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台大:賣冰棒者回來,買2枝.....台大退休 教授 ( 通識):
2016 World Veteran
Table Tennis Championships
Alicante/Elche, Spain
新生南路上頭的白雲濃厚金色邊
20分鐘之後,顆粒雨
The name of the city echoes the Arabic name Laqant (لَقَنْت) or Al-Laqant (ألَلَقَنْت), which in turn reflects the Latin Lucentum.[4]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licante
譬如說,"....台中古根漢,後來去了西班牙",後者比台灣的,約早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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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之教育 (1996-98)
這些是我在1996-98間就"經典之教育"所寫的雜感。
John Adams; 1776 ; Jefferson Lecture ( All By David McCullough)、蔡英文 Tsai Ing-wen
Tate Modern 的Director 在FB直播,講該館與建築師合作20多年的故事 (建築師從四十幾到六十幾歲,期間,名震寰宇)。
我想,這太"專業",請看BBC的報導,該館作品展示,男女均等....
梁女士,
後來略知Pasternak他家,嘆他國文化菁英家族了解之不容易。
補充:Peter Brook 2 :《空的空間》《敞開的門--談表演和戲劇》 The Empty Space: A Book About the Theatre: Deadly, Holy, Rough, Immediate.
http://hcbooks.blogspot.tw/2016/06/peter-brook-2.html
"台灣有許多冠上國家XX獎的、總統獎的.....(管理)水準都很有問題。
有的,根本無網站,如"國家品質獎",做一屆算一屆;有的連前幾屆的資料都沒,網頁是幾年前的,譬如說,這個單位的文化獎,很離譜......"
不信錢能使鬼推磨!"遠雄公司的老套技倆---過程工程變更---是過去包商"先斬後奏",要求"複雜的官商關係"中官方吃下來的做法。這回,遇到不同流合污的北市府:林洲民::大巨蛋根本未通過審查!"
《青花瓷的故事》(鄭明萱譯,書名考慮市場,其實"青花瓷"說法到第4或第5章才出現) 這本書部分說:現在或20世紀,景德鎮的瓷器水準,在世界技術版圖而言,只算"平平",並淪為靠拷貝祖宗的設計過活。
這是本有內涵的世界瓷器 (省略中國不知道的stoneware)文化和發展史。
經典教育 (1998/11)
“…...不過我青年時代並不理解莎士比亞,…對於他那洞見人類心靈的深邃觀察力也幾乎茫然無知…”(王元化先生談他受到妻子張可啟發,見《莎劇解讀》(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
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先生九月底在交大上課,提到哈佛大學人文課給他的衝擊。他受的“文化衝擊”經歷如下所述:
“你們或許會覺得我講課有點海闊天空、天馬行空,好像與經營管理沒有關係 ,其實我從事經營管理三十多年,我的興趣包括政治、文化、經濟等,這些都是經營管理之學。
在我求學階段中,大部份的課程都是理工科目,但是我印象 最深刻的教授,卻是大一在哈佛大學的人文學(Humanity)老師,我修這門課 非常辛苦,一個剛從香港到美國念書的學生,就要念荷馬的《伊里亞德》史詩 (按: The ILIAD by Homer 詩體英譯 by Robert Fitzgerald , New Yoork: Anchor Press, 1974),這個作品好比中國的《詩經》,你想想一個外國人懂一些中文,就要去念《詩經》是多麼困難。我在《伊里亞德》之後,還要念羅馬詩、密爾頓的《失樂園》等書,這 些都是西洋文化變遷中不同時代的代表作,這位教授的樣貌現在還深深在我眼前,很瀟灑、很天馬行空,可是他對西洋文化的變遷俯拾皆是,毫不費力如探 囊取物,但是我早已忘了教我牛頓三大定律的教授。”
我看了這些話,想起了:
1. 1995年的一篇相關文章青年領袖的人文教育。如附供你參考。
2. 近來到MIT網站,知道「哈佛畢業生領導麻省理工」為MIT之一痛,所以強調必須兼顧人文......
