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燈火春寒夕 一夢迷離更白頭
陳寅恪
12月的《品質》月刊已經完全絕版 你的一本請勿丟棄 暫時保留 有我一篇大作也: 「試探追根究底的文化傳承」pp.36-41
我被馬英九砍掉七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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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贈《支愍度學說考》,今夜讀過,得益不小。你用比較法證明"心無"之為誤讀,固甚細密。但是"心無"似即是"無心",正如"色無"即是"無色"
;在文句中可用"無心""無色",而單用作術語,則換作"色無"義
"心無"義,似未必是由誤解《道行般若》。愍度既創立"合本"之法,又著《傳譯經錄》,豈不知參校此經的各種譯本?《楞伽》、《淨名》尚有他的參校合本,"心無"義一語若果是他的學說可自出,豈可不參校互堪,而遽依誤文為?
故心無之義可說是"格義",
似不可說是主讀譯文而不成名詞。鄙意如此,乞正。尊著之最大貢獻,一在明敘心無義之歷史,二在發現”格義”之確解,三在敘述”合求”之淵源。此三事皆極重要。上述之一點,實無關尊著之宏旨,不過我偶想及此,就寫出來請教。
前送上請題跋的《降魔變文》,現有日本朋友長澤君索觀。…….
HC案: 《陳寅恪先生年譜長編初稿》頁138說,此論文刊登1933年1月之《蔡元培先生六十五歲論文集》上冊。本篇末的附記即解說胡適之問題。可參閱《金明館叢稿初編》第167頁。
"合本"之法,又著《楞伽》、《淨名》尚有他的參校合本,豈不知參校此經的各種譯本?
, 似不可說是主讀譯文而不成名詞。鄙意如此,乞正。尊著之最大貢獻,一在明敘心無義之歷史,二在發現”格義”之確解,三在敘述”合求”之淵源。此三事皆極重要。上述之一點,實無關尊著之宏旨,不過我偶想及此,就寫出來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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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案: 《陳寅恪先生年譜長編初稿》頁138說,此論文刊登1933年1月之《蔡元培先生六十五歲論文集》上冊。本篇末的附記即解說胡適之問題。可參閱《金明館叢稿初編》第1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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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1950年代中起都無資料 可能在歷史唯物主義之批判1952? 後就被鬥
朱
君延豐前肄業清華大學研究院時,成一論文,題曰突厥通考。寅恪語朱君曰,此文資料疑尚未備,論斷或猶可商,請俟十年增改之後,出以與世相見,則如率精銳之
卒,摧陷敵陣,可無敵於中原矣。該當日欲痛矯時俗輕易刊書之弊,雖或過慎,亦有所不顧也。朱君不以鄙見為不然,遂藏之篋中,隨時修正。迄於今日,忽已十
年。值南海戰起,寅恪歸自香港,寄居雁山,朱君從三台東北大學以書來告曰,前所為突厥通考已詳悉補正,將刊佈於世,愿得一言以為序引。寅恪平生治學不甘逐
隊隨人,而為牛後。年來自審所知,實限於禹域以內,故僅守老氏之又損之義,捐棄故技。凡塞外殊族之史事,不復敢上下議論於其間。轉思處身局外,如楚得臣所
謂馮軾而觀士戲者。是今日之不欲更置詞於是書之篇首而侈言得失,亦已明矣。雖然,曩以家世因緣,獲聞光緒京朝勝流之緒論。其時學術風氣,治經頗尚公羊春
秋,乙部之學,則喜談西北史地。後來今文公羊之學,遞演為改制疑古,流風所被,與近四十年間變幻之政治,浪漫之文學,殊有連繋。此稍習國聞之士所能知者
也。西北史地以較為樸學之故,似不及今文經學流被之深廣。惟默察當今大勢,吾國將來必循漢唐之軌轍,傾其全力經營西北,則可以無疑。考自古世局之轉移,往
往起于前人一時學術趨向之細微,迨至後來,遂若驚雷破柱,怒濤振海之不可禦遏。然則朱君是書乃此日世局潮流中應有之作。從事補正,既歷十年之久,宜其不可
更遲刊行,以與世相見,而寅恪今雖如退院老僧,已不躬預擊鼓撞鐘,高唱伽陀之盛集,但以嘗與朱君初治西北民族史之時,一相關涉,終亦不得不勉徇其請,為置
一詞,以述是書遲延刊佈之所由也。龔自珍詩云,但開風氣不為師。寅恪之於西北史地之學,適同璱人之所志,因舉其句,為朱君誦之。兼藉以告竝世友朋之欲知近
日鄙狀者。
一九四二年歲次壬午三月一日陳寅恪書於桂林雁山別墅。
