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1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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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編》出版的意義 潘光哲(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員兼胡適紀念館主任) 本院故院長胡適先生(以下敬稱省略)的貢獻,眾所周知。研究 他的生命與思想,汲取無盡的「思想資源」,往往也是「功不唐捐」。 胡頌平先生(以下敬稱省略)編著的《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台 北:聯經出版公司,1984;以下簡稱《年譜長編》),堂皇十大冊,正 文篇幅近4000頁,則是開展這項工作始終不可或缺的基礎。 胡頌平是胡適晚年的秘書,親聞哲人謦咳,勤加紀錄;胡適逝世 後,胡頌平奮力篤志,輯錄各等史料,匯為巨帙,于1970年完成,定名 《胡適先生年譜初稿》,受限於當年的政治氣氛,暫以油印方式行世; 幾經刪削,始以《年譜長編》為名,正式出版。胡適生命旅程的整體圖象,因此無奈地被有意塗抹。當禁忌不 再,讓胡頌平的心血,也讓胡適的生命紀錄,「還他一個本來面目」,後來者責無旁貸。筆者有幸承司胡適紀念 館行政工作,領導同仁比勘《胡適先生年譜初稿》與《年譜長編》之歧異,盡可能恢復原稿的面貌。工作所得, 再度得到聯經公司支持,並蒙余英時院士賜序,以《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編》(以下簡稱《補編》)為 名,在2015年7月正式問世。 試以1960年的「雷震案」為例,足可證明,《補編》可以讓我們對胡適的瞭解,更為細膩。胡適畢生想望民 主,與他懷持同一立場的雷震等人,在那年卻因為籌組反對黨而被冠以「匪諜」罪名入獄受枷,他自然起而立言 相爭。胡適或是批評威權當道,「不曾到過國外,不明瞭國際上對於此案的重視。如其說是匪諜案子,更應該移 送司法審判,不可妄加罪名,貽笑大方」(1960年10月23日);他或是直接向副總統陳誠進言,「希望政府對於 新黨,能予諒解」(1960年10月27日)。胡適還喟嘆,承司雷震等人審判工作的軍法官欠缺專業能力,因為「在 美國的軍法官,至少也有一個法學博士的基礎,再有軍法的知識才能勝任」,所以他批評判決書的內容「實在太 差了」(1960年11月2日)。即便胡適的努力俱為幻影,批評進言也毫無作用;重溫這幾段當年被刪削的文字,胡 適關心之殷,躍然紙上。 胡適紀念館是緬懷想念胡適的天地,也應該是推動「胡適研究」的火車頭。《補編》的出版,如果能為「胡 適研究」的進步,加柴添火,那就是我們最大的榮幸了。






約8點多醒,真不可思譯,約0120入睡。


晚餐有生魚片餐請速回 1740 1810 到,朝日的鮮.....290/碗
弄1987 方勵之


請朋友C君一顆日本的巧克力糖,我自己都捨不得吃。只見他端詳它良久,旋轉觀賞(馬鞍狀),最後卻將它放回鐵盒內。我不好意思問他道理......過一陣子,我佩服他,他戰勝甜食的誘惑。
 (我搞錯了,是兩片脆餅間夾點巧克力抹片.....)



台、港今天的蘋論

12歲時 (1964),我們台北中山國小的忠班錄了一張唱片。其中有一首《藍色多瑙河》,可是,62歲時,讀了《光與影的一生-安瑟‧亞當斯回憶錄》Adams, Ansel (1985), an Autobiography. Boston: Little, Brown第135頁的:彈蕭邦的練習曲時,右手拿著一個橘子 (HC:這容易想像);彈小約翰‧史特勞斯的《藍色多瑙河》時,雖然用上兩隻手,但為了強調和弦,我還用上我的臀部。(HC:這也容易想像,不過不知道那兒是和弦.....)
換句話說,我們當初的音樂教育是膚淺的,為灌唱片而機械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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