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大清算骨牌效應波及房地產
中國經濟雪上加霜
\9月25日今昔反思 0925 2021:
評論:恆大集團老闆許家印要求4000多名公司高管"全力以赴"兌現承諾:復工復產和交付房產上"
評論:要他們自掏腰包付款給工人、買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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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負債累累的房地產巨頭恆大集團老闆許家印,呼籲該集團"全力以赴"兌現承諾。這家私有企業正淹沒在約合2千600億歐元的債務中。恆大如違約,或導致中國建築行業急劇放緩,並可能引起全球市場動盪。
恆大集團幾週來一直面臨著全國各地憤怒的購房者和投資者的抗議,他們要求得到他們的房子或他們的錢。
據《中國證券報》報導,恆大集團老闆許家印,在9月22日週三晚間,召集4000多名公司高管開會,呼籲他們"將所有精力投入到復工復產和交付房產上"。他還強調,順利交屋是公司的義務和責任,對恆大財富投資者落實兌付是“頭等大事”。
法新社說,這些聲明是在恆大周四面臨一個新的最後付款期限發表的:週四,恆大集團需支付與2022年3月到期債券相關的8千3百50萬美元利息。
據路透社說,9月29日,恆大還需支付與2024年3月到期債券相關的4千7百50萬美元的款項。
據法新社說,由於無法在金融市場上借款,並且缺乏現金,該集團試圖以實物形式支付其中一些債權人,提供停車位和未完工的房產。
最近幾天,人們擔心恆大在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重演“雷曼兄弟”的劇情,雷曼兄弟的破產引發了2008年美國和世界的危機,這讓世界金融市場感到不安。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國政府身上,中國政府沒有說它是否打算為支持這家私人企業集團進行干預。
華爾街日報今天9月23日援引熟悉情況的官員稱,中國當局正要求地方政府為中國恆大集團的潛在倒閉做好準備,這表明中國當局不願救助這個債務纏身的房地產開發商。
加洛普是一種快速的德國舞曲,名稱來源於馬的奔跑,是2/4拍子,舞蹈動作是以跳躍為主,18世紀初被引進巴黎的上流社會,並迅速在歐洲風行,用於方陣舞蹈,作為其中最快的結束部分。「圓舞曲之王「施特勞斯、李斯特、蕭斯塔科維奇等都寫作過加洛普舞曲。
https://ja.wikipedia.org/wiki/%E3%82%AE%E3%83%A3%E3%83%AD%E3%83%83%E3%83%97_(%E3%83%80%E3%83%B3%E3%82%B9)
ギャロップ(英: Galop)とは、馬の疾走する様子を表すダンスである。ドイツ語では「ガロップ(Galopp)」と呼ばれる。 英語では馬の疾走を意味する「Gallo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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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週六)
上午主題 (09:00~12:00)
南北朝維摩詰信仰與圖像|李玉珉教授
下午主題 (13:00~16:30)
興福寺•春日大社的建築與美術|詹晏怡老師
上課地點:北投覺風學院 (台北市北投區秀山路6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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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 迅(周 樹人)
(清光緒7.8.3—民國25.10.19∕西元1881.9.25—1936.10.19)
中國清末民初的思想家、作家與翻譯家。1902年,前往日本留學7年,回國後領導五四新文化運動,發表中國史上第一篇白話文小說《狂人日記》。其中篇小說《阿Q正傳》為代表作。
