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Ben 傳來他8月寫的一篇評論
(那時我們已近十年沒連絡了。在電話上聊聊我認為的新北投房地產......)
我不知道怎麼回信,就給他:
Dear Ben
2014年9月起,我將此講堂錄影上傳YouTube
希望你有機會來參與:
漢清講堂
漢清講堂下季11月、12月、1月的一些講題 (沒有updated,今晨,葉老師來信:
(那時我們已近十年沒連絡了。在電話上聊聊我認為的新北投房地產......)
我不知道怎麼回信,就給他:
Dear Ben
2014年9月起,我將此講堂錄影上傳YouTube
希望你有機會來參與:
漢清講堂
漢清講堂下季11月、12月、1月的一些講題 (沒有updated,今晨,葉老師來信:
兩位仁兄:
能否請問續升兄現在在美國何處?鄙意是不知有無機會探訪張先生在美國的親人或他生前的蹤跡。
春容(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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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 : 收悉
回台再過去
回台再過去
人在溫哥華
- Flaherty, John E. Peter Drucker: Shaping the Manag...
- The Drucker Lectures: Essential Lessons on Managem...
- 紐約大學杜拉克 Annual Drucker Symposium (演說等)
11點半去ntu 借Drucker 相關書4本
0604 2016
為了查鄭洪的《Nanjing Never Cries》,七月才會上市。
意外看到:
成大土木系、建築系,46級的王汝樑、田介純的人生故事。因男生要當兵。田介純先去留學MIT。一家三代都唸MIT.
是Killian Press發行的第一本書(只有電子書).內容中、英對照,且有100幅田介純的畫作。
兩人分別來自中國東北、廣東,相遇在台南成功大學----。
成大土木系、建築系,46級的王汝樑、田介純的人生故事。因男生要當兵。田介純先去留學MIT。一家三代都唸MIT.
是Killian Press發行的第一本書(只有電子書).內容中、英對照,且有100幅田介純的畫作。
兩人分別來自中國東北、廣東,相遇在台南成功大學----。
Killian Press is a publishing services and distribution imprint of the MIT Press intended for MIT faculty and alumni works.
1019 2015 一
Killian Press/ the MIT Press
唐嘉麗的報導是錯誤的或過份誇大:
https://mitpress.mit.edu/books/series/killian-press
個案:The MIT Press 成立Killian Press來出版Nanjing Never Cries
我對這則報導的看法,乃是從經營大學出版社的角度來看。
麻省理工出版社 破例為我中研院士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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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齊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在上海病逝。每到了這天,不由得讓人再次轉貼陳昌明老師描寫臺靜農先生的那段話:
「1989年台大有意將溫州街十八巷的老宿舍改建,臺老師必須從六號搬到二十五號,住了四十多年的家,當然不捨。前幾天我就先到臺老師家協助整理,搬家當天,我又邀了幾位學弟,臺先生坐在書房藤椅上安排,林文月老師仔細照看,張亨、彭毅老師與中文系助教也來幫忙。當大家陸續把東西搬過去後,我看到臺靜農老師緩緩起身以雙手抱著魯迅的陶瓷塑像,步履莊重而沉穩,像《儀禮》中的祀典,一步步走向二十五號的宿舍,那是一種極慎重的態度,一種精神儀式,是不能假手他人的,當我回家後還感受到這股神聖而隆重的氣氛。」
陳昌明,〈地誌書寫-溫州街〉,《聯合報》,2007年1月9日;劉春杰版畫,〈訪友不遇〉。
吳介民
日前與香港中文大學政治系教授周保松,還有幾個朋友碰面,保松兄送我兩本著作:《政治的道德》與《自由人的平等政治》。當夜閱讀,很受吸引,不覺天色微明,讀畢批判史特勞斯和甘陽那篇長文,作者指出他們硬把「虛無主義」的帽子戴在自由主義上。實則,間接揭示了,甘陽等中國學者的「文化霸權」計畫。他們根本不是「新左」,而是「新右」,並且
呼應著菁英統治集團對政權的壟斷。沒有平等觀、就不可能尊重保障每個個體的自由。菁英主義者總是認為自己應該比一般大眾「更自由」。
當今中國右派,主要分兩大類,一類是「國族右翼」(被誤稱為新左),另一類是「市場右翼」(libertarians,信奉海耶克,私有產權至上,不碰政治敏感問題)。保松兄作為「自由左翼」,在中國與市場右翼和國族右翼兩面作戰。真不容易!
中國政治局勢日緊,自由空間不斷被壓縮,但保松兄仍不灰心,戮力經營年輕思想族群,總抱持豁達心境。而在香港出版中文書「不算點數」,但他卻著述不斷,這份精神在今天的港人學者中真的是少數。
前立委沈富雄也在同一版的投書說:
“老宋的出師表文辭並茂,華麗動人,我幾乎快被感動了,但一想到這是老宋的檄文,一下子熱血止沸,真是以人廢言,我應該好好檢討自己!-------請各位拿出調色板來,把藍、綠兩色混在一塊看看,它的結果有多難看、有多髒!” 宋楚瑜的好口才,使他像個演員。一宣布參選,就密集地接受各電視台的“獨家專訪” ,這些“獨家”的內容,又是高度的重複,太像演員在念劇本,很難相信他是真心的。 對於是否要出席九月三日北京紀念抗戰勝利七十週年大閱兵,宋楚瑜又放話,“要看位子的安排,是否和美、英、俄各國領導人在一起。”“若是在角落,就不去了”他想抬高自己在兩岸政治操作的話語權及主導權,但習大大未必會賞給他。 宋楚瑜以為泛藍群眾在洪宋之間的棄保效應,大有操做空間。可惜,歷史會捉弄人,明年台灣的選民投票出來,將證明宋楚瑜這最後一戰,是一次失敗的政治垃圾再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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