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30日 星期五

1031 2015 六




因小伍提到楊安華僑生獎學金.....問作同,他與大塊都住鳳凰市,他說大塊煙不離手。
我們也談起十幾年前--可能2003年--海狄給我們同學鍾立俊臨終的電話號碼,希望我們打電話,我說當時我與士魁陷入道德危機,因為從畢業之後就沒聯絡,不知從何說起.......。最不可思議的當場海狄說她是轉述,自己也沒打電話。 


或許9點,中華電信維修電話,可能是詐騙。
Kevin的咖啡豆平常。
昨天老柯可能說過6次,我應該考慮參加31日晚會。昨他說陳正文夫婦等會參加。



蔡禎騰的東海60三願,引發我等討論中長期計畫究竟是董事會或校長團隊。


2015年10月30下午,戴久永老師來訪。他是溫州人,還沒回過溫州。我跟他說,同學梁基峻快從公司退休了,應趁機去訪問他,並到雁蕩山 一遊。戴老師說,可以呀!
當天晚上,我們北部同學會。根據我的記載:
老梁 (基峻)、在台塑寧波廠區11年。我一直說要去找他,順便到雁蕩山一遊;他說那兒只是光禿禿的山,倒是西湖幾乎每周去.....
實在有點美夢破幻之感。我想這種失落感,主要是今人都以轎車car 的角度,循高速公路登山,匆匆一遊有關。
我此篇,從2012年3月記起,到2015年10月31日,當成一紀念。




在東海大學第17屆畢業四十周年同學會 開場前,時瑋找到我太太玉燕,轉電話給我,我似乎聽到國龍(國維)的聲音。我們 (時瑋)上月才見過面。他又轉電話給蓮英,我們近28年未見面,而她的聲音依舊年輕、美麗。據說,時瑋、國龍、蓮英41年前曾在台中公園泛舟。
而我想起一張照片:39年前的校慶,我穿軍服回校,蓮英、玉燕等多人在操場上頭、球場下的草地斜坡合照---2年前我回體育館,那兒除了水泥稍多,建築物破舊點之外,景物依舊。唯一不同的,後人自有他們的故事。謹以此文,問候多位同學與好友。

忘掉問羅院長的"東海校園建築60年,"這是他負責撰寫的紀念冊部分......剛剛看美國Baltimore 市歡迎難民,想起在Johns Hopskins 任教的錢學長:他幾個月前說,回母校,常去找那些對他們特別的角落.....
 


翻讀Drucker 的最喜愛的故事;畢竟是別人的。
翻看2本照相簿。應該將它們數位化。
外出去超市買東西;JW 威士忌已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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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編》,我看到鍾漢清老師已經在用補編的資料了,解釋胡適先生論三民主義,解釋胡適先生論該打屁股。欣見補編資料被引用。有興趣的朋友可移步鍾漢清老師的部落格「胡適之先生的世界」

hc我對"為什麼刪"有興趣。有的,想不出來,譬如說,1959年3月4日的"中午,應孔德成的宴會。"
1944年度只刪9月的一行:"九月起,先生應哈佛大學之聘。 (趙元任1968.4.15復編者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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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胡適日記,1944.12.7,他的談話有段他想留給後世的:
中國的戰爭問題是一個在科學與技術上毫無準備的國家,對上軍事產業都是一流的日本。這一問題在起初的七年半都沒改變。直到過去3年中國取得西方的援助,才有所改變。日本更是打從一開始就全心讓中國無法取得西方的援助。 (我的簡略翻譯)
哈佛大學的刊物The Harvard Crimson 隔天即有所報導:對老美而言,中國內部的共產黨抗日說法和史迪威將軍與蔣介石失和的故事,都是老外很有興趣的。此文可了解胡適認為共產黨的抗日論是誇大的,不實的.....史迪威將軍事件,外人都還不清楚。

HU SPEAKS ON CHINA PUZZLE



cmu的Tepping 

CMU breaks ground on $201M Tepper Quad project


Speaking Friday at a groundbreaking ceremony for a project that will bear his name, Appaloosa Management founder David Tepper said his vision for the project goes far beyond the physical building …




‪#‎onthisday‬ in 1517: Martin Luther nailed his 95 Theses to a church door, traditionally thought of as sparking the beginning of the Reformation. This broadsheet – published in 1617, on the centenary of the Reformation – depicts the early Reformation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as a prophetic dream of Friedrich III, a political protector of Martin Luther.
Luther is shown writing on a church door with an enormously long pen, referencing the moment he publicly posted his 95 Theses in the town of Wittenberg. The pen stretches across half of the picture to emphasise the importance of the written word to Protestants, as opposed to images which were popular in the Catholicism of the time. The end of the pen passes through the ears of a lion and knocks off the tiara, or crown, of the pope of the time, Leo X, hence the lion. This is a clear reference to Luther’s criticism of the authority of the Pope as head of the Catholic Church in Rome http://ow.ly/DBJC0


