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9日 星期日

0329 2014 日晴


中午起香蕉天堂



老友,
這次明萱追思會結束了。很謝謝兩位新朋友的加入。
最謝謝繆的咖啡、道口雞,還有許多小讀者的Personal 層面、故事。Stone的綜合巧克力、張華的美國乾果---許多朋友可能不知道。
繆特別交待,她身後不許SU像新加坡辦李先生的國葬般,隊伍近15公里。我安慰她說,女性平均壽命大於男的,所以放心啦,妳們是楊絳水準。
缪回去還發揮譯評功力,讓彭兄招架不住了.....
今天利用張華、梁兄的INPUT,更新小弟的3篇:再次拜謝諸位高手。





近23實麥當勞雙牛+玉米湯

錦坤兄:我也預約一席 SU 共和國替我辦的國葬。

(倒完垃圾、1號) 我也發現寫李登輝是大錯.....
桌上擺李光耀的2本書的漢譯本,都沒勇氣重讀
這消息比較重要:

【2015,03,29 懷念特朗斯特羅默】昨天在北京機場過境等候轉機到臺北時,打開手機從電郵得知我們的好友瑞典詩人特朗斯特羅默先生過世的消息,由於路途當中悅然的腳腫不舒服,抵台以後先去醫院,一直到晚間進了旅館,我才告訴他「托瑪斯跳傘到天堂的夢境」去了。悅然很平靜的接受這個悲傷的消息,他很為托馬斯的一生的結局感到寬慰,畢竟他終於得到諾貝爾文學獎,也在晚年感受到人們珍愛他的詩歌美學。今天他在臺北很快收到莫妮卡的回信。從回信當中我們得知莫妮卡與兩個女兒在悲傷當中仍然很鎮靜,莫妮卡與家人感謝朋友對托瑪斯的友誼與愛。
由於我們這次返回訪台時間較長,可能無法出席托瑪斯的葬禮,這對悅然來說會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我們將在臺北師範大學、行人出版社的支持下,舉辦一場「懷念特朗斯特羅默」的紀念活動,時間稍後再通知大家。
悅然從一九六十年剛從澳洲教書返回瑞典就認識托瑪斯與莫妮卡夫婦。一九八三年悅然為托馬斯出版翻譯《狂暴的廣場》、八五年《藍房子》英文譯本,一九八五年馬悅然說服瑞典文化機構支持,這是托馬斯第一次到中國訪問,同時間悅然也拿著自己翻譯托馬斯的英文稿給北島,由北島翻譯中文的譯文,由此中國開始認識托馬斯。早先,悅然將譯文給了一些台灣的詩人看,當時他給托馬斯的譯名是「川斯楚馬」,鄭樹森、陳義芝、陳黎一直都使用悅然的這個翻譯的姓,以後由於大陸譯者使用特朗斯特羅默(姆)的譯法,在中國已廣為流傳,二零一一年托馬斯得到諾貝爾文學獎,悅然早於二零零四年翻譯托馬斯最後的兩本詩集「巨大的謎語」、「悲傷的鳳尾船」(台灣行人出版社合為一本,香港大山文化以《悲傷的鳳尾船》作為書名),在二零一一年底出版以後,台灣行人出版社總編輯周易正 說服悅然再翻譯托馬斯散文體的回憶錄《記憶看見我》這本小書,雖是托馬斯中風以後出版,內文其實早於生病以前寫好,這本書我常常讀,一讀再讀,在這本小書裏頭囊括了托馬斯一生僅寫不到二百首詩的全部的故事,他對圖書館、博物館他對音樂他對憂鬱症他對戰爭前後的人性的觀察、他對古典詩律與現代自由詩的看法。
由於托馬斯對自己的審美要求很高,有些詩句他不輕易出手,有一些研究他作品的人必須從他早期在一些刊物發表當中找到俳句與小詩,前年秋天悅然在瑞典編了一本托馬斯的俳句詩集,瑞典語、英語、中文三個語言版。收錄托馬斯的六十五首俳句作品,我們最後跟托馬斯夫婦是悅然九十歲生日,托馬斯為了慶祝他的生日贈出一首一九七十年代的俳句。
Editions du Flaneur 行人出版社


印象中,讀到Apple公司的CEO說,很快就要捐出全部的財產8億美金......
許先生是台灣的驕傲......






