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8日 星期五

胡適‘(一本萬利’,永遠有利息在人間的哲學,科技與文化);史達林(the Great Purge大整肅、大策略 China in Stalin's Grand Strategy By Hu Shih);蘇東坡( 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s of Su Tungpo. By Lin Yutang.東亞「壽蘇會」)

12月17日,胡適生日;18日,史達林生日;19日,蘇東坡生日。


胡適

 胡適曾「偷助」林氏一千銀. 元(若干年後,林氏知情歸還)。 

胡適之先生的‘一本萬利’,永遠有利息在人間的哲學:林語堂、彭明敏、陳之藩......

 這篇忘了記胡先生對彭明敏(1923年8月15日-)的資助、提拔。我們四年前謁墓,彭先生的獻花已在。


2012.3.1胡適資助過林語堂、彭明敏、陳之藩、魯迅的三弟周建人等。
林語堂去美國哈佛大學留學時,每月能得到40美圓的“半額獎學金”,他以為這是因為曾在清華教過書,是庚款的捐助。林語堂曾兩次得到以北京大學名義匯款的保證金,各1000銀圓;他回國之後,才從校長那裏知道——這原是胡適個人對他的資助!林語堂在《八十自敘》中寫道:

當然啦,我曾有胡適博士作保,和北京大學接觸過。……我曾兩度由他作保匯支一千大洋。不過胡適沒有向北京大學提款,而是自掏腰包資助我。我回國才知道這個秘密。我去找校長蔣夢麟,感謝他借支兩千大洋。蔣博士詫異地說:“什麽兩千大洋? 是胡適自掏腰包。”我才知道胡適真夠朋友!遂在年底前還清了
這類似的說法,可參考林語堂在【讀者文摘】寫"我最難忘的人物 胡適博士"  (1963年10月號)。
".....但是我門永遠記得胡先生對朋友的這份"無聲援助""

從2014年,每年在胡適之先生生日時,總會有"自己的紀念方式"。
10月20日,構建這篇 (2020胡適之先生紀念演講草稿 i )全球COVID-19/新冠病毒疫情中的科技與文化,當初就知道這主題無法在年末胡適之生日時告一段落。所以將 (2020胡適之先生紀念演講草稿I~IV )存檔也是一種交代。



HUSHIHHC.BLOGSPOT.COM
(2020胡適之先生紀念演講草稿 i )全球COVID-19/新冠病毒疫情中的科技與文化構建中
從2014年,每年在胡適之先生生日時,總會有"自己的紀念方式"。 10月20日,構建這篇 (2020胡適之先生紀念演講草稿 i )全球


胡適與史達林

China in Stalin's Grand Strategy By Hu Shih, October 1950 Issue 共產黨在中國的成功,主要原因還是紅軍在蘇聯​​國際共產的支助下,在抗戰八年期間武力上有了迅速而驚人的擴大,加上西安事變和雅爾達密約等種種的歷史事件造成了國民黨的失敗。我要人知道這是經過二十五年苦鬥的失敗






**** 史達林大整肅餘波

 "Our poems like milestones must line the road." Nâzım Hikmet Ran (1902 –1963) 的師,John Berger英譯。Hikmet 是Berger 崇拜的詩人......

By Hikmet, translated by Jon Berger, in ' I WOULD SOFTLY TELL MY LOVE', Jan., 2002

 Nâzım Hikmet /Berger 這首,有兩中譯:


 我們的詩
    如里程碑
    定須排列成路。

留住一切親愛的
生存•反抗•欲望與愛的限時信
Hold Everything Dear: Dispatches on Survival and Resistance

作者:約翰•伯格(John Berger)
譯者:吳莉君
出版:麥田出版
定價:260元
出版日期:2009


----中國版 留住一切親愛的 北京台海,2017,p.35




"第一次讀到希克美的詩,是我十八、九歲的年紀。它們刊登在一份晦澀難懂的倫敦國際文學評論上,由英國共產黨贊助出版。我是那份刊物的定期讀者。該黨揭示的詩歌方針全是狗屁,但刊登在上面的詩作和故事,經常會讓人心頭一振。

