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3日 星期五

1104 2013 六

昨天燒焦麵線一小時多....鍋子很難處理





胡適《紀念革命的意義》胡適日記全集, 8 : 1940-1952
  195012,頁459-61
此篇紀念38年前辛亥革命的文章,中國版的胡適日記當然沒附文。

……我們今天的責任是要打倒那新起的共產黨獨裁政體,要打倒那個用軍隊、警察、法庭來壓迫人民的獨裁政治。……. 我們今天的責任是要恢復中華民國的獨立,恢復並擴大中華民國人民的自由。


香燕
謝謝你的來信.
上次會議羅院長說6月學生幾乎準備放假-考試去了.
我建議將東海的改成10-11月等 學期這樣或許時間充裕點---這只是一想法.等他們開會之後再談
住倫敦之旅順利


麥當勞79元快餐.
因胡適BLOG有廣告 補
3-4點有校園林散步 生態池芭樂農場溫室-樂活.
88號前的違規停放機車都吃罰單


胡適日記全集, 第 8 卷: 1940-1952



台灣還有多少「大埔案」在醞釀發生?  大埔徵收案 更審改判徵收違法需還地


The Idea of Order at Key West by Wallace Stevens
 
She sang beyond the genius of the sea.
The water never formed to mind or voice,
Like a body wholly body, fluttering
Its empty sleeves; and yet its mimic motion
Made constant cry, caused constantly a cry,
That was not ours although we understood,
Inhuman, of the veritable ocean.

The sea was not a mask. No more was she.
The song and water were not medleyed sound
Even if what she sang was what she heard.
Since what she sang was uttered word by word.
It may be that in all her phrases stirred
The grinding water and the gasping wind;
But it was she and not the sea we heard.

For she was the maker of the song she sang.
The ever-hooded, tragic-gestured sea
Was merely a place by which she walked to sing.
Whose spirit is this? we said, because we knew
It was the spirit that we sought and knew
That we should ask this often as she sang.

If it was only the dark voice of the sea
That rose, or even colored by many waves;
If it was only the outer voice of sky
And cloud, of the sunken coral water-walled,
However clear, it would have been deep air,
The heaving speech of air, a summer sound
Repeated in a summer without end And sound alone.
But it was more than that,
More even than her voice, and ours, among
The meaningless plungings of water and the wind,
Theatrical distances, bronze shadows heaped
On high horizons, mountainous atmospheres
Of sky and sea.
                    It was her voice that made
The sky acutest at its vanishing.
She measured to the hour its solitude.
She was the single artificer of the world In which she sang.
And when she sang, the sea,
Whatever self it had, became the self
That was her song, for she was the maker.
Then we, As we beheld her striding there alone,
Knew that there never was a world for her
Except the one she sang and, singing, made.
Ramon Fernandez, tell me, if you know,
Why, when the singing ended and we turned
Toward the town, tell why the glassy lights,
The lights in the fishing boats at anchor there,
As night descended, tilting in the air,
Mastered the night and portioned out the sea,
Fixing emblazoned zones and fiery poles,
Arranging, deepening, enchanting night.
Oh! Blessed rage for order, pale Ramon,
The maker's rage to order words of the sea,
Words of the fragrant portals, dimly-starred,
And of ourselves and of our origins,
In ghostlier demarcations, keener sou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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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dea of Order at Key West- Poets.org - Poetry, Poems, Bios & More   有朗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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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斯 《基韋斯特的秩序意念》
張曼儀譯
       
