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2日 星期日

1113 2017 一




雨天,最適合反省。生產力已非要項的人生,看得到盡頭的,很真切。

我的興趣很廣;也不在意漢清講堂上的"觀眾"個位數。要再Project by project,總是要說服自己投下心力與時間。更無法接受,或不甘接受不留痕跡的看法與作法。

今天聽到了你說朱先生已過世,很喪氣,心情低落。有的朋友雖然只是一次的聚會,卻可確定彼此的真誠。所以,其他外在的追求,對人生的幸福, 總是很有限。

我去區公所辦了健保。現在要開始面對自己的基本開消了。

比較安慰的是,回程碰到了兩位中國遊客,問我藥房,我知道有急病,就帶他們到附近某西藥房。他們很謝謝啦。


我去下載某防毒軟體,不料,這要求權現太大,我將它停了。可是現在chrome 的輸入功能被暫停了。


傍晚 Picasso和 Animal and Men.
晚上ppt vis fb
給時瑋要下去弄檔案

給小燕順風

早上,覺得"以前今天"值得copy


倒是發現北京商務出版楊聯陞【漢學書評】(2016),末篇"書評經驗談" (457-67)是1984.12.17紀念胡適之先生的講稿,登【大陸雜誌】79卷第3期,1985


中國特色選舉:只想萬無一失去贏
There was a time when optimists saw a glimmer of a cha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democracy under Communist Party rule in China. That time has passed


Beijingers go to the polls on November 15th. There will be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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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A. Wheeler (—2008)和Hans Bethe(—2005)是物理界,活到21世紀的最後兩位哥本哈根學派的巨匠。
超越哲學、近乎玄學的思維。
“So why is the universe as big as it is? Because we are here!”
Wheeler believed that the real reason universities have students is to educate the professors. But to be educated by the students, a professor had to ask good questions. “You try out your questions on the students”, he wrote, “If there are questions that the students get interested in, then they start to tell you new things and keep you asking more new questions. Pretty soon you have learned a great deal.”

Image: The New York TimesJohn Archibald Wheeler (1911-2008) was a scientist-philosopher who introduced the concept of wormholes and coined the term “bl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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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man Dyson 的書名Disturbing The Universe (漢譯: 宇宙波瀾等) 出自TS Eliot 的詩
The Love Song of J. Alfred Prufrock


2015年11月13日
劉國鈞院長 (第2屆,1960級) 自費出版的【東海去來】 (曹永洋編,2000.12),共147頁,
書中記大學、到美國、回台到陽明大學教書10年,回東海教書,直到退休的雜感,很純樸有趣。該系 (生物系/生命科學)水準之高可見:1955~1988,600位畢業生,1/3 已取得博士學位。
有兩篇記他的老師 陳賢芳教授 (pp.66-73):"陳賢芳老師左右受教四十五年"、"陳賢芳老師的最後旅程"。雖然缺日期,我們可以從其紀念獎學金發放期間了解:從92學年到97學年。
"所羅門的長嘆" (pp.113-14) 是讀【傳道書】的心得:在所羅門的嘆息中,也許能使奔走追逐的人捫,駐足沉思,得到片刻的安息。
2016年12月初,我在東海某會議見了劉先生,很可惜,沒有深入討論。人生多無奈。

董橋兄四月底將退休了,問我手頭有沒有文字,可以作為他的「天鵝之歌」。我剛剛為新版《歷史與思想》(台北:聯經,二○一四)寫了一篇短序,追憶一些相關 的往事,恰好可以趕上他主編的《蘋果樹下》功成身退的一期。
我初識董橋兄是在他主編《明報月刊》的八十年代,開始當然祇是編者和作者之間的交往。但很快我們便不約而同地發現,彼此在精神上十分投契,真摯的友情終於不知不覺地在我們之間成長起來了。在三十多年後的今天,我可以毫不遲疑地用「知己」兩個字來界定我們的關係。
我 說「精神上十分投契」並不是一句空泛的客套語,讓我舉兩個實例來說明我的意思。第一例便和上面提到的新序有關:《歷史與思想》是我未識董橋兄之前的文集 (一九七六年),其中最後一篇是〈陳寅恪先生《論再生緣》書後〉,是我當時涉及陳先生的僅有文字。我重新研究陳先生詩文則是一九八○年代的事。現在我要鄭 重指出:如果不是由於董橋兄的同情理解並提供了《明報月刊》的大量篇幅,我的陳寅恪研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發展出後來的規模而迅速地傳入中國大陸。第二例是 一九八五年董橋兄為《明報月刊》設計了一個「中國情懷」專頁,堅邀我參加一份,於是而有〈「嘗僑居是山,不忍見耳」〉之作。這是我用全副文化情感寫出來的 文字,至今記憶猶新。很顯然地,「中國情懷」四個字激活了我深埋心底的文化情感,所以後來編集時,特標《文化評論與中國情懷》之名。(台北:允晨,一九九 二年)讓我順便報告一句,「中國情懷」也打動了很多中國讀者,因此香港和大陸為我編文集的友人都對這四個字情有獨鍾。(劉紹銘主編《情懷中國》,香港:天 地圖書,二○一○;彭國翔編《中國情懷》,北京大學出版社,二○一二。)這是董橋兄因精神相契而給予我的重大啟發,不可不記。
精神相契並不祇是我的一廂情願。董橋兄為我的《中國文化史通釋》寫〈序〉說:

我和余先生有緣做朋友,靠的也許竟是彼此都抱着「舊文化人」的襟懷。

這正是對精神相契的另一種表達方式。更巧的是:〈序〉開頭便提到他為我編校《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的故事,而結尾則特別引「嘗僑居是山」來闡明我當時的「心情」。必須聲明:我寫此〈跋〉在前,重讀董〈序〉在後,精神相契於此又得一印證。
對於董橋兄毅然退出編務世界,我的第一個反應自然是惋惜,然一轉念間,喜悅卻取代了惋惜,因為從此可以源源不斷地讀到他的作品了。他每次寄贈新書,我和陳淑平都爭着以先讀為快,這已成為我們多年來生活中一個特殊的情趣。我們都期待着越來越多的爭讀之樂。
英時記 二○一四.四.一八 於普林斯頓



蘋論:選票補助款應減少

已經24年了。一部反映民主化的「政黨法」,竟要等待幾乎1/4個世紀才踉蹌通過立法院的關口。台灣政治效能之低由此可見。
在許多國民黨及泛藍人士的眼裡,政黨法是民進黨用來清算鬥爭國民黨的武器。吳敦義上周表示蔡英文總統邀各政黨領袖對話,如果形式、內容有價值、有誠意,才有可能談。吳還說,蔡英文不能一面邀他會晤,一面清算國民黨的黨產,這樣是沒有誠意的。

轉型正義無關清算

吳主席此言差矣。清算國民黨黨產是民調支持率很高的政策,目的不在鬥爭國民黨,而是深化民主機制不可或缺的一塊拼圖。國民黨高層也心知肚明。
連戰在第二、第三屆立委會期內的施政報告提到應推動制定政黨法,但都黃牛了。是只拉弓,不射箭,向民眾表演一下交差了事,還是推而不動?
國民黨前主席馬英九在2006年9月宣示把「政黨法」、「遊說法」、「公職人員財產申報法」及「政治獻金法」列為優先執行的「陽光四法」,加上民進黨提出的「政黨法」及「政黨不當取得財產處理條例」,結果一概被藍委反對處理不當黨產而打槍,胎死腹中。
由此可知並不是民進黨清算鬥爭國民黨,而是轉型正義的一部分,以致連戰和馬英九都贊同。吳敦義拿清算鬥爭來解釋他對蔡英文邀請的意見,是錯把公共政策當政黨恩怨來看待。 

立意雖好金額太高

我們對這次政黨法的6大重點完全支持,只有一條不敢苟同:把現行全國不分區立委選舉的得票率3.5%以上即夠資格領取每年每票50元台幣的規定,下修成3%,以利於小黨的生存。
按此3.5%門檻的規定,以上次選舉政黨得票數估計,民進黨每年可領補助金額達2億6854萬多元;國民黨領1億6404多元;親民黨有3974萬多元;時代力量領3721萬多元;新黨2550萬多元。今後門檻更低,給一些掛在門檻口的小黨可能有機會進門分贓。
還不止於此,當選人得票超過當選票數1/3以上者可得到每票30元的補貼。這些補助立意良善,但金額太高,有點把納稅人當凱子爹的意味。建議政黨補助款不能每年領,只給第一年即可;候選人補助每票30元也太多,10到15元即可。立委的職責是負責為納稅人看好荷包,不是自己立法自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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