萬聖節;同志



辻利茶舗相片


<董事長的話>

首先,由衷感謝各位平日對於「TSUJIRI辻利茶舗」的愛戴。

我是董事長 小佐野 彈。


如同官網及粉絲團所告知,我們「TSUJIRI辻利茶舗」很榮幸從今年起贊助「台湾同志大遊行」。

我自身也是同志,在坦承後覺得可以贊助如此棒的活動感到非常光榮。

日本「茶道」宗師千利休所追隨的戰國時代知名武將織田信長,傳說中他與美少年侍童森蘭丸之間編織過美麗的愛情故事,在日本武將間,大家對於同性同志的愛是非常尊重。

如此,無論是男女間的愛、主君間的愛,或是同性同志間的愛,他們的契機即是「茶」也是「抹茶」,茶成為他們「愛」的「仲介者」持續傳遞。

身在這21世紀的現今,這「抹茶」可說是具有哲學性質的飲品,我們的目標是希望成為台灣,甚至是全世界各式各樣「愛」的仲介者。

身為一位同志,衷心祝福參加台灣同志大遊行的各位有著美麗的未來。

             高平摩志(股)有限公司
                董事長 小佐野彈



2015年10月29日 星期四

1030 2015 五












昨天注意到Joseph Juran 的著作中,有"工廠刻意破壞/停機"的英文sabotage有字源說明法國紡織場的織工將穿的木屐 (sabot,原以為是荷蘭人穿的)放入織機,讓其停機。
今午的另一字源:* Elias Canetti《群眾與權力》(Masse und Macht, 1960)黃漢青 陳衛平譯,臺北:成均,1982(大陸似乎前年才有翻譯本?)2015.10.30 讀第一章,驚覺slogan 的字源的說法:Early 16th century: from Scottish Gaelic sluagh-ghairm, from sluagh 'army' + gairm 'shout'. 這據說是空中群靈的叫聲。其實{牛津字典}說法比較可信,他們古蘇格蘭的戰爭時的叫陣等聲音historical A Scottish Highland war cry.。








今晚,我們北部的同學有聚會。這主要是美、加的同學回國參加畢業40年慶祝會,不過像我等一些懶人反而沒回大肚山參加,所以要先團圓。

老利昨天從加拿大溫哥華轉機,利用Facebook通知我們,受到熱烈歡迎。海偉夫婦從德州啟程,則沒通知我們。不過,我們對全球化的交通業的可靠性,深有信心。 









團體照,由左至右作同、漢清、東顯、海狄、海偉、小伍、老利、老梁、增雄。






除作同為化工系之外、其他人為工業工程。小伍是召集人、增雄是財務長。漢清、東顯、增雄三人因事無法參加周末、周日的東海創校60周年大慶典。


除老梁和海狄是上班族外,其餘都已在家財務管理和生命情調經營。






最善哉問是退休後的 (美、中、台、加) 財務管理。


聚會6點至10點;10點至10點20分,海狄、海偉、作同、老利、漢清等人,室外繼續立談:228,台北外省人死傷:各黨大撈核四的錢;某黨買5百萬東西,報價5千萬。






1.作同、美國高科技產業。他們班上有位1975級首富,約值20億美金。他有"高血壓"是果,非因的論點經驗。為了防諜,他在FB讀我2年而不發一語。還很關心台灣的存亡;當兵時的兵器都擦得油亮,不過,不能用---這可當台灣的寫照。他是福建漳州人,不過被當成外省人,有點不爽。他與大塊都住鳳凰市,說大塊煙不離手。


2.漢清、me。夜深了,隨便寫寫,當一點點備忘錄。


3.東顯、他說領過4次資遣費。周末要去花蓮亡,旅行社的規定之一是70歲以上要有人伴才行。朋友,趁你現在還走得動.......台灣平均壽命79,健康壽命71歲.....


4.海狄 (婦)、海偉 (夫)、美國;他倆是我們的班寶。海狄出國前是政大MBA。


5.小伍、他解釋昔日在美商DEC 電腦公司上班的克難哲學。他對我們認為的台灣之希望柯P市長有微辭......


6.老利、加拿大,Valves產品的inspector。在中油有十一年公保年資,不知現在可否支出。他從溫哥華睡到台北,下飛機跟脫線去遊40年來沒造訪的石門水庫。


7.老梁、在台塑寧波廠區11年。我一直說要去找他,順便到雁蕩山一遊;他說那兒只是光禿禿的山,倒是西湖幾乎每周去.....


8. 增雄。cheese cake 是他買的;喜歡到菜市場和作菜。


因小伍提到楊安華僑生獎學金.....問作同,他與大塊都住鳳凰市,他說大塊煙不離手。
我們也談起十幾年前--可能2003年--海狄給我們同學鍾立俊臨終的電話號碼,希望我們打電話,我說當時我與士魁陷入道德危機,因為從畢業之後就沒聯絡,不知從何說起.......。最不可思議的當場海狄說她是轉述,自己也沒打電話。 


北部及海外部分大學畢業畢業40週年紀念餐敘


人生難得有機會根據原作者回憶錄檢討20年前的拙譯/出版品:檢討 {管理三部曲 } Managerial Breakthrough By 朱蘭(J. M. Juran)著 ; 鍾漢淸譯......









Translations 譯藝: 檢討 {管理三部曲 } Managerial Breakthrough By 朱蘭(J. M. Juran)著 ; 鍾漢淸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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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眾所周知,馬執政的重大失誤遠不止3項,朱故意避重就輕,避實擊虛。

馬7年多來最嚴重的失策,剛好是他最得意的兩岸政策。在馬的政策下,固然兩岸和緩平靜,但弊端則是把台灣經濟內地化,以依賴中國為重心,於是隨著中國經濟的衰退也跟著衰退。更糟的是台灣培養了很多紅色政治買辦,以北京的利益為利益,成為中共插進台灣社會的尖兵。馬政府對中國對台的行動、企圖、滲透、顛覆全然不在意,他似乎就在等這一天。這比證所稅、國教和油電雙漲是不是嚴重多了?

