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do you mean you ‘got around to reading Anton Chekhov?’' Edward said, bewildered. 'You have the honor to read Chekhov; the privilege to read Chekhov. You don’t ‘get around’ to —' He stopped, cutting himself off, and shook his head wearily. As he turned and walked away, he said, 'You have a lot to learn.'"
"It is simply a mistake — induced perhaps by the sales department of Verso — to describe The Storyteller as 'Short Stories.' The mistake is corrected in the frontispiece, where it is redescribed as 'Tales out of Loneliness.' But the revised subtitle raises questions of its own, beginning with the word 'loneliness.'"
“I HEARD THIS STORY from Rastelli,” Walter Benjamin writes at the beginning of a story he published in 1935 under the title “Rastelli Tells a Story…”; Enrico Rastelli was a dazzlingly accomplished juggler who had died a few years earlier. (A brief film about him produced soon after his death is available on YouTube.) Benjamin, for his part, may have heard the story from Rastelli himself, but it is more likely that he invokes the name of the then-famous juggler to lend a degree of authenticity to a story he quite possibly heard elsewhere or perhaps even made up himself.
Enrico Rastelli, il meraviglioso giocolier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2M32xQgaGc
バキュームカーから出る臭いをチョコレートのような甘い香りに変える技術を、シキボウなど4社が共同開発しました。
fb:七次從聞到的巧克力, 甜香, 像個改變的技術, 繪弓4家公司, 包括聯合發展.
google:該技術改變從真空車到香甜的氣味像巧克力散發異味,四家公司如敷紡聯合開發的。
幾周前,大學同學江先生跟我們說,冰島這國家很多觀念和做法值得效法。
- 我的英文學習blog有相關的紀錄:8年多前,有關北極光的新聞是其發生的科學預測,因為它的地磁風暴會影響電力網等。今年的,是冰島北將市區街燈停掉,讓大家可欣賞北極光。
- Trigger for Northern Lights, power grid, geomagnet...
- http://word-watcher.blogspot.tw/2008/07/trigger-for-northern-lights-power-grid.html
特首梁振英向《蘋果日報》發律師信,針對專欄作家盧峯一篇呼籲新一屆立法會「追究梁振英貪腐」的文章,指文章錯誤地、惡毒地、惡意地指控梁振英貪污,阻礙梁行使《基本法》第26條,及《人權法案條例》第21條賦予他競逐連任特首的權利。
律師信要求,《蘋果》日後不能再刊登有關梁振英貪污的指控,並以與該文同等的篇幅,刊出撤回聲明,聲明內容要經梁振英本人審批,限《蘋果》七日內回覆。
2點醒來:差一輪的沈先生的故事。連歌,我都沒聽過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f_NfMag-1M
