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24日 星期四

0325 2016 雨 (第15天?)

紐約溫度與台北略似: 11~13度

54°F Rain 

High Temperature55° Low Temperature52°
Rain and drizzle; breezy this morning
紀念 Andrew S. Grove ( 1936 – 2016)
本周三,驚聞 Andrew S. Grove 先生過世:決定27日簡短做一紀念他的影片。
我沒見過他,與他談過話,而只是Grove先生的事業、產業和他的書和人生的讀者、觀察者。換句話說,連Peter Drucker說的"旁觀者"都談不上。
網路上有不少他的訃聞和相關資料,為何我還想談談這位傳奇人物呢?
主要的原因是他的事業、經營哲學、做人處事、所出版的書、錄影等,都與我們這一代的相關。
當然, Grove先生自信經歷了精彩的一生,更不在乎身後人們怎樣談他。
不過,請各位記住,有人說過,"他傳"即"自傳"。我希望這個"自",不只是我個人 (多從讀者的角度出發),還代表某些人、某些讀者,台灣產業界的某些領域的發展。



公視主題之夜182集
03/25 22:00 ( 週五 )
A Life That Sings
公視主題之夜 / 陳懷恩 / 180 mins
「溫柔之必要/肯定之必要/一點點酒和木樨花之必要/正正經經看一名女子走過之必要/君非海明威此一起碼認識之必要…」。   瘂弦,原名王慶麟,以一本詩集影響台灣文壇半個世紀,從二十世紀中直到現在。紀錄片《如歌的行板》從溫哥華到河南南陽,從童年的流動圖書館到現在的地下室,打開保存將近60年的藏書與情書,打開詩人記憶的寶庫。瘂弦不僅僅是詩人,更是一位影響台灣文壇的重量級編輯,他主編的聯合副刊,不但屢有出人意表的創意,更開啟國人關注國際文壇的視野。1980年代,瘂弦和中時人間副刊主編 ...
更多



從個人
 Andrew S. 1936 – 2016

1936 – 2016 Andrew S.  1936 – 2016





中午 看 Personal Knowledge 查目錄



這兩本書,Wikipedia等對於了解的深、廣等,都有助益:
-
大江健三郎有其世界作家聯絡的網絡。他的交情廣、學識淵博都可以從許多訪談得知。譬如說 《作家自語》第195頁介紹Dante: The Poetics of Conversion By John Freccero 。
《作家自語》第205頁談到與勒克萊齊奧(法語:Jean-Marie Gustave Le Clézio,1940年4月13日-)的通信,當時勒克萊齊奧還沒得諾貝爾文學獎.....。 我查《當代法國文學辭典》江蘇人民,1983,將他說是1943年生,只介紹2本著作。
Wikipedia 是這方面的好的參考處。勒克萊齊奧作品的漢譯,還可以分列台灣的與中國的。


傅東華《飄》等


 傅東華1893-1971)是1930年代活躍於大陸的左傾文人,生前譯作等身,譯風不拘,文類跨小說、詩歌、戲劇、文學理論,雖然終其一生未曾踏上台灣寶島,然其譯作卻在台灣廣為流傳,包括《飄》、亞里斯多德《詩學》(Ars Poetica)、荷馬《奧德賽》(Odyssey)和《伊利亞德》(Iliad)、米爾頓《失樂園》、塞萬提斯《吉訶德先生傳》(Don Quixote)、霍桑《猩紅文》(The Scarlet Letter……等,共計20種。然而,由於受政治因素所囿,台灣出版傅東華譯作時,大多未署名,或署以「顧隱」、「傅均」等假名。*---Miss Luffa: 【譯評】《飄》洋過海,在台生根missluffa.blogspot.com/2013/06/blog-post_17.html
*值得研究的名譯人。

《飄‧譯序》(1940.9.15):
.......我的目的是在求忠實於全書的趣味精神,不在求忠實於一枝一節。......說我某字某句譯錯了,那我預先在這裡心領謹謝。
......改為《飄》,"飄"的本意為"迴風",就是"暴風"**。原名wind 本屬廣義,....指"暴風"而說的;"飄"又有"飄揚"、"飄逝"之義,又把 Gone的意味也包含在內。***.....