馬背棄自己的諾言,讓國防經費低於他應許總支出的3%,以致買不到新武器;而募兵制又失敗,國軍空前衰弱,已失去牽制、遏阻共軍的能力。國防政策也比證所稅、國教、油電雙漲重要,為什麼朱立倫不提他的失敗?

馬政府失能失神、輕諾寡信,導致人民失去對馬當局的信賴,信賴危機後果可怕,不但是政府與人民間沒有信賴,政府內部各部門也相互猜忌防備,這樣的政府比兒童樂園還不如;而這個現象也比那3項失敗嚴重。







朱看似批馬在切割馬總統,其實是在給馬打預防針,幫馬轉移更嚴重的焦點。不過由於這2個月來朱的形象大壞、誠信蕩然無存,他說什麼都很少有人相信。信賴一個政治人物很困難,要建立很久的信用,但毀於一旦卻很快,朱立倫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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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讀了孫康宜教授介紹牟復禮教授的中國建築、都市....舉了明初高啟的"烏啼霜月夜寥寥......"

再去取Mote教授的專文"十四世紀的詩人高啟" (儒家觀念)....

我可以找出注中的吉川幸次郎的"論高啟" ({中國詩史}.)....








The poet Kao Ch'i, 1336-1374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62



PL2694.K3 Z65














不過,還是記8年前的:

這是我2007年的Gmail 置入行銷。

Hanching Chung (or HC/ hc)

尋常齋 檜軒 華人戴明學院 司馬大學

新生南路 台北 台灣 地球 宇宙







今古何時盡 千歲隨風飄 (王昌齡 598-765)

吾在於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 (莊子 秋水)




千古興亡

百年悲笑

一時登覽

---陸游




多難只成雙鬢改

浮名不作一錢看

(周作人集陸游句)



行也blog 坐也blog 放下blog 何等自在

(日新老店 代表blogs):http://hcdeming.blogspot.com/

http://chinese-watch.blogspot.com/

2015年10月28日 星期三

1029 2015 四 中文網《美國之音》


多情應笑我們
鄧學長推薦的《老朋友》,我聽了之後的感受是,我們有更深沉的情。
月前時瑋回答我說的,不想參加,因為認識的人不多。
他說,A 君會回來呀!
我在想什麼呢?我想的是那位老友B君,他在近30年前,有次想方設法,讓A君來參加晚餐,讓我們坐近點,照張相。
在1978年,B 君寫給我的信,說很可能到英國讀書,說他多"愛"、思念C君,我們共同的朋友。(後來B君是我不熟的D君的先生)
不知怎的,E君會跟我說,A君離了婚。市場在中國。
我真的不常想A君,倒是會想念B君--那被囚在身軀之內的深情。C君竟然消失在認識的老同學們的雷達。
我們要為那些消失的多情哀嘆嗎?




美國的《美國之音》、《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英國的《金融時報》、《經濟學人》、《BBC中文網》、《路透社》都有中文版網站。

不想受制英美,日本的《NHK》和《共同通訊社》,韓國的《朝鮮日報》、《東亞日報》、《中央日報》,俄國的《俄羅斯新聞網》,德國的《德國之聲》,也夠一天花上好幾小時來看了吧?如果一個大學生,想要認識外國,卻連這些便利的資訊都不會或不想利用,送出國再多次,也只是學會更多偏見而已吧。






Joseph M. Juran 和 Peter Drucker

 Joseph M. Juran在紐約大學NYU工學院的行政工程/工業工程學系當系主任,1945-1950,到1951年改為兼任。
 據Juran之回憶錄,他利用探訪兒子的機會到 Peter Drucker的鄉下大學去拜訪他,並規勸他到大都會發展管理學。 Peter Drucker 於1950年到NYU企管學院GBA當管理學教授。

 Joseph M. Juran 在NYU期間,1946年起創產業界主管參加的"主管圓桌會議"12屆,每期10周,每周開會一次,學員15人。
分3類:
1. 品管、以品質改善、降低成本為主,Juran 任主持人。
2. 工作簡化,生產力改善的核心工業工程技術,由大衛波特教授主持。
3. 高階主管特別感興趣的議題,由 Joseph M. Juran 和 Peter Drucker共同主持。

----參考:
The Architect of Quality: Joseph M. Juran, 1904-2008, McGraw-Hill
品質創造大師朱蘭 / 約瑟夫.朱蘭(Joseph M. Juran)原著 ; 李芳齡譯
臺北市 : 麥格羅希爾出版 ;, 2004[民93],第十九章 學術生涯,特別242-43頁


值得注意的是,1964年出
版的Managerial Breakthrough ,並沒有提到、引用Peter Drucker
管理三部曲 / 朱蘭(J. M. Juran)著 ; 鍾漢淸譯
臺北市 : 麥格羅希爾, 1997[民86]





1904.12.24 -2008.2.28

更正 (內為正確)江燦騰


:前兩天,品管 (管理)書 翻譯家鐘 (鍾)漢清先生,曾在臉書上提到他翻譯過約瑟夫朱蘭教授的品管著作三 (一)冊的書,以及'有關戴明博士昔日與朱蘭教授會面晤談的往事記錄'(這,我沒說).