去年我主張青年少讀,或者簡直不讀中國書,乃是用許多苦痛換來的真話,決不是聊且快意,或什麼玩笑,憤激之辭。古人說,不讀書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錯的。然而世界卻正由愚人造成,聰明人決不能支持世界,尤其是中國的聰明人。
節自〈寫在《墳》後面〉
寫在《墳》後面
在聽到我的雜文已經印成一半的消息的時候,我曾經寫了幾行題記,寄往北京去。當時想到便寫,寫完便寄,到現在還不滿二十天,早已記不清說了些甚麼了。今夜周圍是這麼寂靜,屋後面的山腳下騰起野燒的微光;南普陀寺還在做牽絲傀儡戲,時時傳來鑼鼓聲,每一間隔中,就更加顯得寂靜。電燈自然是輝煌著,但不知怎地忽有淡淡的哀愁來襲擊我的心,我似乎有些後悔印行我的雜文了。我很奇怪我的後悔;這在我是不大遇到的,到如今,我還沒有深知道所謂悔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這心情也隨即逝去,雜文當然仍在印行,只為想驅逐自己目下的哀愁,我還要說幾句話。
記得先已說過:這不過是我的生活中的一點陳跡。如果我的過往,也可以算作生活,那麼,也就可以說,我也曾工作過了。但我並無噴泉一般的思想,偉大華美的文章,既沒有主義要宣傳,也不想發起一種什麼運動。不過我曾經嘗得,失望無論大小,是一種苦味,所以幾年以來,有人希望我動動筆的,只要意見不很相反,我的力量能夠支撐,就總要勉力寫幾句東西,給來者一些極微末的歡喜。
人生多苦辛,而人們有時卻極容易得到安慰,又何必惜一點筆墨,給多嘗些孤獨的悲哀呢?於是除小說雜感之外,逐漸又有了長長短短的雜文十多篇。其間自然也有為賣錢而作的,這回就都混在一處。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就這樣地用去了,也就是做了這樣的工作。然而我至今終於不明白我一向是在做什麼。比方做土工的罷,做著做著,而不明白是在築台呢還在掘坑。所知道的是即使是築台,也無非要將自己從那上面跌下來或者顯示老死;倘是掘坑,那就當然不過是埋掉自己。總之:逝去,逝去,一切一切,和光陰一同早逝去,在逝去,要逝去了。——不過如此,但也為我所十分甘願的。然而這大約也不過是一句話。當呼吸還在時,只要是自己的,我有時卻也喜歡將陳跡收存起來,明知不值一文,總不能絕無眷戀,
集雜文而名之曰《墳》,究竟還是一種取巧的掩飾。劉伶喝得酒氣熏天,使人荷鍤跟在後面,道:死便埋我。雖然自以為放達,其實是只能騙騙極端老實人的。所以這書的印行,在自己就是這麼一回事。至於對別人,記得在先也已說過,還有 願使偏愛我的文字的主顧得到一點喜歡;憎惡我的文字的東西得到一點嘔吐,——我自己知道,我並不大度,那些東西因我的文字而嘔吐,我也很高興的。別的就什麼意思也沒有了。倘若硬要說出好處來,那麼,其中所介紹的幾個詩人的事,或者還不妨一看;最末的論“費厄潑賴”這一篇,也許可供參考罷,因為這雖然不是我的血所寫,卻是見了我的同輩和比我年幼的青年們的血而寫的。偏愛我的作品的讀者,有時批評說,我的文字是說真話的。這其實是過譽,那原因就因為他偏愛。我自然不想太欺騙人,但也未嘗將心裡的話照樣說盡,大約只要看得可以交卷就算完。我的確時時解剖別人,然而更多的是更無情面地解剖我自己,發表一點,酷愛溫暖的人物已經覺得冷酷了,如果全露出我的血肉來,末路正不知要到怎樣。我有時也想就此驅除旁人,到那時還不唾棄我的,即使是梟蛇鬼怪,也是我的朋友,這才真是我的朋友。倘使並這個也沒有,則就是我一個人也行。但現在我並不。因為,我還沒有這樣勇敢,那原因就是我還想生活,在這社會裡。還有一種小緣故,先前也曾屢次聲明,就是偏要使所謂正人君子也者之流多不舒服幾天,所以自己便特地留幾片鐵甲在身上,站著,給他們的世界上多有一點缺陷,到我自己厭倦了,要脫掉了的時候為止。
倘說為別人引路,那就更不容易了,因為連我自己還不明白應當怎麼走。中國大概很有些青年的“前輩”和“導師”罷,但那不是我,我也不相信他們。我只很確切地知道一個終點,就是:墳。然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無須誰指引。問題是在從此到那的道路。那當然不只一條,我可正不知那一條好,雖然至今有時也還在尋求。在尋求中,我就怕我未熟的果實偏偏毒死了偏愛我的果實的人,而憎恨我的東西如所謂正人君子也者偏偏都矍鑠,所以我說話常不免含胡,中止,心裡想:對於偏愛我的讀者的贈獻,或者最好倒不如是一個“無所有”。我的譯著的印本,最初,印一次是一千,後來加五百,近時是二千至四千,每一增加,我自然是願意的,因為能賺錢,但也伴著哀愁,怕於讀者有害,因此作文就時常更謹慎,更躊躇。有人以為我信筆寫來,直抒胸臆,其實是不盡然的,我的顧忌 並不少。我自己早知道畢竟不是什麼戰士了,而且也不能算前驅,就有這麼多的顧忌和回憶。還記得三四年前,有一個學生來買我的書,從衣袋裡掏出錢來放在我手裡,那錢上還帶著體溫。這體溫便烙印了我的心,至今要寫文字時,還常使我怕毒害了這類的青年,遲疑不敢下筆。我毫無顧忌地說話的日子,恐怕要未必有了罷。但也偶爾想,其實倒還是毫無顧忌地說話,對得起這樣的青年。但至今也還沒有決心這樣做。今天所要說的話也不過是這些,然而比較的卻可以算得真實。