基韋斯特的秩序意念
她的歌唱超越了大海之靈。
海水從不在腦際或聲音裏成形,
像身體之為身體,飄拂著
虛袖;可它模擬的動作
時刻在呼叫,無時無刻不引起呼叫,
雖然叫人聽懂,卻不屬於我們,
不是人類的,是真確的海洋之音哪。
大海不是一個面具,她也入詩。
歌曲和水聲並不是駁雜無章
即使她聽到什麼唱什麼,
因為她一字一句唱出口。
也許字裏行間翻動著
翻轉的水和呼嘯的風;
入耳的可是她的歌,不是海濤。
她唱的歌曲是她創造的。
蒙頭遮臉、呼天搶地的海洋
只是她沿岸漫步低唱的地方。
這是誰的神靈?深知那是
我們追尋的神靈才有此一問,
她一邊唱,還得以此一再相問。
假如只是大海陰沉的聲音
升起,或是甚至給千萬波濤渲染;
假如只是沉珊瑚給水牆圍著,
與及穹蒼白雲的天外之音,
儘管清越,也只是深沉氣流,
籲氣呼呼的風之言語,綿綿無盡的
長夏裏重複長夏的聲音,而且
只是聲音而已。可是不止這樣吧,
不止她的聲音,我們的聲音,
在海和風無聊的奔躍之間,
戲劇性的距離,青銅影子重疊於
高高的地平線,嶺色山嵐
縈繞天和海。
是她的聲音叫
天光消退時顯得最鮮明,
給時日量度暗換的寂寥。
她是她歌中之境的唯一
塑造者。她歌唱的時候,海洋,
不管有我無我,變成了
她歌中之我,因為她是創造者。於是
我們目睹她獨個兒怡然舉步,
領悟到她心中一無所有,只有
歌中之境,締造於歌唱之中。

雷蒙弗南戴,你知道就告訴我吧,
為什麼一曲既終,我們轉過身
面向城裏,告訴我為什麼閃爍的燈火
——停泊這裏的漁船上的燈火,
夜幕低垂以後,在空中傾斜——
雄踞了黑夜,平分了海洋,
厘定了明亮的地帶和熾熱的兩級,
擺佈著、深化著、魅惑著黑夜。
可憐的雷蒙,尋求秩序天賜的狂熱啊!

創造者的狂熱,為了把海的字句,
芬芳之門、星光隱約的字句排成秩序,
為了給我們自己、我們的出處,
更陰森的界限,更銳利的聲音。





大埔徵收案 更審改判徵收違法需還地


【許 淑惠/台中報導】苗栗縣大埔農地徵收案,張藥房等4戶拆遷戶認為內政部區段徵收違法、苗栗縣政府徵地實為了炒作地皮,提起行政訴訟要求撤銷徵收,台中高等 行政法院上午9時宣判,判內政部區段徵收不合法、苗栗縣府拆遷違法,需還地張藥房等4戶。上午張藥房等4戶都未到庭聽判,他們的委任律師李明芝說;「這是 土地正義與人權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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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埔張藥房等拆遷戶控告內政部區段徵收違法,上午宣判。資料照片






蘋論:吳敦義晚上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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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埔案逆轉判決,承審的高等行政法院認為徵地不是政府說了算;等於直指政府拆遷違法。說得更白一點,當初劉政鴻以「天賜良機」強拆大埔,今日法院以實際判決「反拆政府」,司法體系已用這個判決應驗了當初「今日拆大埔、明日拆政府」的預言。
苗栗大埔徵收案是一件剝奪人民財產權與生存權惡劣案例,關鍵在於竹南科學園區閒置率極高,政府根本沒有強搶農地房舍,繼續延伸科學園區用地的理由。

「天賜良機」強拆

而 《土徵條例》規定徵收案必須合於公益性、必要性以及適切的比例原則,但負責審查的內政部卻幾乎全盤接受苗栗縣府提出的徵收理由。地方政府橫徵暴斂不斷地以 土地開發徵收來彌補其財庫困窘、甚而圖利特定財團與個人;中央政府沆瀣一氣,以程序合法之名掩護其地方盟友,用以延續其政權的合法性。這種掠奪式的開發 案,讓貧者百姓幾無立錐之地。
事實上,在昨天的判決前,大埔案早在101年經最高行政法院判決指出其多項違法,包括未進行實質協議價購、土地徵收審議委員會未實質審議徵收案的 公益性及必要性等;但苗栗縣府無視警告,非得在去年7月18日趁著「天賜良機」拆掉大埔四戶。現在,換我們來追究:你苗栗縣府到底在急什麼?這其中有什麼 不可告人的祕密?如徐世榮教授所質疑,為何你劉政鴻家族所領回的抵價地竟是方正的位於家屋兩旁。但張藥房僅剩最後6坪,不獲保留,而另一位黃福記老先生的 卻分散成3塊畸零地?這難道沒有不可告人的利益輸送嗎?

