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年底的戴明紀念會上,我講有關以西遊記比喻戴明晚年成道的故事。1999年,我讀J. L.Borges 的《想像的動物》(台北:志文出版社,楊耐冬譯,pp.164-165)的「知識樹上的不朽鳥西牟(Simurgh)」,覺得它是一個很好的成道比喻。很顯然,Borges也對此故事情有獨鍾,他在《永恆的故事》(1936)中的〈阿個莫塔斯〉,花了半頁的注來說明、闡明:尋找者和被尋者具有同一性。
「西牟」是種不朽的鳥(類似鳳凰),築巢在知識樹上。根據十二世紀波斯詩人法思德 亞各丁
阿塔(另譯哈塔,為成吉思汗的士兵所殺)寫過一首四千五百句對句韻律的故事:《百鳥朝鳳》(另譯為《鳥的百樂門》或《鳥的對話》)來記述它。著名的《魯拜集》創譯者E. Fitzgerald,有《百鳥朝鳳》部份英譯本。
「遠古的鳥王西牟(意思為「三十隻鳥),在中國某地拋下一根光彩奪目的羽毛,眾鳥知道這事後,立即一陣騷動,決定出發找這位鳥王。
開始時,有的鳥兒喪失了勇氣,開了小差:因為夜鶯向改魂求愛;鸚鵡祈求美麗鎖在籠中;鷓鴣(松雞)在山中不能沒有家;蒼鷺不能沒有沼澤;貓頭鷹不能沒有廢墟。
後來,眾鳥冒險出發了。它們越過七谷七海(最後第二海洋叫「迷海」,最後名為「滅海」)。殘生的,受盡折磨卻沒離開的,最後只剩下三十隻,千辛萬苦後,抵達西牟大峰。終於得以見到鳥王。
他們最後才明白,他們自己就是西牟;西牟就是他們每個個體,也是他們的全體。」
「西牟」是種不朽的鳥(類似鳳凰),築巢在知識樹上。根據十二世紀波斯詩人法思德 亞各丁
阿塔(另譯哈塔,為成吉思汗的士兵所殺)寫過一首四千五百句對句韻律的故事:《百鳥朝鳳》(另譯為《鳥的百樂門》或《鳥的對話》)來記述它。著名的《魯拜集》創譯者E. Fitzgerald,有《百鳥朝鳳》部份英譯本。
「遠古的鳥王西牟(意思為「三十隻鳥),在中國某地拋下一根光彩奪目的羽毛,眾鳥知道這事後,立即一陣騷動,決定出發找這位鳥王。
開始時,有的鳥兒喪失了勇氣,開了小差:因為夜鶯向改魂求愛;鸚鵡祈求美麗鎖在籠中;鷓鴣(松雞)在山中不能沒有家;蒼鷺不能沒有沼澤;貓頭鷹不能沒有廢墟。
後來,眾鳥冒險出發了。它們越過七谷七海(最後第二海洋叫「迷海」,最後名為「滅海」)。殘生的,受盡折磨卻沒離開的,最後只剩下三十隻,千辛萬苦後,抵達西牟大峰。終於得以見到鳥王。
他們最後才明白,他們自己就是西牟;西牟就是他們每個個體,也是他們的全體。」
一位大師的靈魂,就像《千面英雄》中的西藏菩薩畫(第十二圖)般,菩薩千百像,化了他三十位學生中,他的三十萬讀者中,對他們進行鼓勵和啟迪。
又據張鴻年《波斯文學史》(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第107-108頁),對作者阿塔各(1445-1221)有極簡單的介紹:「他的主要作品為《百鳥朝鳳》和《詩樂》。作者是做過生意的詩人,一生傲骨不凡,未做過讚歌諛別人,也不願為稻糧,把「珍珠鑽孔修磨」(作詩)」。張先生是如此介紹《百鳥朝鳳》的:
「全詩長9200行..詩中眾鳥。寓指蘇非信徒,途中比喻他們修行的磨難…真主原本在每個人的心中,信徒只要潛心修行,敬主行善,就符合真主的意旨了。至於到外朝拜則是其次的。」
又據張鴻年《波斯文學史》(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第107-108頁),對作者阿塔各(1445-1221)有極簡單的介紹:「他的主要作品為《百鳥朝鳳》和《詩樂》。作者是做過生意的詩人,一生傲骨不凡,未做過讚歌諛別人,也不願為稻糧,把「珍珠鑽孔修磨」(作詩)」。張先生是如此介紹《百鳥朝鳳》的:
「全詩長9200行..詩中眾鳥。寓指蘇非信徒,途中比喻他們修行的磨難…真主原本在每個人的心中,信徒只要潛心修行,敬主行善,就符合真主的意旨了。至於到外朝拜則是其次的。」
大學?
