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wase 先生: 近半年來台2次與黃春明夫婦和魏德聖導演相處的故事; 電影界的"故人"何其多;真理大學台灣文學系的盛衰,4年 招待台灣學生旅日(交流)一周8人,5人還有聯絡 。 台灣"老兵" vs 日本老兵.......
送日文版 Hotel
二次 回日前夕 兄弟剩菜 八方 談版權 待完成的書,年代序寫下去寫下去 新浪潮電影熟卻必須之後......1947~1952 的中國香港資料少....厚書裝訂封面持久
林皎碧顯然不熟她很不爽
在我心中,魏德聖是台灣正港的夢幻騎士。他不甘於原地踏步,永遠挑戰生命風車。
倘若畏讒憂譏,唐吉軻德只會宅男一生;倘若人生無夢,唐吉軻德永遠無法仰望星辰。
從《海角7號》開始,我看到了魏德聖深耕台灣,從土地、歷史和人身上取材的寬闊視野,以及強大敘事能力,《賽德克·巴萊》如此,《KANO》亦然,就算我對《52hz I love you》的音樂不來電,但我也能體會及明白,他想超越好萊塢音樂劇的努力,做到媲美法式音樂電影《秋水伊人》的用心及努力。」
不盡完美,但是永遠往前衝。恭喜魏德聖獲頒今年楊士琪紀念獎。
去年觀看《B IG》時,心頭有根弦被觸動了,那是平安健康的生命祈願,平凡渺小卻真實,天下做父母的都明白,何況是做到爺奶的人。
《B IG》描述癌症病房的生命戰鬥,主題是癌症兒童,週遭是父母親友,宇宙不大,卻聲氣相通,電波互感,生命走進困局角落的人都能感受到魏德聖透過電影傳送的熱能。
半年過去,因為口耳相傳,《B IG》捲土重來,又是另一次的魏德聖奇蹟。他的電影不說大道理,卻能讓人有一種壓力釋放後的暢快嘶吼。我特別喜歡黃鐙輝、曾珮瑜這對夫婦和小童星謝以樂的心情轉折,人生來來去去,生命起起伏伏,很多事情明知無能為力,還是帶著微笑活在當下,而且曾是戰友,就一路結伴前行。他們開著遊覽車出現時,我就被魏德聖無可救藥的樂觀主義給催淚了。
昨天接到魏導來電,告知《B IG》又要重演,我期待更多人能從816病房中接收強大能量,一如再大的挫折,他還是含笑追逐著the impossible dream。唱歌不難,行動才難。to try when your arms are too weary,to reach the unreachable star.他的追求我明白,我嚮往,我為他喝采。
以下是魏導來電的的部分摘要:
我自己認為,B I G也許不是我們最大的製作、也不是票房最好的電影…但是我想說這是我拍得最好的一部作品…
B I G要在4月4日熱血重映了,這是一個用童言童語來講述「生命」的精彩故事,裡面每一個演員,不管大人、小孩的表演都非常的到位,非常的精彩,而我們整個工作團隊的表現也很棒喔…
請不要擔心題材的問題,請不要擔心類型的問題,請不要相信那些完全無厘頭的惡意批評…請你們相信我,我絕對不會交出讓自己丟臉的作品…請相信我,我一直還是那一個很愛講故事,很會講故事的小魏… 4月4日再相信我一次,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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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真的就是一個造夢的地方,特別是我們這個行業的電影夢,從製片廠的攝影棚開始,創造出一整個美國的電影工業,然後延伸出明星產業,再延伸出娛樂產業,甚至因為電影而產生的新科技!北美行程雖然是一趟《BIG》的巡迴放映旅程,也是我重新親近自己的電影初衷,重新釐清自己到底想要追求的是什麼?
亞特蘭大是目前美國電影新的發展重鎮,許多電影製作都慢慢從紐約、洛杉磯移往了亞特蘭大。當我們在當地放映《BIG》的空檔,當地同鄉會會長透過關係,讓我們參觀了目前還在建造,還未開始營運的全新製片廠。當被他們介紹,說我是台灣很有名的導演的時候,我真的好心虛,在規模這麼龐大的製片廠裡覺得自己好渺小。參觀了他們所有的攝影棚、實景搭設的街道、以及高規格的明星休息梳化空間,還有讓我扼腕沒有辦法實拍的台灣三部曲所心心念念的大水池,眼睛看到全部都是錢,不只造價昂貴,也是只能看,卻一輩子也用不起的攝影棚。
以前年輕,當我還不知道世界有多大,自己有多小,那個時候什麼夢都敢做,什麼都不怕!每次因為電影的緣故到海外去參觀或是參加影展,只要看到什麼別人有,我們沒有的,我都會想這個還好,我們台灣應該可以自己來;這個想法很棒,我們只要稍做修改,就可以做出符合台灣需求的樣子。但是現在我知道世界有多大了,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小了,看得愈多,愈覺得我們做不到!然後也不是很想去試了。
想想我為了台灣三部曲造了一個那麼大的夢,結果卻惹來這麼多的恥笑。想想我們拍《BIG》的時候,只是為了一個不可能進去拍的病房,而重新搭景,嘗試用動畫製作來滿足孩子幻想的戰鬥,也要被罵浪費。但是我在這裡看到的每一項,都超過我們預算的十倍以上,我真的不應該來看這個片場的,愈看愈沮喪,愈看愈生氣!