此外,還有一點余文。記得初提倡白話的時候,是得到各方面劇烈的攻擊的。後來白話漸漸通行了,勢不可遏,有些人便一轉而引為自己之功,美其名曰“新文化運動”。又有些人便主張白話不妨作通俗之用;又有些人卻道白話要做得好,仍須看古書。前一類早已二次轉舵,又反過來嘲罵“新文化”了;後二類是不得已的調和派,只希圖多留幾天殭屍,到現在還不少。我曾在雜感上掊擊過的。新近看見一種上海出版的期刊,也說起要做好白話須讀好古文,而舉例為證的人名中,其一卻是我。這實在使我打了一個寒噤。別人我不論,若是自己,則曾經看過許多舊書,是的確的,為了教書,至今也還在看。因此耳濡目染,影響到所做的白話上,常不免流露出它的字句,體格來。但自己卻正苦於背了這些古老的鬼魂,擺脫不開,時常感到一種使人氣悶的沉重。就是思想上,也何嘗不中些莊周韓非的毒,時而很隨便,時而很峻急。孔孟的書我讀得最早,最熟,然而倒似乎和我不相於。大半也因為懶惰罷,往往自己寬解,以為一切事物,在轉變中,是總有多少中間物的。動植之間,無脊椎和脊椎動物之間,都有中間物;或者簡直可以說,在進化的鍊子上,一切都是中間物。當開首改革文章的時候,有幾個不三不四的作者,是當然的,只能這樣,也需要這樣。他的任務,是在有些警覺之後,喊出一種新聲;又因為從舊壘中來,情形看得較為分明,反戈一擊,易制強敵的死命。但仍應該和光陰偕逝,逐漸消亡,至多不過是橋樑中的一木一石,並非什麼前途的目標,範本。跟著起來便該不同了,倘非天縱之聖,積習當然也不能頓然盪除,但總得更有新氣象。以文字 論,就不必更在舊書裡討生活,卻將活人的唇舌作為源泉,使文章更加接近語言,更加有生氣。至於對於現在人民的語言的窮乏欠缺,如何救濟,使他豐富起來,那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或者也須在舊文中取得若干資料,以供使役,但這並不在我現在所要說的範圍以內,姑且不論。
我以為我倘十分努力,大概也還能夠博採口語,來改革我的文章。但因為懶而且忙,至今沒有做。我常疑心這和讀了古書很有些關係,因為我覺得古人寫在書上的可惡思想,我的心裡也常有,能否忽而奮勉,是毫無把握的。我常常詛咒我的這思想,也希望不再見於後來的青年。去年我主張青年少讀,或者簡直不讀中國書,乃是用許多苦痛換來的真話,決不是聊且快意,或什麼玩笑,憤激之辭。古人說,不讀書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錯的。然而世界卻正由愚人造成,聰明人決不能支持世界,尤其是中國的聰明人。
現在呢,思想上且不說,便是文辭,許多青年作者又在古文,詩詞中摘些好看而難懂的字面,作為變戲法的手巾,來裝潢自己的作品了。我不知這和勸讀古文說可有相關,但正在復古,也就是新文藝的試行自殺,是顯而易見的。不幸我的古文和白話合成的雜集,又恰在此時出版了,也許又要給讀者若干毒害。只是在自己,卻還不能毅然決然將他毀滅,還想藉此暫時看看逝去的生活的餘痕。惟願偏愛我的作品的讀者也不過將這當作一種紀念,知道這小小的丘隴中,無非埋著曾經活過的軀殼。待再經若干歲月,又當化為煙埃,並紀念也從人間消去,而我的事也就完畢了。上午也正在看古文,記起了幾句陸士衡的吊曹孟德文,便拉來給我的這一篇作結——既睎古以遺累,信簡禮而薄葬。彼裘紱於何有,貽塵謗於後王。嗟大戀之所存,故雖哲而不忘。覽遺籍以慷慨,獻茲文而淒傷!一九二六,一一,一一,夜。魯迅。
【今日の名言】古人は、書を読まなければ愚人になる、といった。それはむろん正しい。しかし、その愚人によってこそ世界は造られているので、賢人は絶対に世界を支え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ことに中国の賢人はそうである。――竹内好編訳『魯迅評論集』 http://iwnm.jp/32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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