(原載一九四三年一月讀書通訊第伍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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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清華師弟》
發佈日期:2002-05-31
朱1950年代中起都無資料 可能在歷史唯物主義之批判1952? 後就被鬥
【文章正文】
1933年2月,陳寅恪先生受聘為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畢業考試委員。這年秋季有邵循正、朱延豐兩名研究生畢業。陳先生力主只派邵循正一人出洋,形成會議決議。後來此事牽及系主任,傳聞不派朱延豐是系主任與之有意見,陳先生為此事于1934年1月8日有致梅貽琦校長函:
月涵吾兄先生:執事朱君不派出洋事,當日教授會議時,弟首先發表宜只派邵君一人,廷黻先生時為主席,詢問大家意見,並無主張。迨弟發表意見後,全體贊同,無一異議。弟之主張絕不顧及其他關係,苟朱君可以使弟發生出洋必需之信念者,必已堅持力爭無疑也。至謂系主任與之有意見者,他教授並隨同系主任者,則不獨輕視他教授之人格,尤其輕視弟個人人格矣。總之,此次史學系議決只派邵君而不派朱君一事弟負最大最多之責任。此中情形經過如此,恕外間不明真相,特函陳述,如有來詢者,即求代為轉達,藉明真相而祛誤會為荷。敬叩日安。
弟寅恪頓首一月八日(見劉桂生、歐陽軍喜《陳寅恪先生編年事輯補》)陳先生立身行事,秉公恤人,敢擔責任,堂堂正正,這樣的風範固然與他的學養道德有關,而同時也有賴於一個寬容講理尊重教授(清華傳統:導師崇高)的文化環境。這條件首先落實在一位民主而有水準的校長(如梅貽琦)身上。到了1957年,陳先生這種對弟子負責的風義就只能體現在勸導他們謹慎發言、少提意見等良苦用心方面了。
1934年2月22日,校方就此事呈教育部文,其中有云:朱生論文導師陳寅恪教授,對於該系只應推薦邵循正一人,主張尤力。前經來函詳述經過情形。(引處同上)
我檢閱《塞柳堂集·朱延豐突厥通考序》(朱延豐的畢業論文即為《突厥考》),發現了當年陳先生所持的理由之一:“寅恪語朱君曰,此文資料疑尚未備,論斷或猶可商”云云。可能還有別的理由,俟考。
朱延豐當時還兼任歷史系助教,縱然如此,陳先生亦不徇情。1935年,朱終於赴英國留學,入牛津大學研究近代史,1937年獲碩士學位,再入法國巴黎大學,習歐洲史。1938年應德國波恩大學之聘,講授中國史二年。後應國立東北大學之聘,任專任教授。
朱延豐當年對陳先生持何態度呢?陳先生評審其論文,覺得不成熟,“資料未備”。“論斷可商”之外,還有一條建議:“請俟十年增改之後,出以與世相見,則如率精銳之卒,摧陷敵陣,可無敵于中原矣。”(見上引《通考序》)既期望又鼓勵。朱延豐沒把陳先生不贊成自己出洋的事放在心上,而是恪遵師訓,潛心向學,磨劍十年,再以補正後之《通考》乞教求序。《通考序》謂:
朱君不以鄙見(指上引意見)為不然,遂藏之篋中,隨時修正。迄於今日,忽已十年。值南海戰起,寅恪歸自香港,寄居雁山,朱君從三台東北大學以書來告曰,前所為突厥通考已詳悉補正,將刊佈於世,願得一言以為序引。
陳先
生那時四十出頭,處事循理,發抒個性絲毫不受阻遏,於人倫日用之中事事在在顯申正義,體現師道;此亦屬身教,“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故弟子亦恂恂然趨於
正務於直,拙於巧詐,不存機心,一意潛學,以道立身;學子處此環境,有如吸納優質最佳“營養”,精神受惠,似若無形,如謂此關乎一生學問與做人,絕不言
過。“文革”中整週一良先生最狠的是他歷史系的學生,鬥李達最慘的是李達自己的幾個研究生(七六老人伏天在烈日下罰跪,武漢號稱“火爐”)。陳先生不主張朱延豐出洋故事要是在五六十年代,俟“文革”一來,當事者不拿銅頭皮帶將陳先生抽死才怪哩!此理極單純,蓋後生者不逢時,所受的是“恨”的教育,則心靈乖戾,人性刁狠亦勢所必然矣。
“弟之主張絕不顧及其他關係”,昔日尋常語,今日擲地作金石聲!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寫
[陳寅恪]朱延豐突厥通考序 (《寒柳堂集》頁一六二至一六三)
一九四二年歲次壬午三月一日陳寅恪書於桂林雁山別墅。
(原載一九四三年一月讀書通訊第伍捌期)
昨晚晨
乘著光影旅行:攝影師李屏賓
《戀戀風塵》、《悲情城市》、《女人四十》、《花樣年華》、《千禧曼波》、《海上 花》、《不能說的祕密》,這些膾炙人口的國片,你也許都看過;侯孝賢、許鞍華、王家衛、張艾嘉、周杰倫,這些家喻戶曉的導演和演員,你也許也都聽說過。但 是,你可能不知道,跟這些大導演合作,拍攝這些經典電影,透過鏡頭讓片中人物變得如此鮮活的幕後英雄是誰吧?