3. 共同體(社區),研究、教學(術)三層兼修,乃為MIT下世紀教育主軸。 史坦佛大學也開設「由經典學管理」,可參考《經典管理-世界名著中的管理啟示》(天下文化、張定綺譯)。這種課程國外例子不勝枚舉。這種教學,或許華人戴明學院可以試一下。但大家應有世界眼光和胸襟,不偏不倚。應該可以試行以精讀的方式,一學期讀一部作品就好。
4. 名教育家梅貽寶先生1973年曾把類似教育在東海試過,大概是“英文”書本太多,太令人生畏,效果大打折扣。其實,經典可能對有歷練過的成年人更有啟發性。
5. 近來知道英國有學者發展出以古典名劇《伊底帕斯》為例,說明如何衡突、合作的Drama Theory(這與Game Theory不同)。可見這個經典之作,除了富人生的張力之外,更可以用新角度去開創管理科學新領域的學問。
6. 其實,人問Peter Drucker 先生如何學好管理,他也許會回答:「好好地學某一們才藝、某一種樂器等」,因為這些的道理是互通的。
7. Karl Popper的《自傳/回憶錄》(Unended Quest; An Intellectual Autobiography, 1976, ISBN 0-415-28590-9) 中說他們奧國的傳統是未成年前要學一手藝,他去學木匠。德國人學作學徒。
這些在有“人文意識”的人的反省下,都成美事。
新作品、新局勢、體驗必使過去經典作品對於全體的關係、比例、價值有所修訂調整,因此,經典可以活下來,讓人溫故新。不過經典一定是觸及人的智情意上的一些難解的衝究。
青年領袖的人文教育
去台大聽了一場「通識講座」,主題是「知識份子與二十一世紀」。我聽了「海商文明與二十一世紀知識人」,沒有什麼收穫,史識有限。不過,該教授指出一些世紀現象,例如多國籍企業的神通廣大,微軟公司董事長Bill Gates舉足輕重等而不可不知,這些常識的確很「通識」化。可惜的是,大學中的人文或通才(識)教育,大多不夠深入,未具批判、反省的角度,所以我認為這種課程,應排在高年級,作為修養學分。
其實,我們要學美國學校的核心價值等博雅或通識課程,很容易走樣。一來是許多西洋古典尚未有譯本,另外,如果沒有討論的課程,很難有所啟發。以前(1973)梅貽寶教授到東海客座即使是小班的通才課,由大三、大四學生選修,成效仍然大打折扣。也許這玩藝要像林毓生教授講的芝加哥大學經驗:「比慢」即精讀經典,由一流學者導讀才成。不過,這種通識課程之品質體驗,雖然令人失望,不過不可否認已漸重要,這不僅在大學如此,更為企業或社會上有識之士的認同。
我在<松下幸之助的教育觀>一文中,已稍為介紹「松下政經墊」的領袖教育(立報1995年12月18日)。最近在《經濟學人》上看到日本「富士全錄」的最高主管 (小林陽太郎 ,Yotaro Kobayashi先生,1933-2015)的看法:
小林陽太郎先生熱切地堅信,年輕一代最迫切需要的,莫過於心胸要寬廣,眼界要高,他的學習經歷中最有影響力體驗,乃是年輕時候,有機會上美國的Aspen Institute (為一具前瞻性的領導學、工作學研究機構)。小林陽太郎先生在那兒,並沒有直接學「為商之道」,反而受鼓勵研讀柏拉圖。所以他在六年前,依Aspen Institute樣,在日本成立「Armagi Institute」,使得日本工商人士能有機會研讀某些西洋大思想家、文學家的原典,開眼界,思想進而能著眼於更寬廣的問題上,諸如「全球化」或「公正的本質」,而不為公司的細節所泥。
這種做法,在日本蔚為風氣,例如廣告界中的電通公司已自力成立人文研究院。(事後,向日本富士全錄公司詢問,知道該研習會實在為日本IBM等公司所主辦。)
這種原典的體驗,其重要性是無庸置疑的。最近黃仁宇教授在歷史博物館發表<如何確定新時代的歷史觀--西學為體,中學為用>一文中,指出「近代西方政治哲學與經濟思想之大勢所趨--從1576年法國人波丹的《國事六講》」到黑格爾的《權益之哲學》,說出他的經驗是:
「如對上述綱要或類似的了解充分掌握,對於中國近代史之展開,必多積極性的看法」(p.13),
黃教授不惜冒抄洋大學「通識」課程的「常識」之譏,指出了解歷史時,理論及思想的重要,這是很值得我們三思的。
