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s the meaning of life? That was all- a simple question; one that tended to close in on one with years, the great revelation had never come. The great revelation perhaps never did come. Instead, there were little daily miracles, illuminations, matches struck unexpectedly in the dark; here was one.” ― from TO THE LIGHTHOUSE By Virginia Woolf, 1927
2024年5月24日 星期五
吳念真:聽的看的都有限,閱讀讓你無限化《名人書房》。讀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 懷念一位副刊新時代的「先行者」感言,
《名人書房》吳念真:聽的看的都有限,閱讀讓你無限化(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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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ays ago — 台灣首位三金滿貫得主、最會說故事的吳念真導演,從文字創作、影視編導、到跨足舞台劇,其編導的《人間條件》系列作雅俗共賞,被譽為是「國民戲劇」。
名人書房第67集預告吳念真- 人間衛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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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一季【#名人書房】 每周日晚間十點人間衛視 名人書房第67集預告
讀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感言,對照林將軍“上海支付寶的一天”(2023年九月林公孚;林中斌 2017.6.7)
讀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感言,對照林將軍“上海支付寶的一天”(2023年九月林公孚;林中斌 2017.6.7)。
一。必須以系統觀點看中共的“科技成就”及其限制。莫忘一二年前上海的封城和鄭州的網路斷訊。他它也只能在境內通,又是阻礙觀光客的工具。
二。系統中有人。吳念真的故事感人深,你可了解聯合副刊的馬主編,遠流出版的老闆,周遭的親友和社會史詩……當年,給年輕人關心,陪養,機會等,都很了不起。請讀末段。
吳念真(1952年8月5日—),本名吳文欽,筆名念真,臺灣影視導演、編劇、演員、作家、廣告人、作詞人及藝術監督。1952年8月出生於新北市瑞芳區猴硐大粗坑(九份附近)[2][3],父親入贅,身為長子的吳念真,過繼母系,從母親的家姓[4]。現任新境界文教基金會董事之一,中華民國快樂學習協會名譽理事長[5]。是首位三金(金馬獎、金曲獎、金鐘獎)全滿貫得主。
吳念真
男藝人
1977年 《抓住一個春天》 聯經出版,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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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位留美歸國的朋友今早剛傳來的。不敢獨佔,或知情不報。這類訊息最近聽到已非首次。敬請卓參。
林中斌 2017.6.7
馬各先生( ~2005 吳念真,張作錦) 聯合報副刊,先行者 。 瘂弦(《瘂弦回憶錄》2022;(《瘂弦書簡》2023)
請參考吳念真2023年的處女作 抓住一個春天 新序 (博客來等網站有收入)
馬各的不居與未有
【聯合報╱張作錦】
2009.05.22 04:30 am
懷念一位副刊新時代的「先行者」
馬各生性恬淡,不求聞達,從不在人前談他的副刊功業。民國84年他從報館退休,讀書垂釣,自得其樂,民國94年辭世……他是有其位而不居,據其名而未有。這樣的人,大概就是「君子」吧!
