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回淡水聽楊澤談論紀錄片《新寶島曼波》,以感性的方式參與老師1970年代到2020的琉璃青春。楊澤再版的詩集到這次的主視覺,皆以琉璃為地、金繩界道,讓人有種溫暖的質地。
紀錄片試映讓我相當意外,近年來文學圈不乏優秀的作品,像是《台灣男子葉石濤》、吳晟的《他還年輕》都印象深刻。然而《新寶島曼波》則從標題與片頭暗示觀者,「聲音」才是這部片的主角。朋友雜談、繆夫人樂團的主題曲與許景淳,召喚觀者進入美好時光。
想起大學微光詩社時,總是和同學私下背誦偉大的句子,並作為教材。當然包含〈人生不值得活的〉的瀟灑柔情:「只為了維護/你最早和最終的感傷主義」。陳允元〈徬徨者與信仰者〉評斷:「他表達的往往是一種失去對象的、困挫的、作為『信仰』的愛。」確實在〈西門行〉、〈在畢加島〉不難看到這樣的感傷。但或許他不只是右外野的浪漫主義者,更是在永康街窄巷和YouTube飛梭的千敗劍客,等著遇見江湖好漢或歌者。
Front cover to Flatland: A Romance of Many Dimensions (1884) by Edwin Abbott Abbott, who died on this day in 1926. Read Ian Stewart's introduction to the strange tale of A. Square's geometric adventures, perhaps the first ever book that could be described as “mathematical fiction” — https://buff.ly/35FTu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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