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人側影:余英時 (黃進興)、Benjamin Schwartz 史華慈 (黃進興、李歐梵):余英時序《十八世紀中國的哲學、考據學與政治:李紱和清代陸王學派》兼談史景遷的《康熙自畫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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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11
訪談中的人物 (19): 黃進興(Chin-shing Huang,1950年-):《學人側影》《哈佛瑣記》《半世紀的奮鬥:吳火獅先生口述傳記》/ 《臺灣の獅子》/Business as a Vocation;《皇帝、儒生與孔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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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進興(Chin-shing Huang,1950年-),
- Philosophy, Philology, and Politics in Eighteenth-century China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5; paperback edition, 2002). 中譯本:南京:江蘇教育出版社,2010。(原作者黃進興說此翻譯本"欠理想"。-----見黃進興《學人側影》(2020)的 〈師門六年:1977~1983〉(10~20),此文主要記余英時(1930年1月22日-2021年8月1日) ,少部分記Benjamin Schwartz 史華慈(1916~1999)。用李歐梵的《我的哈佛歲月》(2005)第5章為〈史華慈教授〉(50~60)來補充
- 由於讀黃進興的《哈佛瑣記》(1986) 時在80年代,已都忘光,以後當補課。
Moses Maimon (1138–1204), commonly known as Maimonides and also referred to by the acronym Rambam (Hebrew: רמב״ם), was a medieval Sephardic Jewish ...
- 黃進興《學人側影》(2020)的 〈師門六年:1977~1983〉:
".....在哈佛,史華慈是我真正的指導教授,可是我的博士論文題目《十八世紀中國的哲學、考據學與政治:李紱和清代陸王學派》(Philosophy, Philology, and Politics in Eighteenth-century China: Li Fu and the Lu-Wang School under the Ch'ing)卻是余英時先生給的。他的設計頗有深意,刻意找一個冷門的題目,令我無所依傍,沒有二手資料可以參考,唯一的只有太老師錢穆(1895-1990)的《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中有一章專門寫到「李穆堂」(1673-1750)。所以我只有把李紱的文集一本一本地翻閱,歸納出自己的看法。我的博士論文寫得相當順利,大概一年九個月就完成了初稿。當然並非個人天縱英明,而是有個學識淵博的老師做指引。每寫完一章就呈請余先生過目,看是不是「在正確的軌道上」(on the right track)進行,而不是胡扯一通。他說這個方向是對的我就繼續寫下去。此外,史華慈教授對内容也有所批評與指點。記得他曾笑,我論文寫了大半,主角「李紱」還未粉墨登場,彷彿故佈疑雲的偵探小說。後來論文完成之際,史華慈教授難掩失望之情,似乎覺得偌?多我在哈佛所浸潤的西學,毫不見蹤影,無從發揮。臨別之時,諄諄告誡有朝一日,應將中、西學問融為一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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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時序 (1995;2010中譯? ):黃進興《十八世紀中國的哲學、考據學與政治:李紱和清代陸王學派》(Philosophy, Philology, and Politics in Eighteenth-century China: Li Fu and the Lu-Wang School under the Ch'ing)
目次
***2016.8.7 胡適之先生的世界blog
胡適日记全集, 第 3 卷 1921-22
姚江學致良知論 ...13165621.blog.hexun.com/64635225_d.html
May 25, 2011 - 復初齋文集(一)(285-328頁)卷7:讀李穆堂原學論/原學論/姚江學致良知 ...
姚江學致良知論上真按:google圖書《胡適日記全集》第三冊665頁1922.7 12?有引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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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history.people.com.cn/…/2…/0610/c372333-25128026.html 黃進興:思想的蘆葦—一位研究者的告白
有鑒於我的中學底子不足,史華慈老師介紹我到耶魯大學向余英時教授求教。在留學期間,往返於兩所名校,精神樂不可支。余英時老師以身作則,教導從何入手,方為研究中國文化的康庄大道。他把我從“概念取向”的迷途,導正到正確的研究軌道。我的博士論文題目“清初的陸王學派:李穆堂”便是他給予的。當余先生建議從李紱著手,我甚至連李紱是誰都不知曉?李紱在有清的儒學發展,本來就罕人聞問,除了太老師──錢穆在《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有專章處理,梁啟超也隻有點到為止。因此,令我無所傍依,隻能中規中矩,讀完李紱不算少的全集,從中慢慢得出一些看法,算是顧炎武所謂的“採銅於山”吧!
在治中國史方面,余老師為我立下一個學習的典范。他不止是位“經師”,同時也是位“人師”。他高風亮節、有為有守的人品,令人由衷地佩服。作為經師,他來者不拒,提攜后進無數。本身問學始終如一,不隻中學根柢深厚,西學也運用得收放自如﹔他選題尤為別出心裁,一有創獲,深入淺出,廣為士林所傳頌,其影響至有逾於專業的藩籬,而為學界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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