我一查,朱蘭教授(1904-2008}堪稱有史以來,最長壽的質量管理學大師.而他的『自傳』是在98歲時,才譯成中文在大陸出版的 (McGraw-Hill版本先在台灣翻譯上市).Juran, Joseph M. (2004), Architect of Quality: The Autobiography of Dr. Joseph M. Juran (1 ed.), New York CityMcGraw-Hill,
還有本別人寫的:LifeLong Influence

竟然缺日文版:https://en.wikipedia.org/wiki/Joseph_M._Juran
紐約大學任教說明語焉不祥。

新理財呂小解來電;贖回

中午還書借書,之後黨報的廣告
中華日報天道酬勤

彩繪人生 - 中華日報

www.cdns.com.tw/news_list.php?n_id=18
天道酬勤-葉清來、林義豐的成功之道(2015/10/23) ·

  • 宏遠興業總經理葉清來鼓舞員工一起努力,打響「幸福台灣」品牌。
 「天道酬勤」四字,常被用來勉勵勤奮努力的人;許多企業家認為,公司經營之道也是如此。上市公司宏遠企業總經理葉清來,曾撰文分享「英雄不怕出身低」的故事,其中也引述伍彩公司總經理林義豐的自傳,以及華人首富李嘉誠自修成功的生命歷程,期勉員工碰到困難永不退縮。
 打造「幸福台灣」(門市品牌)的人-葉清來總經理。他是紡織業界創新領導企業的掌舵者,與伍彩建設集團林義豐總經理相識二十多年,雖曾間斷許久未聯絡,因一本自傳再度連線,並將發表於內部通訊刊物文章手稿函寄給對方。全文以第一人稱轉載如下:
 成敗的關鍵都在於我們做了什麼,而不是我們遭遇了什麼?從優秀到卓越﹝從A到A+,Good to Great﹞的公司,每一個決策皆符合其刺蝟法則,並專注於執行,因此逐漸累積動能,好像巨大的飛輪般不斷往前推進。
每個周日巡店修正營運
 為了每個星期日能多多巡視「幸福台灣」的店面,我改變了一向利用週日出國的時間表。每個週日,不分台灣南北中,我巡視五至八家,以加速修正營運;而當週一開成衣會議時,我也就有了很多的題材。俗云:「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王永慶也說:「一勤天下難事」;我這麼用心的巡店和檢討「幸福台灣」事業營運得失,只冀望「天道酬勤」,有一天這個事業能像飛輪般快速轉動。
 為了在台南市區找尋店面,常和孫子開車遊街,大孫子對台南市街道圖可說滾瓜爛熟,正好做我的嚮導。6月22日星期六開完主管會議後,我又到北門路上幾家運動用品視察其產品種類和價格,得到與「幸福台灣」產品的差異印象,更加肯定我們是「高機能美學服飾」、「時尚運動fashion sports服飾」的差異化市場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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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義豐自詡硬漢生意人
 之後,我就到附近的超越書局買了幾本好書,其中讓我訝異的是伍彩集團創辦人林義豐居然出了自傳。書名《從0開始--商道,轉個彎總會找到出路》;林義豐並把自己定義為「台灣傳統產業的硬漢生意人」。
 我和林義豐總經理相識多年,他的總部在台南市安平工業區,公司慶祝三十週年時,他也邀我參加晚宴。多年前坐遠東航空上台北時,我們都搭早上第一班飛機,偶有閒聊機會,到現在他還和我們有加工紗的生意往來。我知道林總做生意很靈巧,但從他的自傳我才知道他是那般的「鬼頭鬼腦」,也知道他和我同年紀,只少我一個月大。
 林總和我一樣,國小二年級時便開始幫忙家計。小學畢業的十三歲那年,他到華洋百貨當學徒,這是他邁進商場的第一步。雖說是百貨行,但主要是經營內衣、服飾等大批發的生意。當時市占率很高的三槍牌內衣﹝中興公司﹞及洋房牌內衣﹝遠東公司﹞等各種廠牌內衣褲都在這裡賣。
 他說:「我原先負責的工作是送貨和收帳,但是我常常喜歡東看西看,多方觀察和學習,也特別留意來批發的商家如何做生意。一般時間後,發現有人賺很多錢,有人卻老是賺不到錢,甚至還有賠錢的,不知不覺中,自己也從中學會比較分析這些商家做生意技巧的優劣。」
 沒多久,老闆知道他有做生意的頭腦,便開始教他跑業務做生意。學徒生涯的他,勤奮刻苦,每天老老實實地做完老闆交辦的事性,少有多餘的娛樂,日日天天過得忙碌而平實。
小學徒晉升業務代表
 林總從小做事,就具有「凡事一定要達成的傻勁」,這讓他磨出了堅持到底的毅力,也讓他的下一步有了美好的開始。
 他說,「話說我第一次出差,老闆就親自帶我拜訪客戶,算是正式進入業務員的行列,我們到下營拜訪三個客戶,原來他想把他們交給我經營。我很感謝老闆的信任。三個客戶交接給我不久,我又增加至八個,靠的就是長期培養出來邊做邊學的工夫。每次老闆帶我拜訪過三個客戶,我就再增加,像和順、漚汪、佳里興等地方,只要看見有服飾店,我就走進去招攬銷售,就這樣不斷開發新的客戶,將業務範圍擴大至西港、佳里、學甲等地。……現在﹝14歲﹞我幾乎要征服整個大台南縣區,這就是早期我的人生,總是有我意想不到的豐富。」
 全公司七名業務中,他一開始跑客戶,業績排名就是第二、第三。老闆陸續將更多客戶交給他;剛好有個老業務,工作範圍是高雄縣、屏東縣,原只有兩個客戶分別在旗山、溪州,再到屏東縣,交接給他後要求兩天內跑完。
 林總說,「但我接手後又主動跑去找新客戶,說是走山跑海也不為過,以我的個性,拜訪兩個戶頂多花兩小時,剩下的時間當然要充分利用,很少人像我這樣,每次出差早上六點多就前往車站,搭乘公路局或客運巴士。由於個性積極、主動,看到路旁有賣衣服的店面就進去招攬業務,每天經過都不斷拜訪,客戶不知不覺就增加到二十一個。」
