司,我們經常聊一下。阿珍還很熱情地安排昔日苦戀的同學一聚。如今,世事變化很多。年前接到同學報導好友的病情。
芙蓉大樓附近有亞典藝術書店,他們在羅斯福路巷內,我就是大主顧。這次買本特價書:程大錦的《建築:形式、空間與秩序》(第2版,英中對照,天津大學出版社,2005)--70年代,這本書第一版台灣有翻印。
這次聚會共8位:粱基俊、脫缐、Blue、溫堅、漢清、 小伍、Betty、曾青松。
起初,老梁說要買單,我們都曰不可。後來,曾說他們建設公司買單,眾人皆曰善哉。
這回我請Betty帶領餐前禱告。她當天宜蘭來回,餐後到某健身房。
老梁一直邀我們去寧波一遊,雖說他們公司以簡約著名,還是有車可接送。我對於雁蕩山和該公司的牛排都念念不忘。
小伍原想訂每人一客1200元的套餐。Blue說過年大漁大肉了,應選清粥小菜。他說手機是很好的提醒機,譬如說日落的25分鐘之後的攝影藍色調等。
曾說,同一條散步路線,用心觀察,每天都會有新發現。
漫步回新生南路的家,沿建國高架橋,參觀許多小店。
回家,美國的同學苦邦有新作。
"也許. 明年. 再見."
這是一首懷念親朋好友的流行歌謠.
其它流行歌風格的曲子,請至我的Youtube channel (MrKobarn) 裏的
playlist: 真情無悔(苦邦的紫色音樂)收看. 謝謝.
https://www.youtube.com/user/MrKobarn/playlists
接下來,學弟江先生帶核桃和茶來拜年:他明天到美國A公司談新產品的design-in。
祝 羊年大吉 新年快樂


2014


我最近讀永井荷風百年前小說之英譯Rivalry (2007)。它昔日被禁的第3章茶室男女風雲,現在讀起來, 像喝一口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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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幾年前讀某人記國外司機在半夜無人街上,還是服從紅綠燈的指揮,很感動。
現在我們半夜看台北的交通, 幾乎沒人闖紅燈的。













9+





村落的一些回憶






Hanching Chung
·
上次編輯在2013年2月24日
·

感謝

KJ Wu

安息日還寄許多讀物過來

….

生活在都市中

很少提到

「鄉村」、「農村」


「村」字在生活中已不常見了

人們早就開始說

「地球村」。「鬧元宵」當然又從逛

降級為

電視

」節日

昨天
Kawase

先生看我吃力地讀兩本日文著作(他送的)

出版商名字


提醒我那外來語的意思是

mura


竟然是

Village Press


取這名妥當而有意味

因為那二本書多談台灣的民俗

那些對我而言已消逝的世界


二年前朋友在新北市的山區買一房


我在臨溪老屋的客廳中

看到舊房東收時起的書冊

竟然是一本咒語手冊

譬如說

黑夜過荒路等等要唸些什麼

……

那是村落醫生的祖傳秘方之一



當時是震驚

,感慨

…..



1973年的東海大學

有的朋友想搬到山頂去住

房東真的”

開牛車來幫助運送行李 唉
那時候

人們聽王禎和的  嫁妝一牛車


還不會覺得很訝異



畢業紀念冊

的同學錄中


約一半的人家中還沒有電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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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讀臺灣大學校史館編的老照片書


現在的



醉月湖景觀是

兩年前大建設的成績

而它是1973年取的名



當時還辦過筏舟比賽



由校長主持



附近還都是收過來的農地和老建築呢





沒有刊出的



而在我記憶中的還很多



譬如說公館的一排街店
在20世紀90年代初被收回了

比較多樣的商店變成大樓

1-2

樓出租給各種餐飲業

管理學院大樓旁的最後一棟村社是

21世紀初才談妥出讓的


最妙不可言的是它賣麵等等

從小小窗口遞出,

照顧的學生還不少呢

昨天最讓我吃驚的是
文學院旁的朱銘雕塑

「太極」贈送者新名牌


90年代
A公司負責人跟作家談判廉價賣出

反正那是要送給臺灣大學的

學校在池旁作名說贈者職稱大名

名牌材質差
經不起台北的酸雨

十幾年來已快讀不出了

昨天看到的

贈者牌變成我知道的企業的大老闆


易主了

名牌的材料和雕科都精選過的

可告慰的是


「太極」還在乾池中運著氣功舞動






Hanching Chung

感謝KJ Wu 安息日還寄許多讀物過來….
生活在都市中,很少提到「鄉村」、「農村」,即「村」字在生活中已不常見了。人們早就開始說「地球村」。「鬧元宵」當然又從逛,降級為「電視」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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