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台灣時間25日凌晨兩點
德國宣布放棄普篩,改用14天隔離
Ninagawa
Macbeth, where the entire stage was turned into a (home) Buddhist altar (stage art by Kappa Senoo), I thought they were amazing. ..
妹尾河童 - 遠流博識網
早上讀 Hass家族捐的獎學金,常回學校探望
Historic $24 million gift lights path for underrepresented students, diversity at UC Berkeley (其實該校校友等捐上億鎂者不乏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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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1940~2020)的第一本散文集
《柏克萊精神》 (1977)
本書為楊牧第一本隨筆散文集,收作品二十篇,三分之二為他在臺灣大學任教時所撰之觀察及感懷,大半為「結廬隨筆」專欄之精髓,觸及面極為廣泛,頗能看到楊牧以詩人之心擴張的介入抱負,對於現代社會、文化、教育的體會和批判,於題材風格方面超越了《葉珊散文集》時代之抒情飄逸,也大異於《年輪》一書所代表的寓言濃郁,以切入直指之文筆面對現實人生的問題,探討知識份子的社會良知,闡揚勇於任事的現代精神。
〈柏克萊精神〉對於東海校友而言,注意書中的〈夜宿大度山〉等等。我記得楊牧回校時,接待者是國貿系的學弟。那時的學生對學校的校譽/人文傳統徬徨,楊牧說東海董事會等要有相對之前美國聯董會所作的投資......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UC Berkeley, Berkeley, Cal, or California)[7][8] is a public research university in Berkeley, California. Founded in 1868, it is the oldest campus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ystem and ranks among the world's top universities in major educational public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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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帕塔(Wuppertal)是德國北萊茵-西發利亞邦山城地區;懸吊列車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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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千千( 第200卷;2020.8~9月):9月,11月活動;友誼活動報導
李元璋博士:來信
鍾老師好 :
久疏問候,罪過罪過 !
我報名參加11\8日的年報活動,提供的報告是 : [竹塹文化地圖],並致贈當天出席的師長們這份出版品。
藉此共襄盛舉並預祝 壽辰,附一附諸位師長之驥尾於萬一。
敬請 道安 !
**** 我與旅日的陳文華學長,就其業師徐復觀先生的特色和限制,做了一些"筆談"。"謝謝,啟示良多。文華 "等以後有機會整理出來,再與大家分享。
***謝謝曹永洋學長惠寄的《九彎十八拐》(2020.7~.8),一清耳目。
****川瀨健一先生來信
石原裕次郎主演、1962年に制作された、日活と台湾の中央電影合作映画。https://youtu.be/4cyyb9-6WwM川瀬健一東洋思想研究所634-0051 奈良県橿原市白橿町5-2-19-304