好萊塢有夢工廠,包容並且創造一切的夢,但我們真的不能讓台灣也成為新的夢想之地嗎?或者,可以先從不要恥笑別人的夢開始呢?
在北美巡迴放映期間,偶爾會在一些很古老的戲院放映,我很喜歡在這些老戲院裡面逛,仔細看著每一張老海報,以及好多永遠停留在年輕時期的老演員照片。
其實我人生最後的夢想,就是可以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小電影院,最好可以復古如這種老戲院的裝潢風格,除了放一些比較小眾的電影之外,偶爾也放自己的電影,或為自己喜歡的電影辦小影展,也不用太多員工,一個我、一個放映師,再加上一個在販賣部的員工,三個人就可兼顧所有業務的小小電影院!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是我在好久好久以前曾經在德國的一家老電影院裡面放過電影,那是我見過最漂亮最舒服的電影院。除了保持老式風格的裝潢之外,讓我覺得最有趣的就是那個販賣部,賣門票的老太太是老闆的妻子,賣完門票之後直接走到後面打開後方櫃檯半截的鐵門,就是一個完美的販賣部,除了爆米花、可樂之外還有好多的零食,最有趣的是還賣小瓶的紅酒,好多客人很習慣地直接買了小紅酒,在一旁的高檯桌上喝了起來,邊和招呼的老老闆談笑!老放映師確認放映沒問題之後,也出來和老闆和客人們閒話家常,就三個老人包辦一家戲院的所有業務。好想過過這種生活……
當然在我夢想中的老戲院裡,《BIG》是一定要放映的,因為這是我最愛的一部電影,在美國放映的行程裡,我每一次都站在影廳的最後面,從頭看到尾,每一次每一次,即使我已經看超過兩百遍了,我還是不會覺得膩,我還是覺得非常好看,真的真的非常好看!
我喜歡看著小小的孩子們來看電影《BIG》時的反應跟專注的眼神,雖然很多時候很難從問話當中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但是我總覺得應該有什麼留在他們心裡吧?
這次來到北美巡迴《BIG》電影,可能也受到台灣觀眾的回饋影響,一樣都是扶老攜幼地來看電影,基本上反應和台灣孩子們一樣,也有孩子看到後面一直哭,對我非常不能諒解,為什麼我最後要讓源源離開?
「不過還好你最後有讓他們變成用力唱歌跳舞的戰士,所以我原諒你!」
很高興大部分的孩子都有很強的感受力,我認真地確定這些孩子們即使有一天老了,也會記得《BIG》電影裡面的故事,或是某一個畫面!
我記得我童年的時候,外曾祖母還在,每次回外婆家,媽媽都會要我們去外曾祖母身邊,讓已經眼盲的她可以摸摸抱抱我們這些小小曾孫的嫩肉。每次當家常的閒話說完之後,就會有一陣好長的安靜,然後外曾祖母都會叫我們趕快出去玩,但媽媽總是比畫著,要我們不准離開。這時候外曾祖母就會開始說她童年去村裡看皮影戲的故事,她會詳細地描述著是跟誰一起去看的,也會更深入地描述那皮影戲裡的姊妹受到的艱苦遭遇。說著說著,她已經看不見的眼睛還是會流眼淚,或許她已經瞎了的雙眼,還能看見童年的皮影戲!
會想到這個故事,主要是我也在想著,《BIG》這部電影能夠留給這些孩子什麼樣的畫面?什麼樣的感情?在六十年後、七十年後,當他們有機會和他們自己的孫子說故事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提到這部電影?
「以前我小時候啊,有一次我的爸爸媽媽帶我去電影院看一部電影,叫做《BIG》。裡面有七個好勇敢的小孩子,他們勇敢地在對抗著最強大的魔王軍團……」
photo:導演魏德聖與海外觀眾製作電影《BIG》造形餅乾。(米倉影業股份有限公司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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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並沒有碰觸宋元明清,但1979年他處理了台灣舊體詩這個板塊,以連雅堂1924–25年間辦的《台灣詩薈》為本,寫〈三百年家國:台灣詩1661—1925〉長文。這是從明鄭以迄日治中葉的台灣詩史,楊牧說:「先民典型若在夙昔,三百年家國,其興衰血淚,其動盪平澹,多能在詩中尋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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