**(1)〔飄風〕旋風,暴風。也單用作“飄”。《爾雅‧釋天》:“迴風為飄。”郭璞注:“旋風也。”《詩‧小雅‧何人斯》:“彼何人斯,其為飄風,胡不自北,胡不自南。”毛傳:“飄風,暴起之風。”《漢書‧蒯通傳》:“天下之士雲合霧集,魚鱗雜襲,飄至風起。”顏師古注:“飄謂疾風。”--飄,http://chinese-watch.blogspot.tw/2010/10/blog-post_5748.html

*** https://en.wikipedia.org/wiki/Gone_with_the_Wind

The title Mitchell finally chose is from the first line of the third stanza of the poem Non Sum Qualis Eram Bonae sub Regno Cynarae by Ernest Dowson:

I have forgot much, Cynara! gone with the wind,
Flung roses, roses riotously with the throng,
Dancing, to put thy pale, lost lilies out of mind...[7]
Scarlett O'Hara uses the title phrase when she wonders to herself if her home on a plantation called "Tara" is still standing or if it is "gone with the wind which had swept through Georgia."[8] In a general sense, the title is a metaphor for the departure of a way of life that existed in the South prior to the Civil War. When taken in the context of Dowson's poem about "Cynara", the phrase "gone with the wind" alludes to erotic loss.[9] The poem expresses the regrets of someone who has lost his passionate feelings for his "old passion", Cynara.[10]Dowson's Cynara, a name that comes from the Greek word for artichoke, represents a lost love.[11]



參考
http://hcbooks.blogspot.tw/2015/01/gone-with-wind-scarlett-ohara.html
我在另外一文說日本人對《飄》的研究很深入,因為原書可讀出時代的社會、經濟、種族....的問題。


英文:
http://gutenberg.net.au/ebooks02/0200161.txt

網路閱讀
http://www.b111.net/novel/9/9032/index.html


Scarlett O'Hara was not beautiful, but men seldom realized it when
caught by her charm as the Tarleton twins were.  In her face were
too sharply blended the delicate features of her mother, a Coast
aristocrat of French descent, and the heavy ones of her florid
Irish father.  But it was an arresting face, pointed of chin,
square of jaw.  Her eyes were pale green without a touch of hazel,
starred with bristly black lashes and slightly tilted at the ends.
Above them, her thick black brows slanted upward, cutting a
startling oblique line in her magnolia-white skin--that skin so
prized by Southern women and so carefully guarded with bonnets,
veils and mittens against hot Georgia suns.

  思嘉-奧哈拉長得並不漂亮,但是男人們像塔爾頓家那對孿生兄弟為她的魅力所迷住時,就不會這樣想了。她臉上有著兩種特徵,一種是她母親的嬌柔,來自法蘭西血統的海濱貴族;一種是她父親的粗獷,來自浮華俗氣的愛爾蘭人,這兩種特徵混在一起顯得不太協調,但這張臉上尖尖的下巴和四方的牙床骨,是很引人注意的,她那雙淡綠色的眼睛純淨得沒有一絲褐色,配上烏黑的睫毛和翹起的眼角,顯得韻味十足,上面是兩條墨黑的濃眉斜在那裡,給她木蘭花般白皙的肌膚劃上十分分明的斜線,這樣白皙的皮膚對南方婦女是極其珍貴的。她們常常用帽子、面紗和手套把皮膚保護起來,以防受到佐治亞炎熱太陽的暴曬。


"朋友聚會,很難得。林世堂博士(宏星技研材料唱股份有限公司創辦人)是阿彭的室友,與他近40年未謀面,這次知道我們約11點在我處見面,當然來參加。
之前,我向阿彭調幾本《浮士德博士》來增加軍備:第一本簽書是給世堂的。
世堂曾經到阿彭的老家,竹東軟橋路某號, 住過,他說生平所見星空之燦爛,以那次為最。阿彭也住過林家石牌世堂老家;他記得世堂1976年的畢業設計---。世堂則說設計還保留,只缺請劉廣仁 (現加拿大某大都市的都發局主管)代畫的透視圖。
阿碰這次還提一次與我的壯遊,我差點忘記了。約1975某個黃昏,我倆穿拖鞋出發到北港看馬媽祖進香…..整條路的人一見媽祖出駕,全跪拜迎接……我半夜還帶他往台南,清晨抵達,到公園旁的台南二中,找我初中謝立沛老師,讓他招待台南美食。"
2016.3.25
2015年的今天,真是陽光燦爛:外文系的彭淮棟兄出版Thomas Mann的{服士德博士}、他的室友建築系的林世堂博士也一起來我處祝賀。這是大學畢業40後的"三人"重聚---1974-75年我沒住學校的宿舍,某夜我與世堂在他們住的第16棟宿舍談到半夜--清晨3點,阿彭讓出床位給我,他K書到天亮。
過去30年,阿彭字學德文、鋼琴成功、世堂取得材料科學的博士並創新業....相聚匆匆。
謝謝彭太太幫忙照相。





