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沈金標的第一設計案似乎是某墓碑 後來發現"陵墓"的設計是義大利建築藝術的要宗姑且不談米開蘭基羅 20世紀也有許多名作
作夢 建議東海大學成立校友紀念靈堂營利
tea cake square meal sandwiches in Taiwan
Spanish banks A rude awakening Sorting out Bankia is just a start
西班牙銀行業教訓
可能超過710訪客 讓我知道519"日子歹過總統踹共"遊行15:00 三處臺大(松山煙廠(要生存)萬華火車站要安全))的屬"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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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0 請她幫拿教堂兩座燈600+600=1000
逛秋水堂 南天書局 林獻堂家照相簿 記
翻新書: 書名:人情化大愛:多面向的慈濟共同體
感謝Justing 訪問淡水 與日本計量學會一談之後
順道帶些伴手禮來聊天 他談起油電雙漲之後
許多熱處理公司都必須遷廠到印尼等
而中國成為世界大汽車市場之後.....
《舊京瑣記》(“枝巢子”)
2012/05/11斯琴畫藝音樂會:週五音樂會 地點:懷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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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紀念一位前輩 湯元吉 整理他的作品
今晨接到品質月刊
想起幾位老實質的臺肥第三代員工/朋友 打"胡適到臺肥六廠1961"
1961年1月16日 (星期二)
....... “今天下午三時,臺肥六廠要我去參觀,還要我講話, 大約有三百多的聽眾。他們的程度不齊,要我講的不要太高。我到現 在還不曉得講什麼好,你們替我想想看。”先生說了之後, 上廁所去了。
一會兒,先生出來了,說: “我了上廁所,看看臺肥六廠的簡單說明書,就有了講演的題目了。 你看,這麼複雜的大工廠,這麼簡單的說明書。這是好文章!
這廠製造肥料的原料是空氣、焦、水三種,不須向外購買原料的。空氣中部分是氧氣,極大部分是氮氣。發現空氣中有氮氣的是一個法國科學家*,他在法國18世紀末年大動亂時間被人打死了。到如今只有一百多年,氮氣的功用已是製造肥料的主要原料了。在中國的'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在印度的'四大'是地水火風;希臘的'四大'是地水火風, 可能是受了印度的影響而來的。其實'四大'比'五行'高明得多。 '金'可以歸納在'土'裏。中國人多一個'木'。'風'就是空氣 。古代中西的哲人都是以五行或四大來分析元素的。 我就在這個問題的歷史來說吧!”
先生又說:“歐陽修說他的文章得之於'三上':第一是'馬上', 第二是'枕上',第三是'廁上'。我今天的講演題目, 可以說我的靈感得之於'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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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新書: 書名:人情化大愛:多面向的慈濟共同體
感謝Justing 訪問淡水 與日本計量學會一談之後
順道帶些伴手禮來聊天 他談起油電雙漲之後
許多熱處理公司都必須遷廠到印尼等
而中國成為世界大汽車市場之後.....
《舊京瑣記》(“枝巢子”)
2012/05/11斯琴畫藝音樂會:週五音樂會 地點:懷恩堂
台北市新生南路三段90號〈近捷運公館站〉晚上七點 ※免費自由入
室伏高信是軍人的喇叭。「無不納悶,都有些傷心」---
之前為紀念一位前輩 湯元吉 整理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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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幾位老實質的臺肥第三代員工/朋友 打"胡適到臺肥六廠1961"
1961年1月16日 (星期二)
....... “今天下午三時,臺肥六廠要我去參觀,還要我講話,