台灣有此眼光的教育家也不少。個人深深佩服大同的林挺生教授,多年前就創辦「協志」業叢書,嘉惠多少學子。他更在大同內多次親授亞當史密斯的《國富論》,近年來,除授課外,更把亞當.史密斯的《The Theory of Moral Sentiments(有中譯本《道德情操論》北京: 商務印書館等出版社)及Lectures on Jurisprudence 翻譯出來,在《大同月刊》上發表。數十年來,不改其志,令人欽佩。
可惜的是,以林陽太郎先生的才識及影響力,竟然未能成立一公益事業,嘉惠更多的青年學子及社會人士,誠令人惋惜。我認為林先生最起碼要成立一「協志學院」,傳播更深遠的人文思想,因為唯有如此,才是「百年樹人」的大業。個人希望我們的工商企業,更富人文教養,也更富傳播人文教養的責任。---1996.1.10.---
前幾天 China has bolstered its claim to leadership in the highest reaches of computing with a supercomputer that was built with domestic processor chips. A massive machine in the city of Wuxi grabbed the top spot in a twice-yearly ranking of the 500 fastest scientific computers, offering more than twice the performance of another Chinese system that has led the list for three years. The supercomputer’s test performance is roughly five times...To Read the Full Story, Subscribe or Sign In全球500大超級電腦名單出爐,中國以自製的「神威太湖之光」奪冠!
胡適的日記1937年1月17/18 日 (與湯錫予的玩笑,也很有意思)。
胡適認為:佛教傳中土的三可能路線: 北方/蜀/海路等等,湯錫予只認為經北方陸路,而後兩者是胡適認為可能的---都是很重要而合理的假設。
2016.4.1 的報導很值得思考
Archaeologists Uncover Another Branch of the Silk Road
New evidence suggests the ancient trade route ventured through the heights of Tibet
By Jane Qiu on April 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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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密西根大學,黃仁宇已經在寫論文了。他研究明代的運河,論文算是我指導的,因為密西根大學沒有人能指導他研究中國古代史。他比我大十二歲,我也沒有真把他當學生看,就是幫幫他忙。像錢穆先生的書,是我介紹給他看的,後來他很得益於此。因為錢穆先生影響的關係,他就喜歡講「大歷史」。「大歷史」其實是從《國史大綱》這種大規模的看法轉過來的。
我父親抗戰勝利後的主要工作是辦東北中正大學。當時我父親在杜聿明的長官部幫忙,掛名是長官部的祕書長。黃仁宇也是跟長官部有關的軍人,所以當年跟我父親見過面,後來談得很好。
我和黃仁宇私下來往比較多。他很喜歡跑馬,買馬票,贏了可以賺錢,還拉我去過一次,後來我沒有興趣了。他那時還沒有結婚,我也聽了他的愛情故事。他太太比他年輕很多。
