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有紀念Peter Drucker的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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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多利用Wikipedia 的Peter Drucker的英日文版。今早看看德、法文版。發現法文版將其著作以decade畫分,更清楚。
7點去超商買蘋果、豆漿、蘇打餅。
Hans 柿子,給2萬
戴久永來帶燒餅。
曹永揚帶頗多包子。
中午續談。
跟老曹逛校園,送學生做的橘子醬。
晚上還4本洋書。
周三
開場白:
姓氏Drucker 的漢譯,台灣早期「德魯克」「杜拉克」並存,後來台灣取後者,中國採用前者。
2015年10月14日,我在"漢清講堂"談 Deming 與Drucker兩先生在NYU的多年情誼。並決定11月18日舉辦2015 年度的紀念杜拉克 (Peter Drucker ) 先生的談話和座談。
在臺灣及中國,Peter Drucker 的讀者和敬仰者相當多,也有專門的協會。不過,我相信學術是公器,所以用自己的方式來談論 Peter Drucker其人其書,他或可稱為20世紀的奇人。
如下文所述,胡汝森先生在1975年的文章--心得報告中,似乎即打算為Peter Drucker祝壽了;當時,也有人在闡釋 Drucker先生的管理學思想。
Peter Drucker先生的社會觀察領域的書,在70年代初就為台灣的知識份子所重視,譬如說,國立編譯館和遠東圖書合作 (1971)的,張心漪譯《不連續的年代》,校訂者是葉公超和張茲闓兩先生。
我大三、大四時 (約1974),杜拉克 (Peter Drucker ) 出版大著《管理學:使命、責任、實務》,國內馬上有授權影印本和幾個中譯版本。1990年,我在東海大學化工系兼課,授"管理學概論",我採用聯經版的譯本。約24年過後,我才注意到該書合譯者之一的胡汝森 (1919-1980)先生。寫下:
胡汝森 (1919-1980)先生參加 聯經版的 Peter Drucker《管理學:使命、責任、實務》的翻譯,與作者通信請教,最後寫篇《管理的實踐成效》,刊登於《經濟日報》(1975-11.18起12天),收入姚為民的《杜魯克管理學新詮》台北:聯經,1976,頁275-305。
Peter Drucker 批評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的 the Banality of Evil
在【旁觀者】(頁289),廖月娟將 the Banality of Evil翻譯為"罪惡的平庸無奇"。
Peter Drucker認為這真是"最不恰當的語詞"。她對於"大罪人"還抱著浪漫的幻想,並深陷其中。(接下來,Peter Drucker 引用莎士比亞的Othello和Macbeth兩劇;中譯只注前劇) 世上不是有相當多的Iago--平庸無奇卻患下滔天大罪的人?像Lady Macbeth那樣的,則是少之又少。
"『執筆之時,正值德國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的108歲誕辰,我在佔領的旺角街頭中看過有人貼起印著她頭像的宣傳單張,粗略地闡釋了她最為著名的「平庸之惡」這個概念。"
人少,有點像古典音樂手的無奈。
NEW HAVEN – After performing at the Yale Symphony Orchestra’s annual Halloween Show, violinist Katherine Chu ’16 reported being acutely aware that everything after will be a steady series of disappointments.
“Two thousand people watched me peak on that stage,” Chu said, adding that no future accomplishment will ever match the thrill of playing Woolsey Hall packed with costumed friends. “I have no clue who’d want to go to another concert after that one. Like, wow, why would anyone put up with the boring shit when they can watch a movie, drunk, dressed as slutty Lincoln Chafee?”
Chu, a musical virtuoso with aspirations to play professionally, added that the thought of playing to empty concert halls has made her consider giving up and coking out on Wall Street.
“Our musicians will go on to play in Berlin, Tokyo, Chicago, Vienna. But this is the best they’ll ever do,” said Symphony Orchestra Conductor Toshiyuki Shimada. “We organize the concert to give these musicians a chance to feel like celebrities for just a second of their wretched, wretched lives.”
“We’d like to thank the entire Yale community for coming together and pretending to like classical music for the night,” echoed bassoonist Adrian Donati ’18. “It really keeps us going.”
–G. Ambrose
2015 紀念胡適之先生(Dr Hu Shih)
......曾經賭上烏紗帽也要捍衛證所稅的財政部長張盛和,怎麼還好意思好官我自為之?
更誇張的是2個月前國民黨團才力挺洪秀柱版(千分之二證交稅加上千分之零點五的證所稅),兩個月後支持朱立倫版(廢除證所稅),這其中轉折的政策評估在哪裡?還是擺明了把證所稅的存廢當成選舉工具。
3年4次大修的證所稅案,可說是集馬政府決策荒謬之大成。這其中,決策者馬英九暴虎馮河、罔顧專業;政務官見風使舵、毫無肩膀;立院黨團利益所趨、一意孤行。證所稅案見證了國民黨政府病入膏肓,爛成一片;王金平評論證所稅時說:「錯誤決策比貪污更可怕。」是指馬英九嗎?他與朱立倫都在罵馬英九嗎?直接說出來吧!
