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3日 星期三

0604 2015 四






失智,以為70年代已有:The Independent, politically independent daily newspaper founded in 1986 and published in London.

The founders of The Independent—Andreas Whittam Smith, Matthew Symonds, and Stephen Glover (all former staff members of The Daily Telegraph)—believed that many of Britain’s educated and affluent citizens desired an objective source of daily news, one without the strong political biases of the country’s established newspapers. The Independent found a large audience immediately, its daily sales nearly matching those of The Guardian and The Times. A Sunday edition, The Independent on Sunday, was launched in 1990.
書市小感:
我90年代初,喜歡從香港買壹傳媒出版的書,如張五常文集等,送給朋友。當時認為香港出版技術領先台灣約10年。妙的是,他們來台灣竟然不出書,連黎老闆的書都委外出版,寄人籬下。可見出版業的基礎建設很難移植。

今天感受到美國大出版公司也是精益求精:
午後4點多到書林去看Peter Gay (PG) 的Modernism 等書,台灣出版社"立緒文化"拿掉太多圖片,完全無彩色圖片....注解編號採阿拉伯數1.....593?。總之,台灣出版社水準待提升 (可憐,我們規模是美方的1/100。
Norton 將 PG1989年當選文者(Editor) 的The Freud Reader, 改版格式再出版,更美觀多多。



在美國首府華盛頓D.C.,對於這個國家兩百多年來實行、推動民主的歷程,格外有感受。

這裡是在美國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John Adams)任內成為首都。在那個年代,亞當斯一生都反對蓄奴,自己也以從未蓄奴為傲;波士頓大屠殺後、反英殖民民氣沸騰之際,他堅決捍衛英國士兵受到公正審判的權利,並為他們辯護,奠定了往後審判中的人權基本原則。這些點點滴滴的堅持,逐漸累積成美國民主的基礎。


我也推崇亞當斯的願景與勇氣。在白宮還未建完,也無足夠預算支應修繕與維護時,亞當斯便先行進駐簡陋的白宮。在整個國家百廢待興的時候,他已經看見並著手規劃國家的未來。

他曾寫道:「我必須修習政治學與戰爭學,我們的後代才能在民主之上修習數學、哲學;我們的後代必須修習數學、哲學、地理學、博物學、航海學等,他們的後代才能在科學之上學習繪畫、詩歌、音樂、建築、雕刻等。」
從學者轉為政務官,再成為一個政治人物,時常有人問我,為什麼做這樣子的生涯抉擇?我想,亞當斯的這一段話,就是我的答案。

書要有好的讀者才算圓滿。錦坤兄:
(昨天) 到 HC 處還書,道別時他讓我看這本新買的書,囑咐我要為此書寫幾句話。
苗昱、梁曉虹《《新譯大方廣佛華嚴經音義私記》整理與研究》
http://yifertw.blogspot.tw/2015/06/blog-post_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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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依德傳 / 彼得.蓋伊 Peter Gay著 ; 梁永安等譯
臺北縣新店市 : 立緖文化, 民91[2002] (3冊)

梁先生致HC:

《佛洛伊德傳》有PG的一貫特色:非常豐富。「Freud 學說與歷史」當然貫穿全書,但只怕譯者的譯文不是你都看得懂。
我譯的部分是第四、六、七、九、十二章。你也許可以從它們入手。我當初沒有看過其他部分,但讀/譯這五章時仍覺得大有收益,沒有看不懂的問題。
最後一章是「死與自由」,談Freud的最後歲月,也對《摩西與一神教》有詳細分析。
從林博華寄來的書訊,得知他們新出版了《阿德勒心理學講義》。
這讓我想起最近重溫Peter Gay《佛洛伊德傳》時看到的一段話
在英國的一趟講學之旅上,阿德勒因為心臟病發,倒斃於阿伯丁(Aberdeen)街頭。得知這個消息後,阿諾德‧茨韋格流露出一些哀悼之意,但弗洛依德卻一點類似的表示也沒有。他恨阿德勒恨了超過四份一世紀――阿德勒恨他的時間一樣長,而且一樣直認不諱。「一個來自維也納市郊的猶太小孩,最後卻死於蘇格蘭的阿伯丁,這可說是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業,足以反映出他走了多遠的路。真的,因為他對精神分析的駁斥,他曾經獲得了世人很大的獎賞[1]。」在《文明及其不滿》一書中,弗洛依德曾經說過,他不明白基督教泛愛世人的教誨,因為世上可恨之人實在太多了。而顯然的,在他認為最可恨的人中間,包括了那些讓他失望的人和那些為迎大眾所好而詆毀其原慾理論的人。 儘管弗洛依德對阿德勒的死感到快樂(最少是不感到痛苦),但卻有其他人讓他憂慮萬分。

