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5日 星期六

0826 2012 日 晴


 5點半鳥聲起這是幸福
 我昨天日記竟然忘記約8點半去麥當勞跟他們說 整天的噪音問題
店長據說不在我詳細描述從昨晚8點到現在的噪音一定是他們的
 早上十點多噪音沒這可能是近6年來的最嚴重的一處管理人員不知換了幾輪.....
7點多傅園樹木 斯年堂校園一圈

我昨天忘記記下跟麥當勞的職員解釋
他們的機器如果吸收振動不良
就像一小地震源 將震波在大樓建築物傳播
有些地方 如我家就會聽到噪音......

回憶王晃三和陳寬仁與我(2009年和2010年的幾次交談)
《陳寬仁八秩紀念文集》快問世了,其實,我們可能從2008年就開始籌劃此書。本書的每一篇的背後都有一些故事,這篇要記一些過程中的印象。陳寬仁,王晃三和我各差約10歲,他倆都是我的師友錄中的要角…….

(2011615日,我帶100本近年我社出版的四本書,去中原大學工業工程研究所辦一場研討會,補祝賀王晃三老師的70歲生日,當時跟他說,下一場大慶祝會是您80歲時啦……當時或許不知道我的意思,現在讀到這本,或許會了解一些……)

2012826日,我將20098月底在臺灣大學圖書館抄錄的Hermann Hesse的一段話,全文重述一次,希望表達上稍有改善。(出自《黑塞畫傳》, ()Volker Michels編,李士勋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第1)
人的生命和詩人的作品,都是從成千上萬條的根所長出的。只要一息尚存,就能接受成千上萬條的新關係和連繫。假如把這一生都記錄下來,從始到終的全部盤根錯節都記下來,它也許會是一部史詩,猶如一整部世界史那樣豐富。......在晚年,甚至到最後歲月,他的無窮無盡的關係網仍會一天天加大,進而變得更多彩多姿。儘管事物都會稍縱即逝,只要我們記憶清醒,所有的經歷就一點都不會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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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628日,我有一則行程記錄,那一天的目的和主題之一是請晃三兄為本書寫序。當然沒問題,不過,大家都很忙,會後大家都在等我發出交稿期限通知才動筆,大家現在知道,晃三老師20127月初從美國交稿的。那天的交談和會餐本身就有點意思。
1430-1530 陳寬仁與鍾漢清聊天
1530-1730陳寬仁 王晃三 鍾漢清 (陳王對話 陳的生命故事之一:《陳寬仁回憶錄:八分之六》----6/8的是只記20歲到80歲的故事)
1730-1835 陳寬仁 王晃三 劉玉燕 鍾漢清(新生南路三段某巷子的義大利麵店)
1840-1940 陳寬仁 鍾漢清 (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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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月初,旁觀寬仁與晃三兄在新加坡玩得不亦樂乎。(90年代初,有好幾年我每年去該地四五次……)
陳寬仁老師寄來(網路)他在新加坡為王晃三照的三張相片,圖中晃三兄正在將一隻巨蟒繞頸,玩得不亦樂乎。我看後很羨慕,抄一段周學普譯的哥德《浮士德》給大家參考。


    你聽,你可留在家裡,
    將重要的事情辦理。
    請翻閱羊皮書的古籍,
    依照書上的方法將生命的要素蒐集,   (原文第6990)
    仔細地將這個和那個配合調劑。
    你不僅要考慮「什麼?」
    更要考慮「怎樣?」的問題。
    同時我將遊歷世界的一部分,
    也許能把加於i字上的一點予以尋覓。
    那麼做就能達到我們的偉大目的。
    如此的努力當然能獲得很豐富的利益:
    黃金、名譽、聲望、健康的壽命。
    還有學問和道德等東西。


昨睡前翻讀
Farrar, Straus and Giroux, 1995/10/31 - 294 頁
Like Native Realm, Czeslaw Milosz's autobiography written thirty years earlier, A Year of the Hunter is a "search for self-definition". A diary of one year in the Nobel laureate's life, 1987-88, it concerns itself as much with his experience of remembering - his youth in Wilno and the writers' groups of Warsaw and Paris; his life in Berkeley in the sixties; his time spent with poets and poetry - as with the actual events that shape his days. Throughout, Milosz tries to account for the discontinuity between the man he has become and the youth he remembers himself to have been. Shuttling between observations of the present and reconstructions of the past, he attempts to answer the unstated question: Given his poet's personality and his historical circumstances, has he managed to live his life decently?
77歲 (得諾貝爾文學獎7年)從1987.8.1到1988.7.31的反思日記 內容極廣氾必須將他的其他相關作品參閱多談老病痛記憶與遺忘.
十幾處注 只提頁碼兩處1959年史丹佛大學出版社的蒙田全集都不知道那一處是引蒙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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