更誇張的是2個月前國民黨團才力挺洪秀柱版(千分之二證交稅加上千分之零點五的證所稅),兩個月後支持朱立倫版(廢除證所稅),這其中轉折的政策評估在哪裡?還是擺明了把證所稅的存廢當成選舉工具。
3年4次大修的證所稅案,可說是集馬政府決策荒謬之大成。這其中,決策者馬英九暴虎馮河、罔顧專業;政務官見風使舵、毫無肩膀;立院黨團利益所趨、一意孤行。證所稅案見證了國民黨政府病入膏肓,爛成一片;王金平評論證所稅時說:「錯誤決策比貪污更可怕。」是指馬英九嗎?他與朱立倫都在罵馬英九嗎?直接說出來吧!
日期:12月16日(周三),10:00~ 12:00
地址:台北市新生南路三段88號2樓
電話:(02) 2365012
主辦:漢清講堂
主題: 從【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篇】看1980年代的台灣出版品的自我審查
參考網葉:
http://hushihhc.blogspot.tw/2012/09/1929_6870.html
2015年胡適紀念演講:從【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篇】看1980年代的台灣出版品的自我審查;胡適:"三民主義" 那可以作經典? (1959)《新文化運動與國民黨》1929
2015年12月20日左右,擬辦一場胡適紀念演講,講題:從【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篇】看1980年代的台灣出版品的自我審查;
----- (時間:2015-09-23 來源:南方都市報(文/林建剛 文史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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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雙十節的"唱國歌"成為一話題。大家都注意"吾黨",很少人談"三民主義"。請參考胡適之先生的看法:
【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篇】1959.2.20
先生談起當年在中公校長任內,有人請他把孫中山先生的全集看了一遍,那些是中山先生的真心話,那些是國共時代臨時應付的話,去泰去甚,作一番整理的工作。先生看了一遍,寫了一篇{知難行亦不易}的文章,在一個很小的【吳淞月刊】登出來。誰知這小小的刊物,竟會引起大風潮。三民主義是當時中山先生的講演,筆記者有些地方還不明瞭中山先生的原意。這種講演的筆記,那可以作經典?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
我們的國歌其實是黃埔軍校的校歌,後來變成國民黨的黨歌,再後來變成國歌。一個以民族主義為號召的軍校,信奉精神領袖的學說,那樣的校歌是非常貼切的。問題在於,把黨歌推成國歌這種把一國等同一黨的行徑本身其實已經是反民主主義了。
----- (時間:2015-09-23 來源:南方都市報(文/林建剛 文史學者))
第四條涉及胡適的一個學術觀點。前段時間,臺灣出版了《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的補編,其中有這樣一條:
“胡適晚年談話,多次提到愈是邊疆地區的人,愈趨向文化保守和排外。如康有為、梁廷枏、張蔭麟等,都因為是廣東人,那正是中國文化的邊區。”
有學者商榷説:“胡適地偏人保守的判斷難以完全成立。康有為當然是粵人,但梁啟超這位胸懷開闊的思想領袖不也是粵人麼?處在文化邊緣地帶的人們,感受到異文化的挑戰,煥發出某種保守本位文化的精神很自然,但另外一些人以開放的胸懷接納吸收外來文化也很多見。難以接觸異文化之地也無從吸納異文化。”
同樣是在這本《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編》中還有下面一條記載:“1960年3月27日,胡適對胡頌平説:張蔭麟是廣東人,廣東是我們中國文化的邊區。凡是邊區文化都是守舊的,像梁廷柟、康有為、梁啟超,都是邊區守舊思想的反動,因為邊區先與外國文化溝通的關係。”
也就是説,胡適認為邊疆地區學者的文化姿態是相反相成的,既有極端保守的一面,又有極端開風氣的一面。而這種開風氣的一面,一方面源於對保守思想的反動,另一方面也源於西方文化的刺激。梁啟超的出現,恰恰就是源於這樣的思想文化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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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雙十節的"唱國歌"成為一話題。大家都注意"吾黨",很少人談"三民主義"。請參考胡適之先生的看法:
【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補篇】1959.2.20
先生談起當年在中公校長任內,有人請他把孫中山先生的全集看了一遍,那些是中山先生的真心話,那些是國共時代臨時應付的話,去泰去甚,作一番整理的工作。先生看了一遍,寫了一篇{知難行亦不易}的文章,在一個很小的【吳淞月刊】登出來。誰知這小小的刊物,竟會引起大風潮。三民主義是當時中山先生的講演,筆記者有些地方還不明瞭中山先生的原意。這種講演的筆記,那可以作經典?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
我們的國歌其實是黃埔軍校的校歌,後來變成國民黨的黨歌,再後來變成國歌。一個以民族主義為號召的軍校,信奉精神領袖的學說,那樣的校歌是非常貼切的。問題在於,把黨歌推成國歌這種把一國等同一黨的行徑本身其實已經是反民主主義了。
新文化運動與國民黨
胡適
中國本來是一個由美德築成的黃金世界。
胡適
中國本來是一個由美德築成的黃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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