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20日 星期一

0620 2011

午餐...




"徐復觀講座、被家屬控告,這是怎麼回事?" 據許老師說 事先未徵詢家屬之同意 這可能有"專名權的問題
以前Berg 先生將他的公司賣給杜邦公司 後來--30年後 杜邦公司決定賣掉它

某公司買DuPont Connector System公司 要改回原先的公司名 Berg Electronics
他們取得Berg 先生的遺孀的同意


我說的校友會介入歷史系的內政是我認為這很可能是學校的行政權
校友會可以放砲 就像我過去浪費許多時間寫些東西一樣 但是介入人事是不恰當的 除非接到投訴 與校方共同處理 這樣可能有點"合法"


我想再追憶一下上周末 許老師的一些重要的話
總體而 我希望許老師可寫小說 或回憶錄
(前衛會出版他的散文精選集)


我提起郭冠英90年代企畫的張學良 不精彩--- 張的部下品質很差 張晚年很得意 "他家不收刮土地 有錢是做買賣的" 可惜沒講做什麼買賣..... 許老師提醒我們 張的藏書大半捐給東海 所以研究它們 (不少是外文) 也可以了解張---- me: 只是有書跟研讀過該書很難建立關係......

看來 許老師夫婦已挑出美國藏書要送東海的 因為他提到有本 JimmyCarter 簽名的書似不宜送 免得後人誤解 (他事先簽300本給書商發 因為現場戒備森嚴)....

許老師是芝加哥大學畢業的 所以問起 Herb. SIMON來
我跟他解釋Leo Strauss的學生的圍勦事件 現在可以補充
用Simon 自己的話

在第4章裡,我談到了政治學中的行為主義運動,它的先鋒是芝加哥大學的查爾斯‧梅里亞姆(C.Merriam)的系。赫伯特‧斯托林(H.Storing)編了一本書,書名叫《政治學的科學研究論文集》,在這本書裡,他每人一章分別批判了行為主義的帶頭人物,其中也包括我。

要回答這個政擊,需要一本同《管理行為》一樣厚的書,我壓根也沒想過寫這樣一本書。在我看來,《管理行為》一書本身就為自己做了最好的辯獲。我的判斷似乎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時光的流逝並沒有減少這本書的光彩。

當然,我現在仍然被指控為“實證主義”,而且好像這是多大一個罪過似的,不是大罪也是小罪。同時,至今仍有相當普遍的人不太理解,如果在前提中不是至少有一個“應當”的話,為什麼就不能按邏輯推導出“應當”來。然而,我想這些困難與斯托林的書沒有多大聯繫。它們起源現今的總趨勢,把實證主義作為貶義詞用,而對於實證主義者相信的是什麼,卻沒有個清楚的概念。

在經濟學方面,論戰開始得比較緩慢。我最初的攻擊是幾篇關於稅會落在誰的身上[1]和技術改變的文章,這幾篇論文與新古典主義的框架相安無事。然後是幾篇文章,建議需要認識到理性的限度以便創造比較真實的企業形象。在這些論文中,已經提供了進行這種挑戰的素材。



[1] 著者對此的解釋是,例如,房東按法律理應交稅,但是他通過提高房租的辦法,將稅“轉嫁”到房客頭上。—譯注



許老師跟我們介紹美國的保險制
他還講了一則老友婦產科醫師的糗事
為了防止醫療糾紛賠償 他將所有財產過給太太 所以有一次到大學辦事 車被拖走
辛苦找到拖吊場 不給車 因為連車子都是太太的
只好打電話 要求授權取車
許老師說 朋友 人生賺這樣多錢 意義何在?


李祖原 吳德耀

上周六的信我收到三封回信 兩位是建築系的
所以我也將許老師談的相關建築系的事情說一下
他認為陳其寬老師很會找好老師到東海....
他們當助教時 2人一間住一房 與他同房的建築系助教或許受莊喆老師的影響 開始畫抽象畫
經常一夜數張 經常要送話給許老師--- 他很後悔當時沒收下 因為80年代他成為台灣最有名的建築師
(我還補充他開過畫展 牟宗三的墓園也是他設計的 以前他的辦公室與杜邦公司同棟建築 我幾次想過去看我的"學生"朋友....
後來建捷運在環亞貨旁挖出大地錨 以及台北市圓環的建築失敗 讓我覺得什麼是名建築事務所.....)

我們還談多年前時瑋與校長上台北搞"創意學院"和其院長的遴選事
許老師說 某校友即使只是學士 並不必然妨礙他當院長-- 幾年後 這學院名存實亡
(可不是 請看風靡世界的安藤忠雄的東京大學演講書)......

我另外印象深刻的是 我提到聶華苓先生(86歲)月前回台
她感謝自由中國事件後
台大與東海是唯二救她的學校
她提到東海的陳少聰還跟她聯絡
聶先生說東海是因為徐先生
許老師則說是 校長的功勞 他是自由主義者
(我前幾周在電話問他當年中文和政治系的一些老師....)


我前信引Simon回憶錄第17章 發現有錯字 所以以後應當多引
許老師提到當年繳博士論文是二厚冊
而數學同學的只四十幾頁....
(我英國系的前輩 M. Phil. 的論文允許他手寫數頁
周六傍晚 在台大校園有位數學人問南方朔先生台大數學系的品質低落問題叢 王先生根本覺得她不知所云).......



前文說許老師的室友李祖原 和校長吳德耀
我還特別指台大"新月臺"對面的真理堂的超大型霓虹十字架
他同意我的看法: 這太招遙了 身為教友 (長老會)的他 同意十字架是謙卑的
他說當助教時 東海的路思義教堂正大興土木 (他和李爬過多高的鷹架....)
他們在學時 做禮拜是在"體育館" 做完禮拜十字架就撤離
平常很少見到十字架 反而更寶貴
(謙卑的建築物之一是東海隔路的小天主堂 -- 2009年我為了演講台中港路 重走一趟
發現40年來唯一未變的是它......)

當然我也與許老師說新體育館募款失敗案 (校長說過 想去找張忠謀 人家都不見)....
想起 "北大有胡適之 清華有體育館" (當然 新竹的發生過漏電意外.....)
東海沒大師 (有一次許老師到中國醫藥大學演講 前教育部長說 現在 東海只剩下.......)
也沒(新)體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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