資深文學編輯馬各於2004年《文訊》舉辦的重陽敬老活動中留影。
(本報資料照片)
曾主持中國時報《人間副刊》多年的高信疆先生,日前因病辭世,時報在新聞和副刊版面以罕見的篇幅連載紀念文字。以高信疆對《人間》的貢獻,這是他應得的回報,應有的哀榮。時報願意這樣做,是承認副刊在報紙的地位,是體察副刊的文學性和思想性對社會的意義與影響。
民國64年九月,我接任聯合報編務時,《聯合副刊》主編平鑫濤先生已離職,我與詩人楊牧一同去拜訪另一詩人瘂弦(王慶麟),請他來主編《聯合副刊》。瘂弦 說:「我已辦好手續,要出國留學。」我說:「我們等你回來。」民國66年夏季,瘂弦自美學成歸國,十月進了《聯副》編輯室。王慶麟對陣高信疆,「兩大報」 副刊從此亂石穿雲,驚濤拍岸,開啟了中文報紙副刊的新時代。
在瘂弦回來前,報館已延請編輯組副主任馬各先生轉任副刊組主任。馬各本名駱學良,馬各是他寫小說的筆名。事實上,早在民國52年四月,《聯副》主編林海音女士辭職,馬各就代編了一陣子,重回副刊,是他的使命感,也是他的興趣。
報刊文學獎的開路先鋒
民國70年,《聯副》三十年紀念,吳念真寫了一篇回憶文章:民國65年他在補習班上課,對班上學生的語言行為覺得新鮮,寫了篇〈抓住一個春天〉寄給《聯 副》,很快就見了報。「更令我激動、興奮的是當時的《聯副》主編駱學良先生親自給了我一封信。」念真說,這封信給他鼓勵,給他信心,「那一段時日裡,幾乎 廢寢忘食地沉迷在創作之中,連夜大聯考都擺到一邊去了。」
「兩大報」副刊的鼎盛時代,雙方副刊組工作同仁各有十多人。但馬各在《聯副》之初,只有助理一人,他不能不事必躬親。馬各敬事也敬人,他給作者、讀者寫信 之勤之多,常令我吃驚。若把這些來往函札編輯起來,是很有價值的文壇史料。馬各不單是尊重成名作家,尤其獎掖年輕作者,常請他們個別的、集體的喝茶聊天。
吳念真在那篇回憶文章中還說道:「(民國)66年駱學良先生做了兩件大膽的事,第一是和一些年輕的寫作朋友簽下特約撰述的約定,第二便是舉辦聯合報小說獎。」念真也許不知道,這兩件事都和他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一個文學性的副刊,常以刊載小說為主。但馬各說,偏偏就是缺小說。我說:「那個念真就寫得不錯,為什麼不讓他多寫一點呢?」馬各苦笑:「他上學,還要兼差賺學費,哪來的空?」我問:「每月兼差賺多少?」他回答:「大約五千元吧!」我說:「我們可以想辦法。」
那時報館財務情況好,馬各和我想出的辦法,就是與一批青年作者簽約作「特約撰述」,每月補助五千元,他們每月只要交一篇小說,發表後稿酬另計。如有多餘作 品,投給何報何刊,悉聽尊便。據瘂弦在《聯副》三十年紀念文〈還不是回憶的時候〉之回憶,先後擔任過撰述委員的除吳念真外,還有三毛、小野、蔣曉雲、李 昂、李赫、朱天文、朱天心、丁亞民、蕭颯和羅珞珈等人。今天,這些名字,誰不叮噹有聲?台灣年輕作家人才輩出,文壇舊貌換新顏,馬各與有功焉。
為了鼓勵創作風氣,拓展副刊領域,使全社會都能涵泳在文學與知識的江流中,馬各領導的《聯副》於民國66年開辦第一屆小說獎,以台幣十萬元甄選三篇小說。 小說獎過去未曾有,當時十萬元也是大數字,消息一出,文壇轟動,社會矚目。副刊的小說獎不久就增加了散文、戲劇、詩和報導文學,正名為聯合報文學獎。獎金 逐年增加,到了第六屆就已達兩百萬元。接著中國時報《人間副刊》68年開辦時報文學獎,其他報刊也有「同心協力」者。台灣文學此後之能綠樹成蔭,結實纍 纍,裡面有馬各刨土與灑水的先驅功勞。
建立公開、透明的評審機制
文學獎,獎什麼人?誰來決定?評審自是非同小可。聯合報文學獎已辦了三十年以上,評審委員無不是文學界大家重鎮。這還不夠,評審時委員的發言和投票,要一字一票的記錄下來,在報上刊出,以示對作者和讀者負責。這種公開和透明的方式,以後多為其他文學獎所採擇。