一會兒,先生出來了,說: “我了上廁所,看看臺肥六廠的簡單說明書,就有了講演的題目了。
這廠製造肥料的原料是空氣、焦、水三種,不須向外購買原料的。空氣中部分是氧氣,極大部分是氮氣。發現空氣中有氮氣的是一個法國科學家*,他在法國18世紀末年大動亂時間被人打死了。到如今只有一百多年,氮氣的功用已是製造肥料的主要原料了。在中國的'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在印度的'四大'是地水火風;希臘的'四大'是地水火風,
先生又說:“歐陽修說他的文章得之於'三上':第一是'馬上',
ISBN:9789576387494
作者:盧蕙馨 著
出版年:2012
頁數:450P
大愛共同體
◎撰文‧盧蕙馨(慈濟大學宗教與人文研究所副教授)
小情小愛必然有得失計較,
唯有轉化為大愛才能提升生命。
歲末時分,海外慈濟人回來受證是感人的光景。許多人含淚走到上人面前,那表情在在訴說孺慕與思念,有的嚶嚶啜泣如稚子,就連高大或兩鬢飛霜的師兄也不例外。
上人也提起,許多人的淚珠滴到他的手上。這淡淡的描述,讓人感受到上人感召力的連綿無際,以及慈濟長情的廣闊無涯。
記得十多年前,海外慈濟人猶是少數,看他們每回來去,裝滿隨師見聞的法喜和依依不捨。幾年前,上人在授證圓緣後,駐足講經堂的大門外,看海外弟子準備離去,那眾多遠方遊子流淚合十、放慢腳步的欲去還留,已成為某種永恆不朽的情景。
這分「難得見師一面」的憶念,是在異鄉做慈濟的精神支柱。上人提供人間菩薩的精神典範,教人在無數的人事流變中知所依止。這分師徒之情來自關懷與感恩的點滴累積,也和行菩薩道的共感情懷緊密相連。
此情自然不是世俗情感,而立基在「覺有情」的體悟。帶著凡夫情入慈濟門,終得了解小情小量必然有得失計較,唯有轉化為大愛才能提升生命。「拉長情」是人人的潛力,在慈濟交會為濟苦救難的豐沛力量。
因此,慈濟可被解讀為一種情感社群,其中充滿了人情化大愛的動力;在高效率動員的背後,總伴隨著淚光閃閃的情感流動。無論是出於悲憫、悔過、感動或感恩的觸動,或其中的揉合,都在師徒間,或個人與群體間相互激盪,催化更大的行動力量,此有無數的生命篇章可作見證。
已有學者研究指出,這樣的情感社群是一種宗教共同體,它對治一味追求理性和效率的現代社會,使許多在精神上漂泊的現代人找到歸屬感。它不同於其他利益群體的功利性連結,而是提供這個時代所需要的生存意義和價值觀,所以才能打動人心。
宗教共同體不以和日常生活有距離的經典言辭為號召,對人們往往動之以情,呼應人的情感狀態和需求,也引導人在行動體驗中療治情感問題,開發情感的正面能量。其訴求是個人返回自身尋求成長,這點也符合新時代宗教的發展趨勢。
這也可以說明,何以慈濟成為跨宗教、種族、國界的「大愛共同體」。
小情小愛必然有得失計較,
唯有轉化為大愛才能提升生命。
歲末時分,海外慈濟人回來受證是感人的光景。許多人含淚走到上人面前,那表情在在訴說孺慕與思念,有的嚶嚶啜泣如稚子,就連高大或兩鬢飛霜的師兄也不例外。
上人也提起,許多人的淚珠滴到他的手上。這淡淡的描述,讓人感受到上人感召力的連綿無際,以及慈濟長情的廣闊無涯。
記得十多年前,海外慈濟人猶是少數,看他們每回來去,裝滿隨師見聞的法喜和依依不捨。幾年前,上人在授證圓緣後,駐足講經堂的大門外,看海外弟子準備離去,那眾多遠方遊子流淚合十、放慢腳步的欲去還留,已成為某種永恆不朽的情景。
這分「難得見師一面」的憶念,是在異鄉做慈濟的精神支柱。上人提供人間菩薩的精神典範,教人在無數的人事流變中知所依止。這分師徒之情來自關懷與感恩的點滴累積,也和行菩薩道的共感情懷緊密相連。
此情自然不是世俗情感,而立基在「覺有情」的體悟。帶著凡夫情入慈濟門,終得了解小情小量必然有得失計較,唯有轉化為大愛才能提升生命。「拉長情」是人人的潛力,在慈濟交會為濟苦救難的豐沛力量。
因此,慈濟可被解讀為一種情感社群,其中充滿了人情化大愛的動力;在高效率動員的背後,總伴隨著淚光閃閃的情感流動。無論是出於悲憫、悔過、感動或感恩的觸動,或其中的揉合,都在師徒間,或個人與群體間相互激盪,催化更大的行動力量,此有無數的生命篇章可作見證。
已有學者研究指出,這樣的情感社群是一種宗教共同體,它對治一味追求理性和效率的現代社會,使許多在精神上漂泊的現代人找到歸屬感。它不同於其他利益群體的功利性連結,而是提供這個時代所需要的生存意義和價值觀,所以才能打動人心。
宗教共同體不以和日常生活有距離的經典言辭為號召,對人們往往動之以情,呼應人的情感狀態和需求,也引導人在行動體驗中療治情感問題,開發情感的正面能量。其訴求是個人返回自身尋求成長,這點也符合新時代宗教的發展趨勢。
這也可以說明,何以慈濟成為跨宗教、種族、國界的「大愛共同體」。
BBC轉播
Rebekah Brooks: "I received some indirect commiserations from politicans"
胡適到臺肥六廠1961
湯元吉?