Hanching Chung 1987年、多摩芸術学園映画科(現、多摩美術大学映像演劇学科)卒業。


推理小說萬睡

http://ltd.thu.edu.tw/?p=7433
東海大學圖書館微電影–《從二到∞》

楊索新增了 2 張新相片
【給我幸福 其餘免談 】
明知是小說家的誑語,說只要在網路搜尋「殺人鬼藤子」,就能找到這個真實人物的幾萬筆資料,可以列印藤子的照片「髮型是及肩直髮,瀏海微捲,長相絕非美女,但健康而且青春洋溢。」她寫得活靈活現。當然沒這個人,我這傻鳥卻找到遠田志帆(Shiho Enta)這張插畫,有幾分神似藤子。
讀日本類型繁多、手筆高妙的小說,常令人有把筆收了,洗洗睡去吧的喪志。作家、書名就不必細數了。很有趣,包括我剛寫過的佐野洋子以及這位真梨幸子均未受過文學訓練,而是學美術的。洋子畢業於武藏野美術大學,幸子是多摩美術大學。而村上大叔讀戲劇、開小酒館。建築大師安藤忠雄才高中畢業。日本多才人,然而也要社會底蘊厚足方能育才。
真梨幸子無疑是重口味的作家,有讀者形容閱讀其出道之作《孤蟲症》「嚇到尿失禁。」日本書評人藤田香織則形容此書令人「全身發癢、焦躁難當。」真梨幸子又狠又冷,下筆無情,拿著解剖刀開膛破肚,劃開人性最黑暗處,抖出那血淋淋、不透光的物什,並且拿刀尖抵著你的頭逼你瞪視:「喏!人就是這一團令人噁心的雜碎。」
寫推理小說沒有停留在淺層的線性敘事的感官滿足,而是寫出了人心最不可捉摸、無解難解的騷動。用真梨幸子自己的話最能精準道出《殺人鬼藤子的衝動》(獨步文化出版)的核心意涵。「我想描寫為追求幸福,不顧一切的女性。我想寫那種就算用錯方法,即使自食惡果,仍舊對自己的欲望誠實到近乎憨直的女性。」
所以這個森澤藤子,一個從人間地獄逃出來的少女說:「我發誓要走上那條最幸福的道路,卻走進了一座由鮮血打造的無間地獄。」她像一座推土機,掃除幸福之道的所有障礙。愛我者生,擋我者通通去死。
‧‧‧「像你這樣的美人,死在你手下我也甘願。」
「真的?」
藤子的手指爬到這名男子的脖子上,「一下子而已喔。人要死其實很簡單,簡單到你會嚇一跳。」
男人的臉頰一陣痙攣,眼白轉眼就充血了。剛才明明還在耀武揚威,現在竟然這副德性?
藤子放鬆了手指的力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要從殺人學校畢業了。因為我就要滿二十歲了。一過二十歲,就會很麻煩。」
明明出太陽,讀著讀著陰風惻惻、毛骨悚然。悄悄地逼問自己:這種惡念我不曾有嗎,只是我沒做吧。但我在夢裡扭斷過多少人的脖子呢!殺人沒罪,我可能也會幹吧!惡行如壁癌,起初只是輕微惡意如外面的細風微雨飄過,毫無察覺滲了進來,春雨潤物細無聲那種貓步的力度吧。
讀書寫作這一行,完全靠老天爺賞口飯。上天不Call in,沒出現Calling,困勉也徒勞。但老老實實做個讀者,書中冒出個殺人鬼,她猛力奪取幸福的負面教材,說不定真能令人悟澈人間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與其當三流作家,或許力拚做個一流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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