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鍾清章老師的"慶泰飯店午餐"的邀約。
我11點48分到,
116 從陳五福到史懷哲 曹永洋 2016-09-1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9u7c6Eqz_A
曹永洋:《從史懷哲到陳五福 》《傳記文學之路》
~~~~
Examining the importance of free expressi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要同你的教授--業已花上好幾年, 也許花了數十年了, 來精通她或他的主題--說,你不同意她/他最新的觀察或理論,這事可不容易。但我們懇請大家,將我們大學的"言論自由"論述,當成讓你鼓起勇氣、大膽去與師長爭論的激發起點。
請教張華兄:胡適提到趙元任注重譯文的"分兩"問題;趙元任《論翻譯中信、達、雅的信的幅度》(Dimen...
~~~~
還有一本曹學長與人合編的{徐復觀家書集} (全書為與徐均琴之家書},很能見徐先生之性情中人:我以前跟曹學長說,徐先生因為不懂英文,國際局勢常會誤判 (我讀過發表在報紙的文章,當然是事後諸葛),譬如說, 1972.3.4的信:
"....台灣的現況,大概可以維持三年左右.....這是我目前的推測(不要向任何人談起)。....."
徐學長,
謝謝來信(I think Taiwan now is at a historical juncture comparable to 1975 or even 1970/71.)。徐復觀的家書中,說法如下,請參考。我將此信C.C. 給曹學長和杭之。
"....台灣的現況,大概可以維持三年左右;然後改為特區或自治區,實行中共的寬大政策。寬大兩年、三年,中共在台的組織完成,然後走向大陸的體制。這是我目前的推測(不要向任何人談起)。....."
徐:This is indeed a shocking revelation to me. I guess his perception of Taiwan , China, and the US at the time must be shared by some others of his generation. This would help me understand the political "atmosphere" at KMT then. His view might have reflected more than just a lack of understanding of the outside world (English). Thanks.
下午2點多,曹學長來訪。帶來約5本書,我竟然找到李健吾的包法利。
結束時吃爭鮮的sushi便當,學長說腎甜美。
晚餐時YY說爭鮮的米/飯,不懂得講究。
Hans竟然倒過來說,似乎也通:
~~~~
胡先生寫悼好友文章前,可能遍讀其(故人)許主要著作。
胡適《追悼徐志摩》 (1931.12.3);讀徐志摩《翡冷翠的一夜》(1931.11.30)
徐志摩 (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 2016.9.24 Ken Su…
HUSHIHHC.BLOGSPOT.COM|由 HANCHING CHUNG 上傳
~~~~
阿邦,
今晚取得《財富的責任與資本主義演變》(第4版),大略讀了一下,對我而言很值得,不過中共的許多措施對NGO等打擊甚大。
您如國方便,找機會來談陳樂民夫婦,最近的,預定10月27周四。11月份可由您訂日期。
~~~~~
Hanching Chung 中國表明:所有的國際/外交,都在老子的掌握下,台灣無處正名;台灣要投降。
Steven Chen 從九二共識,一中同表,到台灣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這三部曲在馬政府開始啟動,沒想到蔡政府上台就柔性的對抗,當然會採取一系列的舉動要我們就範。陸客減少,阻撓參加國際組織,讓我們跟邦交國斷交,都是必然會發生的,而蔡政府如何因應就很重要,也會影響台灣未來的命運。
Hanching Chung 謝。 這些,只是打擊台灣的起點,等著瞧。
林義正 何謂「學習型組織」?是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嗎?
Hanching Chung 「學習型組織」有點神話,我的話有點反諷。它假設組織同個人ㄧ樣,有記憶和學習能力,事實上只有很少的組織會在環境變化下學習的。台灣的KMT忘記其所來,DPP是否真有追求獨立的能力與決心,問題多多。中共的92共識就是一向的目的和目標。KMT先出賣自己。
Hans竟然倒過來說,似乎也通:
116 從陳五福到史懷哲 ......曹永洋 2016-09-14
~~~~
胡先生寫悼好友文章前,可能遍讀其(故人)許主要著作。
胡適《追悼徐志摩》 (1931.12.3);讀徐志摩《翡冷翠的一夜》(1931.11.30)
徐志摩 (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 2016.9.24 Ken Su…
HUSHIHHC.BLOGSPOT.COM|由 HANCHING CHUNG 上傳
~~~~
阿邦,
今晚取得《財富的責任與資本主義演變》(第4版),大略讀了一下,對我而言很值得,不過中共的許多措施對NGO等打擊甚大。
您如國方便,找機會來談陳樂民夫婦,最近的,預定10月27周四。11月份可由您訂日期。
~~~~~
台灣如何玩下去?我在半年多前說,再玩個一、二年,且看中共的口號;兩年後,累了的話,各自走自己的路---這路,不由任何多方角力之"力"所單方決定。這也許是雙輸,不過台灣應該很清楚:"無價的"自由民主,需要付出代價,而我們願意。
BBC:[台灣當局稱未收到ICAO邀請函 陸方強勢反應] 國際民航組織(ICAO)大會將至,台灣當局迄今未收到邀請函,對此“非常遺憾”,中國大陸則重提“九二共識”。林義正 台灣未收到ICAO邀請函,對中國有何好處?
