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need the pain of loneliness to make my imagination work.” —Orhan Pamuk https://buff.ly/3riOFBM
中央廣播電台「台灣心風景」節目主持人廖志峰專訪漫漁談《夢的截圖》
中國外交部長王毅將美國描繪成一個偏執的超級大國,
2022年下發的79號文標誌著中國政府加大了用本土技術替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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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報導八十年:艾美獎得主齊邁可分享《中國任務》
主講人:Mike Chinoy(本書作者、首任CNN北京分社社長)
1989年,在那個中國尚未對外全面開放,通訊設備也不如現在發達的時空之中,外國媒體的記者怎麼有機會報導6月4日的天安門事件?且聽齊邁可與大家分享這個在中國的不可能的任務。
🎬 精華片段影片 請見留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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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任務》
🇨🇳⋯重現歷史上看不到的現場,披露新聞報導最深刻的功力⋯🇨🇳
||◤ 上百位傑出記者口述,一窺中國近八十年歷史性時刻的幕後故事。◢||
📰 #艾美獎、#CNN傑出獎、#杜邦獎、#皮博迪獎得主 齊邁可重磅力作 .ᐟ.ᐟ.ᐟ.ᐟ
「本書訪問的記者都想盡辦法克服重重難關,將他們對中國的最佳理解呈現給讀者、觀眾、聽眾。現在回頭看,最令人驚訝的並不是他們沒注意到,或弄錯多少事情,而是他們在極端的工作環境下,仍在報導裡呈現了多少正確的部分。」——齊邁可
【跟列文森上中國歷史課】
認識列文森(Joseph Levenson)當時的背景,你可能對他的課堂更感興趣。二戰之後,歐美大多數學院把中國文化和歷史、語言的研究和教學編制在東亞系,是謂中國研究。而列文森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歷史系裏把中國歷史推到與歐洲、美國歷史研究鼎足而三的地位,使得歐洲史專家們關心中國,為中國歷史領域開拓一方天地。
在伯克利,列文森主要教授近代和現代中國歷史課程以及培養研究生。他的學生這樣回憶列文森:他「是一個極為優秀而引人入勝的演講者——思想豐富,有實質內容。內容組織得很好,闡釋透徹、清晰,簡潔明瞭。而且他謙虛、幽默」。他的課「在全校都極受推重」。列文森在伯克利建立了新的中國歷史研究生項目。
當時西方學生關注中國歷史普遍是因為具有異國風情的小刺激(exotic fillip),或者是在政治上中國對於西方人很重要,所以希望尋求這個區域的知識。但在列文森看來,「中國的材料超越了區域的界限,屬於真正普世的認知知識」,而中國歷史不僅是某種基於朝代更迭、簡單遞進的連續過程,而是「極度的多樣性,一次又一次地將中國重構成統一的整體」。
到底這位傳奇歷史學家的課堂是怎樣的?本書是他與舒扶瀾(Franz Schurmann)在伯克利開設中國歷史課程中關於「早期中國」的講義,與一般中國通史不同,本書在敘述史實之外,逐章引入對思想史中關鍵概念和框架的辨析,進而對歷史書寫和研究作出深刻的反思。在多年後發生了巨大變化後,列文森提出的問題——調和民族主義和文化主義,仍然未得到解決,值得我們今天重新再上他的歷史課。
《詮釋中國史:從源起到漢亡》
約瑟夫.列文森、 舒扶瀾 著
董玥 譯
📚 試閱/購買:https://cup.cuhk.edu.hk/ChinaAnInterpretiveHistory
#詮釋中國史 #列文森文集 #中國研究 #CUHK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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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金句賞析
由今年開始,中共將取消「兩會」後的總理記者會,引起不少人討論。有人視為中国進一步對外封閉的徵兆,有人認為這反映了總理無權,「皇上」連戲也不演了。以上兩點我固然不會否定,但也許還有第三個理由:這位跛腳鴨總理,看他唸稿的表現,很可能連回答問題的基本能力也欠奉,又何必巴巴的丟人現眼呢?
昨天是中共全国人大會議開幕,總理李強在報告政府工作(即唸稿)的時候,似乎一不小心洩漏了「国家機密」,說:
「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中国人民有勇氣、有智慧、有能力戰勝任何艱難險阻,中国發展必將長風破浪,後會有期。」
李強注意到口誤,馬上改口把「後會有期」更正為「未來可期」。儘管中共官媒迅速刪掉口誤部分,但原話片段已流傳海外平台(注1),被網民引為笑柄。最一針見血的揶揄,是有人提及末代皇帝溥儀登基那個著名故事。
據溥儀自傳所說,他三歲登基,要坐在寶座上受文武百官朝拜,被折騰大半天,早已失去耐性,不斷喊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他父親醇親王載灃就跪在寶座下面安撫溥儀,見兒子大吵大鬧,只好哄他說:「別哭別哭,快完了,快完了!」
典禮結束後,文武百官都竊竊私議:「怎麼可以說『快完了』呢?」人人都垂頭喪氣,好像發現了不祥之兆。
我自己則想起去年10月1日,梁振英在「国慶文藝晚會」致辭時爆了一句話,足以跟溥儀老爹的「快完了,快完了」及李強的「中国發展必將後會有期」互相輝映:「香港要用好『一國兩制』的獨特優勢⋯⋯以香港所長,走好最後一公里,促進国家的高質量發展。」當時我也評論過「最後一公里」的寓意,今天不妨重溫。(注2)
不是說笑,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口誤」不僅僅是「不祥之兆」,往往也被視為一些外在徵象,可實實在在反映某個人的能力和性情。這類「語言心理分析」在春秋時代已很常見。例如《左傳.襄公三十一年》載,叔孫豹從晉國回來,跟孟孝伯談到晉卿趙武:「趙孟將死矣!其語偷,不似民主。且年未盈五十,而諄諄焉如八九十者,弗能久矣。」
留意中國古語「民主」不是democracy,並非「人民作主」,而是「人民之主」。叔孫豹的意思是:「趙武快要死了!他說話苟且,得過且過,不似人民之主。且未到五十歲,說話就絮絮叨叨,像八九十歲的人,看來他時日無多了。」結果不出一年,趙武真的死了。
以上的話,關鍵在於一「偷」字,即苟且、逢迎的意思。當年臧文仲有一句名言:「民主偷,必死。」(見《左傳.文公十七年》)不是說執政者偷東西就會死,而是說為民之主,要是做事苟且、說話只懂逢迎,那就離敗亡不遠了。
「中国發展將必後會有期」只是口快快用錯成語,其實也不算什麼,反而是前面那堆「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從中國傳統文化角度看,這種說話方式叫做「偷」。中國人的「民主」教育,的確不必跟隨西方,但我認為應該由這句「民主偷,必死」講起。
注
1
https://t.ly/JASXs
2
〈香港和中国的「最後一公里」〉,2023-10-2
https://t.ly/1mmdf
圖/ TVBS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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