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9日 星期五

0620 2015 六

午夜看The Lunchbox 印度片,孟馬的送便當系統誤差之下的愛情神話故事。
  • 美味情書(The Lunchbox) - 有關派送錯了的飯盒的2013年印度電影。
一般人都從失去愛情、芳心寂寞、退休荒涼心境.....等角度談它。
對我們十來年前多次讀到印度神奇的"dabbawal制"的企管學子,此片那一段"我們怎麼會出錯,這是從哈佛大學回來的人設計的.....女王都來加持過、贊美過......"
整個片子只有印度人拍得出來:這樣多的女性,任勞任怨一輩子服侍病榻上的先生;辦公、通勤、居住環境,社會壓力下的上班族、菜藍族......
達巴瓦拉(馬拉地語: डब्बेवाले,印地語:डब्बावाला,英語:dabbawal),意為「飯盒人」,是指印度孟買從事將剛做好的午飯飯盒從上班族(主要是郊區)的住家運往他們工作地點,並且將空飯盒帶回來這一行業的人,他們使用多種交通工具。Tiffin是過時的英語中指簡單的午餐的詞,有時也指裝午餐的飯盒。因此,達巴瓦拉在英語中有時也會被稱為「Tiffin Wallahs」。達巴瓦拉的英文又可拼寫為dabbawalla或者dabbawallah。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abbawala





Alice Lin 訃聞.

中午yy sink 水龍頭fixture鬆動,poor maintainability。


Blood Diamond


2006 film


As civil war rages through 1990s Sierra Leone, two men, a white South African mercenary (Leonardo DiCaprio) and a black Mende fisherman (Djimon Hounsou), become joined in a common quest to recover a rare gem that has the power to transform their lives. With the help of an American journalist (Jennifer Connelly), the men embark on a hazardous trek through rebel territory to achieve their goal.



Release date: January 5, 2007 (Taiwan)


Director: Edward Zwick




維基百科英文版篇幅共7600冊

Today in Sisyphean undertakings for the greater good: Michael Mandiberg, an interdisciplinary artist, is “transforming the English-language Wikipedia into an old-fashioned print reference set running to 7,600 volumes.”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A5NDU4MTYyMg%3D%3D&mid=206656303&idx=1&sn=0dfe8157d8dcb4b11053034561e51ebe&scene=4#rd

張充和




ken 記:許禮平:《舊日風雲》

http://yifertw.blogspot.tw/2014/01/blog-post_21.html




這本回憶錄My German Question: Growing Up in Nazi Berlin By Peter Gay,我從末章讀起,還算很有內容的。昨天讀第1章,沒有認真查資料。今天讀第2章,有空查一下,發現他叔叔甲不只是引哥德第一句,乙在其父小公司做事,Gay先生說從大多流失於記憶流沙中的故事中,還記得一件事很刺激:叔叔有次偷了父親的西裝禮服,說此事件直如Wodehousian 武得豪斯的故事般,我起先以為這是心理分析的人物,不料典故在:Sir P(elham) G(renville). 1881–1975, US author, born in England. His humorous novels of upper-class life in England include the Psmith and Jeeves --此君是 Jeeves is a valet, not a butler ) series. 他叔叔可不是私人管家.....