 「你好,我是……」,他對著這些客戶說話時,他們並不知道他十四歲。
 還有一次,他到旗山拜訪客戶時,夜宿的旅舍隔壁是永富貨運車站,有很多高雄、台南做成衣的業務寄貨於此。他說:「我做業務的敏感度,讓我靈機一動前往查看寄貨人和收貨人是誰,那些貨物有大有小,整齊羅列,其中不少零售店是我們公司尚未開發的,甚至也有攤販型的客戶,也就是那種騎著腳踏車載樣本至市場、廟口或插旗子銷售的小戶。」
 林總繼續說:「我就靠微弱的貨運站燈光,彎曲著身子逐一抄下這些地址。我暗暗計劃好了,要按著地址一一拜訪。首先,我以旗山為軸心,沿客運公車路線前往附近各鄉鎮鬧區,其中一條路線經過美濃等地,另一條路線則是往內門方向。四個禮拜後,我的客戶總數已經達到六十多個。」
積極進取沒有時間偷懶 
 林總回億說:「我的人生態度就是積極進取,我沒有時間偷懶,試想:我如果像別人一樣,跑完業務回到旅社就攤在床上,怎麼有可能在短時間就開發了超過六十個新客戶呢?所以說做生意不能靠運氣,要能吃別人不能吃的苦,還要有觸類旁通的靈活頭腦。」
 由於他的業績不斷創新高,老闆一看業績好便漸次增添路線給他跑,每個禮拜都排滿六天行程。那時候,公司有七個業務員,光他個人的業績就占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等於其餘六人加起來還不如他。其中很多他爭取來的客戶,其他業務不敢接觸,主要原因是這些客戶做生意都用賒欠的方式,且不一次還清,邊欠帳又邊買貨,形成難以切割的「麵線帳」,而累積金額愈來愈大,「與其接了還要去催帳,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接。」他們是這麼想的。
 除了像旗山一樣的城鎮商店有開支票習慣,其他鄉下的店面完全採「麵線帳」的交易方式,這對批發商形成極大壓力,萬一還不出款,吃虧的是批發商。
 但小店總也要生存,權宜之下,對於「麵線帳」這類型的客戶,他便嚴格地規定:前帳如未結清,絕不能再賒帳買衣服,但也給對方可用較便宜價格再進貨,作為交換條件。當時,他們老闆的連襟,自己也有賣百貨內衣,其中大多數為「麵線帳」,例如欠三萬元,可能下次來收個兩千元、一千元,無限期地慢慢攤還,以致壓力沈重。
改變營銷策略轉虧為盈
 林總接收客戶後的想法是,先讓店頭或攤商獲利率提高,如果說賣給旗山店面三槍牌內衣為每打一百五十元,老闆的連襟賣一百六十二元,卻是可賒欠的「麵線帳」,而他選擇進入鄉下店推銷,心想其他業務不可能進入較偏遠的六龜,除非他們旗山的客戶轉賣給鄉下小店,但這樣售價至少會拉到變成一百七十元以上。
林總:窮則變,變則通
 林總說:「雖然每個業務員銷售手法各異,但除非擁有高明旳交際手腕,否則很難一直開發新客戶。我為公司開發新客源,總是抱持著使命必達的精神,老闆交付的任務一定想辦法完成。在生意往來的過程,是一定要套交情的,但是我也會站在客戶那邊為他們的利益著想,唯有讓老闆和客戶都有利可圖,才能創造出雙贏的局面。」
 同樣是十多歲的青少年,正當發育成長的青春期,別人家小孩不僅享受三餐溫飽,玩累了肚子餓時可能還能吃上一頓點心,他卻已經開始上班,工作至深夜,再累也不敢奢求吃什麼。他說:「看到富有家庭可以享受的生活,難免令人羨慕,而反觀自身處境,不想多言只想奮發往上,立誓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否則會永遠被人看不起。」
 林總回憶說:「回想小時候,那個年代的台灣,其實有很多人都很辛苦過日子,即使每天只求三餐溫飽,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我們家也不例外。當我看到爸爸以打工維持生計,心中就立定志向將來要做個有用的人,不僅自己能獨立生活,同時也照顧到家人。賺錢不是目的,我總認為努力付出就有收穫,也能從工作中得到成就感。孩童時期學做生意的經驗,終究只是過程,卻逐漸累積成日後做生意的最大本錢。至今想起來,年少時膽子還真大,有點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樣子。」
 林總從小到大的個性,就是會窮則變、變則通,從沒想過要放棄,因此,總能將危機變成轉機。不會說英語的他,曾親赴波蘭一線解決客戶問題,他說:「其實你愈怕就愈有事,當一個業務,發生問題就要勇敢去承擔、接受。」此外,他也到東歐、匈牙利、捷克、摩洛哥、突尼西亞等國開拓市場。甚至在莫斯科獨搭地下鐵,並在台灣經貿團眾人起鬨下充當導遊帶團看艷舞。經過大風大浪的林總,第一次到突尼西亞,花了十二天的時間,沒做到任何生意,似乎白跑了,可是在摩洛哥只有五天,竟然成功接洽八個貨櫃,後來又陸續追加,一直維持貿易往來,他說:「如果沒有突尼西亞之行,或許我們不會轉往摩洛哥。讓我深刻體會『短暫的失去,往往是為了下一次的得到舖路』。」
厚道做人,廣結善緣
 寒微出身的李嘉誠雖是華人首富,卻是位「慈、儉、謙」的君子。他的理念是「取之社會、用之社會」;和微軟創辦人比爾‧蓋茲與股神巴菲特一樣是位大慈善家。在食、衣、住、行方面,拒絕奢侈,數十年如一日仍過著儉樸的生活;他一輩子求知若渴,但謙和有禮,與競爭對手常能一笑泯恩仇,甚而合作做生意。
 李嘉誠,從一無所有到「塑膠花大王」、「地產大亨」,成為今天風光無限的世界華人首富;從未遇過一年虧損,被世人奉為「超人」;一個未讀完初中的人;一個茶樓卑微的跑堂;一個五金廠普通的推銷員,經過短短幾年的奮鬥,竟然成為香港商界的風雲人物。他締造的商業神話,已成為眾多創業者的楷模。
