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24日 星期六

楊碧川老師期中考之後,在明目書社聊聊天;中共的書籍刪改......

 楊碧川老師期中考之後,在明目書社聊聊天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389688031041970


談到中共的書籍刪改......


陳先生的分享:

宇文所安,2019年,《他山的石頭記》三聯版序,
看到「但也有少許令我覺得無奈的刪改」⋯⋯,
宇文所安,為何會在新版序中,多此一句?什麼樣的無奈?
談中國古典文學,也會撞上「敏感詞」?
看目錄,可能會惹上問題的只有這一篇:
《把過去國有化:全球主義,國家和傳統文化的命運》,
根據1999年,在香港科技大學的演講。
到網路上找了一下2013年「江蘇人民出版社」的版本,
可以看到,刪除的是⋯⋯涉及「台灣」的字眼:
如果台湾成为一个民族国家(@三聯版:一個區域如果成為了一個民族國家),会带来什么好处呢?或者如前所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一个不假思索的,也颇为玩世不恭的回答是: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台湾的东亚研究所里,都会有更多的职位、更多的饭碗了。当我们倾听研究生们讨论他们的未来工作机会时,我们就会意识到,对学术研究的热情和所谓的稻粱之谋是多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但是,如果我们超越这种比较玩世不恭的回答,我们会发现有关当代世界之中民族国家文化结构的某种更加深刻的道理,那也就是在一个国际结构之中,对表现或再现自我特色的要求。
And,
由谁或者由什么代表国家文化,这个概念意味着中间人的产生——通过中间人,国家文化内部的多元性可以得到过滤,人们可以决定到底哪些作家的哪些作品可以作为最有代表性的东西出口到国外。让我转到我喜欢的话题之一——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是国际文化机构的有力象征:在这个机构里,每个国家文化选择一位代表,参加一场可以带来许多光荣和特权的国际竞赛。由谁来每年选择中国的代表?在多大程度上,这一选择,甚至被选择的写作本身,受到想象中的委员会选择标准的影响?(@三聯版,刪去:「这里我可以为台湾文学被视为国家文学到底意味着什么提出一个回答:它如果被视为国家文学,则它就可以从中国文学分化出来,作为参赛者之一递呈给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
或許,還有其他刪減的部分。我沒有太仔細看。
這一段,也有一些思想性:
「我想,我们可以说,在十九世纪的动荡之前,中国知识分子、把自己的文化视为普遍性的,而不是视为国家性的。也就是说,杜甫是一个“伟大的诗人”,不是一个“伟大的中国诗人”。因此,他们感到,一个韩国或日本或越南的知识分子,甚至一个博学的犹太人,都可能比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中国农民或商人与他们更好地分享传统文学。那不是一种属于现代意义上的“国家”的文学和文化,甚至不是属于一个“阶级”的文学或文化——至少人们没有这样看待它,而是属于某种教育背景的,一种可以外在于中国疆域的教育。 」
未提供相片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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