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3日 星期三

0804 2016 四


"Sleepe after toyle, port after stormie seas, 
Ease after warre, death after life does greatly please"

On this day 1924 Joseph Conrad dies of a sudden heart attack aged 66. His epitaph is fromEdmund Spenser's The Faerie Queene





江春男酒駕、uber與share economy、萬巒聖母像燒、日本防衛長。

祝沈兄生日:精神愈用愈出。(曾文正)



江燦騰新增了 3 張相片
『羅斯福新政的謊言』是在2009年初版中譯本,這也是當時歐巴馬總統第一任的『改變』經濟失效之時.作者回顧『1929』之後世界不景氣,美國華爾街大崩盤,空前經濟大蕭條時期,羅斯福總統的『新政』真相,更深入地揭穿『美國經濟史』各種著作早已提出批判與檢討.『新政』是沒有計劃的,是無知開始的.經濟上沒有革命性創新或改善,政府有積極行動,大量管制,也照顧到一些基層勞工收入與生活,但是,脫離金本位貨幣制度,操作美元市場,整垮英鎊世界金融地位,形成美元霸權,日後更是禍害世界.美國傳統產業理應被淘汰者,卻因『新政』的保護,存活到戰後.另外凱恩斯的經濟理論,也與『新政』無關.而我們台灣經濟政策,常愛援用『新政』的官方大舉干預與介入的做法,最後也同樣是幻滅一場.

Harry Chou 美國左右派政治的經濟政策非常分歧。經濟政策成效本來就很難說,包括新政及雷根經濟政策在內的成效,都還在美國有很多的討論,其中不乏大學者如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的著作。這個題目,不能只以一本或幾本書來斷定。

 "The programs and institutions that were created prove to be invaluable to the success and growth of the most powerful nation in the world." https://web.stanford.edu/....../pov....../soc_sec/hgreat.htm

In his first inaugural address, United States President Franklin D. Roosevelt, made some attempt to assess the enormous damage: "The withered leaves of industrial enterprise lie on every side; farmers find no markets for their produce; the savings of many years in thousands of families are gone. Mor...
WEB.STANFORD.EDU


First the naked restaurant, now....
London to get coffee and fellatio cafe
INDEPENDENT.CO.UK



