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5日 星期一

0205 2018 一


yy晚餐談THE BAUHAUS 群英 用心




《文化之旅》1997在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2011年,由北京中華出版"插圖珍藏版",3個月賣完6000本.....
然而,核心,即凡爾賽郊外的靜室、埃及金字塔、佛教聖地、維也納鐘錶博物館等等地方的生死之思想。人類的渺小等,都保留。
饒宗頤早期對地方志、遷移史等都下過功夫,所以1948年訪問高雄潮州,比較日本時期(1926:134800人)和民國時期(1946:189900人)的潮州移民,可知約有5萬多人從中國"撤退"....
澄心論萃》胡曉明編(上海文藝出版社,1996 ,178則/共435頁,第54則 頁132-35
討論syllogism的翻譯, 指出嚴復將其格義為"連珠,"是錯誤的。
《文化之旅》有篇"由Orchid 說到蘭",指出千年來已多人指出,現在通稱的蘭花,與詩經楚辭等的蘭,根本不一樣.......


每天能讀本好書,或篇好文章,最幸福了:
今天的好書,是宮崎市定1901-95的【雍正帝:中國的獨裁君主】(原書50年代,中譯本2016),我認為不比史景遷的相關書差。

好文章是Ben Chen轉來Kang-i Sun Chang 教授的文章 孫康宜:

人文教育還有希望嗎? (孫康宜)

(又可請參考:
"文學經典的啟迪價值" ( 參考Richard Rorty:Achieving Our Country:Leftist Thought in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  築就我們的國家:20世紀美國左派思想)


https://mingpaomonthly.com/%E4%BA%BA%E6%96%87%E6%95%99%E8%82%B2%E9%82%84%E6%9C%89%E5%B8%8C%E6%9C%9B%E5%97%8E%EF%BC%9F%E3%80%80%EF%BC%88%E5%AD%AB%E5%BA%B7%E5%AE%9C%EF%BC%89/




人文教育還有希望嗎? (孫康宜)


