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津在圓覺寺的墓碑商刻"无"字
"The Sunday morning [July 11, 1937] when I heard on the radio thatGeorge Gershwin had died, I was absolutely devastated. I tried to get out of playing [at summer camp, where I was swimming and music counselor].
I came into the dining room where all the parents were sitting, flattering and chattering, and instead of playing “Tea for Two” … I held up my hand, or played a chord, or something to get them quiet. Then I announced that Gershwin had died, that he had been an idol of mine, and that I was going to play his second Prelude as a memorial. They all put down their silverware and listened as I played this very slow, very sad music. As the last notes wafted away, I rose from the piano and left the hall in silence.
That was the first inkling I ever had of the power of music, of its possibilities for control. It was a great turning point for me. Perhaps the most theatrical thing in the world is a roomful of hushed people, and the more people there are who are silent, the more dramatic it is."
Leonard Bernstein
Thomas Willis, Chicago Tribune, 1976
Thomas Willis, Chicago Tribune, 1976
[Photo: George Gershwin, ca. 1928, courtesy of the New York Philharmonic Digital Archive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pNa6X_s3Rk
Gershwin plays his Prelude No. 2 In C Sharp Minor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g7u7ALz2A
Second Prelude - Gershwin
12點半 曹永洋學長來訪。他與兩位年輕人聚餐完--車上讀芥川者。
他主要是拿人間陳映真印徐復觀的【翰墨緣】--27日的紀念會請他的。
他談曾野綾子、安部公房的沙丘之女--新潮文庫與黑白電影。
他同學吳肇熙答應畫其一生12.3 追劉利安 (高希均妻)、妻韓佩陵 (離婚)。
他可惜昨天沒參加簡白《流轉的夜色》新書發表會。簡白
我向他說昔日楊絳 《幹校六記》出版,施蟄存先生指出哪些事不實、那些字眼在文革時還沒出現.....
買啤酒等
忘記看公視12:30 【經典電影院】 午夜·巴黎 損失大
詩的暫挫
簡白的《流轉的夜色》是詩體小說。
第一頁就碰到兩漢字必須查字典。
上周的主題Ken Russell,感覺很好。
我或幻想:周周充實新鮮.....
由於The Economost 的書評,
我想,本周來讀一本六十幾頁的英詩集好了:
不巧,我第一首選76行的:Terence, this is stupid stuff-
雖然看了二片子吟/唸它,
不過,我還是似懂非懂。
週末,在聯經書房舉辦《流轉的夜色》新書發表會,雖然出席的朋友不多,卻仍是一場密度很高的分享會和讀書會,讓人回味無窮。作家季季,前時報出版公司總經理莫昭平,前開卷主編李金蓮,作家邱振瑞,以及幾位臉書上的朋友,都前來祝賀簡白這本新作的出版,十分感謝出席者的盛情。
在談主題之前,簡白說了艋舺獨特的的區域特性,和生猛的底層質地,也說了他以青少年和青年為小說主角的寫作初心,他的艋舺敘事別出一格,聞所未聞,十分期待他後續的創作書寫。他的新作序言,寫法令人耳目一新,帶點黑色的幽默和自況。他說,因為在人間工作,所以這一生,他有兩次離開人間的機會。聽者莞爾。活著,離開人間,其實另有出處,有機會他會許會再寫出來。