 那時,梅耶荷德(Vsevolod Meyerhold)*已經在莫斯科遭到處決。如果我會特別想起梅耶荷德,完全是因為希克美非常崇拜他,希克美在1920年代早期第一次造訪莫斯科期間,深深受到他的影響……

 「我在梅耶荷德的劇場裡學到很多東西。1925年我返回土耳其,在伊斯坦堡的一處工業區成立了第一家工人劇場。我在劇場裡擔任導演和編劇,我認為梅耶荷德為我們開啟了新的可能性,讓我們為觀眾工作,也和觀眾一起工作。」

 1937年後,這些新的可能性讓梅耶荷德付出了生命,但在倫敦閱讀該份評論的讀者,還不知道這件事。

 當我第一次讀到希克美的詩作時,最教我震驚的,是這些詩的空間;它們比我當時讀過的任何詩作,都包含了更多空間。它們並不描述空間;它們穿度空間,它們翻越山嶺。它們也是關於行動。它們講述懷疑、孤獨、喪親、悲傷,但這些情感是伴隨著行動而來,並非做為行動的替代品。空間和行動攜手前進。它們的反命題是監獄,而正是在土耳其的監獄裡,身為政治犯的希克美,寫下了他大半輩子的作品。

Vsevolod Emilyevich Meyerhold (RussianВсеволод Эмильевич МейерхольдromanizedVsévolod Èmíl'evič Mejerkhól'd; born GermanKarl Kasimir Theodor Meyerhold; 9 February [O.S. 28 January] 1874 – 2 February 1940) was a Russian and Soviet theatre directoractor and theatrical producer. His provocative experiments dealing with physical being and symbolism in an unconventional theatre setting made him one of the seminal forces in modern international theatre. During the Great Purge, Meyerhold was arrested, tortured and executed in February 1940.


《烈日灼身》是以1930年代史達林大整肅為背景,這波整肅慘烈的程度,從維基百科的敘述可以窺見:「紅軍中5位元帥中的3位、15位軍團司令中的13位、9位海軍上將中的8位、57位軍長中的50位、186位師長中的154位、全部16位陸軍政治委員、28位軍政治委員中的25位在清洗中被處以死刑。」

史達林藉著基洛夫被刺,掀起這波整肅,為了紀念基洛夫,線在的聖彼得堡馬林斯基劇院曾經名為「基洛夫劇院」,巡洋艦以基洛夫來命名。這波整肅也牽連藝文界,梅耶霍德(2019年臺中歌劇院演出彼得布魯克《為什麼?》就是在回應這位俄羅劇作家)、普羅高菲夫、蕭士塔高維契都受波及,有些甚至喪命。


我不確定,我是否看過納欣•希克美(Nazim Hikmet)*。我想發誓我看過,但我找不到相關證據。我相信是在倫敦,1954年。那是他離開監獄的第四年,九年後,他與世長辭。他是在紅獅廣場(Red Lion Square)的一次政治聚會上發表演說。他說了一些話,然後唸了幾首詩。有些是英文,有些是土耳其文。他的聲音雄渾、冷靜,非常個人,極度音樂。但那聲音不像發自他的喉嚨——或說,不似當下從他的喉嚨裡發出。那聲音聽起來,彷彿在他胸膛裡有部收音機,他用輕微顫抖的大手開啟、關閉。我實在描述得很糟,他的風采和他的摯誠,是那樣明顯耀眼。在他的一首長詩中,他描述了1940年代早期,在土耳其,有六個人從收音機裡聆聽蕭士塔高維奇(Shostakovich)的交響樂。其中有三個人和他一樣,正在坐牢。那是現場廣播;那首交響樂正在同一時刻的莫斯科演奏著,幾千公里以外的地方。在紅獅廣場上聽他朗讀詩作,我有種感覺,彷彿從他嘴裡說出的那些字詞,也是從遙遠世界的另一頭傳來的。並非它們難以理解(它們不難理解),也不是模糊不清或乏味無聊(它們非常耐聽),而是由於,訴說它們,是為了戰勝距離,是為了超越無盡的分隔。在他的所有詩作中,此地(here)永遠是他方。

 

    布拉格的一輛運貨車——
          一輛單馬車
      穿過古老的猶太墓園。
    運貨車上滿載了對另一城市的思念,
          而我是那駕駛。"

  

*** 蘇東坡

"2019/01/04 — 苏东坡胡适之 要说文化事功,或许胡适之与欧阳修正相当,但要说人格魅力、精神气质,适之与东坡,总给我“异代同调”之感。这两位不同时代的人物,总让我联想在一起。林语堂在《苏东坡传》里,对苏轼有段传神的描写:“ ..."



