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8日 星期三

0619 2020《奧古斯都的夢想》(Le songe d'Auguste) Brief Lives 胡適手稿 趙先生以奧古斯都之名鑄刻,浮華一生的平凡靈魂




以奧古斯都之名鑄刻,浮華一生的平凡靈魂
波瀾壯闊的長篇歷史小說,傳奇大帝奧古斯都一生為摯愛的兩個女兒——羅馬與茱莉亞,爾虞我詐以鞏固權力,青春年少換取財富榮耀,犧牲摯愛博得永恆名號,日日夜夜,將真心和苦痛,深鑄在孤獨靈魂的最深處。
歷史上手段高明的政治家、開創百年和平盛世的獨裁者,也是羅馬第一位皇帝奧古斯都,原名屋大維。
故事自羅馬共和國統帥凱撒被刺殺揭開序幕,當時年僅十九歲的屋大維,接到舅公凱撒的遺囑指定他為養子和繼承人,曾經希望成為學者的少年,命運就此改變。收起情感,體弱多病的男孩屋大維與三位摯友一同踏上征途,善戰的阿格里帕、熱愛藝文的梅塞納斯,以及熱情洋溢的撒維第也努斯。他與敵結盟處理暗殺者,剷除暗中反動之親信、潛在的敵人,並利用已故親人的聲望和名號建立地位,進入權力核心;多次聯姻將女兒茱莉亞作為政治籌碼、指控通姦罪名,權謀擴展也悉心維護國家版圖;結束羅馬長期的派系鬥爭,並為羅馬帶來前所未有的自由。三十六歲時,冷酷無情的統治者,獲封歷史上為人所知的名字——奧古斯都。
全書以書信體的形式,筆調樸實,不同角色各種立場輪番登場,夾雜回憶錄、日記、書信、私人便箋、軍令、請願書、會議記錄、傳單等,藉各人物之口側寫奧古斯都的一生,也同時建構出羅馬的風土民情,展演帝國與帝王的真實。最後,小說終於七十五歲的奧古斯都自述,回望走過的歲月,完全奉獻摯愛的羅馬,以及曾被他稱作「我的小羅馬」的女兒茱莉亞⋯⋯
作者: 約翰・#威廉斯
原文作者: John Williams
譯者: 馬耀民
出版社:#啟明出版
出版日期:2018/07/02
語言:繁體中文




我對德國、法國出版全集的努力,都很佩服。德國如音樂家韓德爾的。法國的,漢清講堂介紹過。
George Sand (20卷1990)與 Gustave Flaubert 兩人都是寫信高手。
Gustave Flaubert 的創作過程中的苦心等,都在信件找得到,譬如Vladimir Nabokov 在Lectures on Literature談Madame Bovary.
George Sand 的書信"數萬頁"(65歲:每天平均寫12封信;希望去的星球不知讀書寫信),編集、出版花百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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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定堂藏書