閣揆江宜樺踹共

另 外,我們也要問曾在3年前做出「原屋原地保留」承諾的副總統吳敦義,在張森文自殺、法院判決苗栗縣府拆遷違法之後,你晚上睡得可好?至於當初宣稱「尊重苗 栗縣府、一切依法行政」的閣揆江宜樺,不用出來說句話嗎?法院判決拆遷違法勢必涉及國賠,你躲在內政部後面不是辦法吧?
大埔案是血的教訓,但卻不會只是個案。台灣各地透過土地徵收與都市計劃強拆的民房到處都是,正在進行的航空城計劃要徵收4771公頃、拆遷7849戶,南鐵東移案更來到最後關頭。這其中會衍生多少個張森文悲劇?台灣還有多少「大埔案」在醞釀發生?

焦點評論:這個勝訴判決並不偉大(廖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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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浦四戶昨天的勝訴判決並不偉大。資料照片

大埔案,是苗栗縣政府以虛假的產業需求做為藉口,提出一個完全不合理、沒必要的都市計劃,卻通過內政部區域計劃、都市計劃,以及土地徵收審議等三個委員會的審查,以都市開發來強徵強拆人民的土地與家園。大埔四戶昨天的勝訴判決,其實並不偉大,只是應然與該然而已。
民 國100年6月台中高等行政法院判決自救會28戶敗訴,最高行政法院在101年11月發回重審,才有今日的違法判決。如果當初台中高等行政法院就判決徵收 違法,則大埔4戶的家屋,就不會在102年7月遭縣府「天賜良機」的拆毀,而張森文先生的生命也就不會因此而犧牲。簡單的說,原本家可以不破,人可以不 亡。

司法公道姍姍來遲

因此,這樣的判決只是救贖,讓人民可以拿回財產、工作與生存的基本土地人權,故人民當然必須行使回復與賠償的權利,要求拿回土地、蓋回房屋,並且要求政府道歉、檢討並究責。
事 實上,大埔案早該喊停,所有的審議委員會,約有半數的政府機關代表,但內政部甚至成為共謀。此外,專家學者委員更握有權力、也更該喊停,但是他們也沒有, 反而讓專業成為徵地、毀家的保證書。最後,幸好還有司法姍姍來遲的公道。所以,這個判決是面照妖鏡,讓鬼怪現形,也讓全民可以檢視鬼怪會不會自慚形穢,或 者還要繼續作亂。
《土地徵收條例》本應是規範徵收行為的法令,以確保徵收是迫不得已的手段,才能真正保障基本人權。但是,此一條例卻長期成為徵收 者的武器,也就是政府浮濫徵收、強拆迫遷的好用工具。因此,對於被徵收者來說,原本是用來保障人民權利的法制,卻成為強凌弱的國家暴力,人民面對的已不是 特別犧牲,而是特別的迫害。
台灣的都市計劃長期對市場開放、對資本保護、放縱土地炒作投機,迄今已造成計劃人口遠超過現況人口六百多萬人,都市計 劃嚴重供過於求,卻仍持續將資本的利益當作公共利益,將大面積的非都市農業土地變更為都市計劃用地,甚至藉由制度設計與內規的限制,排除社會監督、阻止民 眾參與,為都市開發與土地炒作鋪路。

避免社會繼續沉淪

台灣土地在都市計劃與徵收的挾持下,圈地強徵的烽火不斷,家破人亡的悲劇不止。而做為強徵集團一份子的政府,顯然不願意放棄這個殘暴的武器,否則,怎還會有淡海新市鎮二期、新竹知識經濟旗艦園區(璞玉計劃)等案蠢蠢欲動。甚至,近日還上演桃園航空城與台南地鐵的荒謬劇。
土地正義是社會運作的根基,司法對政府制度暴力的不服從,值得肯定。但要避免社會持續的沉淪,必須有更多、更大的公民不服從,才能扭轉這一切。

台北大學不動產與城鄉環境學系副教授、台灣農村陣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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