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20日 星期日

談蕭繼宗與李峰吟的明信片中的日文詩;能溝通多深入?。補充說明蕭繼宗《東飛鴻爪》(1964年10月 日本ICU (國際基督教大學)、.......請林皎碧女士解釋和考證室主犀星詩碑 あんずよ 花着け 地ぞ早やに輝け

 

“at home in many worlds.” 中國文學各文體/文類




あんずよ     

花着け              

地ぞ早やに輝け  

あんずよ花着け  

あんずよ燃えよ  

ああ あんずよ花着け


#43 

讀五百部畢業紀念冊 (1975)。 「 園丁:我說的,不會比人知道的多。」 (莎士比亞) ;「 傾聽彈唱詩人.....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奧德賽) 。「長出大枝,以致天上的飛鳥能棲息在它的蔭下。」 (馬可福音:Chapter 4)。四年回顧;寄語。鳥類比喻:海鷗、白鴿.....「.......纔記來時,又是歸時。」( 蕭繼宗 雙調折桂令 1964 興懷集 141 );「心心復心心.......結盡百年月。」( 孟郊 結愛)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671750557449201a

76) 讀蕭繼宗《東飛鴻爪》(1964年10月日本(ICU 國際基督教大學):同事之間洋溢著親切的友情,『折桂令』:......喜殺蓬瀛......花道淺釋、棟方志功、楞嚴經、 Student-Faculty Council pot party, pot-dinner ( potluck )教職員同仁蝴蝶會,   Cracked Pot 茶會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1011243719593300




158)《東海‧情誼‧忘年之交 2020》:「寫了,愛了,活了。」Stendhal/李峰吟;〈悼諸學長:梅廣。王孝廉。劉國鈞〉 《陳淑女老師紀念文集—東海人物誌‧校友篇 (1) 》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3292312444384978

https://hcmemory.blogspot.com/2022/09/158-20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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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主犀星

可否請妳解釋和考證此詩碑

依照網路資料,這座歌碑位於石川縣金澤犀川畔,花崗岩上的字摘自詩人稿紙上的鋼筆字。這是他的詩〈小景異情〉中的第六節,描述盼望春天到來的心情,其意大致如下:


あんずよ           (杏樹喲)
花着け              (開花吧) 
地ぞ早やに輝け  (大地早日閃耀光輝吧)
あんずよ花着け  (杏樹喲 開花吧)
あんずよ燃えよ  (杏樹喲 燃燒吧)
ああ あんずよ花着け(啊 杏樹喲 開花吧)


這當然是字面上的直譯,這整首詩是詩人思念故鄉,想歸鄉又情怯的矛盾心理,解釋起來又得從他的身世談起簡單答覆如上。


Hanching Chung <hcsimonl@gmail.com> 於 2022年11月20日 週日 中午12:36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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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說,為何歌碑上少了稿紙上的最後一行?據說是詩人晚年自行刪除最後一行,以致早期的版本是六行,後來的版本則是五行。


***

獻詞:給曹永洋學長,感謝忘年之情誼,努力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

從2014年林俊義老師的新書《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回憶錄》發表會認識,會後暢談大肚山菁英故事開始,我們自覺其中有多少"生命的學問‧傳記"待開發:千千百百首的愛情友誼詩歌,在課堂論文之外、世界各地傳送……

曹老師同學李峰吟學姊在美國讀到墓誌銘 (日譯))*感動:

「寫了,愛了,活了。

     Stendhal

     1783~1842」

* 《李峰吟文集—東海人物誌‧校友篇》謝鶯興編,東海大學圖書館,2021,頁29

Stendhal wrote his own epitaph: "Errico Beyle, Milanese: visse, scrisse, amò." (Henri Beyle, Milanese: he lived, wrote, loved.)

