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11日 星期日

0812 2013 一



9點翻李傑信《宇宙起源》

《星期專訪》公民1985行動聯盟︰公民不該是選擇性正義


英文版在《我的偶像崇拜》一文漏印一段;而「中國大陸近年翻譯出版的圖書質量已低劣到觸目驚心的程式。」  (蕭明波《譯後記》,頁395)


「……我也屬於一個偉大而古老的文明。我在(sic)英國的故鄉,是學者國王Alfred的故鄉,他在一千一百年前將我的故鄉變成了一個偉大的學術中心。與他同時代的唐朝,則在中國建立了持續千年的科舉制度。我們的Alfred國王將拉丁文典籍譯成了英文,而唐朝詩人杜甫在此前不久,寫出那首『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Freeman Dyson弗里曼•戴森著《反叛的科學家‧附錄: 一個保守的革命者
》The Scientist as Rebel (蕭明波、楊光松譯 ,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13,頁397
http://en.wikipedia.org/wiki/Alfred_the_Great

 下午寫英國的教育
 傍晚逛書電Oxford Companion to CD已被人買走.我真是.



查出Mathew Arnold The Last Word


The Last Word by Matthew Arnold


河合隼雄 Hayao Kawai《給未來的記憶----河合隼雄回憶錄》 北京:東方, 2011
這本書採散文雜記的方式寫回憶錄。所記的,都是河合先生印象最深刻的。他有機會去美國留學一年半,後來更有機會全家到瑞士的容格Jung 研究所三年(該研究所堅持要排除萬難,讓全家一起體會東西文化的差異,這想法本身就很健全)
很多關鍵語的圈內人的解釋,就很容易啟發讀者。譬如說,河合先生在美國第一次聽到「共時性」取代傳統的因果關係之解釋、「不是近代科學,而是現象學接近法」、「Ph. D.的訓練對臨床也許都沒用,不過可促進臨床醫師的自我強度」……等等。
這夲譯著也可幫助了解日本的文化上的許多背景知識。譬如說,河合先生中學一年級,讀大學的哥哥開始用岩波文庫中的西洋長篇小說和夏目漱石的小說,給弟弟讀書之興趣 (老哥說喜歡就好,所以《我是貓》儘管有些地方不懂,照背不誤……)以及給他文化衝擊。頁176對桑原武夫的譯注也是很有幫助的。

{蝦蟆的油 黑澤明自傳}重現中國江湖

近日,黑澤明自傳(1978)《蛤蟆的油》大陸中譯本才由南海出版公司引進推出,台灣很早就有啦:黑澤明著{蝦蟆的油 黑澤明自傳 }:
林雅靜譯,台北 : 星光, 83 /1994
(【蝦蟆】 注音一式 ㄏㄚˊ ˙ㄇㄚ  解釋
動物名。兩生綱無尾目蛙屬。體型類似蟾蜍而較小,色呈暗褐,背有黑點,善跳躍,鳴叫時作呷呷聲,常居於沼澤邊。亦作蛤蟆。)

書名緣由: 據黑澤明的解釋,書名來源於一種日本常用藥材——蝦蟆油。原來,日本民間故事:深山有一種特別的蝦蟆,人們抓到它之後就將它放在鏡前或玻璃箱內,它一看到自己醜陋不堪的真面目就會嚇出一身油。這種油,民間用來當治療燒燙割傷的珍貴藥材。
黑澤明晚年回首往事,自喻是只站在鏡前的蛤蟆,發現自己從前的種種不堪,嚇出一身油……

黒澤明或許比較誠實,他嚇出來的,還可以潤澤後人。

自傳先出版英文本: 有點意思: 英文書名以副標題翻譯 因為日語版的典故無法翻譯成英國:

我初中時,台灣有文星叢刊,是學日本岩波文庫的。當時多由台中的印刷廠印,美侖美渙的裝璜。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梁實秋翻譯的莎士比亞內的插圖選。我看了些悲劇等,沒學到什麼。然而還是受惠。後來讀約1964(當時我是小學生 肯定不懂事)看到梁先生翻譯完莎士比亞全集的酒會新聞,余光中先生的祝詞,覺得可以同慶。


每當他在要求嚴格學術標準的戰役中敗下陣來的時候,他就喜歡引Mathew Arnold的詩句:
     當勝利者光臨
     失陷的愚人城飽時,
     就讓他們在城牆邊
     找到你的屍首吧!…….. (4-5)
我只有一點評論。上首詩是Matthew Arnold(1822-1888) 著名的詩The Last Word之末段部分:
Charge once more, then, and be dumb!
Let the victors, when they come,
When the forts of folly fall,
Find thy body by the wall!
我有點納悶的是為什麼第一行不引用?

The Last WordMatthew Arnold
(1822-1888)
Creep into thy narrow bed,
Creep, and let no more be said!
Vain thy onset! all stands fast.
Thou thyself must break at last.

Let the long contention cease!
Geese are swans, and swans are geese.
Let them have it how they will!
Thou art tired: best be still.
They out-talked thee, hissed thee, tore thee?
Better men fared thus before thee;
Fired their ringing shot and passed,
Hotly charged - and sank at last.
Charge once more, then, and be dumb!
Let the victors, when they come,
When the forts of folly fall,
Find thy body by the wall!





孟祥森先生當時還有一本著名的譯作:《齊克果日記》(The Journals of Kierkegaard )台北:水牛,1967/1971 5版。 此書1992年另有萬象版,完全重新打字---這現象多少可以說是台灣翻譯界的悲哀, 我是說25年之後重排字出版, 卻沒有機會給翻譯者改稿的機會。,  然而這也不可一概而論,像余光中先生的一些翻譯小說戲劇等,都有機會重新大幅改善舊譯。




1972 YY 高三上秋東永和  這不可思議她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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