紀念蘇東坡的生日 (2020年):林語堂、 小川環樹、桑原 武夫、李一冰、孫康宜、葉慶炳等等



二十幾年前,我讀過某日本名家的文章,說他父親在蘇東坡的生日,都會擺桌祭拜之。當時我很感動。



今年我貼了多則林語堂先生的:

林語堂: 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s of Su Tungpo. By Lin Yutang. 1947林語堂:蘇東坡的初戀: 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s of Su Tungpo. By Lin Yutang. 1947〈蘇東坡與其堂妹〉1965、〈閒話東坡〉,收入《無所不談》集 (台北:文星,1966)。蘇東坡的初戀 (小川環樹〈初戀〉)

 林語堂: 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s of Su Tungpo. By Lin Yutang. 1947〈蘇東坡與其堂妹〉1965、〈閒話東坡〉,收入《無所不談》集 (台北:文星,1966)。蘇東坡的初戀 (小川環樹〈初戀〉)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01641830170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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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的生日為12月19日,桑原 武夫編的 《一日一言 人類の知恵 》如下。

《一日一言 人類の知恵 》( 桑原 武夫編)12月19日
蘇 東坡(蘇 軾)

(景祐3.12.19—建中1.7.28∕1036.1.8—1101.8.24)

中國北宋時代的文學家和書畫家。與父親蘇洵,弟弟蘇轍譽為「三蘇」,在唐宋古文八大家中占有重要地位。向以曠達的態度面對仕途不遂。作品風格創新,氣勢豪邁,求意而忘形。著有名篇《赤壁賦》



  東坡云:「無事靜坐,便覺一日似兩日,若能處置此生,常似今日,得年至七十,便是百四十歲。人世間何藥,能有此效。既無反惡,又省藥錢,此方人人收得,但苦無好湯使,多咽不下。


節自 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卷二十七‧東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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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蘇東坡的生日,可以採用的方式很多,今年,讀一首他的詞:《永遇樂》:
可參考 葉慶炳《晚鳴軒愛讀詞》台北:九歌,1985,頁79~86
李一冰《蘇東坡新傳‧第四章 黃樓》台北:聯經,1983


Ben Chen links:

2012年12月14日 星期五

東亞「壽蘇會」與文化交流時間:2012年11月19日
地點:台灣大學中文系

為紀念蘇軾誕辰而舉行的「壽蘇會」,朝鮮又稱「拜坡會」。蘇軾十分重視自己的生日,常有詩文記述生日當天的活動,故而讀者可知他生於農曆十二月十九日。蘇軾去世後,歷代文人常作詩文緬懷。至17世紀,開始有雅集式的「壽蘇會」。


中國的「壽蘇會」,大約始於宋犖;而由翁方綱底定規模。終翁方綱一生,大約有24次「壽蘇會」,數量為中國歷來文人之冠。出使燕京的朝鮮文人從翁方綱處學習舉行「壽蘇會」,像翁方綱一樣張掛東坡畫像、擺設東坡相關文物,以及食物供品。其中,金正喜和申緯對朝鮮「壽蘇會」的影響最大。

日本的「壽蘇會」由長尾雨山主導。長尾雨山有十二年任職於上海商務印書館的經驗,為杭州西泠印社成立初期少數的外籍社員,並與吳昌碩過從密切。長尾雨山將「壽蘇會」移植於日本,共舉行過五次「壽蘇會」。

蘇軾做為東亞文人典範,紀念蘇軾生日的「壽蘇會」也具有東亞文化交流的性質。長尾雨山主持的「壽蘇會」有王國維、羅振玉共襄盛舉;杭州「東皐社」的「壽蘇會」有日本領事米內山庸夫介紹日本畫家參加。以觀覽東坡相關文物、詩酒唱和,以及創作書畫為旨趣的「壽蘇會」,可謂二十世紀中葉亞洲動亂之前,中、日、韓文人共享的文采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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