 他說,「當一門生意80%的人都知道去做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去加入;當一門生意只冇20%的人知道去做的時候,你可以考慮去做,但需要更努力。當一門生意只有5%的人知道的時候,你可以去做,並且很容易獲得成功,因為這就是時機,就看你是怎麼把握。」
受李嘉誠指引把握時機
 受到李嘉誠這句話的指引,於是在六月二十八日我與梁副總、林世榮協理、劉美那經理檢討針織染整設備時,我要他們重新思考「什麼產品符合這5%的定義」,再來思考設備及其規格。當場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還要大費周張幹啥?因此,我提到幾個月前到韓國見學,讓我大開眼界,讓我更加肯定Fusion=Fashion×Function就是我們未來的產品方針,它就是李嘉誠所謂的5%;我要劉美那經理和梁副總馬上啟程去韓國,從市場上蒐集針織成衣,並順便拜訪紗的供應商,了解新合纖紗在針織方面的運用;我心想,在針織產品﹝布及成衣﹞的運用上多一點時尚面,會有別於當前台灣目前當紅的運動功能面,而其方針仍是Fusion=Fashion×Function。
 李嘉誠說:「要想在商業上取得成功,首先要會做人,因為世情才是大學問。世界上每個人都很精明,要令大家信服並喜歡和你交往,那才是重要的。」
 早年,李嘉誠生產塑膠花,曾有一位外商希望大量訂貨,不過,對方希望李嘉誠必須有實力雄厚的廠商做擔保。李嘉誠硬著頭皮,到處求人為自己擔保,最後還是不成,只得對外商如實相告。
 外商被李嘉誠的誠實打動了,說:「說實話,我本來不想做這筆生意了,但是你的坦白讓我很欣慰,可以看出,你是一位誠實君子。誠信仍做人之道,也是經營之本。所以,我相信你,願意和你簽合約,不必用其他廠商擔保了。」
 不料,李嘉誠卻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他說:「您這麼信任我,我非常感激,可是,因為資金有限,我確實無法完成您這麼多的訂貨,所以,我還是必須遺憾的說,不能跟您簽約。」
 這極富戲劇性的變化,讓外商大為感慨,他沒想到,在這商場上還有李嘉誠這樣的誠實君子。於是,外商即決定,即使冒再大的風險,也要與這位誠實做人、品德過人的年輕人合作一次。最後,外商預付貨款,幫助李嘉誠做成了這筆買賣。
李嘉誠:絕不浪費時間
 李嘉誠說:「我認為勤奮是個人成功的要素,所謂『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一個人所獲得的報酬和成果,與他所付出的努力有極大的關係。運氣只是一個小因素,個人的努力才是創造事業的基本因素。」「我最初10年的戊,10%靠運氣好,90%仍是由勤勞而來。」在競爭激烈的世界中,你付出多一點,便可贏得多一點。好在奧運會參加短跑比賽,雖然是跑第一的那個贏了,但比第二、第三的只勝出少許,只要快一點,便是贏。時間永遠是最寶貴的,如果在競爭中,你輸了,那麼你輸在時間;反之,你贏了,也贏在時間。」「要充分利用日常的每一分鐘,即使一分一秒也不要白白地浪費掉。」
 李嘉誠就是位最善於利用時間的人。他利用時間來學習、來贏。他說:「當別的孩子玩的時候,我卻在學習,不停地搶知識。自己一天天地進步,而他們卻還是在原地踏步,慢慢覺得自己愈來愈了不起,已經將很多同伴拋在後面,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李嘉誠又說:「從1950年只有幾個人的小公司,發展到今天全球52個國家有超過20萬員工的企業,我沒有上學的機會,一輩子都努力自修,苦苦追求新知識和學問。」
 李嘉誠少年喪父,只得中途輟學,14歲的他靠茶樓微薄的薪水,過早地擔負起了家庭的重擔。正值年少的李嘉誠沒有在困頓下沉淪,首先他給自己定下了一個近期目標--利用工餘時間自學完成中學課程。
買賣二手書吸取新知
 當時,李嘉誠每天工作15個小時以上,回家後還要就著油燈苦讀到深夜,有時經常忘了時間,以至於想到要睡覺時,已到了上班的時間。生活的艱辛使李嘉誠的意志逐漸堅強了起來,尤其在學知識方面,他更是有著頗強的毅力。他咬緊牙關,堅持做到學習、工作兩不誤。
 隨著間的推移,李嘉誠求知的欲望愈來愈強烈。然而,問題很快出現了,他沒有錢買教材。從小心高性傲的李嘉誠不願受人施捨,更不願欠下人情,所以不想向別人借書。
 但是,李嘉誠工資微薄,不僅要維持全家人的生活,而且還要負擔弟弟、妹妹的學費,根本沒有多餘的錢買書看。後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透過觀察,李嘉誠發現大多數中學生將用過的教材當垃圾扔掉,而有些頗有心計的學生卻將舊教材出售換錢。
 於是,李嘉誠考慮:既然有人收購舊書,就會有專做舊書生意的書店。他開始注意留心觀察,結果證實了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
 就這樣,李嘉誠到舊書店廉價買些舊教材,一次只買一兩種;學完之後,又拿到舊書店去賣,然後再用賣舊書的錢買回「新」的舊書。透過這種方法,李嘉誠不僅學到知識,又省了錢,顯露出過人的才智。
 之後,李嘉誠始終沒有放棄學習的機會。當然,他的學習範圍很廣,不僅包括書本知識,還包括做人做事的學問,以及經商的大道理。談到自己的成功,李嘉誠總是強調自己「努力自修」的工夫,這是確鑿的事實。
 李嘉誠還說:「不會學習的人就不會成功;不會總結的人就難以戰勝失敗。」「如果能將書本知識和實際工作結合起來,那才是最好的。」「新世紀企業家的成功取決於科技和知識,而不是錢。」