***老師好
送上拙作三篇是關於運用戴明哲學推動新課綱的經驗分享九月份國語日報「教育大家談」將會刊登請您先過目下週一(24日)再登門親聆雅教
感謝指導
惠銘祝福您
****hc 第一次參加全球200人參語的Zoom會議。新書發表 (加拿大);
謝謝米老師主持(美國)的國際藝文盛會。張翎女士讀她介紹George Sand (1804–1876) 那段,真精彩。只有翎知道:與海外作家張翎面對面Zoom朗誦與暢談2020年兩部新作:《一路惶恐: 我的疫城紀事》;《三種愛:勃朗寧夫人、狄金森與喬治•桑》……更多
MUSEEVIEROMANTIQUE.PARIS.FR
George Sand, vers 1837 | Musée de la Vie Romantique
«C’est là tout ce qui vous a manqué : la haine. Malgré vos grands yeux de sphinx, vous avez vu le monde à travers une couleur d’or», écrira Gustave Flaubert, le précieux ami de l’écrivain.Hanching Chung
YOUTUBE.COM227 《喬治‧ 桑與福樓拜 》 2018-0509 漢清講堂227 《喬治‧ 桑與福樓拜 》 2018-0509 漢清講堂
《 我從海上來》
在前方,許多事件在我還沒有
經過的道路上發生如同必然
潮水在背後涌動,更遠是島
是喧鬧的渡頭,市集,寺廟
更遠更遠的是海
我從海上來
在前方,許多事件在我還沒有. 經過的道路上發生如同必然. 潮水在背後涌動,
《行過一座桃花林》
當我行過一座桃花林,孤獨忽然
化為一顆寂寞的黃昏星,亮在遙遠的山頭
挽不住的夜色啊!落葉辭空山
週日的重讀書人生專欄作家朱嘉漢〈書的回返〉
我在世紀之初成年。才剛從彷彿無限大的1999年,跳到乾淨簇新的2000年,馬上被提醒:這還不是新世紀。
於是再等上一年,直到2001年,跨入了新世紀時,恰巧滿18歲,進入大學。
家族因為祖父一輩意志所然的教養中斷(後來,再花上近20年,我才在小說《裡面的裡面》回溯這個問題),剛成年且面對新世紀的我,心靈上亦猶如白紙。我隱隱意識到教養的空缺,因此對於知識,我無比飢渴。空缺是慾望的根源,是以主體不斷在巨大他者中建立起自我。
彼時書市還見盛況,一切如此新穎,亦如此興盛。面對茫茫書海,我卻不由分說轉身,面向過去,背對著未來。竟有點像班雅明闡述的新天使的姿態,在一片廢墟之中仍欲逗留,喚醒死者,卻被那撕裂翅膀的進步之風刮進了未來。當時的只是眷戀我錯過的世紀末的華麗,未曾感受撕裂的痛苦。要等到很久以後,知道在那個時間點回望的世紀末,是最近亦是最遙遠的距離。
當時哪會這麼想?忙著與時間賽跑,在學校總圖書架間漫遊,在新書店中追逐。然後,在彼時方興起的、新模式經營的舊書店吸引,一頭栽了進去。一開始是貪圖便宜,後來隨著出入的時間增加,書架上二手書的比例逐漸超過新書。也在一次一次的機運中,隨機拼圖般補足我錯過的部分。
我天性熱愛機運,只有在隨機的安排中,我感受到自由。也許因為太熱愛,大學未畢業,就進了天母的一家二手書店工作。
成日與書堆相處,像待在某種蓄水池子中,漸漸建立起自己的閱讀生態。一轉眼,與書店的愛書者們談起書,已經不感生澀。在畢業前夕,等待著兵單與出國唸書的懸宕時光,我以為緩慢,實則是奇蹟般的速度累積。我這文學遲到者,原來蒼白無比的書架已然成為一個小小的閱讀生態系。
譬如大江健三郎,在《換取的孩子》剛上市時,我也同時在二手書店補獲了東販出版的《死者的傲氣.飼養》與《萬延元年的足球隊》(至今我最愛他這本)。也陸續補足了《性的人間》、《聽雨樹的女人們》、《靜靜的生活》,還有光復書局「世界小說家」才收錄的《個人的體驗》。
喜歡的作家當然要全部搜集,譬如所有川端康成的作品、三島由紀夫的作品、馬奎斯的作品、卡繆的作品、莒哈絲的作品,不論是否有版權或是盜版,不論翻譯良莠,皆納進書櫃;有一些晚一點才認識,幸好不太遲,例如亨利.米勒的《北迴歸線》(沒想到後來的讀者不太讀他了)、巴塔耶《愛華妲夫人》(從金楓出版社偶然尋得)、魯佛的《佩德羅.巴拉莫》(同樣是光復書局那套書找到的)、富安蒂斯的《奧拉/異鄉老人》、庫許納《美國天使》.....