Hanching Chung 中國表明:所有的國際/外交,都在老子的掌握下,台灣無處正名;台灣要投降。
Steven Chen 從九二共識,一中同表,到台灣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這三部曲在馬政府開始啟動,沒想到蔡政府上台就柔性的對抗,當然會採取一系列的舉動要我們就範。陸客減少,阻撓參加國際組織,讓我們跟邦交國斷交,都是必然會發生的,而蔡政府如何因應就很重要,也會影響台灣未來的命運。
Hanching Chung 謝。 這些,只是打擊台灣的起點,等著瞧。
林義正 何謂「學習型組織」?是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嗎?
Hanching Chung 「學習型組織」有點神話,我的話有點反諷。它假設組織同個人ㄧ樣,有記憶和學習能力,事實上只有很少的組織會在環境變化下學習的。台灣的KMT忘記其所來,DPP是否真有追求獨立的能力與決心,問題多多。中共的92共識就是一向的目的和目標。KMT先出賣自己。
https://en.wikipedia.org/…/St._Catherine%27s_Church,_Hamburg
此文一整段介紹教堂的管風琴史
此文一整段介紹教堂的管風琴史
剛從漢堡回來,我是在這個具有600多年歷史的教堂內,舉行《輪迴的螞蟻》新書朗讀會,做夢一般。
這兒還保存著巴哈的管風琴。還是6年前我第一次到德國,舉行第一場朗讀會的原班人馬:《漢堡日報》主編約根、漂亮的女演員Laura de weck、翻譯瑪蒂娜......這又是一個輪回。
6年前是在漢堡歷史博物館,這次是在老教堂。6年前是250名觀眾,這次是500名,簽書近百本。
音樂之後,女演員Laura de weck朗讀第一段,觀眾一片唏噓,可見譯本之出神入化:
行筆至此,夜已深沉,這是2012年的冬季柏林,烏蘭德大街的某處公寓。老威從德國老式書櫃的抽屜內,翻出四舅早年的戎裝照片,邊角已被陳年淚漬浸得暗黃,可兩眼依舊炯炯有神,透出那個時代特有的向上的氣息。“他就這樣消逝了,留下這張歷盡劫難的遺照,再過幾十年,不知這遺照又會捏在誰的手中?”老威嘆息一聲,抽出洞簫,迎著窗外月光,又吹一曲姜白石的《淒涼犯》:
秋風起,邊城一片離索。
馬嘶漸遠,人歸甚處?戍樓吹角……
馬嘶漸遠,人歸甚處?戍樓吹角……
淚水溢出眼眶,滑至嘴角,融入簫孔。四舅健在時,他還不會吹簫,旋即他身陷囹圄,在大墻內師從司馬和尚,日日溫習,漸漸將人世的閱歷一點點灌入洞簫中。《淒涼犯》在簫聲裡一遍遍疊加,由於心兒的抽動,手指與氣息的跌宕、顫栗,每次疊加的反差極大,猶如人生,一會兒是四舅的,一會兒是司馬和尚的,剩下的才是自己,或南宋詞人姜白石的,曲不終,從古到今的淒涼就不會完。
老威此生最終的願望,就是上北京天安門城樓去吹一場簫。冬日夜半,雪花紛飛,他手持長簫,信口鼓吹,直至樓角傾圯,雕梁畫棟褪色。雪在一隻古曲中堆積,上漲,如海潮一般卷沒了門樓,然後他將看見廣場越來越空闊,終與天邊的蒼海連成一片。他繼續吹著,月兒被凍成一塊冰,在歲月的漫卷下,所有的帝國建築都如魚嘴一般開合著,吐著鵝毛飄飄的氣泡。接著,人密密地長出來,曾經擠滿這個廣場的死人和睡著的活人,都象雜草,從斑斑剝剝的磚縫冒出來,這就是所有人類帝國的結局麽?他吹著,自己的下唇也退縮了,眾多鬼魂急不可待地擦過他的臉頰,湊攏簫的凹孔。老子、莊子和孔子,還有歷朝歷代的什麽子都吹著同一管簫。上千年,不,盤古開天以降,我們的思路就繞著這廣場轉,那麽宇宙呢?腦袋般密集的星星的廣場又在哪兒?
接下來他看見了雪裡的火,一堆又一堆。現實的火一旦燒進歷史,就永遠熄滅不了。例如阿房宮,例如亞歷山大城圖書館。老威曾在2001年殘冬出版的某期《中國新聞周刊》上,見過一張法輪功練習者自焚的照片,背景是天安門城樓,那堆人形黑炭打著盤腿,雙拳合抱於腹。氣絕升天之際,周圍濃煙滾滾。警察們奔跑著,喊叫著,倒提著滅火機和沖鋒槍——老威小心翼翼地剪下這張兩寸大的圖片,足足凝視了一個下午。不知為什麽,這堆自焚的人肉竟和六四慘案後的官方紀錄片混淆,和被憤怒的群眾掛在天橋上的平暴烈士屍體重疊。灰飛煙滅,也許是《淒涼犯》的基調?老威往下吹,那根無形的冰椎刺透他的胸骨。“四舅,你在聽麽?還是你在吹?”他念叨著,“前頭是焚屍爐,你將最後一次投入那硝煙滾滾的通道,直抵戰場,然後化作冷灰。唉,馬嘶漸遠,人歸甚處?戍樓吹角……”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