董橋:風雲



8,351









門外菜販高聲叫賣,齊白石推門一看,大白菜又壯又鮮,心中歡喜,回屋拿他畫的大白菜想跟菜販交換。菜販是農婦,不識字,沒聽過齊白石大名:「想拿假白菜換我的真白菜?才不上當!」羲之換鵝佳話落了空,老人悻然回屋,枯坐納悶。許禮平引完黃永玉說的這段故事,〈真亦假時假亦真〉接着議論白石字畫真假問題,殷殷讚許香港藝術館那陣子展出的遼寧省博物館館藏齊白石精品。齊白石真迹許禮平翰墨軒裏多得很。多少年前了,軒裏偏廳藏着齊白石一幅《菖蒲蚱蜢》,好漂亮的中堂,題句也好,潘亦孚喜歡,我也喜歡:「太息家鄉久孤負,鐵蘆塘尾菖蒲香」。幾經斟酌,許禮平割愛我奪愛,翰墨軒裏一段翰墨因緣。「翰墨」二字也古也雅,跟許禮平分不開。先是開辦翰墨軒經營古今中國名家書畫,繼而出版《名家翰墨》月刊叢刊,宣揚中國書畫藝術,大收藏家劉作籌和大學問家啟元白鼎力扶持。《名家翰墨》原是一幅橫匾,明末清初鄺露鄺海雪擘窠隸書,無署款,鈐「湛若」、「鄺露之印」,押角鈐「海雪堂」室名方章,還有幾枚鑒藏印記。橫匾雄秀,畫框也好,八十年代掛在摩囉街古玩店大雅齋二樓雅間,黃老先生辦公會客的地方,我常去,牆上字畫都看熟了。過了一段時日「名家翰墨」不見了,黃老先生說許禮平買走。許禮平寫過一篇文章說那幅橫匾澳門永大古玩號鄧蒼梧想買未買,古琴藏家沈先生想買未買,注定是許家的。鄺露是廣東南海人,書香世家,收藏廣東四大名琴綠綺臺琴出名,古琴藏家沈先生原該要了這幅琴人墨寶,一陣遲疑錯過了。許禮平那篇〈名家翰墨之偶然〉說買古董定真假是一難,定價位又是一難,兩難既定,剩下的是心痛與後悔的抉擇:花錢儘管心痛,時光慢慢流逝,心痛慢慢淡忘;該買不買的後悔倒是一輩子的牽掛了。劉作籌虛白齋「虛白」二字隸書是伊秉綬手筆,跟葉承耀「攻玉山房」那幅伊墨卿隸書一樣馳名遠近。許禮平說「虛白」一匾當年賣家先找群玉堂主人李啟嚴,李啟嚴嫌三百元太貴,議價不洽放手了,賣家轉而拿去給劉作籌看,開價依舊三百,劉作籌分文不減照價買了。李啟嚴一聽後悔,疑心成交價不止三百,頻頻追問劉作籌,劉作籌大不高興。許禮平文中提了民國初年大收藏家周肇祥寫的《琉璃廠雜記》,說裏頭寫了不少錯過雅緣的故事,很有趣。那本書我翻爛了,真好看,文字上流,文得清麗,現代人寫不出了。我家這冊是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趙珩、海波點校,朱家溍先生題簽。朱先生那回和王世襄來香港我們聊起過周肇祥,徐伯郊令尊徐森玉那一代的名士,紹興人,號養庵,法政學校畢業,清末民初當過奉天警務局總辦,山東鹽運使,京師警察廳總監,也當過湖南省長,北京古物陳列所所長,精鑑賞,善畫蘭,是北宋大儒周敦頤後裔,一九五四年下世。那一輩老世代舊人物許禮平都熟悉,掌故知識不輸聽雨樓主人高伯雨。老民國老中共老名人他更熟,材料也多,為了核實一段舊聞寫〈傾人之國的佳人〉,故紙堆中史料翻遍了,還幾次上京採訪沈崇老人,從初稿到定稿費盡周折。許禮平這股儍勁我不陌生。畢竟學院裏浸久了,他早歲雅好古文字學,是容庚門人,留學日本,師從日比野丈夫教授和白川靜教授,課餘編纂《貨幣書目知見錄》和《中國語文索引》,一本京都出版,一本大阪出版。一九八七年我到香港中文大學做事許禮平是老中大,還在校園裏中國文化研究所中國語文研究中心工作,研究所所長是鄭德坤教授,中心頭頭是我的老師劉殿爵教授。他在中心主編大型《中國語文索引》,篇目索引之外加編標題索引,書評索引,著者索引,工程浩大。學術訓練學術背景這樣正統,許禮平玩古董玩書畫跟一般收藏家不一樣,取拾不離史觀,火力聚焦文獻。他是廣東揭陽市揭東縣人,嶺南這邊的古今桑梓翰墨幾乎遇見一件收一件,藏品又富又精,老早是南天第一藏家了。