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看了什麼鬼?我超愛Caleb Landry Jones。但是盧貝松,你夠了吧?
嚴格來說,除了「碧海藍天」與「The Professional」(這個殺手有點冷?),我沒真正喜歡過盧貝松電影。他所製造的銀幕奇觀不是用力過度到噴飯就是陳腔濫調。
浪費了Caleb Landry Jones。
漢清講堂 Hanching Chung
馮睎乾十三維度
丐幫新聞背後,有個可怕故事
今日《東方日報》以「區區有丐幫 警方懶掃蕩」為頭條,報道大陸南下的「丐幫」橫行全港,以記者昨天所見,光是油麻地至佐敦一段路,短短百米已有四人行乞,包括疑似火燒毀容的女子及肢體殘缺的男丐。據「保安局」說,近五年共拘捕79名乞丐,七成以上持雙程證,反映大陸「殘丐」蜂擁香港搵食。
《東方》又引述學者,稱「丐幫」影響香港市容,令港府「推動刺激旅遊、消費活動效果大減,促執法部門加強巡查、執法及檢控」云云。言下之意,似乎認為只要乞兒「清零」,香港的旅遊、消費就會「由治及興」了。但我每次看到這類「丐幫」新聞,只會想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你聽過從前中國有種乞丐,叫「唱歌犬」嗎?
清代才子袁枚在《續子不語》記下一件事(應該是真的),說長沙市有兩個人常常牽着一隻狗,那狗比平常的狗稍大,前面兩條腿也比一般的狗長,後腿有些像熊,尾巴短小,渾身犬毛,但耳鼻皆像人。這條狗最特別的地方,是能說人話、會唱小曲,許多人都爭相付錢聽牠唱歌,那兩個狗主人自然財源滾滾。
後來有位姓荊的縣令路過,心下大疑,便藉口說母親想聽狗唱歌,令差役把狗送到府中。縣令把狗帶入內衙審訊,問:「你到底是人是狗?」狗答「不知道」。縣令再問,為什麼跟那兩人在一起?狗依舊答「不知道」。
縣令於是問,那兩人平時幹什麼?狗回答:「他們早上帶我去市內賣藝,晚上帶回來把我關在木桶裏,不知道他們做什麼。有天下雨沒有外出,他們就在船上給我餵食,我看到其他木桶內有很多木頭人,眼睛手腳都能動,也看到船板下躺着個老人,不知道是生是死。」
縣令聞言,下令逮捕二人。他們最初不肯承認,縣令便命人燒熱鐵針,刺入他們的鬼哭穴,嚴刑審問,兩人才終於招認,那「唱歌犬」是用三歲小孩做的,方法是用藥使他全身的皮潰爛脫落,再用狗毛燒成灰,和藥敷上,待傷口癒合,這小孩看起來就像一條狗了。
二人又說,此法極難成功,十個小孩只有一個存活,一旦成功,就可以終身賺錢。為了做成這樣的一隻狗,已不知殘殺幾多小童!至於其他「木人」,統統是拐來的孩子,二人讓他們選擇做哪款木人,或跛,或瞎,或斷肢,悉隨尊便。選好了,就向小兒施以酷刑,令他們各有不同殘疾,行乞討錢。
縣令派人上船搜查,一如兩人所言。船板下還搜出一張老人皮,裏面塞滿了草。是什麼鬼東西呢?原來這是一個九十多歲老人的皮,很難得到,兩人說,只要把這張皮烘乾磨成粉,彈到別人身上,就能操控對方的魂魄。縣令怒不可遏,下令把兩人押到鬧市,公布罪狀,活生生地打死。
這個極重口味的中國故事,令我想起法國導演Pascal Laugier的極端恐怖片Martyrs(台譯《極限:殘殺煉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問我信不信袁枚?只要想想那位被呂后弄成「人彘」而虐殺的戚夫人,就知道那些一如torture porn電影的情節,自古以來都是中國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
今時今日大概沒有人會猖狂到製造「唱歌犬」了,但其餘各款「木人」,在中国大陸應該仍有很多「工場」,而香港街頭的斷肢男和毀容女,很可能就是其中血淋淋的「產品」。「丐幫」新聞的意義,根本不在於清潔市容、振興經濟。
忘了說,那兩個人渣被縣令處決後,唱歌犬也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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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說:「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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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東方日報
Man Meets Dog By Konrad Lorenz 當人遇見狗 到 Luc Besson的 人犬Dogman
當人遇見狗
作者 / 勞倫茲 Lorenz, Konrad
譯者 / 張麗瓊
出版社 / 大樹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 1993/12/30
商品語言 / 中文/繁體
內容簡介
這是一本狗行為學的舉世經典之作,同時也是譯有多國版本、膾炙人口的動物博物誌。全書21個篇章,從人與狗的相遇談起,對於狗的個性、習慣、訓練,乃至與人的微妙關係,勞倫茲博士無不巧妙地藉由他身邊的狗來現身說法,正確地還原了狗真正的面貌。換句話說,從本書中無數個精采案例,你可以深刻、清晰地瞭解狗的行為模式以及狗的內心世界。Wikipedia
Man Meets Dog is a zoological book for the general audience, written by the Austrian scientist Konrad Lorenz in 1949. The first English-language edition appeared in 1954.
The original German title is So kam der Mensch auf den Hund, which could be literally translated as "How man ended up with dog". The German title is also a play on the phrase "Auf den Hund kommen", which is a common idiom in German-speaking countries and probably comes from the old days when farmers with economic problems had to sell their livestock animals and ended up with only the dog.
Contents[edit]
The opening chapter "How it may have started" deals with theories concerning the question where and when man first domesticated the predecessor of the modern dog. The book has a lot of interesting anecdotes of the author's experiences with dogs, these stories are often illustrated with simple drawings. Lorenz usually owned several dogs and many other animals and lived with them in his house near Vienna. There are also many insights into the behavior of cats and birds, though the focus is of course on the behavior of dogs.
Daniel Pinkwater refers amusingly to Man Meets Dog in his Uncle Boris in the Yukon and other shaggy dog stories,[1] stating among other th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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