2020年9月8日,曹永洋老師寄來李峰吟文集》及複印文本: 金寶瑜的〈懷念一個奮戰不懈的左翼戰士〉,收入《遠行的左翼戰士    悼念陳映真文集》,加上他典型的簡介文字:金寶瑜 (東海大學1960級經濟系)、「胡德偉 (東海大學1959級經濟系)

9月初,敬寫草稿悼諸學長:梅廣。王孝廉。劉國鈞

https://hcpeople.blogspot.com/2022/09/blog-post.html


 孝廉兄已於2022/8/17離世。他的公子來臺后將於九月七日上午10時30分在民權東路第一殯儀舘安順厛舉辦家祭,結束后10時45分朋友可前去道別。

特此通告。楊誠


殷惠敏致意

學長,沒法讀到您linked的文章*。

約一周前,我作一"直播",請參考


135) 敬悼王孝廉 (1942~2022   筆名王璇):《春帆依舊在》(《岩波茂雄與岩波書店》等)、《船過水無痕》、《彼 岸》、神話叢書《中國的神話與傳說》《神與神話》《花與花神》編譯《島國春秋─日本書紀》編譯《哲學‧文學‧藝術》1986《中原民族的神話與信仰──中國的神話世界》 (下編)《東北、西南族群及其創世神話──中國的神話世界》 (上編)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600546101447791


 *漢清兄:

謝謝。孝廉師兄一生嗜酒,同我的另一老友張北海一樣。

從前在東海時,我們是某些師長眼中的搗亂鬼,尤其是老K系統的,對我們深惡痛絕。
上星期我去給他的靈位燃香,留下李白的詩句悼念他:
古來聖賢皆寂寞
唯有飲者留其名
君實

之後又有補充:孝廉是用新方法研究中國古代巫文化和神話的開山人物。據志成説已有兩個博士論文以他為研究對象。


之後,他給我很大的鼓勵:

 漢清兄:您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介紹了孝廉兄的學養與學術貢獻,實在不容易。

我瀏覽了您所做的一系列節目,都是言之有物的產品,點點滴滴,延續著台灣文化的命脈。
君實


 












 《陳淑女老師紀念文集—東海人物誌‧校友篇 (1) 》謝鶯興等多人編校,東海大學圖書館,2020



李峰吟文集—東海人物誌‧校友篇》謝鶯興編,東海大學圖書館,2021



134) 最精采的師長之"生命的學問":《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2014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94637585996427


漢清兄:
    轉寄一活動消息。
    俊義兄是東海老朋友,我會去,裡面寫了不少東海往事,如你有興趣,也請去捧場。文章內容已在 newtalk 新頭殼連載一年多:
http://newtalk.tw/blog_read.php?oid=10551

杭之


 




134) 最精采的師長之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94637585996427




Hanching Chung 更新了他的近況。

2016.9.14
幾年前,我寫此篇介紹馬偕的 From Far Formosa (1896)的三種譯本,沒想到會遇見這本絕版書:
曹永洋著《寧毀不銹--馬偕博士的故事》台北:文經,2001
此書的序詩,是 From Far Formosa (1896)首章的第一段,我請曹先生用普通話念一遍,之後,又請蘇錦坤先生用台語念一遍--因為我一讀就知道東方白譯文是台語為主:
來自遙遠的台灣 馬偕(東方白 譯)
那遙遠的台灣是我的心肝,
在那島上我渡過一生最好的歲月,
我終身的事業都放在那裡。
我愛仰視那高山,
俯瞰那深谷,
遙望那洶湧的海岸。
我愛那島上皮膚黝黑的漢人,
平埔族和原住民─
我在他們之間傳播福音達二十三年之久。
為了向他們傳播福音,
我願意鞠躬盡瘁,
即使犧牲生命,亦在所不惜。
在這本書呈現給讀者之前,
我會面向東方,
盼上帝指引,
回到太平洋彼岸我深愛的家鄉,
我希望在那裡渡我的餘年,
而當我蒙主歸召,
我但願在幽鳴的浪聲之中,
與搖曳竹影之下,
找到一塊安息的地方-----。
(轉引自朱真一部落格Jen-Yih Chu: 馬偕的「最後的住家」--標點已經改正)
FAR Formosa is dear to my heart. On that island the best
of my years have been spent. There the interest of my
hfe has been centered. I love to look up to its lofty peaks,
down into its yawning chasms, and away out on its surging
sea. I love its dark-skinned people — Chinese, Pepohoan, and
savage — among whom I have gone these twenty-three years,
preaching the gospel of Jesus. To serve them in the gospel
I would gladly, a thousand times over, give up my life. Be-
fore what I now write has been read I will have set my face
once more westward toward the far East, and by God's good
hand will have reached again my beloved Formosan home
beyond the Pacific Sea. There I hope to spend what remains
of my life, and when my day of service is over I should like
to find a resting-place within sound of its siuf and imder the
shade of its waving bam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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