南北逢源的鑑賞家不多,許禮平這些年頻頻跟兩岸四地博物館美術館合辦文物特展,我這個沒有公益精神的散淡閒人看着都嫌累。年事不同,心事不同,用事不同。這些年許禮平稱我董公,我不服氣,改口也稱他許公。其實他比我年輕多了,氣色紅潤,一身清貴,狀元相,儒商命,綺閣其宅,錦衣其形,金門玉食一輩子。許公記性好,友朋生辰年月日都記得住,衣袋裏還有一本小小記事簿隨時翻查核實。相識初期我以為他會相命,懂風水,交往久了發現不然:記住人家生辰八字純粹營造公關優勢,人家一聽一驚一心虛,彷彿底牌都給揭穿了,處境低了一大截,一席話許公佔盡了上風。聽說書畫鑑定他拜劉作籌、啟元白、劉九庵做老師。三位老師名望高,慎言行,審斷真偽難免要先擺出狐疑的神情留個轉圜餘地。許公名望漸漸也高了,攤開古代近代當代隨便一幅作品,他一臉的狐疑我印象深刻:「我題的齊白石你都不要輕信!」啟先生這樣叮囑許禮平。老師冷水潑多了,許公從此長年清醒,清醒得幾乎有點殺風景。他主編的《名家翰墨》月刊叢刊從此收藏界捧為圭臬,越炒越金貴,都說裏頭刊登的名家作品必定真,作品一旦流進市場必定貴。權威威到這個地步,許公此生無憾。這兩年我屢屢邀稿,許公賞臉,屢屢命筆。這樣好命的人原本不必辛苦爬格子,難得他勤奮,下筆又快,一眨眼寫出許多上佳篇章,寫黃苗子,寫虛白齋,寫鄭德坤,寫羅孚,寫陳凡,寫呂碧城,寫李惠堂,寫羅香林,寫徐樹錚,寫沈崇,寫臺靜農,寫啟功,寫馬承源,寫弘一法師,寫齊白石,寫還珠樓主,寫吳文藻,寫李方桂。這些人物只要能書能畫許公都配得出他們的遺墨,幾十年的搜羅,祕笈裏要誰有誰。牛津大學出版社老總林道群給許公編排這些大作準備出文集,書名叫《舊日風雲》,許公命我寫序。風雲二字宜古宜今,磅礡極了,是天象,是軍陣,是遇合,是時勢,是雄略,是風流:「一醉隱然開霸業,誰言兒女不風雲」,清代張佩綸詩裏說的。兩岸兩地折騰到如今霸業都亂了套了,鼠狐一大堆,應了明代浚川《新水令》套曲一段唱詞:「只爭那正人不得正人扶,都做了多才反被多才誤,成間阻,平白的剷斷了風雲路」!這樣的慨歎《舊日風雲》裏都有,有些昭然挑明,有些隱然忍住。許公終歸是有心人,跑馬地公館取名「心安居」,說是兒女名字串成的。心安是安心,是非不顛倒,處世講真話,進退求安心。聽許公聊天像讀他的文章那樣提神,笑嘻嘻一針扎出了血。內地《時代周報》訪問他談文物拍賣利弊,許公有一段話說得沉重,說香港蘇富比有一回拍賣一尊佛像,買家是內地客,輸家是台灣收藏家。場上有人說拍賣官真笨,一槌給了台灣實力派收藏家輕易收錢成交,拍給那個內地客搞了好幾個月將近一年才付款提貨:「有的人拍到高價位寶物還要發表一番言論,最常聽到的是高唱愛國主義,高呼民族大義,」許公說。「買東西就買東西,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有一本書叫《愛國賊》,說這種人比賣國賊還可怕,迷惑人心。」書畫古董市場轉眼是神州富戶的金谷園了,尋常書生遊園都怕驚夢。還是早年翰墨軒裏消磨字畫歲月靜好。我的黃賓虹八十五歲枯筆山水是翰墨軒裏買的。徐悲鴻畫給孫多慈的壽桃畫給李家應的水鴨也是。還有傅抱石的《春風楊柳》吳昌碩的《秋艷》張大千的《魚樂圖》溥心畬的《醋心樹》胡適之的《清江引》。匆匆董公老矣,這些小品大半賣進了金谷園換取暮年小溫小飽,「煙雲過眼沙脫手,不知去落何人廚」。許公送我的周作人小幅遺墨倒真是桑榆晚景的蘭客了,閑雅沖澹,飽蘊隸意,一如其文,上款劉冰庵是篆刻家,書法家,齊白石弟子,印章刻得好。不是舊日風雲是舊時月色:風雲豪壯,月色嫵媚,一蘸嫵媚,禿筆回春,這篇小序再浪下去怕是越發離題了。

