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國,聖誕節前的四個星期日也稱為降臨日(Advent)。這個字源自拉丁文的「到達(adventus)」,也就是耶穌基督到來之意。
在第一個降臨日至聖誕節之間,稱為降臨期 (Adventszeit)。2016年的第一個降臨日就落在11月27日。
降臨期期間有一系列美麗的習俗,像是降臨期花圈(Adventskranz)與降臨期月曆(Adventskalender)。傳統上,在第一個降臨日時,許多人就會在家裡擺設聖誕樹。
有名的降臨日歌:“Advent, Advent – ein Lichtlein brenn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FOcol5Z2GA
李兄,
昨天我提到的馬友友與6位藝術家合作的電影,我將之作一紀錄,至少有2位可在YouTube欣賞,請參考:
Yo-Yo Ma in six films Inspired by Bach:T. Bando (坂東玉三郎Kabuki actor), J.M. Messervy (Garden designer), Mark Morris, (dance choreographer) J.Torvill & C. Dean (ice dancers), A. Egoyan
李先生昨晚講創校的英文校名,台南優先:(我說這跟德國或者"橫濱國立大學"類似: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Tainan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he Arts),簡稱 南藝 或 南藝大,前身為1996年由知名建築教育長老漢寶德先生所創校的國立臺南藝術學院,是臺灣三所國立藝術大學之一,校園座落於風景優美的臺南市官田區烏山頭水庫旁。現有5個學系(含3個碩士班)、9個研究所(含1個博士班),以高階之研究所階段藝術教育為主軸,並發展大學部及七年一貫制之教學單位,目前學生總人數約1600人。"
肇修是2007-2015的第3任、第4任校長。
他講了許多故事。謝謝。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Tainan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he Arts),簡稱 南藝 或 南藝大,前身為1996年由知名建築教育長老漢寶德先生所創校的國立臺南藝術學院,是臺灣三所國立藝術大學之一,校園座落於風景優美的臺南市官田區烏山頭水庫旁。現有5個學系(含3個碩士班)、9個研究所(含1個博士班),以高階之研究所階段藝術教育為主軸,並發展大學部及七年一貫制之教學單位,目前學生總人數約1600人。"
肇修是2007-2015的第3任、第4任校長。
他講了許多故事。謝謝。
昨晚李肇修先生談起跟兒子 (畫家,遇到創作之大苦悶)懇談、傾聽的故事。李兄天生的教育家,我想起這部電影:Every Thing Will Be Fine is a 2015 German drama film directed by Wim Wenders,...
2016.11.26 在捷運看到電影Purgatory廣告,翻譯成"地獄",很不長進。
"電影Purgatory廣告;Sons and Lovers 版本史與字眼的文化史:purgatory、afterlife"
http://hctranslations.blogspot.tw/2016/03/blog-post.html
Hanching Chung 昔日讀鍾玉澄翻譯的《卓別林自傳》,其中的一些段落,覺得文氣很像是曹老師的(很少翻譯文章如此淋漓盡致)。他笑說,早已忘記了。何懷碩先生也可能忘記老曹的贈書之雅。......我跟林義正老師請教他跟巴壺天老師合著的《校釋增補 人天眼目》(台北:明文) vs 《人天眼目 釋讀》(上海古籍):卷一卷二的順序就不相同......中途,接到老曹電話說要來我處,我說陰雨天,為何要如此費事 (車程1小時)?......(我有點hangover,老曹精神倒是很好,就提議沿溫州街走到師大路-和平東路的德群畫廊,一路介紹近十來咖啡店得更替).....我看何懷碩先生寫"偽魯迅-內山書",火氣仍很大,笑說他寶刀未老.....我跟老曹還從古亭搭捷運到台北車站,都是我糊塗,還搭錯車.....台北轉運站的人潮太恐怖了......很狼狽......近十點,再接到老曹的電話,他的台中摯友要求我們下周五早點到......
接到何懷碩老師寄來的「申懷斌健」書畫聯展邀請函,下午特地從基隆去了一趟台北。沒想到一進會場,就被叫住了,是一個沒見過面的臉友。我說你是何老師的學生嗎?她說她不是,但男朋友是,也是今天聯展的藝術家之一。我問她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她說,是從詹正德那裏加來的,原來如此。有河書店的服務範圍還真廣泛。好小的世界。何老師看到我到會場了,要我也簽名留念,我一看到毛筆,又呆住了,當眾寫書法很像當眾赤裸一樣,忽然又彆扭了起來。但何老師就站在旁邊,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拿起筆來寫,接待處的小姐吃驚地問:你不沾墨汁嗎?真是好問題。
簽名交差後,自己隨意看了起來。喜歡何老師瀟灑瘦勁的字跡,何老師習用兩方印章,一曰未之聞齋,一曰澀庵,都是指書房吧,心境可想而知。他也畫了幾幅淡彩水墨,我最喜歡的是「盛夏借扇圖」,那畫意中有濃濃的人情和友情,頗有他日相呼之意。何老師的助理告訴我,何老師最喜歡的是「卓別林像」這幅畫,他以水墨來勾勒一代巨匠,十分生動,讓人也懷念起默片的時代,以及彼時充滿內涵的演員。參加開幕茶會的來賓很多,我帶了兩本剛印出的《不知如何凋謝的花》給何老師助理,就打算離開了,沒想到在入口處又被叫住了,這次叫住我的,竟是老曹。不到24小時又見到老師,有點意外但又沒那麼意外,何老師說他和老曹也是數十年的老友。我於是陪著老曹和鍾漢清先生又從頭看起,老曹很仔細地看著每幅字,遇到太草的字跡,也會問我那是甚麼字,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很怕說錯,忍不住對鍾先生說,真像是考試。我們已看到一半時,老曹忽然想起甚麼,要我再去看一次入口處的卓別林像:你去看最後那幾個字到底寫甚麼。
我們幾乎前後腳地離開了畫廊,既然已經到了台北,我又在附近的巷弄間晃了起來,先去了二手書店,沒找到我要的武俠小說,又往青田街方向走去,不自覺地又走過那間不再營業的書店,招牌早就卸下了,我隔牆看著屋內,燈光亮著,不知誰在裡面?但還是走過去,就讓這巷弄和巷弄裡的人,維持原來的寧靜吧。天色如墨,才四點左右,就像傍晚了,突然想找個咖啡館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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