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復觀講座、被家屬控告,這是怎麼回事?" 據許老師說 事先未徵詢家屬之同意 這可能有"專名權的問題
以前Berg 先生將他的公司賣給杜邦公司 後來--30年後 杜邦公司決定賣掉它
某公司買DuPont Connector System公司 要改回原先的公司名 Berg Electronics
我說的校友會介入歷史系的內政是我認為這很可能是學校的行政權
校友會可以放砲 就像我過去浪費許多時間寫些東西一樣 但是介入人事是不恰當的 除非接到投訴 與校方共同處理 這樣可能有點"合法"
總體而 我希望許老師可寫小說 或回憶錄
(前衛會出版他的散文精選集)
我提起郭冠英90年代企畫的張學良 不精彩--- 張的部下品質很差 張晚年很得意 "他家不收刮土地 有錢是做買賣的" 可惜沒講做什麼買賣..... 許老師提醒我們 張的藏書大半捐給東海 所以研究它們 (不少是外文) 也可以了解張---- me: 只是有書跟研讀過該書很難建立關係......
看來 許老師夫婦已挑出美國藏書要送東海的 因為他提到有本 JimmyCarter 簽名的書似不宜送 免得後人誤解 (他事先簽300本給書商發 因為現場戒備森嚴)....
許老師是芝加哥大學畢業的 所以問起 Herb. SIMON來
我跟他解釋Leo Strauss的學生的圍勦事件 現在可以補充
用Simon 自己的話
在第4章裡,我談到了政治學中的行為主義運動,
它的先鋒是芝加哥大學的查爾斯‧梅里亞姆 (C.Merriam)的系。赫伯特‧斯托林 (H.Storing)編了一本書,書名叫《政治學的科學研究論文集》,在這本書裡, 他每人一章分別批判了行為主義的帶頭人物,其中也包括我。 要回答這個政擊,需要一本同《管理行為》一樣厚的書,
我壓根也沒想過寫這樣一本書。在我看來,《管理行為》 一書本身就為自己做了最好的辯獲。 我的判斷似乎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 時光的流逝並沒有減少這本書的光彩。 當然,我現在仍然被指控為“實證主義”,
而且好像這是多大一個罪過似的,不是大罪也是小罪。同時, 至今仍有相當普遍的人不太理解,如果在前提中不是至少有一個“ 應當”的話,為什麼就不能按邏輯推導出“應當”來。然而, 我想這些困難與斯托林的書沒有多大聯繫。它們起源現今的總趨勢, 把實證主義作為貶義詞用,而對於實證主義者相信的是什麼, 卻沒有個清楚的概念。 在經濟學方面,論戰開始得比較緩慢。
我最初的攻擊是幾篇關於稅會落在誰的身上 [1]和技術改變的文章,這幾篇論文與新古典主義的框架相安無事。然後是幾篇文章, 建議需要認識到理性的限度以便創造比較真實的企業形象。 在這些論文中,已經提供了進行這種挑戰的素材。
[1] 著者對此的解釋是,例如,房東按法律理應交稅,
但是他通過提高房租的辦法,將稅“轉嫁”到房客頭上。—譯注
許老師跟我們介紹美國的保險制
他還講了一則老友婦產科醫師的糗事
為了防止醫療糾紛賠償 他將所有財產過給太太 所以有一次到大學辦事 車被拖走
辛苦找到拖吊場 不給車 因為連車子都是太太的
只好打電話 要求授權取車
許老師說 朋友 人生賺這樣多錢 意義何在?
李祖原 吳德耀
上周六的信我收到三封回信 兩位是建築系的
所以我也將許老師談的相關建築系的事情說一下
他認為陳其寬老師很會找好老師到東海....
他們當助教時 2人一間住一房 與他同房的建築系助教或許受莊喆老師的影響 開始畫抽象畫
經常一夜數張 經常要送話給許老師--- 他很後悔當時沒收下 因為80年代他成為台灣最有名的建築師
(我還補充他開過畫展 牟宗三的墓園也是他設計的 以前他的辦公室與杜邦公司同棟建築 我幾次想過去看我的"學生"朋友....
後來建捷運在環亞貨旁挖出大地錨 以及台北市圓環的建築失敗 讓我覺得什麼是名建築事務所.....)
我們還談多年前時瑋與校長上台北搞"創意學院"和其院長的遴選事
許老師說 某校友即使只是學士 並不必然妨礙他當院長-- 幾年後 這學院名存實亡
(可不是 請看風靡世界的安藤忠雄的東京大學演講書)......
我另外印象深刻的是 我提到聶華苓先生(86歲)月前回台
她感謝自由中國事件後
台大與東海是唯二救她的學校
她提到東海的陳少聰還跟她聯絡
聶先生說東海是因為徐先生
許老師則說是 校長的功勞 他是自由主義者
(我前幾周在電話問他當年中文和政治系的一些老師....)
我前信引Simon回憶錄第17章 發現有錯字 所以以後應當多引
許老師提到當年繳博士論文是二厚冊
而數學同學的只四十幾頁....
(我英國系的前輩 M. Phil. 的論文允許他手寫數頁
周六傍晚 在台大校園有位數學人問南方朔先生台大數學系的品質低落問題叢 王先生根本覺得她不知所云).......
前文說許老師的室友李祖原 和校長吳德耀
我還特別指台大"新月臺"對面的真理堂的超大型霓虹十字架
他同意我的看法: 這太招遙了 身為教友 (長老會)的他 同意十字架是謙卑的
他說當助教時 東海的路思義教堂正大興土木 (他和李爬過多高的鷹架....)
他們在學時 做禮拜是在"體育館" 做完禮拜十字架就撤離
平常很少見到十字架 反而更寶貴
(謙卑的建築物之一是東海隔路的小天主堂 -- 2009年我為了演講台中港路 重走一趟
發現40年來唯一未變的是它......)
當然我也與許老師說新體育館募款失敗案 (校長說過 想去找張忠謀 人家都不見)....
想起 "北大有胡適之 清華有體育館" (當然 新竹的發生過漏電意外.....)
東海沒大師 (有一次許老師到中國醫藥大學演講 前教育部長說 現在 東海只剩下.......)
也沒(新)體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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