我記得一九六七年到芝加哥開亞洲學會,回來經紐約轉機到波士頓,就碰到紐普茲區域研究系的系主任彼得‧萊特(Peter Wright),他們正在找教中國史的老師,我說:黃仁宇是合適的人。這樣就接上頭了,後來他教書不算很成功,很早課就取消了,沒有工作了。後來我介紹他到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做研究工作,在那裡寫出明代的稅制。他很用功,那時候中央研究院剛剛把《明實錄》印出來,他自己買了一套,拚命看,那是別人沒有用過的原始材料。他真正有功力的書是《十六世紀明代中國之財政與稅收》。
黃仁宇到英國跟李約瑟(Joseph Needham, 1900-1995)做研究,可能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黃仁宇教書不成功,但研究很成功。他的博士論文,是讓我幫他忙,但還是他自己寫,就好像我寫論文,楊聯陞先生也不會管具體的事。後來他到哈佛大學做研究,我們也常來往。他先到哈佛大學做研究,後來到哥倫比亞大學編明代傳記,那時才有機會找到教職。他正式從事教書工作已經很遲了。
黃仁宇是湖南人,口音非常重,脾氣比較怪,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輕易跟人妥協,至於詳細原因我也不清楚。同時,他所在的是一間小學校,經費本就不多。後來他離開,是因為那個系沒有了。所以說解聘是不對的,因為長期聘約以後,不能解聘。他自己當然認為是解聘,因為那個系的人放到別的地方去,他就沒有地方放了,等於是解聘。唐德剛合肥口音也很重,英文口音更重,所以教書也不算得意。有時候口音也會影響教書。
我最早介紹黃仁宇給台灣兩大報,聯經出版公司給他出書。我介紹黃仁宇給王惕吾,希望他的學問得到發揮,不是光可憐他,他確實是有才有學,而且非常努力。
曾有學者寫文章,以事業上何炳棣的「得意」與黃仁宇的「失意」作比較。黃仁宇在事業上雖然不算很成功,但是作用還是很大的。嚴格來講,也不見得在何炳棣之下。如果在中國大陸的影響來講,黃仁宇比何炳棣大多了。
黃仁宇和史景遷(Jonathan D. Spence, 1936-)沒有可比性,史景遷是每本書都在美國暢銷,黃仁宇是《萬曆十五年》賣得比較好,但也不算是暢銷。當然在中國大陸,黃仁宇比史景遷更暢銷。
以學術研究而言,黃仁宇是一個非常好的明史研究者。黃仁宇後來寫的大歷史,就是給一般人看的。黃仁宇寫的《萬曆十五年》,英文是很成功的,後來才翻譯成中文,也很暢銷。後來他在美國寫那些大歷史,建議和我合寫,我說,你寫就是你的,我不要參加。
《萬曆十五年》以後,他就沒有機會做研究工作,都是找一些觀念發揮。寫資本主義都不是他的本行。我給他的《資本主義與廿一世紀》寫序,是為了幫他出版。嚴格講,那不是真正研究性的著作,是中國人比較有興趣的一個題目。他找一些相關的英文書,做介紹,然後提出自己的解釋,比如講中國歷史沒有數字管理之類。那是似是而非的觀念,不是歷史的特殊創見。他基本上是一個科普性的作家。實際上,他出名都是因為科普性的著作。
黃仁宇是特殊的人才,到底在三十多歲以前沒有正規念過書,在美國是從大學念起。我們支援他,主要因為他艱苦奮鬥,不容易出頭。
黃仁宇跟我談過以前當兵的事情,在抗戰時跟廖沫沙很熟。他在文革結束後跟廖沫沙取得聯繫。一九七九年,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學者到美國訪問,黃仁宇託我把《萬曆十五年》的書稿交給費孝通。我親自交給費孝通,到底發生什麼作用,我就沒有問了。
早年的軍旅生活對他會有影響。他後來想在美國一鳴驚人,能夠上電視,那就不是正規歷史學家的想法了。現在大陸很多歷史學家拚命想上電視,他可能想走這條路,大概沒走成。總而言之,他的經歷比較特別,在史學界沒有特別的影響,對年輕人倒很有影響,受到大眾的歡迎。
(本文摘自《余英時談話錄》,近日將由允晨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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