何先生答應來【漢清講堂】一談。
我2012年在台大聽他講"我的學思過程"。當時他說,著作約20本。我今天查該校圖書館藏書。似乎一本都沒收。真是的。
第一次参觀台北科技大學內的木工
教育质变下的,,,
參加宏遠第3天:
今天分享:Japan is aggressively recruiting students from the region.
Vietnamese Students Are Jumping at the Chance to Study in Japan
Their numbers have grown more than 12-fold within six years.
BLOOMBERG.COM"
與越南有緣。
今天分享20年前/12年前的舊文。
有許多文章,只能在當時才寫得出來。
Japan is aggressively recruiting students from the region.
日本也從越南找很多人到日本,施以日文訓練,再做老年看護的工作,但成效很差
原因之一,今天在越南,會講中文的,比會日文的工作機會大很多
我今天參加今年的第3天:(第3年/次)今年才決心將校園逛一圈。
梧桐基金會 (執行長)真不簡單:行遍全球,還會背胡適之先生的詩......
梧桐基金會 (執行長)真不簡單:行遍全球,還會背胡適之先生的詩......
參加第2天:"2016年5月24-26日宏遠興業自辦展及紡織價值鏈研討會" (沒簽到、未取書,應該留給更需要的) --早上是紡織技術報告,竟有近500人聽,很難得。我認為最好的事日商日華 Nikka的英文報告 (有些人走了),展現公司有系統的研發-創新科研成果,而非臺灣的雜牌軍。
我的另外重要任務是送書給陳長仁教授 (⋯⋯
我的另外重要任務是送書給陳長仁教授 (⋯⋯
老去此情薄......
1971年的大一英文老師要我們討論”安樂死” 。
40幾年過去了,同學們都有親人過世的經驗。有的甚至說,他回台灣探親的理由都沒了……
多少討論和知識,都沒有BBC這部Terry Pratchett: Choosing to Die 來得令人震驚和深思。
http://en.wikipedia.org/wi…/Terry_Pratchett:_Choosing_to_Die
公視的摘要
《死亡處方箋》
我最近才看Hannah Arendt (2012 film)。發現Wikipedia的項目介紹完全未引中Hannah Arendt 說過不少重要的話....
因為受到I. Berlin等人對於 Hannah Arendt的評價 對她的作品比較少涉獵. 不過其作品不少有漢譯了.
Gershom Scholem A Life in Letters, 1914-1982 , pp.393-98 有兩人對於 “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一書的許多不同的見解 包括 “the banality of evil.” 是否只是一口號.http://hcbooks.blogspot.tw/…/gershom-scholem-life-in-letter…
"The Hobbit" is a textbook example of what comparative mythologist Joseph Campbell calls the monomyth or the “hero’s journey.” The concept, based on his lifelong study of myths and legends from across the globe, is a narrative blueprint shared by many well-known stories. Formulated in Campbell’s 1949 book "The Hero with a Thousand Faces," the journey can be divided into eight steps:
1️⃣ The hero receives a call to adventure
2️⃣ They refuse the call
3️⃣ They meet an inspiring mentor
4️⃣ They decide to “cross the threshold” and accept the call
5️⃣ They leave their home and face obstacles, enemies, and allies
6️⃣ They fail to achieve the goal
7️⃣ They try again and succeed
8️⃣ Finally, they come home with a reward
[Campbell] believed this monomyth was an abstract representation of growing up — the hero slaying the dragon being a metaphor for confronting and conquering our own insecurities and shortcomings.
