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日 星期五

1003 2015 六 Mr. Turner


路加福音 (Luke ),第 14 章,25/26節:(有許多群眾與耶穌同行,耶穌轉身向他們說:)
「如果誰來就我,而不惱恨自己的父親、母親、妻子、兒女、兄弟、姊妹,甚至自己的性命,不能做我的門徒。
  1. 不論誰,若不背著自己的十字架,在我後面走,不能做我的門徒。
  2. 你們中間誰願意建造一座塔,而不先坐下籌算費用,是否有力完成呢﹖
  3. 免得他奠基以後,竟不能完工,所有看見的人都要譏誚他說:
  4. 這個人開始建造,而不能完工。
  5. 或者一個國王要去同別的國王交戰,那有不先坐下運籌一下,能否以一萬人,去抵抗那領著兩萬來攻打他的呢﹖
  6. 如果不能,就得趁那國王離得尚遠的時候,派遣使節去求和平的條款。
  7. 同樣,你們中不論是誰,如不捨棄他的有一切所有,不能做我的門徒。
  8. 鹽原是好的,但如果連鹽也失了味道,要用什麼來調和它呢﹖
  9. 既不利於土壤,又不適於糞料,惟有把它丟在外面。有耳聽的,聽罷!」









我們這一屆的沈金標、鄭蓮英等人,都有子女畢業於母校。敬禮。
我的學弟江玉國先生說他女兒高三時填志願時,取笑爸爸讀的是分數頗低的學系。

昨天跟沈兄說,去年大力支持在中原設系友張忠樸的紀念獎學金。我跟東海某校董說,你們室友在東海得紀念獎學金,該由你們來設立。


中原大學今年也是60周年慶,有一套,讓家長心甘情願。

看了建築系學弟的貼文:
"Ih-Cheng Lai 在中原大學
突然覺得台北到中壢好近啊!
參加女兒的新生親師座談會,我的第一次,興奮,感動,開心"

近2天,隔空看青少年人:
2日周五,搭捷運去關渡的台北藝術大學。由於近6點鐘,學生相當多,也有背英文單字和做練習題的。我心想,可憐的孩子,學習英文,不該這樣沒上下文的情況下死背;選擇題更不是學問。來回一個多鐘頭的捷運,多低頭族,而埋首於書本的,可能只有我。
3日:約14點半去樓下的麥當勞快餐。竟然一樓和地下室都近客滿,只好去兒童間僅剩的一位置。隔座是2男3女,其同伴4男4女坐在底下的人工草皮,圍成一圈,或盤坐......不知道為什麼不是男女隔坐:4男中3人戴眼鏡;女的只有一位戴眼鏡。他們應該是高中生或國中高年級。





昨天晚上睡64號;清潔過後回88號補寫。



1003 2015 六 Mr. Turner

傍晚,拿著{周作人俞平伯往來通信集},從公館搭捷運往關渡,參加臺北藝術大學的第7屆關渡電影節的第2部Mr. Turner (2014年影片。主角為英國畫家J.M.W. Turner (1775-1851),當時已有火車,照相館.....) 。第一次完全利用公共運輸 (轉公車)去台藝大,有機會看到該校校長及一級主管及電影系師生。電影院和它的所有類別硬體設施之先進,讓我印象深刻。1977-78年,我參訪過劉森堯學長的倫敦電影學校,同樣熱情搭火車到外地去看一場電影......現在的台灣學子真是天之驕子,資源豐富,各專門老師都有,校園美麗.....。




這部電影是通俗之作。近年已發現Turner先生晚期的一系列很不一樣的"驚人作品",請往YouTube 去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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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le University
Gillian Forrester, a curator at the 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discusses the work of J. M. W. Turner, one of the United Kingdom’s most revered artists.




Robert Reich​ 要拯救資本主義

謹以此則慶祝Reich 教授的新書與新影片 (前幾天他自己說已被上YouTube,趁還沒被擊落之前,可享受他的美國社經不平等之訴,也可了Robert Reich​教授在伯克萊大學的熱門課程。這一篇提到美國財界的銀行比2008年金融危機時規模更大,更為"大到不能倒"。Reich 也提到銀行界以"金錢、威望、權力"吸引長春藤諸名校學生加入其寡頭壟斷勢力。當然,他強調這些組織在選舉上投入極多的政治獻金來鞏固未來的優勢。




(1002 2015 五)在捷運上翻讀《周作人俞平伯往來通信集》,美不勝收,到處有趣 (1929年1月7日,農曆的話是人日,逢"周一",周作人寫Manday)。可惜都沒記下來似的。
{周作人俞平伯往來通信集} 上海:上海譯文,2015
1928年12月29日,1929年1月7日,周作人致俞平伯,他家要宴客:"但祈勿怪僧多粥薄;"蔽齋招宴清華"要人"......" (校長羅家倫等)






Robert Reich


Last night after my book talk in Cambridge, I joined my uncle and cousin for dinner at the Charles Hotel just off Harvard Square, where it so happened that Goldman Sachs was courting Harvard students. It’s the time of year when Wall Street treks to Cambridge to lure bright young things with the promise of big bucks, cachet, and power. Unfortunately, many Harvard students (as well as other Ivy Leaguers) succumb – hoping to become part of the new American oligarchy.