2015年10月27日 星期二

1028 2015 三

半夜起來2次:8點10分才起床。到麥當勞點咖啡餐,只能外帶,因為昨晚電腦強制關機,要上樓去處理。補記:
一. 10.27 早上,小葉來電,他是1987- 88年竹科的美商AMP的司機 (主要任務是4位住台北的經理上下班之接送。) 現在,兒子已經快大學畢業。他們還有同事聚會,說希望下次我可參加。我從來當小葉是弟弟,他的發展遠優於我大弟。到1990年我在DuPont,知道他在做雜誌的經銷,我曾以公司名義贊助之。
二. 東海班長小伍的通知:"我們北部同學會聚餐是在本週五(10/30)晚七點兄弟飯店台菜廳。目前報名:海偉、海狄、老利、老梁、小伍、青松、漢清。"
三. 晚上約10點1刻,決定快走回溫州街,在新生南路給同學林世堂博士叫住。他們一行數人正在找地方閒聊或共商大計。(約十年前,世堂寫博士論文時,有次到我處對面的"高等教育"書點買中國的論文點數,我們有機會閒聊,而今天該書店正在搬家....) 世堂關心我與彭兄沒參加回母校的聚會;我說閒慣了,想到參加百人聚會有點不自在,更何況不知如何回饋母校.....談的不少,走了之後才想起應該將88號2樓的辦公室借他們開會。



校友的刊物
2013年起訂耶魯大學在FB的刊物,很可喜,經常有校園建築物細部,要大家猜猜這是那兒。
2015年10月14日戴明博士生日,作一場他與Peter Drucker在紐約大學企管學院GSA的友誼。後來,嘗試將該主題寫成一書,繼續找資料,發現GSA校友發行SternBusiness 季刊,Drucker過世後有一期專刊,主題文章由過去3任院長共同寫作。
後來我讀到Stern商學院的電子刊物,是訪問品管大師Joseph Juran (1996年我翻譯出版他的大著【管理三部曲Mnagerial Breakthrough】的孫子,現在在Stern教書。
Stern商學院今年在某評鑑系統是全美MBA學校的第11名。


柯市長/台北市的限制相當多,譬如說,
1."豪言8年超越新加坡"。此城市80~90年代我很熟。看看當時和現在的新加坡幣值,就可以知道這是30年的累積。過去16年,馬郝兩市長有什麼"遺澤"?
2. 我看過首爾此川的新生記,所有的設計者和利害相關人的觀點:從點子到韓國李市長/總統的經營.....。

在網路上讀中國的譯者草櫻過世的消息,說他個人翻譯了托爾斯泰"全集"。我有興趣研究一下日本的翻譯情形:20世紀出就完成了:"また最初の全集も大正期に出版されている[38]",不過現在的Wikipedia項目很少提。中文說:"列夫·托爾斯泰著作等身,直到現在,他所有的作品合共有90冊。以下為他的部份作品。"https://en.wikipedia.org/wiki/Leo_Tolstoy_bibliography

吳濁流《談西說東》台北:臺灣文藝雜誌,1969 (吳濁流自稱"詩痴")
這可能是吳濁流1968年8月26起的環球遊記82天日記 (20國家,41地方,當時台灣搞復興中國文化運動,吳先生記英國倫敦只有4所大學,不像台北學店多,到處是大學生....),頁1-173 (10萬9千多字,156首漢詩);《東遊雜感》頁174-224 (含120首漢詩)。末2頁是廠商贊助廣告。
很少有的機緣,我從這本47年前的遊記,找到以色列博物館的藝術花園:


