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27日 星期三

0728 2016 四


今天記洪炎秋先生的雜文。在台大中文系的教授的介紹,但提"散文"十幾本,令人不敢領教。對一般讀者,教授的傳世作品應該不是論文,而是詩歌與散文或小說、戲劇。
很奇怪,當初將趙滋蕃與周芬伶合起來,一定有道理。我只抽樣翻翻《周芬伶精選集》 (九歌出版社, 2002年7月),就翻到她寫趙滋蕃的"一扇永部關閉的門" (頁169-174,趙老師交代他要繼續寫.....)。"閣樓上的女子",另我們老東海人為之一震 (雖然可能記80年代中期的人,感覺隔了"兩代'的校園人物.......)。接下來的寫鹿港、寫霧峰等地的"今人映古"城"".....
我初讀她的文章是某報副刊的校園巡禮系列,第一站由她寫昔日東海公車終點站的小候車地方。那兒也有我們一些美好的回憶 (1971-75)。如今,可能"好幾年"都過去了。
http://hcpeople.blogspot.tw/2016/07/1924-1986.html



讀洪炎秋在台中中央書局出版的《老人老話》1977、《又來廢話》1974四版、《廢人廢話》1974五版、《》
打電話給曹,報告劉安寧的問題已解決。
中午  東海人季刊 43期, 已收到,尚未上線。
64號
2手書店:曹永洋著 《噶瑪蘭的燭光~陳五福醫師傳》:楊碧川
《給不讀詩的人》 
鈞特.葛拉斯 給不讀詩的人:我的非小說:詩與畫》. 張善穎譯,台北:原點出版社,2007



鈞特.葛拉斯 給不讀詩的人:我的非小說:詩與畫》. 張善穎譯,台北:原點出版社,2007

27日的聚會,Hans 特別端出一盤櫻桃--美國的吧?
所以這本書57頁的畫:一盤櫻桃:盤內13棵,盤外3棵,上頭用葡萄酒色調寫詩

 Mitten im Leben ,中文(第56頁,在生命之中)

我想起所有那些死去的人
那些難以計數的無名氏與我所熟悉的人
而日常生活卻來敲了敲門
花園則越過籬笆喊道:
櫻桃已經成熟了呢!


註解說,詩題影射著名的宗教讚歌:Mitten wir in Leben sind,
---
第一句的英譯:
In the midst of earthly life
Snares of death surround us;



Mendelssohn - Mitten wir in Leben sind, Op.23 No.3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jAceKCKDUE

諾貝爾文學獎大師葛拉斯非小說

《周芳伶精選集》


開場白
鍾漢清:在英文,有所謂的heroic age。牛津詞典給他定義是:
heroic age
NOUN
The period in Greek history and legend before the Trojan War and its aftermath, in which the legends of the heroes were set.
我們或許可以採用類似的說法,將20世紀的許多台灣先賢的事蹟,看成是台灣史的heroic age。譬如說,蘇錦坤提楊逵的說法:"酬勞最高的稿費"。
本次討論會以《張深切全集》為基礎,討論此意義下的"張深切"。

heroic 的定義

Celebrate Joseph Anton Koch’s birthday with today’s Featured Artwork of the Day. The classically-trained painter Joseph Anton Koch was a father-figure to many German-speaking artists who visited Rome in the early nineteenth century. Koch’s fame rests on this iconic image, which he referred to as a “Greek landscape.”

忠信兄,


昨天你在會議上提到徐復觀先生是"新儒家"中,極少數懂得"權力power"之運作,的人。
與會者認為這是個好主題。這啟發我想在12月的胡適紀念會上談此主題。


我趁這次討論,詳讀徐復觀的許多資料,結論是:徐的人際關係很差,只有某些學生關係可以。


他在政治上power 運用之成敗,可在他透過黃少谷轉給層峰意見的"失敗"、東海被逼退,到台大等校、商務當總編輯等被擋下......等看出。
不過,他在台中"立足",張深切、莊垂勝等仕紳都曉得他的政治勢力,逢年過節都會到東海送禮 (門庭若市,參見梁容若《常識與人格》(關於徐復觀的學格與人格) 民57[1968] )。
"莊垂勝先生首先告訴我:"非客氣也,不得已也,為買免罪符耳!"張深切先生也感慨地說:"無可如何耳!" (莊張都受過二二八事變牽累),頁17)


我前信中主要說,徐復觀與莊"、張等台中仕紳的交往關係,可能經過幾番轉折。

我約20年前發現,"徐"等許多所謂新儒學的人,幾乎都少讀洋書、沒去過歐美--或去了只能是啞巴。所以要談中共,不瞭解美國/外國勢力,問題多多。現在"新儒學"成為某些人的顯學,這是學術浪費,空砲彈。其實"新儒家"輩都是"自學(成功)",他們自以為有資格回北大教書,可惜北大胡、湯等,有他們希望發展的陣容 (經西方哲學訓練的),牟怪罪胡 (見其【五時自述】)。

徐的政治、財力(參見梁容若的書)背景複雜,可能野心也不小,很難判斷其用心。不過他的{論戰與譯述}中的"論戰",有些人是他對面的歷史系教授,對他的為人都很不諒解。

徐先生寫文章,都用些大字眼," (中國)文化"、民主自由啦,東方文化.....
他的學問問題很多,是否經得起學樹討論,我很懷疑。他自己沒學術訓練,只能寫有點想像力的讀書報告。換句話說,書之城,要游發表論文累積重述,這是正途,一揮而就的大書,如徐的東西,在這沒有書評的國度,如何談?
我跟您說過,胡適早就有一本{墨子}的書稿,與任公交換評論,最後都梅出版。他部會隨便寫雜文。

他對胡的謾罵,還自鳴得意,幾番將該文收入文集中。這點我瞧不起他。

他與梁容若的鬧翻,據梁任公說法,是他當教育部的教授資格審查委員時,將徐"當掉",認為徐到1966年的著作,學術上的【先秦.....人性史】等,都從原文中沒"人性"字眼卻大談古人的人性論,如900字的原文無"人性",寫3000字的發揮。

徐的日文是梁啟超式的半路出家 (我可能更差)----梁容若在他處講過,任公的這一套,根本無法讀約1880年以後的日人著作,所以任公晚年都無法談日本人的著作。經徐的留日學生確認,徐訪日,只能與日本學者"筆談"。

拉雜寫來,存些"發言"紀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WzbTQTkVnc

Kuroi Ame (1989)


Black Rain (黒い雨 Kuroi ame?) is a 1989 Japanese film by director Shohei Imamura and based on the novel of the same name by Ibuse Masuji. The events are centered on the aftermath of the atomic bombing of Hiroshima.

米帝粉碎--日本投降前的戰鬥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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