However, over time, the universal nature of The Hero's Journey has been challenged and reevaluated. While narratives like the story of Moses in the Book of Exodus and the battle between Marduk and Tiamat in Mesopotamian mythology can be summarized as hero’s journeys, many other tales of old — from tragedies like "Oedipus Rex" to folktales like "Rumpelstiltskin," not to mention most creation myths — cannot.
In recent decades, feminist scholars have argued that many heroic figures from myth and literature aren’t as admirable as they were previously made out to be and that the interest scholars like Campbell show them is tantamount to the glorification of violence, aggression, and patriarchal social structures. It’s a harsh criticism, but maybe not altogether uncalled for. The Hero with a Thousand Faces focuses on male heroes, many of whom are out to save a princess.
✒️ Words by Tim Brinkhof
最近Obama 總統在胡志明市逍遙,喝啤酒小吃等美食....想起我2005年寫給張華兄訪問越南的信與他的回信:
"Howard Chang
7/25/05 to me
Dear HC,
7/25/05 to me
Dear HC,
廣徵博引,從沒想過越南可以這樣寫的,佩服之至。
越南人名多用漢字(只有少數鄉下人用土話),Thich Nhat Hanh中文應為「釋日行」或「釋日幸」(最後一字要看原文的音符決定),姓釋表示是出家人。
『國家地理雜誌』中「你知道嗎」欄中「支持者暱稱胡志明為胡舅舅」,胡舅舅詞應為胡伯伯(Bac Ho)之誤(按胡舅舅越文為Cau Ho,越南沒人這麼叫他)。原因很明顯,是從英文uncle翻譯所造成的錯誤。不過譯者也不夠努力,這名詞很普遍,稍為翻閱中文相關書籍(由其是大陸的)便可得到正確的訊息。
明日即將赴越的ch 敬上"
On 7/24/05, hanching chung wrote:
追憶胡志明市書報緣 鍾漢清
追憶胡志明市書報緣 鍾漢清
2004/5/6 讀中文版『國家地理雜誌』寫的越南河內介紹。這城市我沒去過,不過似乎也不怎麼陌生,包括那兒為「詩人故鄉」,越南人抗拒中國人千年、法國人百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和對美國的戰爭等等。回來上網查些資料,
http://www.nationalgeographic.com.tw/ngm/feature/story.asp…「闊別多年後,一名戰地記者重回越南,造訪它的首都河內。他發現,在經過千年的烽火後,這座詩人的城市不但仍保有浪漫與悠久的氛圍,更已揮別戰爭陰影,大步邁向未來。」
基本上,我知道過去我寫的東西還不錯。
近30年,我對這「安南」和人民的印象,多間接得來,如從影片 --除了美國的越戰電影之外,我一直想像如何拍攝特務在河內刺殺汪精衛夫婦。或從學術報導(譬如說,大陸學術界爭吵古代越族人是否雄據華南區;我認為如果全漢昇先生講的對,即,約公元 1000 年從越南中部傳過中原的稻米新品種,改變了中國人米食的比重,那對中國可能是改變歷史的貢獻。【《民清經濟史研究》 台北:聯經, 1987 ,pp.54-5 】。