今天又讀樂天68-69歲的不能忘情吟: http://chinese-watch.blogspot.tw/2015/10/blog-post_28.html



One thing to keep in mind if you visit (and, if you are in Boston, you should visit) the 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s huge exhibition “Leap Before You Look: Black Mountain College, 1933–1957”—more than two hundred and sixty works by almost a hundred artists, curated by Helen Molesworth, the biggest show the I.C.A. has ever mounted—is that Black Mountain College was not an artists’ community or a writers’ colony, or even an art school. It was a college.
A very small college. Black Mountain was launched in the Depression, and for twenty-four years it led a hand-to-mouth existence in the foothills of the Blue Ridge Mountains, outside Asheville, North Carolina. In a good year, enrollment was sixty. When at last the money dried up, the college shut its doors. But to the extent that finances permitted, and depending on who was available to teach, it offered a full liberal education. Students could take courses in science, mathematics, history, economics,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
What made Black Mountain different from other colleges was that the center of the curriculum was art-making. Students studied pretty much whatever they wanted, but everyone was supposed to take a class in some kind of artistic practice—painting, weaving, sculpture, pottery, poetry, architecture, design, dance, music, photography. The goal was not to produce painters, poets, and architects. It was to produce citizens.
Black Mountain was founded by a renegade classics professor named John Andrew Rice, who had been kicked out of Rollins College, in Florida. Rice believed that making something is a different learning experience from remembering something. A lot of education is reception. You listen to an expert explain a subject to you, and then you repeat back what you heard to show that you learned it. Teachers push students to engage actively with the material, but it’s easy to be passive, to absorb the information and check off the box.
Rice thought that this made for bad social habits. Democracy is about making choices, and people need to take ownership of their choices. We don’t want to vote the way someone else tells us to. We want to vote based on beliefs we have chosen for ourselves. Making art is making choices. Art-making is practice democracy.
Rice did not think of art-making as therapy or self-expression. He thought of it as mental training. As anyone who has tried to write a poem knows, the discipline in art-making is exercised from within rather than without. You quickly realize that it’s your own laziness, ignorance, and sloppiness, not somebody else’s bad advice, that are getting in your way. No one can write your poem for you. You have to figure out a way to write it yourself. You have to make a something where there was a nothing.
A lot of Rice’s ideas came from the educational philosophy of John Dewey (although the idea that true learning has to come from within goes back to Plato), and Rice was lucky to find an art teacher who had read Dewey and who thought the same way. This was Josef Albers. Albers had not been so lucky. He was an original member of the Bauhaus school, but when Hitler came to power, in 1933, the Bauhaus closed down rather than accept Nazi professors. Albers’s wife, Anni, was from a prominent Jewish family, and they were understandably anxious to get out of Germany. Rice heard about them from the architect Philip Johnson, and he sent a telegram to Albers inviting him and his wife to come teach at Black Mountain. The reply read: “I speak not one word English.” (Albers had read his Dewey in translation.) Rice told him to come anyway. Albers eventually did learn English, and he and Anni, an accomplished and creative weaver, established the mode of art instruction at Black Mountain. Everything would be hands-on, collaborative, materials-based, and experimental.
Bauhaus was all about abolishing distinctions between craft, or design, and fine art, and Black Mountain was one of the places where this aesthetic entered the world of American art. (Another was the Carnegi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in Pittsburgh, where Andy Warhol went to college.) Albers’s most famous (although probably not his favorite) student at Black Mountain was Robert Rauschenberg, and Rauschenberg is the presiding spirit at the I.C.A. exhibition. Although goofier than most Black Mountain art—there is an earnestness about a lot of the work; this was schoolwork, after all—putting an automobile tire around a stuffed goat is the essence of Black Mountain practice.
Black Mountain College was a holistic learning environment. Teachers and students worked together; people who came to teach (and who stayed—not everyone found the work conditions to their liking) sat in on one another’s classes and ended up learning as much as the students. When a new building needed to be constructed, students and teachers built it themselves, just as, at the old Dewey School,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the children grew their own food and cooked their own meals.
It seems as though half the midcentury American avant-garde came through Black Mountain in one capacity or the other. The I.C.A. exhibition includes works by (besides Rauschenberg and the Alberses) Ruth Asawa, John Cage, John Chamberlain, Robert Creeley, Merce Cunningham, Elaine and Willem de Kooning, Robert Duncan, Buckminster Fuller, Shoji Hamada, Lou Harrison, Ray Johnson, Franz Kline, Jacob Lawrence, Robert Motherwell, Kenneth Noland, Charles Olson, Ben Shahn, David Tudor, and Cy Twombly. Black Mountain produced art of almost every kind.
Did it also produce good citizens? That’s an educational outcome everyone embraces but that’s hard to measure. In the case of Black Mountain, the sample size is miniscule, and most students left before graduating. There is also the self-selection issue. People who choose to attend progressive colleges are already progressive-minded, just as people who want a liberal education are usually already liberal (meaning interested in knowledge for its own sake), and people who prefer vocational or pre-professional education are already headed down those roads. College choice tends to confirm prior effects of socialization. But why keep those things separate? Knowing and doing are two sides of the same activity, which is adapting to our environment. That was Dewey’s point.
People who teach in the traditional liberal-arts fields today are sometimes aghast at the avidity with which undergraduates flock to courses in tech fields, like computer science. Maybe those students see dollar signs in coding. Why shouldn’t they? Right now, tech is where value is being created, as they say. But maybe students are also excited to take courses in which knowing and making are part of the same learning process. Those tech courses are hands-on, collaborative, materials-based (well, virtual materials), and experimental—a digital Black Mountain curriculum. The other liberal-arts fields might take notice. Arts practice should be part of everyone’s education, not just in pre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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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28
據報導:每天站立3小時辦公,比起整天坐著辦公,對身體健康會有所幫助,對於開會效率的提升、會議時間的縮短,也會有明顯效果;於是,我們克難地嘗試了;確實有些許收穫、異樣、與感動!
在不另外花費很多錢的情況下,普羅大眾應該可以試試看!
謹 以此與各行各業CEO、及「宅‧鄉‧婉‧弱」分享!

高志明 敬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