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點去書林 看企鵝版DHL 短篇小說 注解等相當好
Robert Frost 的Notes 動心
逛秋水堂 * 3.8 不過書多少有點缺陷
知道牧師的花園/ 密愛 (D.H‧勞倫斯/梁永安譯) 菊花香
很有學問的文學家 要有這些睿智 最起碼要有資料 書中說因為Musil 遺稿萬頁已數位化 現在初級研究員都比作者更容易走出迷宮 :Stranger Shores (J.M.Coetzee) 異鄉人的國度
今天讀到”神豬賽該廢”的消息 想像這些
其中有墨豬
回憶匡漢
嚴匡漢兄個子高,至少175公分,戴眼鏡。他家在延平北路鞋街上開業。可能是1972年寒假,我們一些人殺到台北,可能住過一晚。匡漢是長子,弟妹們都很服他……。他父親特地請我們吃福州菜,魚丸等。不知道怎麼,我知道伯父剛剛花二千多萬買另外一家鞋店,當時私立大學每學期註冊/學費等約3600元,所以這筆錢我認為是天文數字,印象很深。
匡漢是道地的台北人,師大附中畢業。我1971年某秋天注意到他在文理大道旁,鐘塔前,很趣味地玩弄含羞草,我想這是他這輩子的發現之一,而且他不太相信我們之前就知道它的好玩。那時同寢室的都很親。現在讀以的信和日記,簡直可以笑出淚來,因為其中談的哲學家半歷史學家等,經過近40年,還是大惑終生不解。
「……..在東海時,你有一本《哲學史》是否在嚴匡漢那裡?可否借給我看。不知你對黑格爾哲學觀點如何?可寫信談談嗎?助我一臂之力!看我能否看完這本書。Bye 了! 送你
n個外樂,(n>1000)
永勳 」
「墨豬」這詞,我1972年第一次碰到。是在文理大道上或教堂旁,不太確定, 建築系的嚴匡漢兄下完課,手中抱一大堆的寫字稿,大嘆書法的訓練頗困難。我翻一張,一看之下,其中有老師給的「墨豬」評語,當時根本只會望文生義,我說,你老師真兇/狠,竟然這樣罵人!
他和金標兄的大學時期的最大轉型,就是「家長」是加拿大華裔的李亮欽老師。他們一家人 (還有二小孩) 的虔誠信教和教養身教,感化了匡漢和阿標。我記得也許是阿標說的一則故事:「有一次,李家某小孩耳朵生病,李老師將藥一點入小孩,小孩就哭起來,這讓李老師很奇怪,就將藥水往自己的耳內試試……。」讓阿標感動的是這種教兒方式和態度,因為我們從小一哭,可能先給一巴掌。
我可能大二開始就沒跟匡漢同寢室。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還很親。匡漢大三時對音樂系一李小姐有意思。他就像大一當墨豬般,想找人學樂理和鋼琴。很多細節我都忘了,不過我還記得大三時,德國文化中心在中興堂免費播原版的華格納歌劇。我們學校的音樂系主任羅芳華博士也大力鼓吹,所以大家一齊去受3-6小時的苦刑,因為那時候資訊貧乏,很少人知道內容,而且德文跟本一個字都不懂…… 我還記得匡漢兄散場時還在呼呼大睡的模樣。 (東海大學的建築系學生,從大一開始,就有評圖制,他們經常熬夜數天或整周,所以我大四時,還聽說世堂在某清晨熬夜出新系館,根本沒看清楚門口的整片玻璃門,就走進玻璃世界中…….)。
我大四的日記中還有一則與匡漢聊天的記載。12月29:「K DUTRANT的《哲學史話》。上山讀KANT。阿熙一見那位女孩就原形畢露。和匡漢上公墓聊天。和阿堂聊到四點。英格說一個人只能執於一。讀劍橋。睡阿碰 (彭淮棟)床。他瘺夜讀書。」
我1975年畢業,匡漢他們讀5年,隔年才畢業。後來他去美國讀書,聽說在加州落腳。他們也找回過李老師重聚過。想不通的是,匡漢是我的失聯的朋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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