我亦在同一間書店,逐漸收藏起我鍾愛小說家之前錯過的作品。我買齊了《手槍王》、《我們自夜闇的酒館離開》、《妻夢狗》、《第三個舞者》。2004年,我帶了《我們自夜闇的酒館離開》給駱以軍簽名,他說:「這本連我都沒有。」
若干年後,再度與駱以軍相遇,已經是跨越一整個歐亞大陸的時差通訊。來回幾封信,他驚訝寫道:「怎麼你讀的書,文學的根柢,是我當初在陽明山上苦讀時所愛不釋手的那些書?」欣喜不僅是與心儀的小說家通信,更在於我們在很多方面,共享了同樣的文學養分。
在書籍的考古地層恣意探索,彌補我的遲到,也跨越了年齡的差異,在文字共和國裡,時間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估量。
也曾經為了一本書魂牽夢縈。許多書即便喜歡未必有收藏慾望(以致多年後書架上尋不到某本書,才驚覺原來當初只是借閱來的),隨緣到手就好。卻有某些書,無論如何都想擺上書架。譬如依莎貝拉.阿言德的《精靈之屋》。原以為這樣的書不難尋得,卻讓我尋遍了二手書店與網路書店而不得。以至於,終於還是在我工作的二手書店,以刀片劃破紙箱上的封箱膠帶,在一堆法文雜誌中看到《精靈之屋》時,忍不住握拳下拉,說聲「yes!」。
那箱書其實是某位旅法作家的二手書,不僅這本小說,同個箱子一系列的法文文學雜誌《Magazine Littéraire》亦成為我剛學習法文時的最好讀物(最好?因為看不懂又如此渴望讀懂,引起的慾望像是初認識文學時的慾望二次燃燒)。
舊書從遠方而來,也將我帶向遠方,到後來,換我將書帶到遠方。
展開留學生涯,乍到巴黎第一天卻驚慌失措,徹底幻滅。混亂間,意外走到聖米歇爾大道上的二手書店。我看見一整排口袋書被隨意放在店門外的平台任人挑選。剛到巴黎覺得一切的物價都是台灣的兩三倍,我卻隨手一抓,便是一本法譯版的《精靈之屋》。除了驚訝這麼好找,發現二手售價1.5歐元,還不到新台幣100元,頓時有了活力。
旅法8年,習慣不改,把時間擲在舊書攤、舊書市集,有時沿著塞納河畔來回走,晃眼就是一天。
有些書就是特別記得,有年巴黎書展,請來了魯西迪與保羅奧斯特兩人夢幻對談(至今沒看過比這更驚人的組合)。對談後,我先拿了《午夜之子》給魯西迪簽,再拿《幻影書》給奧斯特簽。《午夜之子》是我在舊書店打工第一天,用當天工資買下的第一本英文書,《幻影書》則是在艾克斯(Aix-en-Provence)某個小巷的英文書店購得。這兩本簽名書,再過了幾年,亦隨著我回到台灣。
最後,再提一個小故事吧。同樣在舊書店工作時,某天,收到數十箱的書。聽同事說道,這來自於我非常喜愛的小說家,由於即將出國,把書全部處理了。那是以我那個年紀,最近距離理解(但其實更多是難以想像)「成為一位作家要讀多少的書」的時刻了。我看著一箱箱的英文與中文書,文學之外,也有哲學、歷史與其他。而當中意外的,我看見一本羅蘭巴特的法文書。我以當時初學的法語能力指認書名:《愛情論述的片段》。我當場買下此書,回家一查,發現這本書就是《戀人絮語》。
不過這個直譯書名,就一直深刻記得了。談論書的話語,確實也像是某種愛情論述,永遠是片段的,但又如此綿綿不絕——以為中斷的,卻又在某處接連起來——,彷彿無窮無盡。
這故事仍有後續。前陣子,終於與這作家相遇。我說起了這段故事:這本法文版《戀人絮語》,我帶去了法國,8年後,又帶回台灣。
她說:「這是我在愛丁堡買的,當時學了一點點法文。後來帶回台灣,沒想到會到你手中。」
頓時百感交集。偶然成為作者,意味著自己的文字也進入了這樣的交換系統,或者說,打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在那。只是我沒有察覺到,而把自己當作單純的收禮者。
我說:「所以一本書的命運,真的比我們想像來得長久。」
「是啊」,她回答。
所謂書的歸返,確實像牟斯的《禮物》,帶著某種精神能量在,只是有時換了另一種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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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那麼一本或數本書,一位或多位文人作家,曾在我們的閱讀行旅中,留下難以遺忘的足跡。「書.人生」專欄邀請各界方家隨筆描摹,記述一段未曾與外人道的書與人的故事。期以閱讀的饗宴,勾動讀者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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