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8日 星期五

介紹John Berger與Hikmet 的虛擬對話 "I Would Softly Tell My Love": "Our poems like milestones must line the road." Nâzım Hikmet Ran (1902 –1963)/ Nâzım Hikmet. 1930年代史達林大整肅Vsevolod Meyerhold

 介紹John Berger與Hikmet 的虛擬對話 "I Would Softly Tell My Love": "Our poems like milestones must line the road." Nâzım Hikmet Ran (1902 –1963)/ Nâzım Hikmet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040642372613206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90212011451/http://ctopenbook.tw/archives/402757/


https://en.wikipedia.org/wiki/Juan_Mu%C3%B1oz

 

本文指出中(2017)、台(2009)兩譯本的幾處都有改善空間......




 "Our poems like milestones must line the road." Nâzım Hikmet Ran (1902 –1963) 的師,John Berger英譯。Hikmet 是Berger 崇拜的詩人......

By Hikmet, translated by Jon Berger, in ' I WOULD SOFTLY TELL MY LOVE', Jan., 2002

 Nâzım Hikmet /Berger 這首,有兩中譯:


 我們的詩
    如里程碑
    定須排列成路。

留住一切親愛的
生存•反抗•欲望與愛的限時信
Hold Everything Dear: Dispatches on Survival and Resistance

作者:約翰•伯格(John Berger)
譯者:吳莉君
出版:麥田出版
定價:260元
出版日期:2009


----中國版 留住一切親愛的 北京台海,2017,p.35


 我們的詩歌
    像里程碑
    必須標示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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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兩翻譯都有問題,請讀者查好的英文字典的 LINE 動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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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寫信給你,是因為有兩個朋友(一個在波多[Porto],一個在鹿特丹)想邀請你和我去男孩汽車博物館(Boyman’s Car Museum)*的地下室,和波多舊城裡的另一個地窖(但願有很多烈酒)。


博伊曼斯·范伯寧恩美術館,位於荷蘭南荷蘭省鹿特丹,創建於1849年,美術館收藏著許多著名畫家作品,例如倫勃朗克洛德·莫奈文森特·梵谷以及薩爾瓦多·達利等。與阿姆斯特丹國家博物館和海牙毛里茨之家博物館並稱為荷蘭的三大美術館。2013年,美術館接待來訪遊客292,711名,成為荷蘭參觀人數最多的博物館第14名。

1958年商人Daniël George van Beuningen (1877–1955)收藏的作品被加入館藏。美術館改名為Museum Boymans-van Beuningen,1996年改為現在的名字Museum Boijmans Van Beuningen。[3]

 Museum Boymans-van Beuningen, Rotterdam, 1994 to coincide with the exhibition. A finely printed exhibition catalogue from the ... MATTHEW BARNEY: Pace Car for the Hubris Pill. Rotterdam. Museum Boymans


Practical details. The exhibition is open only to electric and hybrid cars. You can bring your own electric car or ...

Museum Boijmans Van Beuningen (Rotterdam) 

The museum opened in 1849. It houses the collections of Frans Jacob Otto Boijmans (1767–1847) and Daniël George van Beuningen (1877–1955). 



第一次讀到希克美的詩,是我十八、九歲的年紀。它們刊登在一份晦澀難懂的倫敦國際文學評論上,由英國共產黨贊助出版。我是那份刊物的定期讀者。該黨揭示的詩歌方針全是狗屁,但刊登在上面的詩作和故事,經常會讓人心頭一振。

 那時,梅耶荷德(Vsevolod Meyerhold)*已經在莫斯科遭到處決。如果我會特別想起梅耶荷德,完全是因為希克美非常崇拜他,希克美在1920年代早期第一次造訪莫斯科期間,深深受到他的影響……

 「我在梅耶荷德的劇場裡學到很多東西。1925年我返回土耳其,在伊斯坦堡的一處工業區成立了第一家工人劇場。我在劇場裡擔任導演和編劇,我認為梅耶荷德為我們開啟了新的可能性,讓我們為觀眾工作,也和觀眾一起工作。」

 1937年後,這些新的可能性讓梅耶荷德付出了生命,但在倫敦閱讀該份評論的讀者,還不知道這件事。

 當我第一次讀到希克美的詩作時,最教我震驚的,是這些詩的空間;它們比我當時讀過的任何詩作,都包含了更多空間。它們並不描述空間;它們穿度空間,它們翻越山嶺。它們也是關於行動。它們講述懷疑、孤獨、喪親、悲傷,但這些情感是伴隨著行動而來,並非做為行動的替代品。空間和行動攜手前進。它們的反命題是監獄,而正是在土耳其的監獄裡,身為政治犯的希克美,寫下了他大半輩子的作品。



《烈日灼身》是以1930年代史達林大整肅為背景,這波整肅慘烈的程度,從維基百科的敘述可以窺見:「紅軍中5位元帥中的3位、15位軍團司令中的13位、9位海軍上將中的8位、57位軍長中的50位、186位師長中的154位、全部16位陸軍政治委員、28位軍政治委員中的25位在清洗中被處以死刑。」

史達林藉著基洛夫被刺,掀起這波整肅,為了紀念基洛夫,線在的聖彼得堡馬林斯基劇院曾經名為「基洛夫劇院」,巡洋艦以基洛夫來命名。這波整肅也牽連藝文界,梅耶霍德(2019年臺中歌劇院演出彼得布魯克《為什麼?》就是在回應這位俄羅劇作家)、普羅高菲夫、蕭士塔高維契都受波及,有些甚至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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