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3日 星期二

1204 2013 三



每天感恩
近6點校園操場一圈......超商煮麵....

Ten of the world’s most beautiful railway stations
妖,祆,妖術,國妖,妖孽,祆教,火燒祆廟
抄錄邱剛健先生2011年8月1日發表於人間副刊的一首詩:

 1117 2013 日, 許達然 一九八八年台灣印像/《麵引子》/離鄉老兵


 18:35-21: 05 台北車站參加晚會上半場與黃昆輝同電梯回
 車上年輕人數人滑手機一老外讀  Hard Way BY Lee Child The Hard Way (novel)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en.wikipedia.org/wiki/The_Hard_Way_(novel)
The Hard Way is the tenth Jack Reacher novel written by Lee Child. It was published in 2006 by Delacorte Press. It is included among the majority of his novels ...
 
 

離鄉老兵
                              許達然

現實仍如無柄的刀
握著的溫暖
是自己的血

回憶仍是無子彈的槍
向故鄉射落自己
比汗還鹹的淚

                              ----1983年1月/《違章建築》


老兵探索公墓主席

朋友的給台灣的情書多感人之作: 黃昭堂——自由的笑聲
許達然的短詩也很感人,所以我寫篇《鍾漢清回憶錄》的甘苦 (XIV):老兵
----
我還沒請教過非東海畢業的朋友,他們讀某些東海校友的文章中的大肚山史地之了解。或許可以反過來,抒情文章中可了解山上的土地。舉許老師1978年寫的『探索』一文 (許達然《人行道‧探索》台北:新地,1985 145-48) 以及唐香燕在2010年代的回憶錄(唐香燕《長歌行過美麗島:寫給年輕的你‧墓園裏的土牛:初遇陳忠信》台北:無限,2013 77-84)長歌行過美麗島:寫給年輕的你 (唐香燕)

這兩篇文章都提到校園隔馬路之『公墓』。許文提的是墓園入口之巨大土地公塑造像,作為土地的象徵。

「記得上山念佔據農民田園的大學時,看到土地公微笑著,我不知牠笑什麼。」經過作者二十多年的社會正義之探索,「忘了下山前怎樣去看土地公,只見牠仍笑著。然而沒什麼好笑的,生死許多事不能一笑了事。探索,記得人間。」。

唐文的是墓旁「川越一片竹林」的小洋樓,缺水……。「…….還笑瞇瞇的帶我們參觀周圍環境,他說這裡很好很安靜,租金又便宜,但是外面水管……」「晚上一個人黑漆漆走回來不怕?」「不怕……有一天,靈柩抬進果園,就在裡邊一塊空地下了葬……『你放心,我媽媽生前為人非常好的。』他聽了便謝謝她。」

這個「忠於事,信於人,不耍花招」的陳忠信,是許達然慧眼下的散文大家,他主編的《台灣散文選》(:「台灣的散文,散文的台灣」)中選了杭之的幾篇杭之(陳忠信)《一葦集》《一葦集-續篇》的文章。

後來,在東海校長的請求下,許老師請陳忠信為「佔據農民田園」關說…..

20131113,我指著臺灣大學校園內的「農業陳列館」,跟許達然夫婦,陳忠信夫婦說,看看它的建築構件/元素,你們一定可以認出它與東海大學文理大道兩側的建築物有「家族相似性」……


伊人 邱剛健


我在鼓浪嶼的書店買了一本「王國維論學集」,
仔細再讀他的「人間詞話」,發現他引用了尼采一句話,
以前都沒有特別注意到:一切文學,余愛以血書者。
十九世紀真是個浪漫的時代!俱往矣,俱往矣。
可是這並不是我來你這裡要告訴你的第一件事。
你想聞我的味道嗎?我去洗以前?


我不知道蒙塔利寫的日本木蘭花和北京大覺寺
的玉蘭花是不是同一種花。我查了電腦,是同一種科目。
玉蘭花淺乳白色,淺粉紅色,木藍花紫色。
台北有嗎?陽明山公園應該有,我彷彿記得。
可是不像北京,這時候到處都可以看到肥腫的
淺乳白色,淺粉紅色的玉蘭了。四月也是日本木藍花盛開的季節嗎?
不知道這一次核災難會不會影響到花信。
「寶藍的花蕾都掉下來了。」
我最近對周圍的生命,生活都要靠讀書,讀詩,看電影,看電視
才能感觸到它們的存在。如果不是讀了英譯的蒙塔利的詩,
我對木蘭花和玉蘭花還真是視若無睹。
好像年紀越大,越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二手的,借來的。
像剛才我忍不住叫起來的時候,我清楚地聽到
我的叫聲裡面也有我看過的好萊塢電影
一些女人做愛的叫聲,也有我看過的一些毛片女人的叫聲。
假聲。你分辨得出來嗎?好聽嗎?夠性感嗎?
其實我很想能夠像陝西,甘肅或者韓國鄉下地方那些彪悍的村婦那樣
要生要死的叫起來,淒厲又恐怖,那樣原創的強烈從來沒有在電影上聽過。
台灣沒有真正的鄉下了。
我沒有聽過。我想像的。我曾經在家裡,在心裡,偷偷練習著那樣叫呢。
希望有一天,我的男人聽了都忍不住,陪我一起跨過死亡的門檻。


叫我blah blah blah。
也希望在我腳軟的時候叫我呢呢呢呢。

晚餐去寧夏路的夜市吃還是去遼寧街的夜市吃?
你的叫聲是走音的彗星。

Ashbery再加一個r,就成灰莓了。
用力扭我。用力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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