One reason the big banks are so powerful is they continue to dump big money into presidential campaigns. According today's Bloomberg Politics (see below), Citigroup has been Hillary Clinton’s No. 1 contributor during her political career, and Morgan Stanley and JPMorgan are among the top 10 donors to her current presidential run. Which may have something to do with her reluctance to advocate busting up the biggest banks – even though they’ve gone from having 25 percent of the nation’s banking assets in 2007, just before the crash, to 44 percent now. If they were too big to fail in 2008, they’re far too big now. Government regulators say they’ve failed to show how they can be effectively wound down in the next banking crisis without another bailout.


If our economy and our democracy are to remain safe, the biggest Wall Street banks must be broken up. Bernie and Elizabeth Warren are pushing for this. Hopefully Hillary will see the light as well.

What do you think?


Hillary Clinton Lets Big Banks Off the Hook for Financial Crisis
The Democratic front-runner has not been nearly as critical of large…
BLOOMBERG.COM


2015.10.14,我在紀念W. Edwards Deming的講座上要談 Peter Drucker 與Dr. Deming 在紐約大學商學院的交往。
Peter Drucker 生前出書約40本,有早年傳記《旁觀者》。不過我認為1993年出版的The Ecological Vision 《社會生態學的靈視》也很可以看出他的本色: Peter Drucker自稱為一位社會生態學家,詳下。
他19歲在實習時讀了齊克果的書,影響他一輩子:他一輩子致力於社會層次的論述還不完整,因為人有其存在層面、精神層面和個人層面。他寫該章是要肯定希望。
The Ecological Vision (1993)第8部的引言。它說一輩子的文章探討的是社會。不過他18-19歲,1928年在工讀時,讀到齊克果《恐懼與顫抖》,醒悟到人還有更基本的「存在」的維度。他「希望」在他一輩子成功的「社會」方面的論述之後,還可進而指出其理論的限制。


黃武雄


族人


/黃武雄 2015/10/02 貼文

此詩(見詩後註)寫於台中大肚山麓

以筆名鄭本刊登於
中國時報人間副刊1995/06/14(?)


我坐在石岩 圍著大花的寬裙

閒散如大溪地的族人


坦胸赤膊 背海面陽

但浮貼一臉憂傷

灰青鋪作底粉

暗藍的油彩 勾繪鼻樑與厚唇

眼邊及眉宇的皺紋 似假還真


我不曾用這副疲憊的面具

迎向妳 當我們

初次相遇 愕然錯身而過

平交道的鈴鐺聲

搖曳在風裡 街角印著妳的落寞

大厦三月的暗影 抖動

墨汁流淌的大白布條


沒有血痕 一夜的騷動

在噴水車的輪底

沖淨無餘 泡沫滾滾流入暗溝

永遠消逝的歷史

就如永遠的遺忘


人們又手提花籃編織著

美麗的故事

跳舞迴旋為黎明疊聲歡唱


黎明沒有憂傷 憂傷在山澗的低吟

蟋蟀重複不停的奏鳴

印地安人永遠的寂靜


妳走過田埂 迎我而來

黃色的油菜花細細密密的

開遍在妳的裙邊


春日 妳在井邊提水

我俯身啜飲

一桶的思念

凝視井面照映妳的容顏


雷聲隆隆 驚醒冬眠的幼蟬

蜥蜴與雪地的黑熊

我又隻身飄零 走向沒有妳

沒有淚與血的邊境


乾涸的溝渠換不回

平交道鈴鐺的記憶

人與歷史的事跡

早已碎裂風化


灰青的粉末

一層層堆積 塗抹

成面具的彩繪

我擁抱妳的身軀

忘情的吸吮 汗水如雨

蒸騰的肌膚 吶喊嘶叫

狂喜的淚在眼角


從遺忘的歲月 妳向我走來

風雪沾滿妳的亂髮 我愛

我的笑 掩不住滿心疲憊


粉青憂傷的面具

是我的臉

沒有淚 沒有血 沒有夢 沒有邊界

我躑躅獨行 褶藏在濃繪的皺紋裡

猶原妳蕩漾井面的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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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愛情與政治糾纒難辨,唯相互輝映:純潔、獻身、曲折、疲憊、絶望⋯古今多少動人的詩與小說都以此為題材,鏡前是愛情,鏡裡是政治。

(註二)那年冬天在大肚山下養病,田間黃色的油菜花細細密密的舖滿山腳,我常漫步走過田埂,上大肚山西麓,於山中遊蕩。時遠眺沙鹿外海夕陽,直至日落。週前重遊舊地,景物已非,處處高樓工廠,水泥廢堤,令人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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