1961年1月16日 (星期二)
.......
“今天下午三時,臺肥六廠要我去參觀,還要我講話,大約有三百多的聽眾。他們的程度不齊,要我講的不要太高。我到現在還不曉得講什麼好,你們替我想想看。”先生說了之後,上廁所去了。
一會兒,先生出來了,說: “我了上廁所,看看臺肥六廠的簡單說明書,就有了講演的題目了。你看,這麼複雜的大工廠,這麼簡單的說明書。這是好文章!
這廠製造肥料的原料是空氣、焦、水三種,不須向外購買原料的。空氣中部分是氧氣,極大部分是氮氣。發現空氣中有氮氣的是一個法國科學家*,他在法國18世紀末年大動亂時間被人打死了。到如今只有一百多年,氮氣的功用已是製造肥料的主要原料了。在中國的'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在印度的'四大'是地水火風;希臘的'四大'是地水火風,可能是受了印度的影響而來的。其實'四大'比'五行'高明得多。'金'可以歸納在'土'裏。中國人多一個'木'。'風'就是空氣。古代中西的哲人都是以五行或四大來分析元素的。我就在這個問題的歷史來說吧!”
先生又說:“歐陽修說他的文章得之於'三上':第一是'馬上',第二是'枕上',第三是'廁上'。我今天的講演題目,可以說我的靈感得之於'廁上'。”
*胡適之先生指的是下述的 Antoine-Laurent Lavoisier
Nitrogen is formally considered to have been discovered by Scottish physician Daniel Rutherford in 1772, who called it noxious air or fixed air.[2] The fact that there was an element of air that does not support combustion was clear to Rutherford. Nitrogen was also studied at about the same time by Carl Wilhelm Scheele, Henry Cavendish, and Joseph Priestley, who referred to it as burnt air or phlogisticated air. Nitrogen gas was inert enough that Antoine Lavoisier referred to it as "mephitic air" or azote, from the Greek word ἄζωτος (azotos) meaning "lifeless".[3] In it, animals died and flames were extinguished. Lavoisier's name for nitrogen is used in many languages (French, Polish, Russian, etc.) and still remains in English in the common names of many compounds, such as hydrazine and compounds of the azide ion.
約1935.10.3 、「日本評論」雑誌主筆室伏高信邀胡適撰文。
胡適寫一篇篇名典出.紅樓夢的「無不納悶,都有些傷心」*:":......我感謝室伏高信先生邀我發言的高誼。這種高誼只有說真話可以報答。"
後記說該篇是打算登「日本評論」11月號....日文的譯本有三處"遭到不得已的刪削".....*胡適之先生的世界The Many Worlds of Dr. Hu Shih: 《大學國文選‧上冊2011年8月24日 – 諸子不出於王官論49. 司馬遷替商人辯護57. 日本霸權的衰落與太平洋的國際 64. 「無不納悶,都有些傷心」74. 敬告日本國民79. 容忍與自由85 ...