應徵的文稿,要經過初選、複選和最後的決選。未入決選的稿件,要由專人複閱,以免遺珠之憾。
第一屆小說獎,收到1212件來稿,評審委員有朱西甯、林海音、林懷民、尉天驄、彭歌、顏元叔。
因為參選者多,聯合報決定增加得獎名額,獎金也增為十三萬元。最後得獎的有丁亞民、蔣曉雲、黃文鴻、朱天文;佳作取了七等生、馬叔禮、蔣家語、小赫、千華、鄭清文、朱天心、黃鳳樓、蔡士迅、曾台生。
小說獎初創,馬各幾乎累垮。他白天在辦公室忙,晚上回家還要加班。台灣天氣熱,回到家像進入火爐,但馬各討厭冷氣,覺得它「對人有壓迫感」。雖然午夜醒來,席子濕了一大片,孩子身上的痱子長得像癩蝦蟆一樣,馬各就是不裝冷氣機。
但辦小說獎,居然使馬各有了冷氣的「享受」。紀念《聯副》三十年,馬各寫了篇〈譬如飲水──兩編聯副雜憶〉的文章,他說:「並不是我不再討厭冷氣……而是 為了要將小說獎初選落選的作品儘快重讀一遍,萬一有什麼錯失,可以在決選還沒有結束前謀求補救,我不得不在炎夏裡日以繼夜的趕,只有冷氣可以令自己保持清 醒而不致倦極欲睡。要知道,看這些作品不像當年躲在被窩裡看小說那麼輕鬆有趣。」何況,還是一千多篇。
聯合報文學獎三十年來的得獎作者,大致可編成一本「台灣作家名錄」。有一次在國家戲劇院看戲,鄰座是李昂,我向她介紹自己曾在聯合報編輯部工作過,並講了 一則有關她文章的故事。李昂的成名作《殺夫》原題為《婦人殺夫》,在《聯副》小說獎評審會議上,有評審認為「殺夫」者必為「婦人」,建議請作者簡化標題。
《殺夫》得獎時,台灣治安尚屬「優等生」,報館因而飽受責難,有些人認為此文違悖倫常,妨害善良風俗。但經過時間磨洗,《殺夫》最後證明為台灣文學的代表性作品,被翻譯成上十種外國文字。
「官位」無足道
按照我原來的方案,在一個適當的時段裡,馬各任副刊主任,瘂弦為主編,新舊結合,可收傳承銜接之功。但聽說,瘂弦剛下飛機,就有另一文化機構派人接機延 攬,職位和待遇都比聯合報好,但瘂弦重然諾,守信來了報館。這事被馬各知道,他覺得不能讓瘂弦受委屈,就辭掉副刊主任,自己回到新聞編輯台。報館崇功報 德,晉升他為副總編輯。「官位」無足道也,這是對他人品的尊敬。
瘂弦全面接任,大展身手,與《人間》的高信疆雖一時瑜亮,但似無情結,他們兄弟登山的良性競爭,把副刊的功能和文采發揮到了極致。而馬各,先期鋪好了一些奠基工作,他是春江的暖水,由於他的灌溉,使副刊的苗圃逐漸成林。副刊大時代的來臨,他是先行者。
馬各生性恬淡,不求聞達,從不在人前談他的副刊功業。民國84年他從報館退休,讀書垂釣,自得其樂,民國94年辭世。《史記‧商君列傳》有云:「非其位而 居之,曰貪位;非其名而有之,曰貪名。」馬各「逆向行駛」,他是有其位而不居,據其名而未有。這樣的人,大概就是「君子」吧!
沒有副刊,這社會只有更沉落
現在,報業營收一年年衰退,讀報人口也一年年減少,副刊「美好的仗已經打過」,台灣各報副刊有的減少天數,有的縮小容量,教人看了有繁華漸褪的凄冷。如今 馬各走了,高信疆也走了,瘂弦已退休離開新聞界。瘂弦的接班人陳義芝,在馬鳴風蕭呼喚大將之際,轉移興趣到大學教書去了。他把棒子交給宇文正,這名年輕女 將雖然戰志戰力都有,但武器糧秣兩缺,像困守在灘頭堡的孤軍,正苦撐待變。變?明天會變得較好還是變得更壞?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們確知,在一個窄狹的社會裡,副刊使人開闊;在一個喧囂的社會裡,副刊使人冷靜;沒有副刊,這社會只有更沉落。
但是,沒有報紙,何來副刊?要救副刊,先救報紙。至於如何救報紙,那是一個龐雜難解的問題,全世界的報紙從業人員都在苦思焦慮。
來文轉傳請參閲,值深思警惕!