  我在耶魯執教已經三十二年。記得八十年代初剛到耶魯工作時,我是東亞系教授中最年輕的一員,現在卻已是系裏最年老的教授了。
  也許有人會問我:這三十多年來,美國的大學教育大體上有什麼變化?
  在我看來,二十一世紀初以來,美國教育最大的變化就是人文教育的逐漸衰落。最明顯的就是,專攻人文學科的大學生人數早已減半:六十年代期間專攻人文學科者佔學生總數的百分之十四,到了二○一○年已減為百分之七。換言之,那些可能專攻人文學科的學生們,處於目前這種金錢至上的大環境中,早已紛紛轉入了金融專業或其他更有利的科技專業了。許多人因此擔憂,年輕一代對人文學科的忽視是否會導致人類精神文明的全面失落?有關這個問題,美國的教育界早已全面檢討,報章雜誌和網路新聞更是接二連三發表有關這一方面的討論——其中尤以最近《紐約時報》(二○一三年十一月三十日)所登出的《真正的人文危機》("The Real Humanities Crisis") 一文(由當代哲學家加利.古丁Gary Gutting所寫)最受歡迎。
  古丁的論點之所以得到許多讀者認同,乃是因為他換了一個新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他以為關鍵問題不在於年輕的一代,也不是人文學科的罪過,而是因為我們整個社會的功利價值取向之問題。當今的社會強調對某些行業的人(例如球賽明星等)付以天文數字的高薪,卻完全忽視那些從事人文工作者的收入和福利,教師的工資奇低,學校自然也失去其應有的文化影響力。
社會的功利價值取向問題
  古丁的文章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使我想到文化的傳承問題。我擔心,在這樣凡事以功利為上的社會價值之影響下,年輕的一代會逐漸淡忘那淵源已久的文化傳承。
  追源溯始,耶魯的校園建築到處都使人聯想到那種「文化傳承」的寶貴傳統。原來一七○一年該校之所以建立, 乃是由於十位虔誠的神職人員無私地捐出四十本書,希望建立一個重讀書貴求知的新學院。因此三百多年以來,那個「贈書」的創校故事就不斷被重述,時時提醒耶魯人這段寶貴而悠久的歷史。以那座富麗堂皇的大學圖書館(即著名的斯特靈圖書館)為例,當初該圖書館於一九三○年剛落成之時,學校就以一種空前的隆重儀式來慶祝耶魯大學這種「以書立校」的人文傳統。據說當天眾多教授和學生以及校友都參加了遊行,而在前頭領隊的就是捧着古書、效法早期神職人員的圖書館員們——他們本着敬書愛書的精神,一步一步走向斯特靈圖書館的大門口,親自獻上他們所捧的書籍。他們要向眾人顯示,書籍就是貯存在這座知識殿堂內的寶藏。
  但令人擔憂的是,今天許多年輕人或許已經無法理解這種人文精神的真正價值。對他們來說,功利要比書本來得重要,每月工資的收入要比這抽象的人文資源來得實在得多。然而,年輕的一代之所以變成如此講求實利,以至於很少有人關注人文價值,這究竟是誰的罪過呢?
「文學經典」失落的受害者
  我以為傳授人文學科的教師們應當負起很大的責任。在很大程度上,人文學科的沒落和「文學經典」課程(包括在中學和大學)的普遍取消有直接的聯繫。如果我們不再把傳統的「文學經典」教給學生,不再能培養他們熱愛讀書的習慣,不再教導學生們領會悠久的人文傳統之價值,也就難怪他們不去選擇人文學科的專業了。因為對他們來說,目前所謂「人文學科」的內容似乎多顯得薄弱而空泛,亟需增加厚度,充實品質。我的耶魯同事布魯姆(Harold Bloom)就經常向我發牢騷,他以為這一代的年輕人乃是「文學經典」失落的受害者,他們唯讀《哈利.波特》一類的大眾文學,不讀傳統的經典作品。他因此撰寫《西方經典》(The Western Canon) 一書,希望能幫助一些熱愛文學藝術的年輕人尋找到人文傳統的根源。
  我很同意布魯姆的觀點。其實在課堂上,我早已覺察到目前的耶魯學生和三十多年前的耶魯學生有很大的不同。從前班上的耶魯學生(有許多是剛從中學畢業的大一學生)早已熟悉柏拉圖、喬塞、莎士比亞、密爾頓、葉慈等人的經典著作,因為他們在中學就已經讀過這些作品。但目前的學生們卻很少熟讀過這類文學。當然我的課程主要是介紹中國的古典文學經典——例如《詩經》以及陶淵明、李白、杜甫等人的著作——但我仍希望學生們對西方經典有一定的基礎,這樣可以激發他們建立比較文學或比較文化的角度。幸而耶魯大學有所謂 Directed Studies Program (即有關西方人文經典閱讀的導論課程),多年來由雷文.珍(Jane A. Levin)博士大力主持,是專門給大一的新生開設的,才多多少少補充了這一方面的缺陷。
「文理互動」的思考方式
  總之,對於年輕一代的教育,我們決不能一味責怪他們的不足,從而推卸身為人師者的責任。如果我們希望年輕人能繼承傳統的人文精神,那麼我們必須在教學上有所改進,多開些吸引學生的人文課程,振興校園內的人文精神。
  另外,時代也不同了,我們似乎應當改變「文科與理科」的傳統二分法。而目前的「跨學科」傾向正好讓我們學習「文理互動」的思考方式,或許我們也可以趁機發展出一種新的人文傳統。 其實那也就是當初一八二八年耶魯教授們對「通才教育」一詞所下的定義:「所謂通才教育,就是在文科和理科之中,利用最有效的方法,制訂一套共同學習的方式,讓人能因而加強並擴大其思考能力。」
  (作者是耶魯大學東亞語言文學 Malcolm G. Chace' 56 講座教授。)
【社論:管中閔別發廢文了,請把該解釋的都說清楚】
◎台大意識報
台大校長遴選爭議不斷,但不論是台哥大獨董的利益迴避,抑或論文造假的指控,我們看到的準校長管中閔都沒有正面回應。固然遴委會才是遴選爭議法定的裁決機構,管中閔並沒有法定義務要針對爭議做說明。然而,當遴委會以空洞的「毫無疑義」這種其實是毫無解決爭議效果的方式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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