金蓮提起當年初入報社工作,知道同事中有寫小說的同道,簡白,對他作品中鬼氣森森的氣息,印象深刻,對這本小說充滿期待。莫姊則形容對同事簡白的印象,眼睛很大,總在默默觀察。這個形容,貼切到位,這樣的眼睛,正是作家的眼睛。不過,她也提出一個重點,長坐編輯台的作家,在創作時會不會眼高手低,造成創作時的障礙?這個問題倒是由老牌作家,季季老師回答了。她認為,創作要有獨立和完整的時間空間,不然會被手上大量閱讀的文稿干擾。我很同意。相對來說,如果在編輯台上還能創作,那一定是毅力和定力都非常驚人。這或許也說明了《流轉的夜色》何以會延遲出版的原因。這本書中有兩篇小說是出版前一個月才交稿的,也就是說小說作品的時間跨度很長,但你分不清哪一段新,哪一段舊。季季老師還說她對陳貞平(簡白〉的作品有模糊的印象,讀到《流轉的夜色》時,那印象完全回來了。她說,簡白小說中的敘述,有跳越式的轉折,又十分縝密,沒有空隙,帶有現代主義的味道。咦!我一直只注意到現實反射的部分,這論斷果然厲害。
我自己也提問:你對哪一篇作品最滿意?他說:我都不滿意。作家的不滿意其實是很好的出發動力,只是對我(編輯者〉來說,也是一記棒喝:難道我是閉著眼睛出版嗎?不過,這就是簡白。雖然簡白謙稱他部分小說以詩的形式來展開小說的敘述,是因為他沒有大作家的筆力,但這種實驗性和創新,實在令人印象深刻,值得咀嚼。
散會後的談話,欲罷不能,換了另一個場地,繼續長聊,全是出版和編輯的話題,當’然也有前塵舊事。我對莫姊說:你不是已退出江湖了嗎,怎麼還在江湖啊!她洞視著一切,仍在頂峰。江湖的難,在於不知風浪何來;,江湖的大,也讓人進退失據,這正是江湖的迷人,時時論劍,隨處煙花。我下午一點時抵達公館這一帶,離開時已經九點,已晃蕩八小時,戶外不知何時下起大雨,雨勢仍燃淅瀝不止,馬路上,水光淋灕,夜色沉靜。
Information overload? The Victorians had the same concerns about technology as we do.
Fascinating article in The Conversation by Dr Melissa Dickson.
information overload noun [U]
when you receive too much information at one time and cannot think about it in a clear way:
Spread your visit to the museum over two days if you want to avoid information overload.
美國國會共和黨籍參議員泰德·克魯茲為阻止美國政府放開對互聯網域名管理權進行最後一搏,他強調了移交管控將最終傷害互聯網自由。
國會參議員泰德·克魯茲星期四在保守派智庫傳統基金會上發表講話,為阻止美國政府完全放開對互聯網域名管理權進行最後一搏。
他說:“奧巴馬政府正在推動一個激進的提案,將互聯網域名管理權給予一個叫做ICANN的國際組織,這個組織包括162個外國利益。這就意味著,如果提議通過,俄羅斯、中國、伊朗這些國家就能更加容易的對互聯網言論進行內容審查。”
克魯茲所提到的ICANN全名為互聯網名稱與數字地址分配機構(Internet Corporation for Assigned Names and Numbers) , 該機構在克林頓政府時期在加州成立,與美國政府商務部是合同關係。在2014年,美國政府宣布退出對互聯網域名的管理控制,交給多方利益相關者。
美國競爭性技術協會(ACT)總裁喬納森• 扎克將ICANN比喻成一個正在學習開車的青少年。
他說:“重要的是學習在惡劣的環境下開車,冰雪路或者是大霧天。所以說,你還不能拿駕照。我的意思是ICANN還沒有真正發展出組織內的問責機制,這部分原因是一直有(美國政府)這個家長在旁邊,一直有人指導他們如何運作。”
其他反對的聲音也集中在此類擔憂,即ICANN組織不夠成熟,無法抵禦外國政府的影響,會逐漸使互聯網自由受到損害。
移交的支持者認為,美國政府退出對互聯網管控並將互聯網域名交由多方利益決定,這將促進互聯網朝著更加自由的方向發展。要求美國政府移交互聯網域名的呼聲在10年前就已經開始,而在2013年斯諾登爆料美國國家安全局(NSA)監聽的事件後達到頂峰。
移交預計將在2016年9月30日完成。曾經競選總統的參議員克魯茲提出了一項名為“保護互聯網自由”的議案,旨在停止域名移交,並保證美國政府將保有對.gov 和.mil域名的絕對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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