廖運範先生是中研院院士。下書是他學生時代作品。

《佛洛伊德傳》 廖運範譯 ,台北:志文, 1969
本書含兩部分:《佛洛伊德的自敘傳》,pp.7-86、Ernest Jones 著《佛洛伊德的一生》,pp.87-194;L. Trilling《評介佛洛伊德》pp.195-206;《年譜》,pp.207-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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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10點,溫教授的助理來電,說要找我。原來是諮詢我他父親留下來的書---櫃子約2米*10米。
我搭計程車過去信義路4段36x號y樓。司機很特別, 我先說他的名字不錯:"人傑",他說"名好,命不好"。聊天:他說每天至少賺2000元 (12小時),許多朋友喜歡開大夜班 (23小時至清晨),因為交通順暢,搭長程的客人比較多,倒不是為加成,多20元等。他很有原則,要吃飯或回家的途中,都不載客。我問他如何大小解?

他竟然談起攝護腺開刀的經驗:他在台北榮總,建保給付,手術前必須先做一次是否有攝護腺癌,由有經驗的醫師又手探入肛門觸感檢驗。手術採半身麻醉,有monitor可看動刀情形:機械刀一塊塊/一層層地切 (醫師在旁督導而已),很單場調,他半途著了。 (如果你經濟好,可採用鐳射開刀,無副作用,當天院。.....他發現開過門牌號40多好好,說不好意思,少收50元。
我建議溫教授和管家先將書歸類,下周找人來估價。溫教授今年還要出版2本書,我建議做個簡單引得。
我從信義路下公車,走回溫州街。看到"動美術館預展"等。



Commencement 2015: The Power of the Beautiful and the Profound

http://www.princeton.edu/president/eisgruber/speeches-writings/archive/?id=15136

-y,militarism, suntrap, age before beauty




原刊1989年6月1日《星島日報‧詩之頁》



〈她預知大難〉
——《五妃廟》未完成殘稿之一
秀姐:他是一個完全不尋常的人
思維深刻,擔負著先人的
光榮,羞辱,罪愆。他沉默
或者神色倉惶,問:「今夕何夕?」
「今夕何夕?」我回答:
「月圓遍照無底,腥風飆舉
狂眼鉅大如幕,網羅鐵甲船舶
吞噬百面戰旗。」那是可預知的災難
但我寧可使用謎語
荷姑:不是謎語。詩人洞識天機
便不能不訴諸比喻
秀姐:但是我不懂比喻
這風和日麗的早晨
樹葉競生,花在地上,水裏
這樣的早晨當鳥在枝頭咬啄
唱歌,你看,當螞蟻臺階上搬家
蜂子忙著採蜜,一隻青蠅
在蜘蛛網裏鼓翼掙扎。你聽
還有隔牆蟬聲悠遠知了——
知了知了,比我背心的汗還細
啊夏天,華麗的劇場
舒暢,明朗。所有的生物
都在安排好了的位置搭配妥當
成長,讓我們也在精心設計的
布景前專心扮演指定的角色
去奉承,乞憐,去嫉妒,迷戀
在血和淚中演好一場戲
圖片來源:
https://flic.kr/p/nc3Yhi

楊牧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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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reunion last weekend. It turns out that at each reunion, members of the class walk across Old Campus after their memorial service in Battell Chapel and place a flower on the bench for each returning class member—a tribute to their classmate who served as president of Yale from 1978 to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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