願嫁漢家郎
◎沈政男
◎沈政男
今晚突然聽到一位國中隔壁班女同學已經在兩年前過世的消息。1980年我進入台中市崇倫國中就讀,1983年畢業;我念一年三班、二年三班、三年一班,她念一年四班、二年四班、三年十五班。升國三時全年級重新編班,因為常態編班在那年開始施行,國中不能再以「好班」、「壞班」來分班。在那之前,我們一個年級有二十四班,一千多位同學,只有前四班是「好班」。
國中時,雖然我和她從來沒有同班,但她經常站在我的旁邊。那時,學校月考都有全校排名,她是永遠的第二名,成績非常優異,每次月考都會上台領獎。第一名是誰?不是我,我們那屆的第一名是真正的天才,一位女同學,比林紫韻還聰明。我是第三名,再怎麼努力準備考試,都是第三名。
她不是頂尖聰明,但非常用功,這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她長得不高,臉圓圓的,皮膚非常白皙,留著當時規定的耳下三公分學生妹妹頭,額頭右上方用黑髮夾收攏瀏海,眼睛長長大大,眉毛細細長長,鼻樑很直,鼻翼曲線收得俐落,嘴唇屬於豐厚類型,但沒有安潔莉娜裘莉那麼誇張,印象中,她經常抿著嘴角,鮮少微笑。
她不是一個快樂的人,我從國中時期就隱約就可以感覺出來。國中時,我幾乎沒跟她講過話,因為不同班,但下課時間,偶爾走在教室外頭的磨石子走廊,迎面交錯時,難免偷偷瞥一眼。
她父親是學校的主任還是股長,那時同學都知道,她父親似乎有酗酒的習慣,而後來學了精神醫學以後我知道,酗酒與憂鬱有其體質上的關聯。印象中她很安靜,很沉穩,也很優雅,幾乎沒看過她慌張、急躁、不安,但也沒看過她雀躍、大笑、跟同學打打鬧鬧。就一個國中女孩子來說,未免太過早熟了一些,現在想起來,或許青春的奔放活力,早在那麼小的年紀,就已經被情緒遏抑住了。
雖然不同班,但因為好班只有四班,各班成績比較好的同學,大家都知道。那時,她是不少男同學愛慕的對象,但因為她有些不苟言笑,給人冰山美人的印象,於是大家也只能背後遠遠欣賞了。
後來她考上了台中女中,我考上了台中一中。很巧的,她又跟那位第一名女同學同班,但上了高中以後,功課變難,她不再是班上的第二名。這些事我最近才從台大醫學系女同學口中得知,整個高中時期我並沒有跟她碰過面。
1986年,她高中畢業,考上了台大醫技系,而我決定重考。第二年,我考上了台大醫學系,放榜後的暑假期間,台大醫學系學長,也是我崇倫國中的學長周弘傑,在台中召集了一個台大崇倫校友聚會,當時有好幾個人參加,她也到場了。那晚在三民路太平路口的來來百貨地下室,應該是鬥牛士牛排吃飯,吃飽以後,大夥兒又到頂樓的遊樂場逛了一下。
是這樣嗎?現在也不能肯定她那晚有沒有到場。但可以肯定的是,幾個禮拜後,我曾在台中火車站前的新大方書局遇見她,跟她打了聲招呼。
1987年10月,我進到台大就讀以後,很快地,我們在台大中友會碰頭。大一、大二,我跟她通過幾封信,也一起吃過飯,那時公館的蜜園冰店還在,當然也一起吃過剉冰。我記得第一次跟她吃飯,是在蜜園旁的快餐店,我點的是海鮮燴飯。那時的她,喜歡穿深色西裝外套與長褲,裝扮有些嚴肅,但臉蛋是那麼白皙,眼睛大大的,也蓄了長頭髮,屬於走在校園裡容易吸引目光的典型。
大三以後,搬到了醫學院,因為功課很忙,就逐漸斷了聯絡。後來再遇到她,是大七在醫院實習的時候,有一天剛值完班,疲憊地走在醫院大廳要回宿舍休息的時候,她從後頭叫住我。
「你當intern了?」她說。
「嗯,你呢?」我說。
「我在檢驗科工作,」她說:「你選科了嗎?要走哪一科?」
「還不知道,要先去當兵,」我說:「你……還是一個人嗎?」
她點點頭,抿著嘴笑了笑,但沒多問什麼。
今晚得知她過世的消息以後,腦海又浮現了這段最後的相遇場景。記得國中時代,每到中午吃飯時間,學校廣播都會響起〈願嫁漢家郎〉這首歌:「彎彎的藤麻喲,爬呀爬在大樹上啊,活潑的魚兒游啊游呀,游在清水塘……」那時,與同學抬著便當架回二年三班教室路上,偶而會看到她坐在二年四班教室裡,雖然已經下課了,依舊像個小公主一樣安安靜靜優優雅雅坐在位置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那時的她,是不是就不快樂了?這幾年我寫網路與臉書,她似乎曾經在虛擬空間現身,來看我的文章,但並沒有進一步跟我互動,想不到今晚聽到了她永別人間的消息。
〈願嫁漢家郎〉的歌聲,又在我耳邊響起。希望你安息,這世上會有人永遠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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