癸巳年夏至前三日在香島


1995年6月20日,《蘋果日報》正式創刊。



建立壹傳媒[編輯]
1990年,42歲的黎智英決定將持有的佐丹奴股權出售,創辦《壹週刊》。
1995年,47歲的黎智英創辦《蘋果日報》,日發行量曾超過70萬份,當時他的財富已超過5億美元[4]






Hans Hermannt Frankel (傅漢思)《梅花與宮幃佳麗》謝辭中說太太張充和:「....她本身就是詩人,終生學習中國詩歌,中華文明最美好、精緻部分的活生生化身。」





友人憶張充和:完美的梅花


澎湃新聞羅昕徐明徽2015-06-19 07:50


我要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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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張充和的生前好友、耶魯大學教授孫康宜回憶說,“充和永遠是一株完美的梅花,真乃古色今香。”
友人憶張充和:完美的梅花

抗戰中張充和在成都圖片來源:張寰和
“合肥四姐妹”中的小妹張充和先生於2015年美國東岸時間6月17日下午一時(北京時間6月18日凌晨一點)在美國紐黑文去世,享年102歲。“或許只有像張充和那樣精於崑曲和書法,並徹底經​​過傳統文化熏陶的人,才能真正了解崑曲的意境。”張充和的生前好友、耶魯大學教授孫康宜回憶說,“充和永遠是一株完美的梅花, 真乃古色今香。”
張充和曾用過眾多筆名
張充和先生性格淡泊,對於自己、家族的事蹟並無心記錄。《天涯晚笛》是張充和先生晚年口述史,由耶魯大學東亞系教授蘇煒記錄整理,該書也被認為是一部民國文學史和生活史。
1997年,蘇煒來到耶魯,次年結識了張充和。“張充和先生的丈夫任教於耶魯的東亞系,張充和就一直以兼職狀態在耶魯教授中國書法和崑曲,兩人在系裡享有很高的評價。退休後張充和先生和丈夫依然為系裡做一些工作,耶魯的東亞博物館也一直是他們夫妻的心血所在。張充和先生教授的書法在耶魯受到許多外國學生的喜歡,崑曲能理解的就較少。”蘇煒說。
蘇煒教授告訴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記者,2008年、2009年兩年間,張充和口述自己和家族的歷史,蘇煒教授負責記錄整理,“很慶幸及時為先生記下了這些故事,2011年後,張充和的精神就沒以前好了,身體狀況開始走下坡路,往後也不大再敢打擾她”。
“吃驚而沉痛。”得知張充和過世的消息後,蘇煒教授有些不能接受,“她的經世閱歷就是一部生動的民國文學史和生活史,她的學識才華就是一代民國知識分子的寫照和縮影。張充和先生的離世,讓人在悲痛之外還有種深長的文化惆悵感。稍感安慰的是,得知她是在平靜的安睡中離開的。”
關於張充和,人們通常知道的是,她是崑曲大師、書法大家,但很少有人了解,張充和在文學上也頗有造詣。只是由於張充和發表文章時往往使用各種筆名,使得她的作品不被大眾了解。
華東師範大學教授陳子善告訴澎湃新聞記者,2012年他在閱讀《張充和手鈔崑曲譜》時注意到書中《張充和大事記》有“1936年至南京任《中央日報》副刊《貢獻》編輯,發表詩歌、散文、小說多篇”一條,當時張充和才24歲。
“《貢獻》十分有趣,是作為那個年代文學史研究的很好的資料,內容有文化名人專訪、影劇評和書評、譯文、文藝動態、生活常識、各地風光小記等。”陳子善教授告訴澎湃新聞,他查詢到《貢獻》1936年5月15日創刊,次年8月5日停刊,共339期。但是《貢獻》的編者未署名,也給考證帶來了一定難度。
友人憶張充和:完美的梅花