Hanching Chung 世堂手上的書,我本想開價10萬,作為 {譯藝獎}獎金。後來,我不忍心,決定自己來.....彭太太在頒獎那天,請我們在福華文教館一餐。


翁啟惠有犯罪嗎(吳景欽)


 

中央研究院院長翁啟惠雖宣稱,未曾擁有浩鼎生技公司的股票,但其女兒卻被證實持有該公司的3000張、價值上億的股票。如此可能涉及利益輸送之情事,是否有涉不法,甚至是犯罪,恐是必須思考的課題。
根據《總統府組織法》第17條,中央研究院乃歸屬於總統府,則在其底下的成員,似就被定位是公務員。也因此,身為中央研究院院長,對於與自己職務有密切相關的生化科技,可能因此移轉給私人企業,且其女兒亦有該公司股票下,似乎就會涉及《貪污治罪條例》第6條第1項第4款,法定刑在5年以上的圖利重罪。
惟須注意的是,在2006年7月1日以後,我國《刑法》第10條第2項,關於公務員的範疇,已限縮至須依法從事公務且具有法定職務權限者,則在中央研究院乃屬學術研究機構,致須講求獨立與自由,更不可能具有任何公權力屬性下,是否能該當《刑法》的公務員,致成立貪瀆犯罪,肯定會有相當的疑問。
至於此案是否涉及《證券交易法》第171條第1項第1款,即法定刑為3到10年,並得併科1000萬至2億元罰金的內線交易罪呢?因依此法第157條之1第1項,對於內線交易的定義,必須是企業經營者或與其關係密切者,實際知悉有重大影響股價的消息,更須在此消息已經明確後,於未公開前或公開後18小時內,為相關股票的買入或賣出,才足以該當內線交易罪。


內線交易罪難成立

由於法條中的所謂實際知悉、重大影響或消息明確等等,皆屬極不確定的法律概念,就易成為涉案者得以爭執與狡辯的空間,更使當事人動輒可以消息已經媒體披露、早已人盡皆知,甚或對於股價無重大傷害等等,來為免除罪責之理由。
更糟的是,由於法規範模糊,內線交易的成罪與否,就完全繫於執法者的恣意認定。尤其司法者若持有強烈的犯罪控制之意識,必然會放寬法條的適用,則有罪率必然提高。反之,若司法者嚴格遵守罪刑法定,致對法條採取極為限縮的解釋,無罪率必然升高,則內線交易罪的重刑化目的,顯就會因此落空。
故在成立圖利罪或者內線交易罪,恐都有其困難下,就只能藉由其他規範較為寬廣的公務員法制,以對翁院長家人的購股行為為檢視。惟以財產申報來說,由於中央研究院院長的女兒已成年,根據《公職人員財產申報法》第8條,根本不在規範之列,致也無申不申報及說不說明財產來源之問題。 

廉能規範沒抑制力

又就算違反類如《公職人員利益衝突迴避法》第9條,即公職人員或其關係人,不得與公職人員服務之機關為買賣等交易行為,但也不過處以數萬到數百萬不等的罰鍰,若與高額的利益相比,實也是杯水車薪。凡此種種,正凸顯出目前對公務員的廉能規範,雖屬繁多,似都不具有太大的抑制效果,致與道德條款無異。 
真理大學法律系副教授兼系所主任、台灣永社常務理事



我們參與其間
我校1972級的同學,畢業40年的REUNION 之後,設有網站BLOG等紀念之。主要的參考資料是《畢業紀念冊》—可能由鄧學長掃瞄。 (當年在留言簿寫下三行的辜學姐,特意將其影像刪去…….)
看到這些泛黃的紀錄,我想起的是我們1975級的《畢業紀念冊》。我畢業數十年之後才細讀它,發現錯字/錯誤連篇。
但是,它畢竟是我們的一些朋友的心血、作品。
它們好像一位粗心的朋友在匆忙間給我們寫的長篇情書,總得寶愛之。

我們都有點老了。
大概在十年前,在東海大學任教的羅時瑋就跟我說,我們同屆的鄭女士的女兒特地奉母親之命,向他問安請益。真是逝者如斯。
今天在校長的Facebook 看到薛老師投書,自稱是在校園住五十幾年的. 我年前訪友,陳永松先生說他還會去忠明國中的社區大學聽薛老師的詩詞。
我差點笑說可不要開BMW的小跑車去上學呵…… (其實70年代初的東海校園就有人開小跑車…..)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