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7日 星期三

0617 2020















報告:錄成。"依慣例,報告一下今天所致力的:川端康成〈かけす=松鴉〉1949 到 小津安二郎Ozu《東京暮色》1957"
單親家庭劇(母親跟人跑了),父女(長女體諒;幼女、幼子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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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錄: 1992年的成都、北京攤販/「地攤」;王府大飯店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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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d all NZ's Covid back-patting, let's not forget the country that did it first藝術雜誌 White Fungus 社長 Ron Hanson致信英國報紙The Guardian,希望平衡報導:紐西蘭能獲得今天的成功,台灣與亞洲其他國家/地區功
White Fungus Here is my email to The Guardian in Chinese. 《衛報》編輯您好, 我是居住在台灣的紐西蘭人。近來注意到貴報對紐西蘭的新冠...


李怡


世道人生:起來,不願做奴隸的香港人! - 李怡
香港有宣揚愛的歌《願榮光歸香港》,也有被規定為國歌的宣揚對敵人恨的歌《義勇軍進行曲》。愛與恨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奏唱時除了按《國歌法》須肅立莊重之外,也應該出自真情。如果只重形式,人人像喪屍那樣齋唱其詞而不想其意,就有負作詞作曲者的初衷。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歌歌詞簡單,全文是:「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着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萬眾一心,冒着敵人的炮火前進!/冒着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開頭和接下去多次重複的是「起來」,含義清晰,就是呼喚國民要從沉睡中醒來,從裝睡中醒來,從中國夢的幻夢中醒來。沉睡、裝睡、幻夢是甚麼生命狀態呢?接下來一句「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就說明是奴隸狀態。第一句點出全首歌主旨,就是呼喚國民從奴隸狀態中醒來!
奴隸,雖有當時的抗日背景,但從中國2,000多年的專制主義歷史來看,不應只是指亡國奴,更應指專權政治下的中國奴。
甚麼是奴隸狀態?辛亥革命前20歲就死於獄中的革命先烈鄒容在他的《革命軍》一書中說:「曰奴隸也,則既無自治之力,亦無獨立之心,……言主人之言,事主人之事,倚賴之外無思想,服從之外無性質,謅媚之外無笑語,奔走之外無事業,伺候之外無精神,……我中國人固擅奴隸之所長,父以教子,兄以勉弟,妻以諫夫,日日演其慣為奴隸之手段。嗚呼!人何幸而為奴隸哉!亦何不幸而為奴隸哉!」中國人做奴隸的歷史久遠,魯迅說:「中國人向來就沒有爭到過『人』的價格,至多不過是奴隸,到現在還如此,然而下於奴隸的時候,卻是數見不鮮的」。中國「治世」和「亂世」的區別,是國民「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和「下於奴隸」的「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而已。
不願做奴隸就要「起來」抗爭,「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意思是我們面對全副武裝的統治者的武力,我們只能徒手以血肉之軀抗爭。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和「不願做奴隸的人們」一樣,不是過去式,而是現在進行式。中國劇作家沙葉新在2009年曾以這句話作題目,用二萬字去描述中國的腐敗。11年後則不僅腐敗,而且專制更為嚴酷,沒有「最危險的時候」,只有「更危險的時候」,而這個「危險時候」也大幅度伸展到香港來了。所幸香港人在英國殖民地管治下當了150多年的自由人,奴性經過洗滌,於是在「無聲的中國」的邊陲,在自由被壓榨的處境下,「每個人被迫着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萬眾一心,冒着敵人的炮火前進!」敵人是誰呢?就是要剝奪我們的自由、要我們做奴隸的強權;敵人也包括本來是奴隸,卻如魯迅所說,「從奴隸生活中尋出美來,讚嘆、陶醉」的奴隸總管,即「萬劫不復的奴才」。
《義勇軍進行曲》創作出來的時候就是一首抗爭之歌,現在仍然是抗爭之歌。我們不能像那些奴才般念口黃地齋唱,也不能像奴隸般地人唱我唱,而是應該體會這首歌每一句的含義,以反奴役的抗爭精神去唱。起來,不願做奴隸的香港人!

依慣例,報告一下今天所致力的:
川端康成〈かけす=松鴉〉1949 到 小津安二郎Ozu《東京暮色》1957



3Alex Hsieh、林泰弘和其他 1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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