我讀過少數人去越南出差或旅遊的報導,說那兒有道菜叫「炸巴蕉」;有人的傳記寫些他們奉命執行大炮等破壞任務…… )、 1970s年代僑生家族逃難史的淚眼中; 另外,我看過越南詩人Thich Nhat Hanh ( 1926-)發表在「紐約書評」的「譴責美國」之文章和詩,參考『一個僧侶詩人在越南』(收入《一個戰時的審美主義者》 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 pp.327-37)。
即使在十多年前,我有一越南血統的美國主管,跟他開過許多會,喝酒,對這種顯貴(他家人多在法國,而他是哈佛大學畢業生)的抽樣,都只算很特別的。90 年代初,我們常在香港開會(大公司沒什麼福利,年終一定不忘讓小主管去那兒shopping ,更重要的,旅館服務和料理冠全亞洲)。那時, Dea Lavu 君經常順路回去越南,我心裡一直認為那是塊神秘之地。(據說越南的姓氏,多可以追查出漢字,不過這對在外商上班的人而言,並不重要。)
即使在十多年前,我有一越南血統的美國主管,跟他開過許多會,喝酒,對這種顯貴(他家人多在法國,而他是哈佛大學畢業生)的抽樣,都只算很特別的。90 年代初,我們常在香港開會(大公司沒什麼福利,年終一定不忘讓小主管去那兒shopping ,更重要的,旅館服務和料理冠全亞洲)。那時, Dea Lavu 君經常順路回去越南,我心裡一直認為那是塊神秘之地。(據說越南的姓氏,多可以追查出漢字,不過這對在外商上班的人而言,並不重要。)
2002 年初履斯土。長榮航空公司經常在台北接美國的歸僑,我只有一次因為行李晚點到,才知道他們歸鄉的壯遊,情形猶如 10 年前的大陸之「三大件」。我的主人郭總經理在亞洲管四個大廠:兩岸者同文同種 , 姑且不談 印尼的, 多少有種說不出的隔 (它的機場很有特色 ,然而它的首都令遊客得考慮再三 ,才敢進城 ) 越南,則覺得很親切 ,有他說不太上來的好感 ,雖然它的機場如台灣小地方的規模 ,或15 年前的成都機場 (2003年之內也改善些 , 多一免稅品廊道 ) 。
Rose Friedman 在辛苦的環球之旅,她雖然也是經濟學者,可一到越南,就喜歡上她們的穿著,於是趕緊買一套穿上。參考其 《神仙眷侶》 (Two Lucky People by Milton and Rose D. Friedman 這翻譯是送給張五常先生的,他認為他的這位朋友最天才,我讀過他的東西,覺得不過爾爾(Herbert Simon 跟他吵吵鬧鬧,在他的諾貝爾獎演說還明文修理其邏輯不及格。當然, Simon 沒出現在《神仙眷侶》 的索引中),尤其是統計學方面(雖然在《 神仙眷侶》 ,作者知道真正的天才都為數理理論家,如發明bit這字的John Tukey也。) ) *
在2002-3年,工商界的老美最喜歡說的一則話題笑話類似 :需求很強勁,我上個月才在 胡志明市(按: 西貢)成立三間工廠趕工 (謝謝他們沒用效率專家(參見《或譯;妙人齊家Cheaper by the Dozen 》)方式,一口氣成立一工廠「集團」 —這囂張狀,到 2003-4年交際,美國大選年,他們據說來個「雖說景氣復甦,不過就業機會仍缺」(jobless recovery ),各大公司在「商界委外」 (outsourcing)/ 百姓要求根留美國(anti-outsourcing)。這一交戰,成為總統大選的政治議題,大概沒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吹牛了。 ---這種jobless 說法在2004 年 3月的資料印証為「胡說八道」。
對於越南,台灣也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很少有參考資料,猶如30年前 RL與我服務 Philips 時,很難找到荷蘭的書(數周前還與他談些比利時名城,我一直忘記Gent之名,最近讀 19世紀初傳記,知道法國皇家是逃亡該城的)。雖然我們的越南商人也不少--該地的外國人的夜生活各有其國別偏好,所以我要參加Nike 人的宴會,才有可能碰到「驕傲的韓國人」(這是十多年前他們護照的口號,希望今天仍然如此)。