1947 年,張充和與傅漢思在北平頤和園。當時充和正在北大教書法和崑曲。(紐約海外崑曲社提供)
“張充和沒有以本名在《貢獻》上發表作品,但她不可能不為之撰文”,陳子善教授介紹,《貢獻》創刊當日和次日連載的《姑蘇風情》,署名王愷,文中說“蘇州是古代文化的淵藪”,“在蘇州,你會覺得異樣的寧靜”,“蘇州人的性情比較趨向於安逸瀟灑”,說得到位,這篇也許就出自張充和手筆。《貢獻》後來還發表過不少關於蘇州題材的文章,可見編者對故鄉的偏愛。
歷史學者王道根據諸多史料​​考證出了張充和的眾多筆名:陸敏、充相、真如、張旋、季旋等,“張旋”還是張充和考入北京大學時使用的筆名,張充和曾使用這個筆名翻譯過一些長篇小說。2014年廣西師大出版社出版了《小園即事》,收錄了張充和在擔任《貢獻》編輯時期內發表的各類短篇文字。
“文化曲人”的境界
張充和的生前好友、耶魯大學教授孫康宜回憶說,兩人的第一次見面是在1981年1月初,孫康宜還沒到耶魯大學教書,她正擔任普林斯頓大學葛斯德東方圖書館館長。那時小說家沈從文及夫人張兆和正好自北京來訪,張充和與傅漢思始終相陪。一日,孫康宜和普大的蒲安迪教授在飯桌上向張充和提出演唱《金瓶梅》曲子,發現她並沒有反對。幾個月之後,張充和就在紐約明軒演唱了《金瓶梅》曲子,包括《雙令江兒水》、《朝元令》等。
“或許只有像張充和那樣精於崑曲和書法,並徹底經​​過傳統文化熏陶的人,才能真正了解崑曲的意境。”孫康宜教授感嘆,所謂“崑曲的意境” 其實主要是指“文化曲人”的精神世界。例如張充和在《曲人鴻爪》書畫冊裡收集了許多“曲人”給她的書畫,其中包括曲學大師吳梅、王季烈等人的書法,畫家兼曲人張榖年、吳子深等人的作品,還有來自各方曲友的題詠。“最難得的是,不論充和走到世界的哪個角落,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她都不忘將那《曲人鴻爪》的冊子隨身攜帶,倍加珍藏。可見對充和來說,必須把崑曲和詩書畫合在一起,那才能真正達到所謂的'文化曲人'的境界。”
孫康宜教授還向澎湃新聞表示,她與張充和之間的趣事太多了。“其實《古色今香: 張充和題字選集》(大陸版)的編註就是因為一件趣事才開始的。”那是2009年,孫康宜和張充和提起耶魯大學要為她舉行一個“題字選集”書展的構想時,張充和半開玩笑地說道:“嘿,我的那些題字啊,簡直是小題大作了……”沒想到就是那句“小題大作”,引發了孫康宜想要編寫《張充和題字選集》這本書的念頭。
友人憶張充和:完美的梅花

正在進行書法創作的張充和。
“因為'小題大做'正好說中了充和本人的書法特色。她的書法之所以如此卓越而又獨具風采,就因為她一直本著'小題大作'的精神在努力創作。每次有人向她請求題字,她都一絲不苟,費心地去打好長時間的腹稿,進而又在紙上寫了又寫,試了又試,直到寫出了氣勢,調整好了佈局,自己感到滿意之時,這才一揮而就,交出她最滿意的一幅。”孫康宜感慨,不管張充和寫什麼字、給誰寫,只要是從她筆下寫出的字,每一個字都灌注了她平生習字的全部精力。
2008 年10 月間, 張充和被查出患有癌症。醫生發下​​通知當天,孫康宜教授正好去拜訪了張充和先生。“她對死生之事看得很淡薄,同時也很勇敢。她一方面告訴我那個壞消息,一方面安慰我:'一個人要離開這個世界,總要有個什麼病。不是這個病,就是那個病。'”
“她是一個真正的才女,並以詩書畫崑曲'四絕'。”孫康宜教授感慨說,她一直以為張充和的丈夫傅漢思是用梅花來形容他的夫人充和的。“對我來說,充和永遠是一株完美的梅花,真乃古色今香。”(文/羅昕徐明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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