澄定堂的法國文豪手稿收藏
十九至二十世紀法國是世界文化中心。在文學方面有雨果 拉馬丁 威爾倫 莫泊桑 左拉 喬治桑 大仲馬 波特萊爾 司湯達 繪畫有莫內 雷諾瓦 塞尚 畢沙羅 竇加 馬內 高更 馬蒂斯 畢卡索 羅丹 音樂有蕭邦 李斯特 德布希 無數的音樂家 作家與藝術史上的大師 開啟了浪漫主義 自然主義 象徵主義 現代主義 立體派 印象派。是近代文化史上最輝煌的年代並將藝術文學等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整體而言,19世紀對於法國文學來說,是從古典主義 (Le classicisme) 和浪漫主義 (Le Romantisme) 向「現代性」 (La modernité) 轉折的關鍵時刻。而處於初生狀態的「現代性」,在法國十九世紀的文學中,從一開始便顯示出它那生氣勃勃、同時又充滿矛盾的「不確定性」的品格特徵。不同風格和氣韻的文學同時並存和交錯,將以澄定堂多件藏品為例說明這個燦爛絢麗的自由創作年代。
到了19世紀20年代,浪漫主義在對古典主義與的鬥爭中,形成了強大的文學運動,為反對封建復闢和埋葬古典主義作出了重大貢獻。代表的小說作家有雨果,大仲馬和喬治・桑等人,而代表的四大詩人則有拉馬丁、維尼、缪塞與雨果。只是,浪漫主義文學到40年代初,開始走向衰落,但是它的巨大影響使法國19世紀後半葉的文壇出現了流派並列、百花爭艷的繁榮局面。有一批浪漫主義的擁護者成了現實主義文學的中堅,像雨果的小說在反映社會現實方面達到了新的高度。如司湯達寫出了《紅與黑》,巴爾扎克《人間喜劇》為批判現實主義豎立了不朽的豐碑,他的代表作《歐也妮・葛朗台》和《高老頭》等對資本主義製度下金錢萬能的社會本質揭露得淋漓盡致。
喬治桑 (George Sand,1804-1876)。鼓吹女性解放的激情小說《印蒂亞娜》(Indiana,1832)和《雷麗亞》(Lélia,1833)以及田園小說《魔沼》(La mare au diable,1846),再次把浪漫主義文學推到新高潮,同時也顯示出女性主義文學的特殊風格和大無畏豪邁氣概,敢于向當時還居于優勢的「陽具中心主義」(Le phalluscentrisme)傳統的男性文化宣戰,為下一世紀法國及西方女性主義文學豎立光輝榜樣。
這份書稿是喬治桑親筆撰寫的《弗朗西亞》(Francia)書稿,日期為1871年4月,共有459頁。這部小說是喬治・桑最後的作品之一。這是完整的第三部分手稿,並在1872年出版小說時,進行了廣泛的修正。
才女喬治・桑一生多韻事,又擅寫浪漫小說,但仍以跟繆塞和蕭邦之間的兩段情最為人所熟知,也最為纏綿悱惻。1833年繆塞結識喬治・桑,從此開始悲喜交加的感情歷程。喬治・桑比繆塞大6歲,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插曲震動了繆塞的生命,對他的人生和創作影響都極大,他有許多重要詩篇是在這一時期寫成的,如抒情詩《四夜》、《露西》等。
繆塞 (MUSSET, 1810-1857)。這份是繆塞的詩稿《奧古斯都的夢想》(Le songe d'Auguste),共有15頁,以半綠色皮摩洛哥的書冊裝訂。(約寫於1853年)。與發表的作品有出入,顯示改動其中的一些字句。1957年,曾經在法國國家圖書館,「百年阿爾弗雷德・德・穆塞特博覽會」展出,第311號。
十九世紀下半葉到廿世紀初,整個西方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處在一個新的轉折時期。人們往往把這一時期的思想和理論建設,看作是現代文化的哲學和理論基礎的重建階段。在這一時期的西方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出現了令人鼓舞的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繁榮景象,也是一個推陳出新的革命時代。這就不僅成為了現代派文化自身不斷自我完善和自我充實的思想理論源泉,也隱含了從現代派向後現代派過渡的潛在精神動力。
法國文學經歷半個多世紀從古典主義到現代主義的轉變之後,有一部分作家又重回社會現實生活土壤中吸取創作養料。但是,這種現實主義,並不是簡單地重復和復製現實本身,而在描述現實中賦予現實應有的意義,向實際的現實宣戰。現實社會生活的豐富而充滿生命力的節奏,使褔樓拜(Gustave Flaubert,1821-1880) 感受到現實深層中蘊含的創作韻律。他的《包法利夫人》(Madame Bovary,1857)和《情感的教育》(L'éducation sentimentale,1869),實現了作者從九歲就醞釀的寫作理念:揭露正統包裝下的各種誑語傻事 (la bêtise),使他成為了批判寫實主義的先驅。
古斯塔夫·福樓拜 (Gustave Flaubert, 1821-1880)。福樓拜生於法國盧昂,法國文學家,世界文學名著《包法利夫人》的作者。他因為注重素材的準確性等特色而被左拉認為是自然主義的先驅。在褔樓拜的帶動下,十三歲就開始從事各種體裁創作的莫柏桑 (Guy de Maupassant,1850-1893),排除長期受梅毒折磨的病痛,寫出了三百多短篇、六部長篇小說、三部遊記以及許多評論。莫泊桑、左拉 (émile Zola,1840-1902) 和龔古爾兄弟(Edmond et Jules de Goncourt,1822-1896; 1830-1870)等自然主義作家的作品都具有十分明顯的現實主義傾向,只是由于自然科學的發展而較多地受到了生理學、遺傳學等的影響。
這份珍貴的手稿是福樓拜的手稿是關於法國奧爾良和菲利普 - 奧古斯特這兩個羅馬人建立的城市第三產業,以及關於公社的歷史研究論文。時間約1837-1840,9頁對開頁,2頁4開,1頁8開。
莫泊桑 (MAUPASSANT Guy de, 1850-1893)。這是莫泊桑寫給某家柏林雜誌的主編Eduard ENGEL的一封信,感謝他們刊登了他的短篇小說-〈戴里哀之家〉(La Maison Tellier)。
由褔樓拜和莫柏桑所喚起的寫實主義和自然主義,在左拉的作品中達到了最成熟的形態。身處世紀末的左拉,同龔古爾兄弟一起,排除當時泛濫一時的各種悲觀厭世情緒的干擾,以自然主義 (le naturalisme) 的手法,把批判寫實主義的風格提升到新的高峰。左拉耗費近二十五年青春歲月而大功告成、並塑造一千多位人物的二十卷文學巨著《魯貢.馬卡德一家:第二帝國時期一個家庭的自然史和社會史》(Rougon-Macquart: Histoire naturelle et sociale d'une famille sous le Second Empire,1869-1890)是左拉第一創作時期的代表作。它和左拉後期的其它小說,諸如《小酒店》(L'Assomoir,1877)、《萌芽》(Germinal,1885)和《娜娜》(Nana,1880)一起,令法國文學能以堅定的步伐,豪邁地進入二十世紀。
左拉 (ZOLA Emile, 1840-1902)。左拉是19世紀法國最重要的作家之一,自然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亦是法國自由主義政治運動的重要角色。
十九世紀,作家藝術家音樂家與沙龍是分不開的。澄定堂這次捐贈給國圖的左拉寫給畫家畢沙羅的信 (April 9, 1874),1頁就反應了文豪與畫家之間深厚的情誼。信中左拉表達對畢沙羅的女兒 (Pissarro, Jeanne-Rachel, 1865-1874)逝世的哀悼之意,「我們已經感受到您不幸的損失。」左拉和他的妻子原來想要出席送葬的隊伍,以表達他們的友誼,但由於因為搬家而延誤了信件,所以沒有能參加。他也向畢沙羅夫人表示歉意:「我的妻子因為沒有能在這個悲傷的場合,表達她的安慰而遺憾。」這裡還附帶了一份2頁的信件, 1903年,11月7日,在畢沙羅死後,左拉夫人(Alexandrine Zola)寫給畢沙羅夫人的慰問信。