不著一字,盡得風流長卿
這話說得妙極,用處卻也頗多,當年胡適曾有一篇雜文《“無不納悶,都有些傷心”》,看得我是百感交集。 (此處徵引頗多,就不一一列舉了,悉數歸於胡先生文下。)
胡先生開篇便引古本《紅樓夢》一十三回可卿之死,“彼時合家皆知,無不納罕,都有些疑心。”後來的本子便改成了,“無不納悶,都有些傷心。”
胡先生傷什麼心?他傷的是華北!因為兩件事,一件是天津日本租界兩家報社的社長被殺了,日本人疑心是中國人幹的;另一件是熱河土匪孫勇勤侵入遵化,日本人指責遵化縣長有庇護孫勇勤的嫌疑。所以日本人要求撤換河北省政府主席,天津市長,並停止華北的黨部工作等等。此一周內,裝甲車拉著百餘名日本武士在衙門口操練演習,當然這些消息都是在報紙上看不到的。
《大公報》上發了一條短評,題為《不著一字》,胡先生是全文摘抄,我也是一字不漏。
“古人說,不著一字。盡得風流,幼時讀此,不能理會,現在才理會一點。
不著一字,有兩解,不能著,也不必著,
憑文字理會的事,是些粗意,是些枝節;至於真正要點,不著一字,也自然可以理會得。
不見泰山頂上的秦皇沒字碑有多麼莊嚴!
中國報紙,快要做沒字碑了,但我相信全國人一樣可以了解。
練習納悶,也是一種功夫,全國人都能常納悶,就等於個了解。
世上有這樣過日子的人嗎?請大家自問自思一下。 ”
胡先生終於說道:“在這幾天的緊張空氣中,居然沒有一家中國報紙敢登載全世界皆知的事實,居然沒有一聲微弱的抗議......”
胡先生的憤怒已經畫上了句號,那個時代已經結束了,然而無字碑的時代仍然在繼續,我也從'不能著'向著'不必著'轉變,'不能著'是憤怒的,憤怒之後便只是沉默,便只是輕蔑,'不必著'是蔑視的,那是一種沉默的尊嚴!
“無不納悶,都有些傷心。”胡先生傷心華北,我傷心什麼?我突然苦笑了起來,“無處不傷心~”傷心有什麼用?胡先生也曾講過一個故事,一隻鸚鵡飛過雪山,見雪山大火,他便飛到水上,沾了兩翅的水,飛回去滴在火焰上,滴完了,又飛回去沾水來救火。山神見他疲於奔命,便道:“你這幾滴水怎救得了大火。”鸚鵡答道:“我曾住過這山,現在見火燒山,心中不忍,所以盡一些力。”山神感他的誠意,遂用神力把火熄了。 (胡適《我們要我們的自由》)
這故事無非是愚公移山精衛填海之類的舊路,胡先生卻用了'不忍之心'這個深層的含義,他說,“作為一個中國人,在這個國家吃緊的關頭,心頭有點不忍,所以想盡一點力。我們的能力是微弱的.我們要說的話也許是有錯誤的.....”
這篇文章是抨擊國民黨訓政的,“近兩年來,國人都感到輿論的不自由。在訓政的旗幟之下,在'維持共信'的口號之下,一切言論自由和出版自由都得受到種種的箝制。異己便是反動,批評便是反革命。報紙的新聞和議論至今還受審查。稍不如意,輕的便停止郵寄,重的便遭封閉。所以今日中國之大,無一家報紙雜誌敢於有翔實的記載或善意的批評。”
“社會上沒有紀實的新聞可讀,人們自然願意向小報中去尋求快意的謠言;善意的批評既然絕跡,自然只剩一些惡意的謾罵和醜詆了。一個國家裡沒有紀實的新聞而只有快意的謠言,沒有公正的批評而只有惡意的謾罵醜詆――這是一個民族的大恥辱。這都是摧殘言論出版自由的當然結果。”
胡先生的文字自有動人的魅力,我最喜歡他的《第五十九軍抗日將士公墓碑銘》(胡適《談談'胡適之體'的詩》)
“這里長眠的是二百零三個中國的男子!
他們把他們的生命獻給了他們的祖國。
我們和我們的子孫來這裡憑弔敬禮的,
要想想我們應該用什麼報答他們的血! ”
他祭奠的可以光明正大的說,是光榮的抗日將士;我祭奠的卻不可以說,因為他們是無名的老百姓和打工仔,他們生是默默無聞,死是無人知曉,冤與恨都深埋地下!
用一句胡先生的含蓄詩句來結尾,“剛忘了昨兒的夢,又分明看見夢裡的一笑。”
我分明看見昨兒的夢今兒還在做,歷史在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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