一个美国的台湾球友发来的一段“到上海的新體驗”:
近十年來,每年都會來上海一兩次,去年因為生病沒來,昨天又來上海了,以前都是住在人民廣場旁邊的新世界麗笙酒店,這次訂不到房,就住浦東的長榮桂冠酒店。很多事對我來說是第一次,餐罷無聊,就來野人獻曝一番吧。
首先,這是我第一次以卡式台胞證入境,是人工通關,從把證件遞進窗口到我離開窗口,最多十秒鐘,不用翻文件,不用打鍵盤,不用蓋章,只把台胞證感應"嗶"一下,就OK過關了。
住進酒店,本來以為浦東沒有浦西熱鬧方便,結果酒店對面就是一個購物廣場,和浦西的新天地差不多但是大得多。 酒店旁有一家歐尚超市,奇大無比,台灣的大賣場根本無法相比。
今天早上出發去人民廣場旁的銀行辦事,不過兩年前,那銀行還像台灣的銀行,一排櫃台,四五個行員,民眾拿號碼牌叫號辦事。 現在是一排機器,只有一個行員和一個警衛,要辦甚麼事全部在機器上辦,包括開戶填文件,只有一些需要本人辦理的事情時才到行員前面人工驗證簽名授權一下證件。
久聞支付寶大名,本來想說這沒甚麼,台灣早就有像悠遊卡這種小額支付的第三方支付方式。 這次是我第一次使用支付寶,讓我大為吃驚,因為它厲害的地方不是付款方式,而是它的普及性,我吃飯,路攤買水果,超市結帳,全部用支付寶,我就是想看哪裡不能用,我投降了,連地鐵車票充值機,甚至路旁飲料販賣機也都可以用支付寶,等於鈔票了。
台北UBike很方便,我也常常用,但是上海的共乘單車更是方便得多,你看到路邊有車就可以借,沒有固定的停車樁,就算沒看到車也可以用手機看附近哪裡有車,看到後可以用手機預約十五分鐘,這十五分鐘內別人借不走,然後你掃描車上條碼就會自動解鎖讓你騎走,最棒的是隨停隨還,只要把車鎖一拉,就算還車了。這共乘車到處都是,還有電動車,台北起步早,現在落後多了。
以前上海人對外人滿冷漠的,問路甚麼的,要不亂指一通,要不不理不睬,這次嚇一跳,今天我有三次只是和我太太在討論去哪裡要怎麼走,三次都碰到有人主動幫忙,一次是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告訴我幾號轉幾號地鐵,一次是兩位三十左右的夫妻幾秒就從網上列出乘車及步行路徑要我用手機照起來,第三次更棒,她說她也要去附近,我帶你們去吧! 轉了兩趟地鐵,把我們帶到目的地才離開。 這才是上海最大的變化,我觀察到在人民廣場附近,在我住的旅館附近,有90%的車子會禮讓行人,很少路人闖紅燈穿馬路,在我今天搭的十次地鐵上,看到四次讓座老弱婦孺,沒有不讓的,這是我以前從未經驗過的。
剛才去餐廳吃飯,先排半小時隊,是在門口輸入手機號碼,然後可以去逛逛,隨時可以用手機看排到幾號了,快輪到時也會手機提醒,這台灣也普遍,沒啥。讓人搞不懂的是進去坐定後沒人理,和我們同時進去的隔壁桌連菜都上了,我們連點菜的服務員都不見蹤影,經過觀察,原來是要用手機掃描一下帶位牌上的條碼,手機上就會顯示菜單及每個菜的說明,直接用手機就可以點餐了,人家一家七八個人,每人一個手機就各自點菜,菜也就一個一個上來,隨時可加點,買單也是幾秒就來,支付寶一掃就完事了。效率奇高。
我這次算是土包子了,台北啊! 二十年前看上海大力建設,我還想這樣還要好久才能追上台北,心想他們硬體建設漂亮,軟體內在不行,這次是認知到我們是在看人家車尾燈了。 而且人家是上下一心,大家的嘴上都是要國家富強,要站上世界第一。我的幾位年輕親戚各個幹勁十足,信心滿滿,認為努力就會帶來美好回報,完全不認同小確幸。這次到上海不過24小時,卻感受到和以前不同的事物。我已退休,不拚了,台灣的下一代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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