留言給阿邦的。
謝。英國有優良的傳記傳統。譬如說,Brief Lives : John Aubrey (1626–1697)
BRIEF LIVES : INTIMATE BIOGRAPHIES OF THE FAMOUS BY THE FAM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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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書 ( Men and Books)

原"書海微瀾"。 2017.3.25 改題。


這幾天讀些"歐陽修全集"、"宋詩紀要",有些很初淺的感受。
1. 他也許是近千年的第一位聖人。
3. 缺註解本、編年本,索引,手冊.......。像寫范仲淹的銘或文,絕對值得詳注。以前教科書篇幅有限,只能選"祭石曼卿文"等 (網路上資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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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te Zhao

不奇怪。我考大学时,3民主义都不及格,因为我读的是国父的原作,没唸那些党棍们编的参考书。





羅冠聰 Nathan Law


國安法在人大常委上會之際,心情卻是複雜又焦慮。
一方面當然明白攬炒之勢已形成,中方必然損手爛腳;但身為眾志的創會主席,當倒數的時鐘開啟了,難免會有點唏噓。
眾志當然不是「百年招牌」,但4年以來,一直佔據著香港政治的一個奇妙位置:在激進與溫和的勢力中拉扯,嘗試用最落地、接觸到最多群眾的激進語言,去將抗爭的想法注入更多民主運動支持者中。
由16年4月創會種種蝦碌,到及後年首奪立法會議席,17年面對DQ、入獄,到後來被政權針對及重點打壓,一步步見證著香港的淪陷和衰落。
有時候都會有愛鍚我們的香港人坦言,叫我們不那麼「惹火」,或許就能像別的政黨安然渡過各種難關。
然而,我們進入政治的初衷就是要為香港帶來改變,不論是年輕化、抗爭化,甚至是引進香港未來的討論,都必然觸碰到政權的紅線,招致打壓。若非如此,我們為何還要創立眾志,為政局帶來變革?
眾所周知,眾志以及一眾組織代表都是國安法的「眼中釘」,一旦立法,各種帽子隨之扣上,也必然會變成被惡法攻擊得遍體鱗傷的一群。
16年4月,到2020年,這塊招牌,或許會被政權的黑布蓋上。
但我們總不可能不戰而降,任由政權的黑手落在我們身上。
無論多麼疲倦,會做的工作照做,講座仍是照樣出席,風雨不改。
咬一口氣,就有盞燈;燈油不滅,希望還在。
累了,和很多手足一樣,看不到將來。那麼,我們唯有把握現在,為身邊的伙伴而戰。
一息尚存。
(圖片:2016年眾志剛創立時的街頭照)



大辦公桌桌面上兩點麥克筆尖/筆跡。
莫說"臺灣人的悲哀"。
如果台灣、香港這兩小不點的"之期不可為而為之",最後消滅了,"我們"仍是自豪的、驕傲的,近3千萬人的努力與堅持,部會"唐捐"。
也不是沒可能,中共會垮台的。歷史無法預測。

沈哥

當然會垮台,歷史上沒有永遠的政權!


這幾天,在Facebook找到趙先生,真是幸運,能讀到"言之有物"評論和貼文。
趙先生的專業是統計學,以後再談這。"非專業學問"的網頁,很精彩的。他的文筆文思很特別,是個有思想的文青,有散文集、詩集出版 (有首新詩,鍾玲教授有英譯),或許可參考我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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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著細雪的下午》: quod erat faciendum (2007。2015)




Min-te Zhao

我年青时用的笔名是 Q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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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幾年讀這課程的期末簡介,真好。
就我們這些佩服胡適之佩服胡適之先生的門外漢而言。手稿特別重要,現在當年影印的胡適手稿,已成書市的珍品。
就"可讀性"而言,"胡適手稿"遠比"錢鍾書的筆記"(北京商務),有意義得多.....
"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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