但,他肯定是不怕任何總編輯的。 五十三歲的馬家輝,家裡就有個曾任《東方日報》總編輯的父親;十九歲來台讀心理系,常往偶像李敖家裡跑,隔年寫了暢銷書《消滅李敖,還是被李敖消滅》,還被李敖視為朋友。 後來成了台灣女婿,在美國念博士學位時,開始在港、台寫專欄;一九九七年起,他開始主編香港《明報》副刊「世紀」。  「《明報》副刊之於香港,就像早期《中國時報》人間副刊之於台灣一樣,它站在最有利的前緣位置,能夠接觸到華人文化圈最菁英的人,」與馬家輝結識二十多年的《上報》董事長王健壯形容,「馬家輝是個評論範圍極廣,有如小帝國主義般到處侵略的『雜家』。」 他說話百無禁忌,被挖苦的人,氣得叫他「賤嘴馬」。但他又嘻嘻笑,也承認自己是個會到書店買自己的書、衝買氣的大叔。影星林青霞說,「香港有了馬家輝,將會是一座華麗而溫暖的城市。」 他很瘦,穿著一身黑,腳踩著一雙白布鞋,上台耍帥還會戴著墨鏡,出入開的是保時捷;他有點痞,接受採訪可以絲毫不停,不需任何思考,信手拈來各類切題、岔題卻讓人大笑的小故事。 「馬家輝很會講話,」旅居香港多年的歌手羅大佑說,「但沒有香港人是不會演戲的。」 羅大佑觀察,在人口稠密的香港,即使是個配角,每個人都得找到自己的角色,否則就會被藏在地下。演戲,是生存的一部份。也因此,馬家輝會說話、懂評論,卻仍在七、八年前,被香港一線導演徐克的前妻施南生質疑,不是個作家。 寫小說,是挑戰金字塔頂端 馬家輝說,被施南生質疑的那一夜,讓他愕然。後來他體認到,文學光譜有如一個金字塔,最頂層的是詩、小說、戲劇,接著下來才是散文。 「就是那個因緣,讓我想我要寫個小說,去被重新認可:我的確認真對待寫作這回事。」 「評論者寫別人的是非,寫久了,很難進入想像的領域。但他寫出來的小說,我覺得真厲害,」王健壯給予他高評價。 《龍頭鳳尾》以馬家輝出生長大的香港灣仔為舞台,故事設定在一九三○年代,香港已經被中國割讓給英國統治,二戰卻又被日本佔領,故事主人翁陸南才(原名陸北才)來自中國底層,卻時也、運也變成黑道老大,與英國軍官,談了一場男同志戀愛。 為什麼要在此刻,寫七十多年前的香港?又為什麼選擇了當時的禁忌之愛,以下為專訪摘要: 問:跟寫評論比起來,評論是評斷別人的是非。但寫小說其實要暴露更多的自己,因為得用自己心裡真正的認同去設計人物,你為什麼在五十歲的時候,選擇暴露自己多一點? 答:那種暴露,我覺得也是安全的暴露。 寫評論的暴露,你的觀點、你的角度白紙黑字,你否認不了,台灣是藍綠,在香港就分為是黃的、還是藍的(黃代表支持佔中、藍代表親中),你支持還是不支持,清清楚楚,杵在這裡。我反而覺得那是危險,那是暴露,而且危險的暴露。 小說嘛,你說真也行、你說假也行,你說是我的觀點也行、我的感覺也行,你說是小說、人物的觀點、感覺也可以。所以寫小說我是很放心的,因為那是安全的。 問:這是你的第一本小說,對你而言最困難的部份是什麼? 答:最困難的是我不曉得怎麼結尾,因為寫到十多萬字的時候真的累。人物的關係可以有千變萬化,在各種選擇中選定,對我是最困難、比較大的挑戰。 這絕不是開玩笑,到後來結局是這樣決定的:我們全家三口在看電視新聞,太太半認真、半開玩笑講句,「算了,給他們全部死,」我就想,「嗯……,為什麼不?」那就這樣吧,進去房間就往全部死掉那方向寫。 很奇怪的,生命也好,小說也好,有它的動力,至少會有條路摸出來,摸出來這條路的許多關鍵部份,往往不是我們能預算、控制的,其實這也是我小說裡面最想表達的。 問:小說裡,陸南才同時跟南京、港英,後來也跟日本政府合作,這與你這十年著迷於「漢奸」有關嗎? 答:我著迷的是「選擇」。漢奸當時也是在做選擇,你為什麼是選南京政府(汪精衛政權)而不是重慶政府(蔣介石政權)?選擇,又改變了什麼? 每一個漢奸,而且愈是有頭有臉的漢奸,其實祕密都跟重慶政府有合作,最大的漢奸是周佛海、陳公博,蔣介石的情報頭子戴笠的祕密電台,就放在他們家,能夠想像嗎?他們在南京政府跟日本人合作,可是在家裡卻有重慶政府的祕密電台,而且也跟共產黨合作。 探索做「選擇」的困局與曖昧 這回到我小說裡一個很重要的議題,在一個曖昧的時代裡面,人如何做選擇,不一定只為了一個理由,有些理由是你不知道,或你心裡知道但不肯承認、甚至不肯面對的。 我記得《傾城之戀》也提到這個概念,有些話連自己都不敢聽的、聽了都會臉紅的、自己都會焦慮、感覺不好意思的;不管是好的或壞的話,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做了,可是我們不敢去想它,因為很羞恥,想起來很丟臉,可是我們還是做了,而且做得很過癮、很爽。所以我對這個困局滿著迷的,很好奇他們的選擇。 問:有關香港的文學作品,不管是黃碧雲或早期的張愛玲,很多都是女性的,香港黑幫電影又很男性。但你的小說,大環境是黑幫,骨子裡卻是男男戀,為什麼這樣組合? 答:這本其實是黃色小說。男男戀嘛,假如我要探討人做選擇的複雜,就要把那個人逼在一個死角。戰爭是一個、黑社會也是一個,一直是被禁止的,再來就是男男的愛,特別是三○年代。 男男的愛一直都有,一直都被壓抑。這幾個死角情境的設定,讓人物比較能夠暴露他們選擇的困難和曖昧。 以前的香港,至少有「空間」 問:很多人認為,你在這個時代出這本小說,跟香港現在的大環境有一些關聯。有嗎? 答:我寫的時候沒有想到什麼大環境。可是有的話,那個關聯是相反方向的。我覺得三○年代,以前的香港基本上容許你比較曖昧的,去選擇做什麼人,可以選擇或不選擇,選擇了可以不講,講了可以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後果。你可以談,可以選擇談,但不需要談。不會有人逼你表達,就算是中國人,也能堂堂正正幫英國人當官。 但這部份在香港很快地消失了。我不僅是說北京,本土也是。像我讀中文文學長大的人,當代、古代文學、唐詩、宋詞,我理所當然對這個文化傳統有同感、有愛護,可是你在香港這樣表達的話,現在很容易被人家稱你為大中華派、大中華膠(硬梆)。 我不一定怕,但我不喜歡麻煩。我踏入初老之年了,沒那麼大的心力和興趣去和他們糾纏,可是光是這樣的危險,已經讓我感覺不舒服。這不是我以前知道的香港,所以不僅是北京,本土的、各方面的,甚至不是政治的議題,可能是環境、教育的議題,我支持什麼的教育方式,可能馬上無限上綱,罵到你祖宗十八代,罵到你的人品,讓我很不舒服。 所以我小說裡面的香港,雖然男男之愛會被壓抑,可是你有其他的方式去安身立命,我覺得以前的香港是比較有空間、比較大的。 問:你提到很多逼到絕境的選擇,都是相對的。那你自己相信什麼是真的?譬如:感情是真的嗎? 答:我相信在某些時刻,一個人對一個人的愛是真的,可以是真的。舉個肉麻一點的例子,好幾年前我生病,容易疲勞。看到報紙有個團體在辦腳底按摩的就業培訓班,我開玩笑地跟我太太講,妳去學,學完給我回來做。她真的跑去報名,上了十三週的課,還有兩個晚上課程要實習,要去幫陌生人按腳。她去學讓我非常感動。 我比較保險地說,我相信真愛是可以存在的,可是我沒有說真愛是可以永恆的,它展現在你具體的選擇,她選擇為了我的舒服、健康,去做她最討厭的事情,我覺得她太偉大了。 我相信愛的存在,或是我期待自己相信,因為愛的存在是讓你感覺不孤單,我不是孤單面對這世界,旁邊有一股力量支持你,我覺得那是美好的東西,所以我相信。 - See more at: http://www.cw.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77680#sthash.cZjN1kxj.dp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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