他是李屏賓。在電影圈,他其實很有名。
他專門「把光影世界與真實人物放到一起!」沒有他,觀眾感受不到《戀戀風塵》裡九份山城的悲情氛圍;沒有他,觀眾自然也體會不了《女人四十》中香港師奶的喜怒哀樂。
他先後跟台灣、法國、日本和中國的導演合作,其中跟侯孝賢最有默契,合作次數最多,《戀戀風塵》、《戲夢人生》、《海上花》、《千禧曼波》等經典作品都是兩人共同孕育的結晶。
他不僅是國家文藝獎的得主,更五度獲頒金馬獎最佳攝影。其他國內外影展也多次獲獎,2001年更以《花樣年華》榮獲坎城影展最佳攝影。外國影評人認為「李屏賓的電影觸覺給故事賦予詩意,」是一位「真正的光影詩人。」李屏賓則說,「你不去觀察光影,就無法掌握光影。」
他對光影的獨到眼光與堅持,從《千禧曼波》更可見一斑。拍的是女主角舒淇吃爆米花的戲。拍到一半,李屏賓突然停機,走過去對舒淇說,「爆米花可不可以不要吃那麼快,那是用來打燈的!」
為了紀錄李屏賓數十年來對台灣電影的貢獻,為了呈現李屏賓用鏡頭說故事的能力,導演姜秀瓊和關本良為李屏賓拍攝了一部紀錄片《乘著光影旅行》。他們跟隨 李屏賓到每一個外景地點,紀錄李屏賓每一個工作細節。不僅掌握了李屏賓粗獷絡腮鬍背後認真的表情,也忠實呈現了李屏賓輝煌的攝影生涯及鮮為人知的過往。
《乘著光影旅行》曾經榮獲第12屆台北電影節最佳記錄片獎、2010年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國際長片競賽獎優等獎,並入圍46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和年度台灣傑出電影。
他是李屏賓。在電影圈,他其實很有名。
他專門「把光影世界與真實人物放到一起!」沒有他,觀眾感受不到《戀戀風塵》裡九份山城的悲情氛圍;沒有他,觀眾自然也體會不了《女人四十》中香港師奶的喜怒哀樂。
他先後跟台灣、法國、日本和中國的導演合作,其中跟侯孝賢最有默契,合作次數最多,《戀戀風塵》、《戲夢人生》、《海上花》、《千禧曼波》等經典作品都是兩人共同孕育的結晶。
他不僅是國家文藝獎的得主,更五度獲頒金馬獎最佳攝影。其他國內外影展也多次獲獎,2001年更以《花樣年華》榮獲坎城影展最佳攝影。外國影評人認為「李屏賓的電影觸覺給故事賦予詩意,」是一位「真正的光影詩人。」李屏賓則說,「你不去觀察光影,就無法掌握光影。」
他對光影的獨到眼光與堅持,從《千禧曼波》更可見一斑。拍的是女主角舒淇吃爆米花的戲。拍到一半,李屏賓突然停機,走過去對舒淇說,「爆米花可不可以不要吃那麼快,那是用來打燈的!」
為了紀錄李屏賓數十年來對台灣電影的貢獻,為了呈現李屏賓用鏡頭說故事的能力,導演姜秀瓊和關本良為李屏賓拍攝了一部紀錄片《乘著光影旅行》。他們跟隨 李屏賓到每一個外景地點,紀錄李屏賓每一個工作細節。不僅掌握了李屏賓粗獷絡腮鬍背後認真的表情,也忠實呈現了李屏賓輝煌的攝影生涯及鮮為人知的過往。
《乘著光影旅行》曾經榮獲第12屆台北電影節最佳記錄片獎、2010年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國際長片競賽獎優等獎,並入圍46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和年度台灣傑出電影。
【復刻經典影展】 仙人掌花
Calcus Flower
Cactus Flower is
a 1969 comedic film directed by Gene Saks and starring Walter Matthau, Ingrid
Bergman, and Goldie Hawn, who won an Oscar for her performance. The screenplay
was adapted by I. A. L. 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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