不過,這方面,主流刊物如<<紐約時報 >>,仍有許多佳文,如對於越南料理的介紹 ,如對於旅遊介紹(有位女作家帶他高中畢業的男兒子去北部山區騎象, 他兒子有機會吃點苦頭,之後體驗較深,恍然大悟這是 " 成人禮") 。這份報紙的 Obituaries 資料庫相當可觀,我讀了他們的詩人和他們的國父胡志明先生— 他的遺像,在進入工廠的警衛室都有懸掛。他1969年 9月4 日過世(Ho Chi Minh Was Noted for Success in Blending Nationalism and Communism From Youth He Pursued A Goal of Independence) 他的傳記英文本約800多頁, 我無福消受,終於找到李家中編譯的《越南國父 胡志明》 (北京 :世界知識出版社, 2003)— 該書結尾說: 「胡志明同志就像一朵永遠鮮紅不敗的鮮花 開放在越南土地的每個角落。」 (p.318) 他博物館設在首都河內(Ho Chi Minh Museum (which contains some of his personal items and his written works, and chronicles his history) )。
像我這種書蟲,到胡志明市去,仍不忘去逛他們的書店,不管是流動個人的美國舊書,古物店中各國橋胞流出的(人數最多的為韓國人,他們流出東西比較好玩。 譬如說, Newsweek( 這似乎是 Washington Post 的關係企業) 編選的 Keywords,這台灣不懂得翻譯 ) 。該市最大的書店對我們而言可能算是乏善可陳,雖然有中文書,不過不精彩(大陸製的摩托車和家電在該地的佔有率不低)。 當然,這兒沒賣大陸翻印的古越南用漢文寫的典籍 (書名過眼忘記了,因為我是外行,所以忍痛割愛 )。所以,我除工廠的台灣書報 ( 報紙是隔日的)和網路之外 —廠區內除 internet 之外,還有一位副協理是讀書種,他透過過網路書店買了不少好書,我每回到他房去,可以談書和閒聊數小時。可惜他送我的是一本知名的Knowledge-Creating Organizations , 我雖然覺得管理的書不耐看,而且這些玩藝 10年前的Harvard Business Review 多刊登過,也不好意思拒絕 …..)
我的顧主之公司建設的Nike工廠/Campus相當好(他們在另一 60公里外更建立超大的廠區,兩區廚房有聯絡,有一回特地準備一大海鰻魚送過來)。這兒種樹木長得極快極好,不到六年,就將一片近池塘地整理成像一園區 (campus),這拿到台灣、大陸、日本等地,多可能登記高等教育機構(10 年前東家控股公司有心在台中立案辦大學,因故未果 ….) 池塘甚有意思。陽光穿過綠蔭,雖說不上氣象萬千,不過朝輝夕暈,或月明星稀,或午間驟雨過後,都可觀。
我很好奇,不知道這個國家的詩人,是否還懂得古代漢文中的 "萌 " 或" 葆"等等的多義或「欣欣向榮」義 —外頭據說是某重要幹部的房舍(該國屋舍都很小,不過小巧中各顯神通。該國的美術水平可以從各家餐廳所設計的logo 等等了解有法國的影響……),我常常每回都要瞧一陣子,作 sampling,推想他們的生活方式。
此地或許適合讀詩 。不過,必須把詩歌看成他們的語言,而不是字詞 —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的 "20 世紀詩歌譯叢的前50本,亞洲人只收一日本人,可見我們都 "視而未見 " , 許多台灣人更說不清楚亞洲有多少國家…… (這也可見之於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的近 1500 頁「詩歌全百科」中,無專文談越南的詩證之:據 Thich Nhat Hanh( 1926-)『一個僧侶詩人在越南』,該國詩歌傳統相當悠久又複雜,從漢師詩傳統到 19 世紀的法國浪漫主義和象徵主義的影響。)。
有一回,我身邊不是帶林以亮先生編的《美國詩選》 ( 香港:今日世界出版社 ),而是《更上一層樓 》 (台北: 九歌)-- 讀它,竟然有收獲,因為同一篇 (本) 影射小說,林先生說影射居禮夫人,而夏志清先生多年前認為是英國羅素與 T. S. Elliot的故事 ……這些,在這片受傷過的土地,一點也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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