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1645?起大雨至1830?
kj wu 來電談 eps 3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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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民視的"台灣演義"之蔡瑞月 的故事
含淚
陳文成基金會在 2007/2008利用該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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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天不一樣的是
NTU圖書館開館前通常一線排開 約50多人
今天麥當勞早餐又送錯 還是吃
隔座在K 類似西洋建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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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ABE 買的書(馬克斯與神學 輔大哲學月刊)多出自"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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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s better than Utopia. p.162
--Lewis Mumford 彌留之際說的
Practical Ecocriticism: Literature Biology and the Evironment
实用生态批评
十幾年前將他的西方城市史送給時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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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老師:那水梨是同事的爸媽種的,時值產期,我們決定要求她產地直銷,所以紛紛訂購。只是遇到雨期,否則會更甜。 有一年拿到的梨子 是甜到黏手。 您希望我寫些陳教授的事跡呢? 我跟陳教授認識,起因是QCC活動。要把那些故事寫出來是嗎?張智翔 敬上
謝謝水梨 很好吃
寫你對陳老師最熟悉的 印象最深刻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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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 年幫我們訂法國巴黎hotel的同事也姓Guy
所以我很早就知道它的讀法
台大外文系刊之interview
Interview with a Guy
http://ntuforex.blogspot.com/2010/05/interview-with-guy.html#linksDo you ever beat up people who pronounce your name G-ai instead of G-ee?
I advocate non violence. I just feel pity for those who can’t read French. If they want me to be their “guy” I’m willing to go a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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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I評表現 醫界反彈
又是一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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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Maholy-Nagy
Dimension of De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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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祥森(筆名孟東 籬)先生2009年9月21日病 逝台北, 同年五月號的《聯合文學》有他的專輯,多少情,盡歸灰燼中。
90年代中我看過孟祥森在東海岸寂寞生活的告白--他潤濕的 急切渴望"愛情"的獨白--2010年某次在飛往金門的飛機上 讀到他朋友懷念他的文章 ("人間副刊") 他立在一棵樹神旁 已是滿頭華髮的老哲人貌了......
孟先生在80年 代就這樣說過:「我懂得那年老生命的空虛。」 其實他是位生活家,他生命最後幾年 是在陽明山平等里中度過的, 租有一起居室和一書房,據說也會有「雅集」……「時 間的美好; 歲月的美好。」(孟東籬 《野地百合》,頁130, 「欣喜四章」) 之聲停止了。
幾年前,東海大學校長和董事長送我一張「東海之友」, 我 覺得應該將它轉送給孟先生。
「我的終生渴望之一…..只 是「寄生」在那大學校區附近。
「我心中充滿了離情,對著我喜歡的校舍、道路和樹木作別; 我將會懷念銘賢館(堂)前的 七棵楓樹。 那是我在台灣看到過的最有「楓味」的楓樹之一; 我將懷念東海的醫療室—它 廊簷特寬的平房三合院, 是我終生住宅的理想;我將懷念那些高聳的、在晨光中泛亮的、 輕輕搖擺的樹梢,他們那樣在我眼中搖擺,分明感 覺 我是朋友; 我將懷念文理大道蒼蒼翠翠層層疊疊的兩行巨大的榕樹; 我將懷念那榕樹後的三合院建築,懷念那簷角的日出……」( 孟東籬「隨想—建 築與人生觀」,收入《素面相見》,頁173- 74)
1974年,被殷先生細稱為「存在主義大 師」的孟祥森先生,他和 ”女友” 就 住在東海別墅上。她幫忙孟先生從口譯錄音帶中, 辛苦地謄出稿來鬻文:他經常在校 園上慢跑。
當時,他還沒寫出感人頗深的「殷海光的最後的夜晚」( 逝世十七周年才補記):「從《春蠶吐 絲》(陳鼓應)中可以看出, 他死前這段時間處於整個思想甚至整個人生觀的轉型期。 他開使從政治轉向對整個精神文化的關懷與體會了, 他 開始懂一些東方文化的空靈了,他開始開了,開始化了, 他的範圍廣了,領域大了,他開始要成熟了,……。以他這樣聰慧、 純真而用功的人……死在這個關鍵上,死在這個轉捩點上, 怎不令人倍覺痛惜……我(殷)死後,希望在東海岸,面對太平洋, 立一個碑,上寫:『自由思想者殷海光之 墓』……..我院子裏不需 立碑。但我知道那塊碑放在那個位 置。我在院子裡可以看到那塊碑, 我看到那自由回蕩的空氣所形成的碑,那自由回蕩的空氣, 就是無形的碑,而且處處皆在。」
他一生翻譯過一百多本書,有的是四五百頁以上的。90年 代就有朋 友想出版他全集,幫他籌點生活費,我搖頭, 因為當時已有版權上的規定。翻譯過書的人都知道, 那種"辭典不敢離手、 辭不容易達意"的壓力,所以他在1983年 底就 放棄過: 「幾個月前,我決心要把我的翻譯工作結束。我不能再翻譯了, 只是不能再翻譯了。我夠了,太 夠了。」(「無端」,1984年1 月, 收入《野地百合》,頁51。)
21世紀初,天下文化的編輯請他譯科切的《恥 辱》, 他感激有這種機會。(其實這是兩利,在該出版社的《30周 年出版 史》中,他是譯者的代表......)
----http://hcbooks.blogspot.tw/2009/09/reik-theodor.html
Dear HC,
讀過孟先生「齊克果日記」、「孤獨者的獨白」,
手上還有一本他譯的海內孤本的「狂酒歌」。
既緬懷往者,也自念如何演出最後一嘗(sic 場)煙火秀。
Ken 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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